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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不祥之人

这是一片连绵的山脉,丛林乐乐,峰峰连绵,山间迷雾茫茫,似仙境一般。就在这片翠绿的山脉中央有一座最高峰,那峰顶没有覆盖翠绿的树木,也没有覆盖茫茫的白雪,那顶峰是赤红色的,这便是这片山脉的主峰“赤峰”,这片山脉也因此而得名为“赤峰山脉”。山脉的最南边是一个小山峰,在整片山脉中显得特别灵巧,翠林伶俐,一条小溪从山顶蜿蜒缓缓流淌到山脚汇入河流,灵秀之气尽显,人们把这座小山峰称为“灵秀峰”,灵秀峰的山脚坐落着一个村庄,依山伴水,无论打猎、种植庄稼都十分方便,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也应该其乐融融了,也算是理想的生活之所了。这个村庄的住户几乎全部姓“石”,则被命名为“石家庄”。

这日皓日当空,正直八月炎热之时,但山间浓厚的密林遮挡去酷暑,石家庄倒是不是十分炎热,这时正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坐在村子傍边的溪水边的石头上,穿着一身布衫,卷着裤管双脚泡在溪水了,悠然自得地踢打着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但与这美好画面不相协调的是这个男孩长得脸型方正看起来憨憨的,双目有点呆滞,身后有几个调皮戏耍的孩子偶尔向他投掷几块石头,他却犹如浑然不知,只是在踢打着水面发呆。

“去,去,你们几个再拿石头砸盘斧哥我就揍你们啊!”一个长相微胖,身高有一米六五,看起来有点霸道的男孩走过来轰散了那几个调皮的孩子。这坐在溪水边的孩子正是盘斧,这个霸道的孩子叫石秀。盘斧是这石家庄庄主盘进的儿子,他们家是这石家庄唯一的外姓。盘进本来是一个外来的流浪武者,在他流浪到石家庄的时候被老庄主看中他的身手就想留下他作护院,其实石家庄的村民相处很好,大家都像一家人一样乡里乡亲,这护院自然是不需要的。但石家庄这偶有马贼、土匪流窜到这里来,毕竟这赤峰山脉太大,有马贼、土匪流窜也是正常。这些流窜的土匪令石家庄吃了不小的亏。这老庄主看盘进身手不错,人又憨厚老实就想留下他,这一说之下盘进还就答应了,盘进本就是流浪汉,这下有个落脚的地方他自然喜欢,最主要的是他看上了老庄主的独生女儿石兰。盘进留下来后帮助石家庄击退了不少前来劫掠的马贼土匪,又跟着村民学了打猎的本领,每每打猎回来他的收获总是最丰厚的,而且每当打猎遇到危险地时候他总能帮助大伙脱离危险。还帮助石家庄成立护卫队,盘进没事就召集大家跟着他练武,大家也就越来越尊敬这位外来的流浪武者。盘进靠着自己的实力和努力很快博取到了石兰的欢心,两人情投意合喜结连理之后日子自然过的美满,唯一不足的就是整整十年二人没有开花结果,直到结婚十年后石兰才怀孕,两人当时真是喜不胜收,这个家庭在哪一刻让他们感觉是那么的美满,但盘斧出生的时候却在石家庄引起了不小的波澜。石斧出生的时候是在一天夜晚,当时电闪雷鸣天空一片黑暗,黑的有点发乌,突然马贼袭击了村庄,老庄主在那次的抗击马贼的战斗中被马贼一枪贯穿胸膛当场死亡,全村那一晚死了七、八个人。盘斧出生后天空的黑暗就散去了,雨也停了,盘斧出生在全村人最悲痛的时候,就连他的母亲也没有感到丝毫的欢喜就被老庄主死亡的消息给悲痛的晕了过去。盘斧生下来胸前有一块黑色的“斧形”胎记,这个斧形看起来很怪,不是一般用来砍材的斧头形状,这个斧形手柄很短,但头长刃宽。村民们把所有的悲痛和灾难都归结到了盘斧出生上,甚至搬出了一句“胸前一把斧,不是恶狼就是虎。”的不知道是那一辈留下的祖训。

好在那一晚盘进在老庄主死亡的悲痛中,红着眼睛,提着一把砍出缺口的大刀,一刀一刀砍杀了所有来犯的马贼,浑身的衣服都被染得腥红,大雨都没能冲去他一身的血腥味,他就像一个杀神一样收割者马贼的生命,直到二十几个马贼全部死在他的刀下,他也受了重伤晕了过去。第二天才醒过来,村里的老少有不少聚集在盘进家中,他们来这目的不是感谢盘进再次帮他们抵御了残酷的马贼,而是要将他们认为是带来灾难的刚刚出生的盘斧拿来祭天!盘进听到这一切后大笑三声,提着他那昏迷时依然握着的大刀,腥红着衣服和双目,来到众人面前用刀指着众人大喝道:“我盘进虽就是一个莽夫,但谁也别想拿我的儿子祭天!他是狼、是虎!也是我的儿子!谁想打他的主意先和我这把大刀说话!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就这样盘斧没被拿来祭天,但在全村人的心中他也就成了不祥之人,灾难的代名词!后来大家从悲痛中慢慢清醒了点,盘斧出生后石家庄过的还是比较一帆风顺,大家也就接受了盘斧的存在,可是不祥之人的印象和观念还是留在了他们心中。盘斧慢慢长大了,却脑袋不太好使,不过不是傻子,现在已经十六岁了,脑袋也慢慢好使了,但那呆呆的样子和呆滞的目光依然存在。由于他在村子里不祥之人的身份和这呆呆的样子,就成了村里的伙伴、小孩欺负的对象,这些年下来他似乎都习惯了,有时候就不理这些孩子。石秀是盘斧在村子里唯一的朋友,也是兄弟,石秀为盘斧被欺负这事没少和村里的孩子打架,不过经常他都打赢了也就养成了这霸道的习惯!

“石秀!你怎么来了!”盘斧终于移开他那呆滞的盯着水面的目光回头看看石秀

石秀走到盘斧傍边,眼一横:“我说盘斧哥!怎么说你也是我哥,怎么就认这帮孩子欺负着。看你长的也挺壮实,怎么就不收拾他们一下!再从进叔叔那学两招还不是来一个打趴下一个!”

“好了!你很厉害!找我有事吗?”盘斧站起来,微微一笑套上鞋子

“听说进叔叔和我老爸打猎回来了,说是抓到一个好大的壁山虎,见都没见呢!好像还伤了个人才提前下山回来的!我们赶紧去看看吧!”

“壁山虎!我听父亲说过!好像是很难抓到的!走吧!去看看!”盘斧拍了石秀一下往村子里走去,石秀赶紧跟在后面。

二人一路来到村子最中央的一块空地,这个地方算是石家庄的练武场了,这二十多年来盘进就是在这块空地上教村民们武技,不过这块空地还有一个作用就是打猎队回来分割货物的地方。二人来到这里已经挤满了人,全村二百多口人在这有一半了吧,整整三层人围着一个十平方米左右的圈子,不时有笑声和呐喊声传出来。盘斧、石秀挤开人群探头进去,圈子中央一个长的胖大,个头一米八五的壮汉正笑着指着地上一个被绑得结结实实大家伙:“这壁山虎很是少见,它的肉又嫩又香很是滋补!”

“大胆哥!你怎么知道的?你吃过吗?”围观的人群哄笑起来

“这个…这个我听说的!上次我和进哥进城还看到有人出一百两银子要买壁山虎呢!可惜当时没人猎到这家伙!你说是吧!进哥!”石大胆尴尬的转移话题,并回头对着一个长的方正刚毅,威猛高大穿着短衫,敞露着胸膛,一身结实的肌肉带着几道伤疤的中年男子求助道,此人正是盘斧的父亲。石大胆也正是石秀的父亲,石大胆在一次打猎中被盘进救了性命后就拜盘进为大哥了,这样两家的关系就亲密起来了,石秀和盘斧也像真正的兄弟一样互相照顾。

“老爸!你又撒谎骗人呢!听说的味你老也说得这么清楚啊!”石秀跳进人群中央盘斧也挤了进来

“去!在老子面前也敢撒野!”石大胆对着石秀屁股来了一脚

“哎幺!老爸!昨天被你打的还疼呢!这就是壁山虎吧!我看看就走!”人群再次哄笑起来,石秀显然没少被石大胆收拾。

盘斧也正看着那壁山虎,这绑着的壁山虎有五米多长庞大的身躯由四个抓支撑着,四个肢体很短,拖着一条粗壮的尾巴,身上覆盖着一层有一个个凸起的皮质,看起来皮质很是结实!头部扁长,长长地上下颚,嘴巴里两排尖利的牙齿。看起来很是凶恶,可惜此刻被绑的结结实实。

“斧儿,你也来了啊!”石大胆一看盘斧也来了就停住了要再次蹿向石秀屁股的脚,石大胆对石秀说打就打很是严厉,但对盘斧却是很疼爱。石大胆说盘斧憨憨的样子和他小时候一样,其实他是减少大家的非议对盘进的冲击。

“嗯!”盘斧只是简单回答一下继续看向壁山虎,盘斧一向在人前很少说话。

盘进走了进来一只手抚摸一下盘斧的头:“好了!我来说两句!这次打猎到壁山虎是很幸运的,这壁山虎很少出没,极难寻觅到。它的肉我也没吃过,不过听说很是鲜美滋补,是一些大户人家长长寻觅的佳肴;他的皮很是有韧性而且透气性很好,有很多武者都喜欢这种皮制衣甲,防御性好有轻便;它的内脏据说是很好的药材;所以啊这壁山虎很是值钱,我决定明天就到城里把它给卖了。”

“好!好!”人群响应到“庄主您说这壁山虎能卖多少钱啊!”

“这个不好说,一百两应该少不了,够我们整村花费三个月的了!”盘进说道

“大胆,你晚上找几个人轮流看着一下这壁山虎!我带斧儿回去了!”盘进看到有不少人发现盘斧来了以后嘴里一直念叨着不祥之人什么的离开了,刚才大半村子人现在走的只剩下二三十人了,盘进怕这些在盘斧心里留下什么阴影就想带盘斧先回去。

“恩!进哥!别往心里去!”石大胆一看之下就明白了,答应道“秀儿,去陪斧儿玩去!”ps:收藏吧!收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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