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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揭穿

我已经准备好了,去打破这个僵局,我有信心。

昨天,抚玉秘密地来到山林里,告诉了我她的调查结果,这下一切的谜题都解开了。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揭穿这一切。

“来来来!大家集合了!”村长扯着嗓子叫嚷着。我和八阿哥站在村长后面,我心里既有紧张,又有难过。八阿哥看了我一眼,紧紧握住我的手,这一刻,我不再害怕了。

没过多久,一大片乌压压的人群聚了过来。“大家都来了。”村长转过身对我说。“谢谢。”我鞠了个躬。底下一阵阵的议论声。“大家安静一下!”村长做了个手势,底下安静了一些。

“今天,雪蔚要告诉大家杀害李老爷的真凶。”村长高调地说。底下又议论开了,“李老爷不是病死的吗?怎么有什么真凶?”

我咽了一口唾沫,站出来,镇静地说道:“凶手就是李家的二夫人,常思。”底下骚动起来。常思还是一脸平静,站出来说:“雪蔚,你可不要乱说,这几年我一直照顾生病的公公,尽心尽力,怎么可能毒害他呢?”“哼,”我冷笑了一声,“你是没有正面毒害他,可是你一直故意用错误的药方给你公公治病,导致你公公的病一天比一天差,最后慢性中毒。”

“你有什么证据吗?”“证据是有。”八阿哥站出来说,“你给朱大娘的药方,我们曾经找过集市里的人问,那根本就不是名医胡竞云大夫的字迹,而且据本地的大夫看,这药方根本就是慢性毒药。”

“那也不能说明是我写的药方,大家都知道,我根本不会写字。”常思一下子变得深沉从容,不再是那个温柔害羞的女孩了,说明她之前是装的。“是吗?记得那天我和你一起采药回家,不小心触动了你房里的机关,发现那里有一张纸条,里面是一个大大的‘仇’字,这字是你写的吧。”常思轻笑了一声,“我说了,我不会写字,那只是我用来收藏的。”

“不可能!你肯定会写字,而且已经写了很多年了。”底下一片唏嘘的声音。“还是那天,我和你一起去采药,你的手被割伤了,于是我查看了你的手,发现你的手上都是茧。”

“那是我从小就学习采药,所以手上都是茧。”“你从小学习采药没错,可是你从小也在学写字,因为采药人的茧是生在手指尖,手心的,而你不止手指尖手心有茧,手指一侧也有茧,你敢不敢给大家看看,那些茧正好生在手握笔触到的地方。”

常思下意识地把手背在了后面,神色略微有些紧张,不过很快又从容地问我:“就算我这是我写的字,就能说明是我故意毒害公公吗?”

我从怀里掏出那个带有“仇”字的纸条,展开来对着常思说:“只要把这字迹与药方上的比对一下就可以了。”常思突然笑了两声,“好啊,你比对啊。”“可是……药方前几天已经被时寒的妹妹时彤给烧毁了。”“那你凭什么指控我!”

八阿哥站出来。从怀里掏出一张叠好的纸条,对着常思自信地说:“其实这药方是你故意派人烧的吧?可惜啊,我们早就识破了你了,真正的药方早就被我藏起来了。”他甩甩手中的纸。

常思惊得后退了几步,八阿哥冷笑着说:“要不要我来比对一下字迹?”“不必了,是我干的,都是我干的。”常思突然说。“不止是你吧,还有你的哥哥。”“哥哥?常思是独生女啊。”村长疑惑地望着我。“常思当然是独生女,但是她,不是常思。”“什么?那李家不是认错了3年媳妇了?这是怎么回事呀!”底下议论着。

“没错,她不是常思,她的真名,叫时玉,是时寒的亲生妹妹。”八阿哥说。大家一下子把场地腾开一条道,时寒虽然在最后面,但还是被大家揪了出来。他走到前面来,笑着说:“雪蔚大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李家夫人怎么可能是我妹妹呢,我的妹妹是时彤。”

我冷笑了几声,说:“你的玉佩,你曾经说过,你们家族的每一个人都会有一块刻有名字的玉佩,而我在常思的暗箱中还看到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上面刻着两个字——‘时玉’。”

时寒的目光低了下去,黯然地看着地面,用力咽了一口唾沫,而常思眼圈通红,双手颤抖着。“不,我不是什么时玉,我是常思。你不能单凭一块玉佩断定吧。”

“是,是不能单凭一块玉佩断定,但是,我们千里迢迢,终于寻找到了常思。”这时,从竹林里走出一个白衣飘飘,长发披肩的女孩儿。“哼!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常思大叫一声。“常家是有家族的印章的,传女不传男,不知道你有没有?”常思显得心虚了。

“你没有她有。”我转身示意“常小姐”,她拿出了一块方形玉章。

常思,哦不,是时玉,时玉向后退了几步,眼泪一下子泉涌而出。踉跄了几步,还是软软地倒在地上。“是,都是我干的。我故意把我公公的药方调换,这样,人们会认为他是病亡,就不会知道是我干的了。”

时寒急忙扶起时玉,眼神犀利地盯着我。“时寒,据我猜测,时彤并没有疯,对吧?”“没错,”时寒冷笑着对我,“没想到,我们会有这么争锋相对的一天。是的,是我让时彤去毁掉你们的证据,时彤也不是我妹妹,她只是我捡回来的一个孤儿罢了。”

“你,秋云也是你杀的吗!”少琪突然冲上来,情绪很是激动,泪流满面,幸好有家丁制止着,否则时玉要挨他巴掌了。“不是,那毒药是她自己下的,她想毒死我,幸好我提早发现了她在厨房下药,于是趁她不注意把茶杯调换了。”

少琪一下子跪倒在地。八阿哥把纸条打开,看到雪白的纸张,大家惊呆了,“证据早已被毁,这是用来试你们的。”八阿哥说,我也补充道:“另外,这位根本不是什么常小姐,是我的好朋友抚玉,至于那个什么家传印章,也全是假的,就是为了逼供你们。”“你们以为你们做的都是好事吗?”时寒大声叫道。

“八年前,我们时家和李家本是世交,可是就在八年前,李家做生意亏本,于是我们的父亲出资帮助李家度过的危难,可是不巧,正当我父亲去向李家讨论融资的事情的时候,正好看见了他父亲有外遇,我父亲看见以后,被他父亲警告,我父亲坚决答应不说出去,因为他也知道李家的夫人是一个妒妇,让她知道不得了的,那天我父亲和我母亲谈论起此事,正好被那妒妇听到了,结果不仅引来大吵大闹,那妒妇还到处传播此事,李家从此信誉败坏,无法在镇上立足。只是无心之举,他们家的混蛋父亲竟然一把火烧了我们家,我和妹妹侥幸逃出,就决定一定要找他们报仇”

全场一下子沉寂了。少琪也擦干了泪,从地上站起来。突然,一对黑衣人从林子两边飞出来,将烟雾弹往人们眼前一抛,一片白色烟雾弥漫中,几人瞬间消失在人们面前。“来人呐!追!”少琪一声令下,十几个家丁和几十个自愿跟随的村民们浩浩荡荡地向前冲去,我和八阿哥、朱大伯一家也急忙赶了上去。

我们被远远地落在后面,只听见远远地隐约传来打斗的声音,他们似乎被制服了。我赶上去,果然如此,时寒他们虽然本领高强,但是毕竟我们人多,一下子就把他们围在悬崖一边,无处可逃了。

“结果还是这样。”时寒淡淡地说。突然他抬起头来,在人群中找寻着什么,他的目光猛然对上我,“雪蔚,我有话跟你说。”我惊了一下,八阿哥更加握紧了我的手,对我摇摇头,我说:“没事的。”他才放开了我的手。我走到了时寒面前,时寒靠近我,目光直直地盯着我。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我淡淡地问

“请你帮我好好照顾妹妹,这一切都是我策划的。”说完,我没注意,他居然转身向悬崖跳去。“不要!”我大声尖叫着,看着他的身子一点点向悬崖倒去,突然,时玉一下子推开时寒,自己纵身跳下了悬崖,她的身子一点点下坠,“再见了,哥哥,再见了,雪蔚。”时寒一下子伏到崖边,抱头痛哭起来。

一天以后,八阿哥打点好一切,对着我说:“我们该走了,抚玉已经回营地禀报了,我们要装作在竹林里迷路了,被他们找到。”“好,我们走吧。”我和八阿哥与朱大伯一家告别,缓缓走出了小屋。

一抬头,遇见了时寒和时彤,还有紧跟其后的少琪。“时寒?”我看见他惊奇地叫道。“哦,雪蔚姑娘,谢谢你帮我查明了真相,至于时寒,我准备不追究了,毕竟当年这是我父亲犯的错,再说了常思,哦不,时玉已经付出代价了,我也不再追究什么了。”少琪说。

我听了,扬起了嘴角,微笑着问:“那你今后打算怎么办?”“我准备带着时彤去洛阳生活,我会把她当做亲生妹妹的。”他又突然上前一步,盯着我认真地说:“总有一天,我会去找你的。”他后退一步,笑着说:“我要离开了。”

就这样说再见了,那一身青白色的袍子,终是渐渐消失了。“走吧。”八阿哥对我说。我答应了一声,就这样向另一个方向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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