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惆怅的怀孕生活

静轩没有接着再打工作，因为她要结婚了，和老A。他们在一起2年多了，由于大姨一直催促静轩赶紧把这事定下来，但老A家的条件静轩也看到了，刚又盖完房子，所以静轩便自已做主不定婚了，直接结婚。当她把这决定告诉娘时，娘多少有些不快，但还是依了静轩。让两个哥哥去老A家看了看，就算双方家长见过面了。静轩把这件事告诉了妈妈，妈妈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就这样静轩只要了一枚戒指：660元。在五一之前的几天结婚，是老A他爸找人算的。结婚所用的东西全部是静轩一个人买的。妈妈没有任何行动。大姐花1500给静轩买了个冰箱，二姐花700给静轩买了个洗衣机。静轩很知足了。结婚所用的婚车是大姐夫帮忙找的。在老A的老家，举行了婚礼，请了老A的一些同学，还有双方的一些亲威，静轩为自已找了两个伴娘，一个是她高中同学一个是小丽。当时，老A他们俩个人手里只有8000多，所有的这些钱，从老A手里放到他妈手里，婚礼上又到了静轩手里，算是给静轩的礼钱。之后，他们俩用这些钱当中的4000多买了辆摩托车，至今这辆车还在为他们效力。其余一部分钱，老A带着静轩跟他的南方老板去了杭州，算是度蜜月了，静轩很高兴。没定婚没要礼钱这件事，在后来，静轩后悔过，不是为钱而是为一口气。静轩结婚后没几天便是五一了，因此他们有机会和老A的老板一起去杭州慈溪玩，去的车费和在杭州的三晚上的房钱老A的老板包了。老A的老板只在杭州住了一个晚上，便先走回了老家慈溪，所以静轩和老A他们俩个只能瞎逛了，他们俩是第一次出来玩，只知道杭州的西湖，围着西湖，他们俩转了两天，可把西湖给看够了，第三天他们向别人打听去了杭州市外的一个人工建的景点，就这样结束了在杭州的行程，又乘车去了慈溪。但在杭州的那三晚上，他们俩虽然没有玩很多地方，但确实放松了许多。回到济南后的不久，静轩便发现自己怀孕了，这次静轩不想在流产了，她想留住这个孩子，老A也没有反对，就这样静轩没有再找工作，而是在家，老A的工作却有所变动，由于他的老板把公司的重心放在了他的老家，因此老A过了一个月便辞职了，自已干了，他要挣钱养活这个家了。所以静轩在家没事，便给老A打打下手。万事开头难，老A的生意也是如此，要进货，要有客户，要交房租，所有这些都要用钱。因此他们要搬家，要找一个便宜点又离市场近的地方。而静轩的肚子也一天天的大起来，就这样，静轩托着近5个月的肚子搬家，老A又向他姑家的哥借来2万，过了近2个月，他们的生意渐渐好起来，老A也更忙了。看你老A正天忙得不可开胶，静轩心里担心他太累，而自已也越来越帮不上忙了，于是静轩给老A提起，让他爸爸来帮忙，反正家里的地大部分是果树，而他爸对种地也没有了积极性，老A同意了。但是静轩没有想到以后的生活因为老A的爸爸，她过的是那么的难受。静轩怀孕七个月的时候又要搬家了，这次是要搬到离妈妈近一点的地方。一个是老A在那边又租了干活用的房子，一个是离妈妈近，有什么事也可以照顾一下。静轩与妈妈的关系在静轩怀孕以后比以前好多了，没事的时候，她便和妈妈推着小车去蔬菜市场批发菜和鱼。回来后，便把鱼剁成一块块的，拿回自己家一些，放在妈妈这里一些。一天吃一块，妈妈说多吃鱼对小孩子有好处。静轩搬家后，便和公公住在了一起，每天早上，静轩起来的时候，公公早已做好了饭，这让静轩有些过意不去，于是静轩不去妈妈家的时候就做好中午饭和晚饭，等他们回来吃。一天早上起来，静轩刚要去刷牙，便听见公公问老A：你这手怎么了？老A没说什么。接着便听到公公喊到：手再贱，给你锉去！听到这，静轩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痛了一下，傻了似的站在了原地，泪水不知不觉哗哗的流。这时听见老A对他爸说：你管那么多干嘛？老A看静轩没了动静，便走进里屋，看到静轩的样子，说：没事，吃饭去吧。静轩能吃得下去嘛？她穿好衣服便出了家门。一肚子委曲的静轩来到了妈妈家，她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妈妈，妈妈生气的说到：你公公是不是个二百五呀，怎么可以这样说你，何况你还挺着个大肚子，想找事呀？静轩听妈妈这样说公公，也有点消气了，说到：他可疼自己的儿子了。后来，妈妈把这件事告诉了姐姐，姐姐也说公公是个二百五，是不是有点缺心眼呀？姐姐还说静轩太窝囊，以后有的气受了。静轩却没想到，姐姐的话真的应验了。对于公公的所作，静轩的心情有好一阵过不来那劲，老A看静轩的情绪不好，他爸在这儿，静轩也觉得别扭，就让他爸回家呆几天，并把这件事告诉了他妈。他妈在电话里说到：你爸就是那脾气，我也说他了，他不是也看你的手破了嘛？对静轩却只字未提。而对此时坐在旁边也听着电话的静轩心里也更加难过。老A听到妈妈说这些，便说到：本来没什么事，看让你们弄得，我们只是闹着玩，静轩她又怀着孕，好了，没事我挂了。从此以后，静轩对公公有了一种戒备，能不给他答话就不给他答话。她怕不不小心又唉吵，她受不了。快过春节了，对于公公那件事，静轩渐渐淡忘了。过春节的时候，老A和静轩都回到了老家。静轩却没有想到，她这个春节过的也不肃静。公公本是过继的人。当年公公的亲生父母逃荒到老家，迫于生计把公公留下，给我老A先在的奶奶。当时家有一个女儿，公公留下，也算是儿女又全了。但是当时公公已经八岁，事事人情已懂，难免心里有一道坎。而正因为公公当时已八岁，所以好多事情，都提防着他，也没有让他读太多的书，也没有让他去当兵。所以公公倒现在也是耿耿于怀。当然也和家里的关系一般。老A的爷爷过世后，公公在村里也是人际关系也是岌岌可威，加上婆婆不饶人的嘴。大年29那天，吃过早饭，老A说你在家里好好呆着，别出门。静轩紧张的问到：你们要干嘛去呀？老A说：没事，就是找后面不老实的人算帐去，你就别管了。老A本来是个拧脾气，加上公公婆婆的说辞，气不过。老A没给静轩细说过，但是静轩知道两家因为盖房子，占地基，双方各不相让，非要挣个明白。看来这个节也过的不舒心了。老A和公公婆婆出去后，静轩便在家里收拾碗筷，没多久就听见屋后叫骂声，吓得她赶紧放下手里的碗，挺着大肚子跑了出去。跑到房后面一看，老A正用一只脚踩着人家的脸，一手拿着棍子，吓得静轩赶紧跑过去拉开他，老A怕把静轩给摔着，这才罢手。而婆婆和另一家的女主人，两人再不堪入耳的对骂着，公公也在一旁理论着，静轩拉完老A又去劝说婆婆和公公，老A看这架势，便也开始劝说他爸妈停止，旁边围观的村民也都说到：把你儿媳妇摔倒就大法了，还不赶紧算了。就这样，他爸妈才劝着老A扶着静轩一块回了家。静轩的心里才不蹦蹦乱跳了。对于这次骂战，静轩很是担心，对肚子的的宝宝不好，更是对以后邻里的关系也僵了。但是静轩的担心却没有得到老A的理解，她心里多少有些惆怅。就这样在担心中度过了这个春节，年后初5静轩和老A的爸妈一块来了市里。静轩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生产了，婆婆来了意味着从此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静轩都要和婆婆公公在一起生活。刚开始的共同生活，还算可以，虽然公公婆婆也会因为一些生活习惯不适应而唠叨不停，可静轩没想到竟是那么的辛酸!静轩的预产期到了，可还没有动静，便去了医院检查，医生说没事，再等等，一觉得不对劲赶紧来就行。从医院回到家，婆婆来了一句：老人都说，揽月的是女孩儿。静轩并不在意，她明明之中觉得是个男孩子。这个医院也是老A非让来的，属于一个区级老式医院，条件还算可以。静轩本不愿意，但心想就是生个孩子，几天就出院了，能省则省吧。再过了预产期两周后的一个晚上，3点多钟，静轩被一阵隐隐的痛给弄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每隔一会就一阵隐隐的疼痛来袭，就这样折腾到5点多，老A先带着静轩来到医院，却还没有病房。医生说还不着急，也没病房，让先在走廊的坐着等。幸亏老A找着了他老家的一个邻居正好在这医院里当产科医生，帮忙给按排了一个两人的病房，但是也要等到晚上人家走了。就这样，等到晚上6点多，静轩住进了产房，疼痛也跟着加剧了。但是医生说还早呢，还没见红呢，差不多明天吧。静轩也恒下了心，反正早晚要过这一关，那就挺吧！晚上9点多的时候，静轩忽然想蹲厕所，这是老A的妈妈也来了，说静轩，你还是在屋里吧，别去厕所了。静轩磨不开面子，还是去了厕所。看到自己见红了，静轩有点紧张了。告知医生后，便转到了待产室，这时的静轩感觉下半身像千万条虫在吞噬自已，又麻又痛！腰椎像有一支钢钻在飞速的旋转刺进自己的的身体！钻心的痛！这时的老A站在静轩身边像傻了一般，不知所措。老A的妈妈不停的揉搓着静轩的双腿，可以让她好受一点。静轩想抓着老A手，老A却把疼的撕心裂肺的静轩的手放在了他的衣角上，他怕静轩抓破他！这时的静轩没有时间来难受老A的“无情”，她已经被生产的痛所淹没！过了近一个小时，老A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叫来医生，医生进来毫无表情的说：“还早呢，才开了一个骨缝！”可是人家邻床做剖腹产的却在众人的护送下，去手术室了，人家马上就解脱了，可静轩还在这挣扎着！静轩实在受不了了，哀求老A要做剖腹产，可老A却很坚定的说：快了快了，为了安抚静轩，让他妈赶紧加把劲给静轩按摩！在这种无指望近乎绝望的疼痛下，静轩只能挺着，为了孩子！静轩只有一个要求了，再让医生来看看，看看快了了嘛。老A这个要求还是很爽快的答应了。这回来的医生是老A找的那位熟人，也是位经验丰富的医生。进来一看，说到：“快！快！赶紧抬她到产房，马上就要生了！”就这样，静轩被老A，婆婆还有医生四个人抬进了产室。在医生的指导下，静轩忍受的绝望的疼痛，大口的呼吸着，拼尽全力，终于在凌晨2点15生下了儿了。这时静轩流下了泪水，不是疼痛的泪水！儿子，静轩从心底里想着的儿子，不是婆婆所说的揽月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