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疑云重重前路难
继续往前行走了大半天,如果继续往前走的话可能赶不上晚上的投宿,于是众人决定在前方的小镇休息一番,明天趁早上路。来到客栈向店家要了四间客房,要了热水,众人回房洗漱。没多久,洗漱完毕的众人来到二楼雅间,众人都是不喜闹的性子,于是挑选了位置靠窗的桌子坐下,让小二上了几个拿手菜一些酒水,几人默默开吃起来。
不久,下面传来噪杂的声音,只见一略显狼狈的年轻人被十多个青城派的人围攻,刚没几招,少年又有多处受了伤,正在此时,一长相俊朗但却打扮不羁的年轻人出声了。
“我倒不知道青城派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竟然十几个人围攻一个弱质少年。”语气中多是不屑,缓步来到倒下的林平之旁边将其扶起,“你没事吧?”
“没事,多谢公子!”林平之看到来人以后很是惊讶,如此年轻就敢管这等闲事,心里也是一阵感动,小声说道。
“呵呵,在下令狐冲,华山派弟子,小弟这厢有礼了。”傲慢不羁的态度配上滑稽的作揖动作,实在让人看不出“礼”在哪里,不过既然人既然这样说了,身为名门正派的青城派也不好在众人面前失了礼数。
“在下青城派罗人杰,奉家师之命前来捉拿杀害我家少主的凶手,还请令狐公子不要令在下为难。”言下之意是不要多管闲事,这是我们青城派私事,不要与我们整个青城派为敌的好。
“哦,余少主仙逝了,真是不幸呀。不过江湖上从此少了一个为祸的败类岂不是大快人心,哈哈,好,小兄弟干得好!”说着拍了拍林平之的肩膀。
听此一说,青城派的面上再也挂不住了,正要动起手来,谁知令狐冲从哪里拿出一盆墨汁,向众人撒去,众人连忙用刀挡住了眼睛,拿去刀以后,只见众人皆是成了黑白脸,除了眼睛的部位其余地方全是黑的。众人正要有所动作,只听令狐冲接着说道:“此墨汁非彼墨汁也,里面家有我独门的毒药,一个时辰之内如果不用城北20里处的溪水洗掉的话,今后除非将面皮挖了去,否则一直都是这样了,劝你们不要在这浪费时间,除非你们从此以后都想是阴阳脸,哈哈!”
只见众人听完也来不及报仇,只听:“令狐冲,你给我等着!”众人皆向城南飞奔而去。
“小兄弟,没事了,至少两个时辰内不会有人找你麻烦了,小兄弟保重。”说着往城南方向走去。林平之错愕之后走进了客栈。
楼上看戏的众人继续用餐,只听丝连一副意犹未尽的说:“少爷,这令狐冲倒是挺仗义的,不知道会不会因此惹祸上身?”
“哦,这时倒听你替人担忧了,刚才谁在那儿看的最兴奋,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莫怜打趣道。
“哼,不自量力!”东方不屑道。
“倒是那林平之挺聪明的,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竟然大大方方的住进了客栈。”莫怜回头见东方一脸的不屑忙转变话题道。
“恩恩,”向来惜字如金的师父开口道,“是个可造之材。”
莫怜没接话,只是想来没表情的脸上眉毛挑了一下。
晚餐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师父提前离席朝自己屋里走去,藕断、丝连两人出去了,为明天上路做准备,一时之间只剩莫怜和东方,气氛稍微有点尴尬。“东方,累了吗?”只听莫怜问道。
“不累。”东方奇怪莫怜有此一问,不免抬头看向莫怜。
“我只是想长夜漫漫,既然不累,我们不如乘着夕阳未落,我们把酒话夕阳如何?”莫怜一脸的献宝,提议道。其实莫怜并不嗜酒,只是如此气氛实在是太适合把酒言欢了。两人从马车里拿了自带的花雕,飞身向整个镇子最高的一处尖塔飞去。两人在塔顶的平台处席地而坐,不是对饮,夕阳照在一红一白的两人身上,将周围全部染上了橘色,渲染了无尽的温暖。
第二天令狐冲被十几个青城派弟子围攻,身上多处被划伤,嘴角甚至还挂着血丝,脸色煞白,只是语气毫不示弱:“我不知道那个小兄弟在哪,你们问我也是白问。”
“令狐冲,不要想我们兄弟再上你的当。”罗人杰愤怒道。
“哈哈哈,爱信不信!”说着向罗人杰攻去,但是在众人的夹击下渐渐不敌。只见这时一身着黑袍背上背着黑色长包裹的中年人加入战局,众人见此人身手不凡,于是只听罗人杰一声令下:“撤!”众人向密林深处跑去。正欲追上去的黑衣人听见背后重物落地的声音,回头只见刚才的小兄弟跌倒在地上,手伸到令狐冲脉门处,说道:“小兄弟,你受了很重的内伤”。于是将令狐冲扶起坐定,自己绕道令狐冲后面为其输了一定的内力用来暂时控制住病情。“小兄弟,你的内伤老夫无能为力,只能暂时为你控制住,你要赶紧休养,自我调息!”
“多谢前辈相救,在下令狐冲,敢问前辈尊姓大名?”令狐冲擦掉嘴角的血痕抱拳说道。
“在下曲洋,令狐兄弟不要前辈前辈的叫,你可以叫我曲大哥,我就叫你令狐兄弟如何?”曲洋回道。
“正合我意,多谢曲大哥鼎力相救!”令狐冲再次抱拳说道。
这边东方众人继续往前行进,走了约半日的时间,只听远处密林里传来打斗的声音,让小斯将马车停在比较隐蔽的地方,东方莫怜二人飞身往打斗处飞去,临近时将身影隐藏在视线叫好又比较隐蔽的大树深处。
看到任盈盈和曲洋,东方一阵锁眉,尤其是听到任盈盈的话以后。
只见刚刚客套完的两人身后来了一老人和一年轻姑娘,只听曲洋抱拳说道:“神教右使曲洋参见圣姑!”
小姑娘开口道:“曲右使不必客气,我是奉教主之命前来捉拿你的,你最好束手就擒!”
曲洋听到是奉教主之命过来缉拿自己的,知道自己的大限已到,于是将身后的包裹取下朝令狐冲走去;“令狐兄弟,我与衡山刘正风交好,我们都有对音乐的痴迷,如今刘贤弟金盆洗手,为兄的不能亲自上门祝贺,烦请令狐兄弟将此焦尾琴带给刘贤弟,见琴如见人,曲洋做牛做马报答你的大恩。”说着将琴递给令狐冲后,自己来到任盈盈面前,准备束手就擒。
“曲叔叔,盈盈不是有意要捉拿你的,只是教主的命令实难违背,不过我见你与刘正风的情谊着实不假,我就当技不如人,这就回去复命,您走吧。”只见盈盈一掌拍向自己的胸口,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看到任盈盈如此作为,曲洋大为感动,顿时抱拳:“以后圣姑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在下万死不辞!”
“曲叔叔不必这样,是盈盈自愿的。”尽管这样说着,嘴角微微上翘的弧度还是出卖了自己。
东方听到这里已是气愤不已,莫怜正准备安慰他,只见远处青城派的弟子再次卷土重来,规模比刚才一倍还多。余沧海出现在众人面前:“令狐冲,交出林平之,否则别怪我们青城派不顾情义!”
“哼,青城派什么时候讲求过道义!”说着正准备动手。
这边气愤不已的东方也正要下手,只见莫怜拉住了欲加入战局的东方,摇了摇头,从腰间掏出洞箫,一段奇异的曲子从洞箫内传出,而下方的人彷佛没有听见似的,但是不一会儿四周凭空出现了四个黑衣人,只见他们速速加入战局。莫怜拉着东方回到了马车。回到马车后,东方紧紧的盯着莫怜,似是询问刚才黑衣人的事,以及拉住自己的事。莫怜只是笑笑:“东方,你只需信我不会伤害你,很多事以后你会知道的!你先去师父的马车里坐会儿,这会儿我还有点事情!”东方并没有解下心内的疑虑,只是听到莫怜时候要信他不会伤害自己什么话也没说就下车上了前面的一辆马车。
莫怜挑起帘子,吩咐藕断:“去告诉他们,让他们寻找林平之及林震南的下落,顺便把曲洋叫过来。”
看到凭空出现的黑衣人,而且还没看清动作只见余沧海等人已经被制服,而且全部毫发无损,只是无法动弹以后,令狐冲曲洋等人皆是一惊,如此人出现在自己周围,竟然无人察觉,而且在不伤人毫发的同时瞬间将人制服,这是何等的高招啊。还未从惊讶内回过神来,只见一穿着玄衣的少年出现,四人围在少年身边说了什么就见这些人将青城派的人聚拢到一堆后四散而去。此后玄衣少年开口道:“曲长老,我家少爷有请。其余人等自行散去吧,这些人被我家独门点穴手法点了穴,十二个时辰内无人能解,你们不必担心有人追杀。”见众人皆是狐疑的望着自己,藕断继续开口道:“我家少爷对大家并无恶意,不然不会出手相救,请曲长老,只是我家少爷素来是个爱乐之人,早就听说曲长老琴艺了得,于是心生敬慕之心,想让曲长老指导一二而已!”
曲洋听其如是说,也不再推脱,拿了琴在众人的担忧中随少年前去。大家看了刚才的情景对那些人的实力也是有目共睹的,自然不敢贸然造次,更何况他们更是有伤在身。
来到马车上的曲洋,只见马车上坐着一位文弱少年,眉目俊雅,腰间别着洞箫,“在下曲洋,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在下林莫怜,是杭州锦绣山庄的少东家,素闻先生琴艺了得,于是心生敬羡,很想和先生一见,还请先生指导一二。”莫怜拱手道。
“指导不敢当,承蒙公子不弃,可以一块研究切磋!”说着将琴掏出,同时莫怜也拿出洞箫,不一会儿,琴声箫声纷纷从马车里钻出。
且说前面马车中,东方自从进去后,眉头就没有解开过,此时听到箫声心里更是不平静。一直未未开口的情无殇开口道:“莫担心,这里交给怜儿处理,时候到了怜儿自会跟你说明。你不是还有很多事需要做的吗?”
听到情无殇这样说,东方只觉心惊,并没有表现在脸上,然后开始做自己的事情,掏出纸笔,写了几个纸笺叫来了信鸽,将纸笺绑在信鸽腿上将鸽子放飞自己坐在车里静坐,心里却在翻涌:盈盈说是奉教主令捉拿曲洋,自己不在崖顶只有杨莲亭知道,很多事情都是通过杨莲亭的手传达的,童大哥和桑堂主知不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莫怜能够凭空叫出那么多高手,什么时候在自己身边的,为什么自己没有发觉呢,莫怜到底是什么人,凭借自己日月神教的信息网竟然查不到莫怜除了自己已知的身份以外的任何事情,在自己面前展现的毫无遮掩是为什么,一连串的问号困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