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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黑夜中的孤单哽咽

爸妈下班后看到我一头的红药水,以为我被殴打得鲜血直流。幸好看过国富论的老爸眼神犀利,反应过来只是药水,及时扶住我妈,不然肯定会吓得她晕过去。卜离的手法的确是过了一点。

知道我是撞到书柜后变成了这样,我妈白眼一翻就进了厨房,嘴里还不忘大声嘲笑我。我爸望着我身边的国富论兴奋了好一会儿,以为我终于懂得关心时事政治,从基础入手,要走向世界,胸怀天下了。

不过是找到一个治疗失眠的好东西,安全有效无副作用,那么厚个东西,必要时还可以用来防身。

虽然就这样遭尽了白眼,晚饭时还是能看到我妈担忧的眼光。

晚上换好睡衣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被我妈拉着又重新上了一次药。

“这么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擦药这种小事还要麻烦人卜离一个男孩子,你好不好意思啊?”

“怎么不好意思啊?”老妈下手其实比卜离重很多啊,我龇牙咧嘴地往后缩,又被她逮住没办法动。

“就你脸皮厚。”

睡在床上的时候全身都放松了,额头上本来好了很多,今晚被这样残忍地再上了一次药,感觉又有些疼了。老妈你到底是在帮倒忙还是怎么样啊?下午似乎睡得有些久,现在睁着眼睛越发清晰了。唉,我翻个身,小心地避免碰到额头的包。屋子里已经灭了全部的灯,黑暗中温度似乎下降了一点,我起身在衣柜里摸出一条薄毯子。有风从窗户里漏进来,背上搭一条毯子的话,吹着风也是舒服的。

“怎么回事啊?这多久啦?”客厅的灯亮了,我本来迷迷糊糊地头脑清醒了一点。我听到爸妈的声音。

“叔叔阿姨,我,能不能帮我找找她?”

她?

我从床上跳下来,来不及找拖鞋,光着脚跑了出去。

我看见阮蓝焦急的样子,和披着外套的爸妈。江阿姨红肿着眼睛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湛叔叔抽着烟,皱着眉头蹲在地上。

“怎么了?”喉咙里的音节都还缠绕着睡意。

大家转过头来看着我,没有人出来给我解释一下,也许都在等除自己以外的人来解释。

“小舒。”阮蓝看着我,声音有些发抖。

“是,湛止么?”

“小止她不见了,我怎么也找不到她,怎么办啊,这个天儿她能上哪儿去啊?”江阿姨的眼泪不停地往下落,有几声呜咽,被凭空响起的雷声吞噬了。

我这才注意到外面的瓢泼大雨,雨水打在房顶上剧烈地让人心碎,风吹得猛烈,听得到不安的响声。白色的闪电晃过,吊灯有些摇晃,窗户都是关得严实,只是门口处浸湿了。几声雷声轰鸣,仿佛直接打到人的五脏六腑。应该是的吧,灯光下大家的脸都没有血色。

“那继续找啊!”我望着他们就往外冲。“她能去哪儿呢。不就是几个地方啊,家里没有就学校,学校没有就……”我怔住,出了学校,她还能去哪儿?

阮蓝和爸妈拦住我,“小舒外面这风大雨大的,爸妈出去找就好了,你额头上的伤还没好,”

“你额头怎么了?”阮蓝这才发现我额头上的包,已经小了不少了。

“好吧,你们去找吧。”我有些头晕,颓坐在沙发上,“我在家里等。”

门被推开,是李婶婶和卜离。李婶婶合起伞走进屋,卜离头发尖已经在滴水,我起身拿起沙发上一条帕子递给他。他看我光着脚,没有接,走进我的卧室把我的拖鞋拿了出来。

“穿上吧。”话语随意又带着命令的口吻,感觉就像他只是过来特意帮我拿一双拖鞋。

“我已经打电话给我爸了,他说会派几个值班警察帮忙一起找。”

“嗯那大家就快些出去找吧。”我爸穿好外套,大家都开始往外走。“都别急,都别慌,大家分头来找,一定找得到的。”

“卜离,”阮蓝停下脚步,“你守着小舒吧,她……受伤就别让她乱跑了。”

“我没打算走的。”卜离坐在我身边,摸了摸我的额头。

“……嗯,好。”阮蓝快速收回视线,紧了紧衣领转身跑出去了。

我就这样看着他跑出去,沿着还未干掉的脚印。一直沉稳的气流也终于是有了波动。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雨声冲进耳朵里,有些刺痛。隐约听得到窗户响,又终是分辨不出来是风太狂妄,还是雨点太壮硕。

“还好啊,你没有受什么影响就好。”卜离放下手,“你想去哪里找她?”

我吃惊地望着他,他的眼睛里第一次那么柔软地要化出水来,让我恍惚之间已为有雨水在他的眼睛里激起涟漪。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找她,明明我没有跟着他们出去。”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没有跟着他出去,我只是过来陪你的,你要是想去找她我就陪你去找。”

“我不知道她在哪儿,卜离。”我仰头靠着沙发,温度比起白天直降了许多,不知道前几天是不是已经立秋了。

“所以才去找啊,你知道的话,就不用这么麻烦去找了。”卜离坐近了些,有热度在驱散凉意。

“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就算是再冷漠,也不可以不见啊。”

卜离给我披上外套,没有回答。

“或者她没有不见,只是我们都没发现她而已。”

“走吧。”我起身,卜离随即跟上来。“你不问问我要去哪儿找?”

“我跟着你就好了。”他撑开伞,打开门,冰冷的风迎面扑来,我差点儿站不稳,卜离跨一步站在我前面,伞把上下摇动着被他费劲地捏着。

“去学校吧。”

“他们已经去找过了。”

“再找一遍。”

风真的太过凄厉。我几乎睁不开眼,墙上的藤蔓有好些被吹断,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墙面,残忍而无奈。卜离另一只手紧紧抓着我肩膀。青石板在雨水的冲刷下更加湿滑,好几次差点摔倒都是卜离死死抓着我。他坚毅的轮廓就这样伫立在我身侧。走着走着发现脸上湿热一片,才发现自己流泪了。还好雨水早就打湿了整张脸,否则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怎么解释呢,我都理解不了这眼泪的涵义。

我抹了一把脸,努力保持平静继续往前走。衣服已经快要湿透,风灌进衣领我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

“这样要走到你们学校的话会要很久。”

“这是我唯一知道的地方了。”话语都开始有些模糊不清。

“不要任性,小舒,”卜离停下,“他们已经去找过了。”

“可是你说了跟着我就好。”我依然望着前面的路,怕他看见我眼眶已经有些红。“而且,这是我唯一知道的地方了。原来我,真的,一直不了解她。”

“可是你不好,小舒。”

“那怎么办?我找不到她了,找不到她了,找不到她……”

“他们会找到的。”卜离态度突然变得有些强硬,试着将我拉住。

“不,”我甩开他,就这样跑出去,风似乎开始变得杂乱,划过脸上,生疼。大雨更加肆意敲打我,身后是卜离沉重的脚步声。

“纪舒你在发什么神经!”他使劲拉过我,我更加奋力地甩开想要向前跑,他焦急地想要制止我,却害怕伤着我让我一次又一次跑开。

“别拉着我,我要去找……”缠斗了一段路,卜离没有放弃想把我带回家,我固执地反抗。

“纪舒你……小舒……”看我顿住,卜离一把捏着我的肩膀,我却没有动。他还在大口喘着气,脸上满是愤怒。见我这模样,他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

下一秒他捂住了我的双眼。

一秒有多久呢?院子的梧桐树叶落下来打着旋儿也能把一旁观看的我脖子仰酸,学校的爬山虎不知道爬了多少年才那样稳固地落在二楼的阳台上,我一个人蹬着自行车,晃晃悠悠地要走很久才能到家。

缓慢的改变都没有这一刻来的那么刺痛。

一秒,瞳孔中映出湛止和阮蓝相拥的身影。

他们在接吻。

那是在老旧的电视机中琼瑶剧里让我敏感的戏份,红着脸将头探出卧室看男女主角深情地对视然后嘴唇温柔或激烈地接触。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这份隐秘的心思,在偶然的几个深夜里,会希望有那样一个优秀的男子放一枚书签在我轻扬的岁月,我知道的,那些时候我总是在思念阮蓝。

这个在我面前吻着另一个女孩子的男生。

云卷云舒的风云变幻,竟然抵不过一眼的刻骨铭心。

眼前的他们一样被大雨淋得狼狈不堪,阮蓝的外套披在了湛止身上,湛止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她的脸上,闪电闪过她的脸显得更加苍白,她被阮蓝紧紧地搂着。真是浪漫而又唯美的场景,只要摄像头不要拍到我便好。

“找不到她,阮蓝一定会很难过的。”卜离遮得太温柔,我的睫毛扫过他的手心,他温热的手掌在微微地颤抖,而我却在那一刻平静地没有一丝波澜。

“我们回去吧。”我拉下卜离的手,默默地转身。

他搂过我,我深一步浅一步地挪移,吃吃地笑出声。

“小舒……”

“我没事。”我抬头看看天空,亮白地让我心慌。我只好闭上眼睛,感觉到自己从卜离的手臂里无力地滑落。

“小舒!小舒!”卜离蹲下身紧紧地抓住我,摇晃我,他的眉头又皱起来了。真想替你抚平啊,叫你不要那么喜欢皱眉啊,却没有力气,连白他一眼都做不到。

身后的两人被卜离的声音惊动,余光里有阮蓝踉跄奔向我的样子,和湛止惊讶神情中的复杂的目光。

自己好像被抱起来了,我听到他大声呵斥,他叫他们滚。卜离跑步也这么愤怒啊,一点都不平稳,我要怎么香甜的睡过去呢。

哈,好像还是蛮丢脸地睡过去了呢。

生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危险了?我睁开眼睛,在那之前我已经打好了腹稿要怎样给我妈一个合理的解释,让她不提早将我大卸八块。

“如果不是因为你是女的,搞不好我会怀疑我们前世是不是擦肩擦的坏了一堆衣服。”

“你能这么说话,看来比我想象中的情况要好。”

湛止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像是真的来探望我一样。厌倦了她理所当然的态度,我把头别到一边。

“每次张开眼睛都是你,不知道我是得罪了哪路神明。”

“他们在外面,我说我想单独跟你说几句。”

卜离,怎么会让她进来?

“喂,你够了吧,拜托你带走她好不好?你们现在这样算怎么回事啊?这样拦着我我是不是会考虑到你这么多年的好形象就不动手了啊?”

屋外是卜离在咆哮。

“原来有帮手。”

“不是帮手。”

“那是什么?男朋友?”

“不是男朋友。”

“那你们,噢,我明白了,是不是你总是会用这样的行为,来换得别人为你做些什么事呢?”

“我记得我对你说过,至少现在,不要这样。”

“再等二十年?那你怎么不再等二十年呢?我相信二十年后你一定还是这样的妩媚撩人。”

我有些激动,从床上坐起,头脑发胀,满眼金星,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湛止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等我自己舒缓,并没有打算伸出手帮帮我。真是个,沉得住气的人啊。

“有什么话就快说,我还要睡觉。”我躺下去。“噢,难道是又叫我假装瞎子?放心吧,我习惯当瞎子了。”

“你昨晚淋了雨发烧了。还是不要乱动的好。”

“谢谢你的关心,我以后不会这么白痴地跑出去了。”我背对着她冷冷回道。

身后安静了很久,我以为我快要再次睡着了。

“可能,我们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吧。”椅子与地板摩擦出声音,她应该走得离我近了。“谁真的算得出,会遇见什么,什么会改变你。什么会被你改变。”

“我们不是男女朋友,纪舒。你要学会体谅。”

“我体谅啊,我怎么不体谅,湛止,我真想知道你是不是石头做的,不然为何你在这样恬不知耻的时刻还能保持如此圣洁的假象。你真是自私。”我不想转过身看她。

闭上眼睛。

“你真自私,湛止。”

“还要说多久,滚开!”有纷乱的脚步声急速传来,我看向门,卜离和湛止拉拉扯扯地闯进来。两人都抓着对方的衣领不松手。

“这是友好的新的表现方式?”我笑着问他们。

两人悻悻地松开手。

阮蓝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好些了吗?”他自然地坐在我的床边,像很多次照顾我的时候,那些让我恨不得溺死在他的照料里的日子。

眼眶一阵痛楚,我赶紧闭上眼睛转到一边,真是害怕啊,哭出来的话,要怎么解释?和昨夜雨中的那些眼泪一样,要怎么解释?同样地尴尬,阮蓝竟也找不出下一句话。

“你们出去。”卜离站在墙角,一身的戾气。

湛止倒是二话不说,离开了。

阮蓝一直没起身,“小舒,”

“我想睡觉了,阮蓝哥哥。”

“小舒,我会一直照顾你的。”他叹口气站起来,“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发生什么。”

“我会照顾她。”卜离走过来,“你现在可以走了。去找你的……快走吧。”

见我并没有现在跟他讲话的样子,阮蓝只好离开了。

“呐,你现在想怎么样都可以,要是弄得你发烧更严重,大不了我被我妈打一顿。”坐在我身边,他开始碎碎念起来。

“呐,你知道我打架什么的就还拿手,这个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解决。你千万不要因为我把你不想见的人放进来了生我的气啊,那小子看起来真是文质彬彬,谁知道劲儿不比我小啊,呃,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他拦着我,呃,也不是拦着我,谁拦得住我啊,除了我妈。我是想说,嗯,小舒,你难过了就跟我说,哦不,我是希望你不要难过,我是觉得……”

“卜离,我好难过。”我抱住他的腰,“我想哭了。”

“哭吧。”他想转过来面对我,我却使劲框着他的腰不让他动。

“你就这样,不要动了。”

“好。”

我忍了忍,终于放声大哭起来。嘶哑,痛彻心扉。

眼泪瀑布一样慢慢浸湿了枕头,卜离只是握住我环着他腰的手,没有其他的动作。

“我真的,好讨厌她啊!”

“为什么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不是么?”

“我失去他了吗?”

我越哭越大声,有些还未成型还未来得及长出花骨朵儿的情愫,已经在昨晚的暴风雨中夭折了。

我不确定这是否算是成长的一步,唯一的感知是这些眼泪都是生了刺长了针,每一滴都落得带着清晰的痛,或许将它们洒向人生海海里,它们都只是简单平常的咸湿液体,和太多太多伤心过的人留下的无异。唯一不同的是,磨难经历得多了,心脏也会变得麻木,会逐渐换来所谓的难得的坚强。

哭得累了,我疲惫地睡了过去。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这么在意。”卜离喃喃道,“让我照顾你吧。”

多么美好的承诺啊,可惜我没有听见。

那些包裹上靓丽糖纸的承诺,天天被当成发饰贴在耳旁,即便这样也会脆弱地被摧毁,被背叛,或是流年。而那些听不到的誓言,又能存活多久呢?有多少人知道,多少人会坚持呢?幸运的人至少听见了,在那一刻是欢喜的。而听不到的人,会有聪明的假装听到,而那些笨拙的人,则继续悲伤。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能看见老妈忙碌的身影。预料中的她看我醒来开始了狂轰滥炸的埋怨。

“这么大个人了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非要在那样恶劣的天气跑出去。我们多担心知道吗?大家都被你吓死了,眼睛也睡得这么肿。”

“妈,你别骂我了。”气息始终有些弱,没办法大声一点说话。

听我突然这样说,她显得很惊讶,没有贫嘴,我真是没有太多力气啊。

“小舒啊,”

“妈,你和爸是怎么在一起的啊?”

“怎么问起这个了?”

“说嘛说嘛。”

“这个啊,还不都是那样。”她擦擦手,坐过来。“人家介绍的呗,说你爸啊,为人老实忠厚,适合过日子。后来我一看啊,忠厚是忠厚,就一天研究他的国家政治,跟个书呆子似的。”她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但是还是觉得是个好人啊,也精明。当时喜欢他的姑娘还挺多。但你妈我多强大啊,那可不怕,全给赶走了,不然后来哪儿来的你。”她越说越骄傲。“你爸对我也是好,什么都惦记着我,我也感动啊,那时候就想着啊,这么个人过一辈子我也算是幸运了。”

“哇,好幸福。”我裂开嘴,一口气没匀又咳嗽了两声。

“睡好,别乱动。待会儿病糊涂了真是。还突然问些怪问题。”

“才不是怪问题啊。”我有些底气不足。

“我的女儿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啦。”她惊喜地揉着我的脸。

“没有啊,哪有,我就随便问问。”我忙解释,挣脱开她的手。又想起阮蓝,鼻子一酸,眼睛又开始隐隐作痛,紧紧抿住了唇。

“有没有都没什么的。”老妈捏捏我的脸,“其实啊,这个世界有缘的事情太少,能遇见你就要很感激,至于接下来的事,成或不成,你只需要抱着感激的心情就好。”

“什么成不成的。”我瘪瘪嘴。

“你是我生的,你什么花花肠子我不知道啊。”看透了我的心思,她自豪地昂首走出去了。又一下子露出个脑袋,吓了我一跳。“但是呢,该出手时就出手。哈。”一扬下巴,“好歹是我生的。”

“什么嘛!”

“因为即便是自己受伤,还是会不顾一切去帮助别人,我的女儿,是个多么善良的人啊,就像你爸,你一定会有很多人喜欢的,你会得到幸福的。”

“好啦不要在我门口摆这么鬼鬼祟祟的姿势,哪里像个当妈的。”我有些不好意思。

“哈哈。”

双手交叉放在脑后,这算是善良吗?怎么自己都看不透自己了。纪舒,振作起来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妈!卜离去哪儿了?你见着他了吗?”

“回家了!我回来他才走的!”屋外传来她中气十足的回答。

我弯弯嘴角。

忙忙乱乱这么久,却忘记对他说一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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