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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返校

转眼十一的七天假就要结束了。

程无忧试着询问过表姐好多次,过的幸不幸福?表姐总是说,姐夫对她怎么怎么好?生了个儿子,那在老李家的地位,是祖宗一样的对待。但是在程无忧的直觉里,表姐过的不像她说的那样。包括上次贸然跟着回去的那次,虽然在推开房门的时候,看着表姐和表姐夫没有吵架。但是后来,在母亲的无意的谈话中,虽然母亲在刻意的掩饰着什么,但是程无忧还是听出了一些蛛丝马迹。

那次在自己回来之后,表姐还是被表姐夫打了一顿。这件事,三年后程无忧才知道的……

在回校的前一天,程无忧还特地来看了表姐。还对表姐夫春风满面的说了一大堆好话,程无忧虽然觉得自己说的那些话,自己都感觉到很虚伪。但是,还是说了,就是为了让表姐夫好好待表姐。

自从表姐有了孩子,表姐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终于找回了失去了多年的传统中国妇女的形象,在她的嘴里,竟然也说出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话语。

程无忧听到这样的话,也是醉了。表姐现在就是一个纯农村妇女,想当年那股时髦和敖劲都不复存在了。

“哈哈哈……”

那日的谈话,听这哈哈哈声,就知道这三人的谈话还算是融洽。在这种气氛中,程无忧都有些被感染了,就像这欢快的笑声一样,表姐和表姐夫一定很幸福。

那日,程无忧简单了背了个书包,又踏上了去往北京的列车。这是大一十一小长假的返校。在送她的人中,除了父母,还有表姐,表姐夫没有来,说是有事。当然了,还有表姐怀里的小婴孩。

说起这个李家的大胖小子,表姐可是起了一个情圣一样的名字,叫做——不将就。听起来很难听,在父母的眼里远远没有丽丽啊!梅梅啊!还有无忧啊那么好听,这都是什么名字,八竿子都联系不到一起的字,竟然给大外甥身上。但是表姐很高兴,乐呵呵的看着自己的宝贝蛋,就是高兴。

程无忧要回学校了,要坐上一天的火车才能到达北京。

而在程无忧返校的北京北站口,却早有人再次等候多时了。那就是钱明,记得当初程无忧回家,还是钱明来相送的。要不是活在当下,怕被周围的哥们儿瞧不起,钱明还要效仿古代贤良来个十里相送也是有可能的。

“你说无忧会从这里出来吗?”钱明担心的问道。

旁边的于嘉白了钱明一眼,有些不屑。这句话,钱明不下说了十几次了吧!要不是看在他烟的份上,真是不想回答他这么弱智加脑袋缺陷的问题。

“哥,无忧会从这里来的。当初,送她回家的时候,不也是北站吗?”

“啊!是吗?”钱明提高了嗓音,故意掩饰着内心的欢喜道:“这么神奇啊!”

“哪神奇了?哪神奇了?”于嘉都搞不懂了,“你不是说来接我的吗?我都接到了,咱们怎么还不回校啊?”

“等等,等等,顺便把无忧也接了。大家都是同校的,一个班级的。更何况人家是女同学,老师不是长教导我们,要团结友爱,爱护女同学吗?”

“是吗?”于嘉一脸不信的道:“是哪个老师教导的,还要爱护女同学?”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于嘉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钱明问道:“你不该是喜欢上了人家了吧!从送走的那天起,我就想说这个了”。

“别闹,咱们都是纯洁的同校情分”钱明的心里是那么有点喜欢人家,可是程无忧那个丫头可是一点儿都不领情,钱明可是受挫过的。

“咱们?”于嘉故意重复了一遍道:“咱们说哥们儿的话,一来咱俩不是GUY,二来我不好这口啊!如果说咱俩是纯洁的同校情分,我没有意见。你要说与程无忧,那么一个成年人的姑娘,你与他说是有纯洁的同校的情分,就得让人不得不怀疑了”。

“怀疑什么?”钱明没有太在意于嘉的话语,也没有接于嘉的话语,随口又问了一句:“程无忧是从这个出站口出来吗?”

“是,我都打电话确认过了。再说你也不是没有她的电话号码,想知道是不是从这个出站,或是几点到,拨过去就是了”于嘉都有些不耐烦了,这个问题都回答了不下一百遍了,钱明这个小子怎么就记不住呢?

“出来了,出来了”大老远的钱明就看见了程无忧,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那高兴的就差点跳起来了。

“你看我穿的还行吧?”钱明问着于嘉:“你看我脸上不油吧?”

“嗯呢!不油,就是有点反光”于嘉没好气的回答着。看着钱明屁颠屁颠跑上前的样子,一副见色忘友的样子。要不是看在他有烟的份上,真不愿意与他为伍。

“走啊!”跑了几步的钱明,看着于嘉没有动地。回头喊了一句。

“啊!来了”

程无忧刚刚走出站口,正埋头走的时候。忽然,发现有什么挡住了自己的去路,抬头一看竟然是钱明和于嘉。

“你们怎么来了?”

钱明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时候,程无忧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这么巧”钱明说道

“巧?”程无忧程无忧看看钱明,再看看于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似的,但是又发现不了什么。只是看着钱明。

“是啊!我来接于嘉的,正巧你也到了,顺路而已,咱们就一起回去吧!”钱明笑着说道。

于嘉听了,那叫一个委屈。说什么特地来接自己的,明明就是来接人家程无忧的,说到底自己还沾了人家程无忧的光呢!真是人皮两片嘴,说的比唱的好听。喜欢人家就是喜欢人家吗?还整的这么含蓄,有意思吗?

“说话啊,于嘉,是不是啊?”钱明看着程无忧有些犹豫的样子,就怼了于嘉一下,想让于嘉来证明一下,这就是一个巧合而已。

“是啊!钱明是来接我的,赶巧遇见了你,咱们是同校的,就一起回去吧!说来你还是沾了我的光”事实的真相并非如此,所以在于嘉说的时候,感到虚伪,肾都虚。

钱明听着于嘉一句也没有提自己,还沾了他的光。说来,还不是自己开车来的。怎么能把自己的功劳一句都没有提呢!这怎么可以。钱明瞪了于嘉一眼,于嘉自然是“拿人家的手短,抽人家的嘴短”了。

立马改口道:“当然了,害的谢谢钱大公子的慷慨,竟然驱车而来。实在是感激不已”。

“没事没事,只是顺路而已”

“是这样啊!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程无忧很有礼貌的说了句,虽然以前闹了一些不愉快。现在重逢,倒也不想提以前的事情了。毕竟,在这个偌大的城市中,没有亲人,同校校友情,很是珍贵,暖暖的,好比在家的亲人一样。

钱明真是虚伪,于嘉看着,比自己还虚伪。

“你不虚吗?”于嘉小声的问钱明。

“虚什么?”钱明么有理解于嘉的意思。

“我肾都虚的不行了,你呢?”

“我还行”钱明回头看了一眼于嘉,那虚假夸张的表情,一副快要死的样子。“你好像不太好啊?”

“我快虚脱而亡了,请叫我‘太虚真人’”

听着于嘉这么一说,钱明才听出于嘉是话里有话。

吱……兹……

钱明一阵急刹车,对于嘉道:“不坐,就下车吧!”

“你卸磨杀驴?”于嘉指着钱明道

程无忧看着突然停了车,好奇的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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