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在寝室。
阳光灿烂的天,冬日里的阳光似春天里沐浴过的光照耀在寝室楼下的那一片绿荫上,鸟儿的几重奏唤醒着每一位沉睡的姑娘,恰似最婉转的旋律。与此同时,光打在窗户玻璃上,像五光十色般绚烂的宝石色,只是,疲惫围绕着每一个人,谁都无力享受与阅读这清晨的光耀与朝气。
“安沐,起床了。”同寝室的一个女生推着安沐熟睡的身子,看看手表已经六点二十分了,学校可是规定要在六点三十前赶到操场做早操的啊,可是见全寝室都已经打理好了,唯独安沐还没起来,她不得不做她的闹钟喊她起来。
安沐恍惚中好像听见有谁在叫着自己,唉管他呢,再睡会儿,于是翻了个身继续大睡。那个女生见她还是没反应,又尝试了下,“喂喂,大懒虫起来了,要迟到了。”这次她加大了音量,还试图去掀安沐的被子。
“啊啊……”安沐从梦中惊醒过来,见同寝室的人正在自己的床前瞪着自己。
“快点啊,要迟到了,现在已经”,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六点二十三了奥,还不起来。”
“什么,怎么不早叫我。”安沐一瞬间好像听明白了这话意味着什么,然后眯着眼靠在墙上试着清醒过来,哪料过了几秒钟她又躺了下去,那个女生见此又发话了。
“喂喂你不去了啊。”
“昂不去了不去了,做他妹的操,帮我说一声。”说完安沐又很快地闭了眼。
过了几分钟,曈曈来到安沐床前,叫着安沐起来,她这才慢慢悠悠地爬起来穿衣穿鞋。下床后,还没站稳,就眯着眼凭借着对自己寝室的熟悉度去桌子上拿牙刷杯拿毛巾,然后又晃晃悠悠的走出了门去洗漱,曈曈把她的这一系列动作都看在眼里,不禁想发笑,想着:这个大煞比。
终于整理好,两个人慢悠悠地出了寝室,这个时候他们也已经做完早操了。
照例来到小店,买了东西回教学楼去,两个人手搭着手有说有笑的。
“诶安沐,问你个问题。”曈曈饶有兴致地看着安沐问。
“你问啊。”安沐做好接招的准备。
“如果以后我在老家结婚,你收到我的请柬,你会不会来啊。”
“扑哧~”,安沐听到原来是这么一个问题傻愣愣地笑了出来,“我去,我还以为你问什么呢,吓死我了。废话,姐姐我当然会过去了,好歹我也要做你的伴娘啊,哈哈哈。”
“好的嘛。”曈曈听到后也会心地笑了。这么久了两个人都在一起,经历风风雨雨至今都还在一起,真好真的很好。
两人回到教室后,安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开始拆面包的包装袋,只见曈曈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本练习簿。
“安沐安沐,我们签生死契约吧。”说完她把本子翻到了一页有涂涂画画还有些文字的张页,然后翻着安沐铅笔盒里的笔,费足了劲找到了一支黑色墨水笔,然后自己大义凛然地潇洒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又把笔递给了安沐,用着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搞什么啊你个煞比,什么时候弄出来的东西。”安沐不顾她的话继续啃自己的面包,把头转向窗外,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的人事物。
“次奥,安沐你签不签,”曈曈急了眼,跳起来,把安沐的头扳过来,“不然我不给你啃面包,饿死你。”说完一把抢过毫无准备的安沐手里的面包。
“艾玛,姐姐我求你了别闹腾了,你就忍心饿着我腹中你的胎儿哇。”安沐可怜巴巴地望着曈曈。
“啧啧,少恶心我了,虽然我们同床共枕过,哪来的胎儿,老实交代你背着我在外面干什么勾当了。”两人跟演戏一样来劲了。
“叮铃铃~”早自习开始了。
“好了我的姑奶奶,你快回位置上去。”说完安沐就做出要撵她的动作,曈曈不罢休,瞪了她一眼,把生死契约推向了安沐,并警告,“你利用早自习这点时间把这个签了,不然我要了你腹中胎儿的命。”安沐不得不求饶状让曈曈赶紧回去。
安沐仔细欣赏着这张页上描绘的生死契约,心想她什么时候画的啊。仔细看看,还有模有样的,心里偷偷的在想:此生能遇见多少个像她这般爱护自己又要拼了命都在一起的人,要分手都太难,任何言辞的组CD难以形象地形容这份情这份爱,爱她如命,从未改变。想着想着安沐心头泛起了一阵酸,是太想念她了吗?可是她明明近在眼前啊。
于是,安沐拿起笔偷偷瞥了一眼曈曈所在的位置,勇敢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安沐。
曾几何时,他们都希望自己要做个明媚阳光的人,是啊,做个明媚的姑娘有何不好。没有人会等着你去收获,只有你微笑着向前走,前方才会给你意想不到的快乐,也许是愿意死心塌地爱你的人,亦或是你拼了青春都愿远远观看的人。
我们都该做个明媚的人,无论是你还是我还是他还是她,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