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下了山,看见了村子,村庄在阳光的照耀下柔和安详,我心生温暖。
苏年望用他采的那些花给我熬制了新的中药,红衣戴上他那青面狐狸脸的面具,说要进村子找一件空屋子,来审问那个白发男子。我们一行人呆在村口,苏年望修长的手指在阳光下更添风韵,我看着眼前的一大碗白色的药,还有一丝丝馨香。
他也温柔的看我:“白色的中药,你最喜欢的颜色。”
艾柠已经慢慢的醒来,又开始咋咋呼呼,我想,或许找不到她,我们就这样走下去,也挺好的。
过了一会,有村民看见了我们,或许是回村去宣传了,不大一会,就有许多人来村口围观我们,不乏有一群群的姑娘。艾柠挡在她们面前,特有气势的吼道:“看什么看,再看帅哥也不能成你们的!帅哥可是医生的!”我扶额,这孩子,怎么净语出惊人啊,好在那些人都不懂她说的话。
红衣一袭红色从人群外挤进来,眼睛发亮的看向黑衣人手里的白发男子,转身对我笑:“走吧走吧,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审问他了!”苏年望给我说,红衣生平最爱的是就是虐待人。
我们跟着红衣来到村子脚上的一个废弃的屋子,红衣不知从哪找来的铁链子和手铐,把那白发男子绑在屋子的柱子上,眼睛又开始发光,把艾柠推出门去:“去去,少儿不宜——”艾柠也不恼,只是从包里拿出一些东西,有刀有剪子还有一些尖锥的我们不认识的东西,她递给红衣:“借给你了。我出去玩会。”
红衣接过东西,看向白发男子。
“你说吧,谁派你来的?有什么动机?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白衣男子一脸倔强:“我是不会说的,你们打死我我也不会说!”
红衣喜笑颜开:“哈哈就等你这句话了!我们开始吧!好好享受哦!”我听着一阵恶寒。
红衣伸出手指掐住他的眼皮,拿出一把小刀往眼珠子上一刮,然后我看见红衣手上提着一层血肉模糊的东西:“你看,我把你眼珠子上的一层膜刮下来了哦,哎呦呦,疼吗,我帮你揉揉。”然后……他拿出有着长指甲的指尖在那男子的眼珠上使劲的搓!那男子虽疼,但忍住不叫出声,因为全身上下都被红衣制住,只能用一脸的扭曲来表示他有多疼,即使是见了多次这样场面的我也觉得太残忍了些。
而接下来,红衣吩咐一个黑衣人去借辣椒水,只见他褪下白发男子的上衣,开始一块块割他胸膛上的肉,我大惊,转身对苏年望:“这样会死人的!玩死了我们怎么套话!”“莫急,红衣的手法一定会让他死的前一秒说出事实的,没有人能抵挡住这样的折磨。”再转头时,红衣已经把肉切割整齐,胸脯上只留下微厚的一层肉,那白发男子已经叫起来,撕心裂肺。
“小子你终于叫啦?很喜欢吧?我不会让你现在就死的,我已经用功力护住你的心脏和血管,我们再玩玩。哎你看辣椒水来了。”
红衣把那些肉浸泡在辣椒水里,抬头看向白发男子恨意怒火的眼睛:“你生气了,你气我把你的肉拿走是不是,别担心,我向来很善良的,要不,我物归原主好了,我把这些肉再还给你。”他风轻云淡,我寻思,物归原主?难不成还要——啊!他把那些浸泡的肉又安放在男子的胸膛上!男子瞳孔瞬间收缩,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可是又被红衣护住命脉,求死不得。
“说吧,谁派你来的,有什么动机,为什么要这样做。”
男子痛到不行,却仍固执的摇头。
红衣叹气:“好吧。头皮撕下来、一只胳膊扒皮、另一只胳膊抽筋剔骨、鼻子削下去,嘴唇一分为二、脚掌炖烂再喂你喝下去、把你腿上的肉进行雕刻、胃里灌铅肚子里塞蛆勾肠烤脸,你说我们先做哪一个?”
苏年望在旁边笑,我却惊讶到不行,这人——真是地狱使者。
那男子一脸的惊恐,连忙开口:“好…好,好我说……我说了你便让我死痛快些……是文少爷文易幺派我来的,他说要我杀一个穿青衣的男子,还说要我活捉穿白衣的男子……他说我若办成,就给黄金千两!……”
“你是谁?哪儿的人?”
“我是江湖上青门派子分派的,人称‘神指’……”他喘了口气“杀了我吧,我不会再多说了……”
红衣手指一缩,功力收回,男子一秒钟毙命。
我几步向前:“怎回事,他说的是真是假?”
苏年望在后面淡笑:“真话说不全。”
红衣解释道:“他说的是真的,只不过对我们更为有利的他恐怕是不会说的。所以我也就不强迫了,与其在他身上浪费时间,还不如我们亲自在文易幺和青门派上下手。”
“可是——”我咬唇“我们最重要的目的是找人——还是不要在这上面浪费时间了。”
“傻瓜鱼,你忘了山顶上破庙的事了?这几日发生的暗杀,或许和你的莲儿也有着一丝一缕的关系,再说,我们也不能总这样雾里云里的任他们暗杀我们吧。”
我想了想,点头。
下章预告:印青公子找到了莲儿的一丝线索,他们又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