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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前篇·东门传俊

东门传俊一直不明白,一到紫云堂易主的时候紫云堂就比过年还要热闹,后来就有人跟他盘算了一下,过年一年起码还有一次,紫云堂易主十几年才一次,所谓物以稀为贵,就是这个道理。

但身为前任堂主酒狂的心腹兼狗友的东门传俊还是秉直地忠心耿耿地在精神上极其支持酒狂,对于紫云堂颇有“除旧迎新”的易主活动心下是十分厌恶,于是当天他找了友人洛殇到临安的酒楼喝了一个晚上的酒。

东门传俊明显刚开始就醉了:“你猜,堂主一共有几个心腹弟子?”

洛殇哈哈大笑:“我猜就我们两个好兄弟!”

东门传俊摇了摇头。

洛殇不像东门传俊那样很早就来到了紫云堂,对于易主的事情,完全不明白:“东门兄,这是堂主要走,你拉着我喝酒做什么?”

东门传俊扯着洛殇的袖口:“你真不知?就因为咱们是堂主心腹的特殊身份。所以,我们有可能就此告别了。”

洛殇仍是一头雾水:“这又有什么关系?”

东门传俊就告诉洛殇,紫云堂易主的时候会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前任堂主的心腹全部召集起来被关在一个个带着字码的小黑屋里,然后由原堂主亲自抽取字码,抽到的数字和人一一对应。最终将他的心腹平分成两类人——一类人继续留在紫云堂,专门监视新任堂主,将堂内消息仍转交给原堂主,如果他们一致认为新任堂主无法胜任,原堂主完全有能力取而代之。还有一类人,就让他们离开紫云堂,彻底恢复江湖一身自由。前者称之为“流水”,后者称之为“流砂”。

每个心腹平日就基本不知道互相,东门传俊除了知道洛殇还真不晓得堂主酒狂还有几个心腹。当然大家也更不可能知道有谁走有谁留,所以,就算被新任堂主侥幸发现一个,也得不到什么消息。当然新任堂主基本上也找不到哪些人是“流水”,像酒狂坐了十五年的堂主之为也不曾发现一个。酒狂还犹自在那里找理由:“老前辈绝对最后只剩下一个心腹了,那个心腹不幸又变成了流砂。啊啊,老前辈还真是可怜呢。”

这个不成文的规定,表面上是保证了新堂主不会弄出失格之事,也不会给原堂主保留过大的权利。

洛殇想了想,说还是觉得做流砂比较好。但东门传俊作为一个忠诚的狗友,显然是认为比之出去再干一番事业,还不如在在堂内效忠终老。洛殇就笑他颇有岳将军忠心报国的精神。

洛殇嗓门大,酒馆里的人耳朵又一场地尖,洛殇一说岳将军三个字,仿佛是魔咒一般,酒馆里的人都纷纷像他们望去。

东门传俊才想起今年也正好是岳将军逝去的第十个年头。

紫云堂虽基本远离庙堂之事,可在那一年,基本上所有人都把眼睛给哭肿了,酒狂连续喝了一个月的酒,没有消停过。

可眼见着用“莫须有”的罪名处死岳将军的秦桧仍是独揽朝政,排除异己,极力贬斥抗金的官员,官家不理不睬,还在南方这安乐窝里过得好不快活。弄得整个江湖上的豪侠义士都愤恨不已。酒狂也曾经像个地痞大骂过,临安是紫云堂的地盘,让那群鼠辈滚回汴京去!

洛殇却浑然不觉周遭的气场有所变化,使劲拍着心思已经飘远的东门传俊:“看来咱们兄弟二人,还真是要分开了哩!”

东门传俊这次没有回话,只是低头喝着闷酒。

自从酒馆之后,作为流水留在紫云堂的东门传俊已经有十年未曾见过身为流砂的洛殇。

东门传俊虽为洛殇感到惋惜,但想想这也是洛殇的期许,总体说来,他们两兄弟还是得到了想要的名分。

作为堂主的心腹弟子的时候,不仅要为堂主终身效忠,并要求凭着自己的本事,隔一年就要换一个分堂熟悉里面的基本操作,而不被人发现。这么做的原因全是需要全能型人才,以备不时之需。这样一来,如果新任堂主能发现“流水”,并让流水所敬佩的话,那么对新任堂主是极其有益的。当然前提是不能像酒狂那样一个“流水”都没不曾发现的。

成为流水之后的东门传俊盘算着,为了最大限度给前任堂主酒狂提供情报,他仍延续以前法子在每个分堂都晃一晃,调查一番。

他兴致盎然地写了两年的信,除了第一次的信得到了酒狂大笔一挥“很好”两个字以外,就没有再收到其他的回信。

在第三年的时候他从别的弟子口只得知酒狂在四处云游,根本已经是属于是云游地人间蒸发了。那个时候,东门传俊简直想把桌子都给掀了。

后来东门传俊冷静下来想想自己的情报对酒狂大抵也是毫无用处,他记录的大多是紫云堂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并附加了自己妄加推断新任堂主的心腹是谁谁谁。至于关于新任堂主的消息,东门传俊完全无法收集。

本以为酒狂找的下任也绝不会是太过严肃认真的人,可这堂主未免太过放荡不羁。按理说一旦成了紫云堂堂主,就必须待在紫云堂或者是临安的附近,可这十年来东门传俊就没有听到他在堂中的任何消息。还是对方根本就不知道他是紫云堂堂主呢!

堂中好事的弟子都纷纷猜测那个新任堂主只是个寻花问柳之徒,或是个绝世美人。甚至还有下赌注的,最终是绝世美人与她的美人计占了上风。

好在堂中有着副堂主东方夫人和被成为“小紫云堂”【门】的分堂主八面公子在主持着大小事务。虽俨然有篡位之意,但显然也是毫无办法的办法。否则东门传俊还不知道这个古老神秘的组织会不会因为没有领事而从此在江湖上消失。

就因为既联系不到前任堂主,又四处寻不到新任堂主的状况下,东门传俊作为流水的身份完全无法发挥,他只得在堂中四处晃荡,日子是越过越清闲。

如果不是那天一个脸红地像关二爷的家伙找到了他。

“我叫岑彭,是画苑的弟子。”对方很是爽快地通了姓名。

“云台二十八将?”东门传俊听到名字的第一个反应就在王莽朝时位一县长,后归汉王刘秀,任廷尉、行大将军事,封舞阴侯,守益州牧的那汉时名将岑彭。

“不错,同名同姓。”岑彭看来也是对云台二十八将的称呼极为满意。

东门传俊这时才觉得他的重点不应该放在对方的名字上,而是——“画苑?”

在紫云堂那么多年,他根本还不知道有画苑这一分堂。

“果然。身为前任堂主的心腹,如今的流水,东门兄一定很疑惑画苑的存在吧?”彭岑又看似毫不在意连连暴露了东门传俊隐藏了多年的身份。

“你是?!”东门传俊不禁要好好审视起对方。

“算起来,在下倒是东门兄的后辈了。”彭岑低声笑道。

如果说还有东门传俊这个身份的后辈,那么只有一种可能——现任堂主的心腹弟子!

彭岑从东门传俊的眼神里读出了他的讶然,转而困惑,又很是纠结的一种情感。彭岑微一揣摩,便理解了。大概紫云堂前后两任的心腹弟子面对面自吐身份的情况实在是少之又少吧。不,对东门传俊来说恐怕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事情。更何况彭岑还有个莫名其妙的主上——那位许久不在堂内的堂主。

东门传俊肯在那边憋了一肚子的话,却自己也不知该从何问起。

“如果要问堂主的事,东门兄还是忘了吧。我也有一年多未见堂主了。”彭岑微微叹了口起,又道,“不过,堂主的行事,心里必是有紫云堂的。这点还请东门兄放心。”

既然彭岑都那么说了,东门传俊也不好再缠着多问什么,反而觉得既然对方不明来路,还是让他表明来意为好:“彭兄弟此番前来的目的,还请说吧。”

彭岑点了点头,缓缓道出:“这次我来找你,也是堂主的意思。堂主准备新立分堂‘画苑’。并邀请东门兄加入。东门兄必定比我更清楚,紫云堂虽分堂众多,却唯唯缺少了像翰林书画院的地方。要知道在徽宗朝时,翰林图画院可是盛极一时。堂主此举,也颇有一番意思。”

东门传俊摇摇头:“翰林图画院?……呵,只怕紫云堂以前也是有的。只是那书画致使了靖康之乱,我大宋江山失去北方大量领土,更是险些亡国。那时的紫云堂堂主必是一时气愤,将书画之事禁止了吧。到了如今,也不曾有人想提出要复出书画之说。”

彭岑笑道:“可如今翰林图画院仍是存在,这是事实。而赵氏子弟对图画院也看得极其重要。我们紫云堂又怎能学那些什么什么书院的老夫子如此诋毁书画呢?堂主复兴画苑,我是觉得有百利而无一害。”

东门传俊也没有那么反感书画,不过新任堂主这个举动难免会让弟子联想的“亡国”,更何况这个新堂主还整整十年没有在堂内出现。

但彭岑说的也是事实,画苑的建立的确对很多工作都有帮助,如果横加阻拦反而不好。

可是,“我并没拿过笔墨,堂主只怕是找错人了。”如果要开画苑,起码也要请一些江湖上有头有脸的画师来堂内吧。

“这……我也没弄过什么文雅的东西。可即是堂主吩咐,我也不好推辞。想必堂主挑选,自有他的安排。”

“还有其他什么人?”难道其他人也和他一样,并不通书画?

“一共十五奇人异士,若东门想知道,我这也只有几封而已,无法一一奉告。不过,我倒晓得,除了我们本是紫云堂的,还有一个也曾是紫云堂的,想必东门兄也熟悉的很。”彭岑总是把话说满了。即便是东门传俊在话里头有诸多疑问,也会被最后一个话所吸引。

“你说的是?”熟悉的紫云堂故人?

“流砂洛殇。东门兄还记得么?”彭岑微微笑了。

如果说彭岑能认出他的身份,那也只是运气,可居然连洛殇都知晓,简直……不可思议。难道,是酒狂告诉新堂主的?不、绝不会。酒狂的性格来说,自己都没找到一个流水流砂,必要好好欣赏下一任为寻找流水流砂焦急的窘态才好。

这样完全看不见对方的动向,对方却把这里都给看透的人,真是让人又敬佩有可怖。

酒狂到底是怎么找到这个接班人的?这位新堂主到底想干什么呢?

会不会做出对紫云堂不利的事情?

“我因还有别的邀请函要送,手脚实在忙不过来。这里有并着你的共三封邀请函,不知东门兄可否帮堂主走一趟?”彭岑这句话看似正常,但实则是在询问东门传俊最后的意见。如果东门传俊答应了,那不仅意味着他将成为画苑的弟子,更是有服从新任堂主的意思。

在同一时间服从两位堂主,这对东门传俊来说和一个女人侍奉两个男人没什么区别。

所以东门传俊沉默了。

彭岑一直盯着他,好像关二爷一直在盯着他。

但显然这个新任堂主表面是不在堂内,但暗地里对紫云堂却异常熟悉。不仅自己的身份被识破,更是明白洛殇作为流砂的存在。如此绝非常人能够做到。

“对了,堂主还说过,待画苑正式成立,他会常住在临安,不再四处乱跑了呢。”彭岑又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常住临安?也就是说新堂主的一举一动都可以在自己的范围之内了。

十年时间没有找到他人影,现在大好的机会就摆在眼前。

加入画苑,就等于找到了观察新堂主的最佳位置。

甚至还可以探察到酒狂的消息。

虽然对方也摆了心腹在里面暗中观察,但这并不打紧。

那么自己作为流水又有了价值。

可是,这样的代价是……侍奉、不、服从二主。

“哦,还有。如果东门兄拒绝了,我虽不知堂主会对东门兄如何。但,有点我可以确定——”彭岑仍在旁边说着正好骚到痒处的话,“画苑的大门,绝不会再为东门兄敞开。”

不能再进画苑……

只怕别的流水知道这个消息想进画苑也进不得。

为什么又在这里犹豫不觉呢?

……二主……

要是能让自己发挥作用,服从二主又能如何呢?

让如此可怕的新堂主一直待在暗处,无论如何也不能心安。

“请把信给我吧——”东门传俊简直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他的口中说出的,不仅如此,他还一手接过了信件。原来,他心中早给出了答案,只是自己不愿相信而已。

彭岑很高兴地笑了:“日后,我与东门兄就同时画苑的弟子了。还请多担待了。”

东门传俊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是想隐瞒自己是堂主心腹的身份。东门自己的身份也不想那其他人知道,于是他很快点头允许了。

手中的信除了他自己的名字外,还有一名叫南宫暮雪的和……洛殇!

“南宫是四大家族的那位,只要找到南宫家,想必也能看见东门兄昔日好友洛殇了。”彭岑在一旁解释道。

这个人……居然连洛殇在何处都能寻到……

“还有一事——”彭岑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自从四大家族之一的冷沦家在西夏国衰落,宋国和金国仍是矛盾不断。本就蠢蠢欲动,想将天下富贵尽收于己的丁家绝不会放过这个时机,必要弄出些手脚。刘家势力过大,以丁家家主的个性绝不会先碰他,所以,南宫家现在的状况极其危险。更何况南宫家战斗力可以说是为零——”

“我会在意此事。必当保护南宫家不受侵扰。”东门传俊也听过堂中的弟子说起这件事。虽四大家族的恩怨如何也扯不到紫云堂,但说起丁家大伙儿总是咬牙切齿的。

“那倒是不必,东门兄只需保证这封信能安然无恙地送到南宫暮雪手上便好。”彭岑说这话的时候,东门传俊只觉得涌过一股寒流。彭岑这个人,从那红脸来看是极其热心豪迈之人,可实际上这流淌的血又有多冷呢?

能把这样的收为心腹,东门传俊对那个新任堂主愈发感兴趣了。

作为沉寂了十五年的流水,他又可以好好活动胫骨了。

东门传俊低下头略有所思地看着那三封信。

洛殇,不知到这个在江湖上已经自由惯的家伙会不会回来呢?也不知道这个画苑能否邀请到所想要的人呢?

应该会的吧。

因为他们收到的,是这位紫云堂堂主的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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