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2327700000007

第7章

第六章

萧洒约会后回到家,脑子里一直转着日珠的事,他原先对日珠的感觉是:与这女人在一起可以富贵起来。那种想法颇有点空穴来风的味道,没发生的事,他也不能当真了,这些都不是他想与日珠走下去的主要因素。他之前对日珠长相非常地不满意,但想想,如果与一个长得漂亮,可是人很差劲的女人一起生活,那种情况会更糟。相对于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女人,他又宁愿选择与日珠一起生活,最起码日珠会与自己一心一意过日子,两人还算是蛮谈得来。至于会介意日珠的长相,他自己倒是觉得问题不是很大,就是觉得在外人面前没有面子,但如果富贵之后的日珠,就如今天化了淡淡的妆的日珠一样,也会让人觉得有点爽心悦目的感觉。怎么说呢,人不满于现状,总是期待将来的改变。自己这个年龄不适合瞻前顾后了,如果再犹豫,缘份又很快从自己的手心溜之大吉。长相好脾气又好的女孩或女人,总是与自己无缘相识。那种好女人少之又少,物以稀为贵,凭自己的条件是买不来那种好女人的,倒是自己现在的条件碰到了像日珠这样的女人就已经很ok了,她除了长相欠奉外,说起话来可是头头是道,我应该沾沾自喜才对呀。

洗刷完毕,萧洒上了床,他把枕头加高了,他在想日珠今晚的模样,他认为日珠化了妆皮肤是好了,也平添了几份妩媚,但如果她还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就再好不过了,想到这里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一叹气把他自己又再一次惊醒,觉得自己对这份恋情是那么不情愿,今晚虽然与日珠在一起时感觉到意气相投并且感情融洽,可这时候又慢慢地反悔了,他承认自己对成家之事是迫不及待的,可是每每见了日珠后又让他变的满不在乎。

满不在乎,是的,真的满不在乎,三次见面过后都有让他有打退堂鼓的冲动,要说是趁现在他们感情还不深的情况下撤出来还来得及,不见面,不打电话,日珠也就明白了。不要等到他们谈了几个月后,他仍然还有打退堂鼓的意思,到那时自己再与日珠玩下落不明的无音讯游戏,说不定对日珠的伤害会更大,这也可能是性命交关的玩笑。但他同时也知道,万一几个月以后再与日珠说拜拜,也不是罪大恶极的事,毕竟这世上还有离婚这件事,要说伤人,那离婚可够伤人的了。人是有弹性的,说这个不能犯,那个不能犯,说不定哪天犯个更大的错。

他这么反反复复,一点也也没怪罪自己的意思,他想,要是自己不是大龄,碰到让人肚疼的场面可能早就与日珠说拜拜了,问题是就凭自己的这点本事,年龄又一大把,人又不英俊潇洒,一个水电安装工,又没有出众的本领,也没有神通广大的社交能力,天生勾引不来女人,想到这里他又叹了口气。

他想,人怎么可以这样,不能言行一致,总是言不践行,与日珠相处时,自己是如何表现得珍惜这份感情,甚至让日珠感觉到他爱得比她多,自己表现得是那么平易近人,有求必应。可是一转过背,就完全捉摸不透,辨不清方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怎么样才好呢?他明白这份纠结来至于他长期以来的压力所致,他这一放手,等于他的个人问题又被高高的挂起来,没有着落,没有解决。

他想,无论如何他是要结婚的,这点要牢牢地记在心上,就让感情起起伏伏在内心经历一波三折好了,外人是一点也看不出来,还以为我,一看就知道是个积极配合,想娶妻生子的大龄青年。自己的言行也很让人信服,是真心诚意想成家了。

萧洒想得头昏脑胀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打了一个哈欠,感到人很疲劳,他合上双眼,渐渐地呼吸迟缓,就进入了梦乡。

也许是对这份恋情太过烦恼,萧洒同上次约会归来一样,想着想着就把问题带入了梦乡继续思考:梦里有一个长得像他的小伙子,像他但又不是他,胖胖的,剪了一个平头。那个平头男子进了屋,看到有个女人,身穿红缎子绣了金花的棉袄和棉裤,头发盘成少妇的模样,萧洒一看,这个女人不是日珠吗?是日珠没错,接着,那个男人打了一盆水,他把日珠按坐在椅子上,帮她脱掉鞋子,把她的双脚放进水盆里,他仔仔细细帮日珠洗起脚来,洗完脚他把日珠抱起,日珠在他怀里嗔笑,用手指头戳了一下他的右脸,原来那个男人右脸有一颗黑痣,日珠手指对准了痣……

萧洒第二天起来照镜子,不经意间看到自已右脸上的一颗黑痣,这才想起他昨晚梦里的情形,原来那梦里长得像自己的小伙子就是自己的真身,还帮日珠洗脚,他们是夫妇无疑,而且感情非常好。萧洒抱着头:我的天!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是上辈子的吗?看日珠的着装不是这辈子的事,是有些年代了。这份吃惊让萧洒张大了嘴巴:果然是有上帝,自己一直期待上次梦里的答案,不想这次梦里不期而遇——答案浮出了水面:就是他与日珠前世是夫妇。

他想,梦里的他简直是他的良师益友,潜意识里教会他怎么做,因为恋爱中的他是木讷的,前世的自己和今生约定,一定要对日珠好。看日珠身穿绫罗绸缎,就知道他们前世过的是幸福富足的生活。

萧洒吃早饭的时候还想让他爸爸再帮他解一下梦——老爷子见多识广看看对他的这个梦有什么异议?

萧洒盛了一碗稀饭,坐在他父母中间,在盘子里拿起一个馒头,再用筷子分别在几个小碟子里挑捡了几道小菜夹在馒头里,然后猛地咬了一口有滋有味地吃起来。

“爸,您跟妈的婚姻有没有感觉您们是前世的姻缘啊?”萧洒咽下了嘴里的馒头后问。

他爸爸听他这么一说,乐呵呵地放下了筷子。

“可以这么说吧,你说呢?”萧洒的爸爸把头转向萧洒的妈妈,“淑兰?你说呢?”

萧洒的母亲对于他父亲的甜言蜜语太过熟悉:在家哄老婆,出了家门就去哄别的女人。她装作领丈夫的情的样子。在她看来,过日子就得这样,睁只眼闭只眼。

“怎么突然说这个?”萧洒妈也放下筷子说,“你跟那个姑娘是不是有点眉目了?”

“啧,”萧洒手拿筷子老实说,“那个姑娘——日珠——她长得不是很漂亮,为人处事还过得去,跟我也蛮谈得来。但在我心里老过不了长相这一关,觉得她太丑,心里老想放弃。”

萧洒父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他们的心里说老句实话,他们也不愿娶一个丑媳妇过门,儿子非常地不情愿那就更别提了。虽说每天敦促儿子让他早点完婚,以自己年纪大要抱孙子为由来给他压力。但是,无论如何还是要儿子相中的女人不是,毕竟过日子的是他,太丑的媳妇他们也会觉得脸上无光。

萧洒爸伸着嘴挠下巴,萧洒等了好一会儿,看到他老爸没有动静,他自己又咝了一声,听到自己的咝声就是听到自己的心声,好无疑问,关于恋情,关于梦,他觉得处理起来更棘手了,要与不要越发难决了。

但是自己又是有这样的一个梦,一个不甚惊喜但可以帮他抉择的梦。有梦是否一定就要依照梦来?看来自己的心并没这样认为,不然,为什么时不时要反悔。心反悔的理由也许是错的姻缘,根本是糊弄人的一场梦呢,毕竟一起生活过后才会明白全部的含义。

对了,问问父母,看他们知不知道有人有过我类似的梦境?

“老爸,您说我做梦梦到日珠是我前世的妻子,而且梦里面我们感情非常地好,这个梦让你来解会不会是好梦呢?”

“怎么会有这种梦呢?我从来也没听说过——谁曾做过这种梦呀?”萧洒爸说。

萧洒从他的母亲脸上的反应读出:梦一场而已。

两位老人以多年的生活阅历倒是给了萧洒的一点建议。

“梦里的事哪里可以当真,”萧洒母亲说,“做梦是乱七八糟做的。”

“你这几天苦恼这件事,”萧洒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拿不准这个女孩是不是你的真姻缘,所以就有了这场梦,一点也不奇怪,凡是都要客观地对待,不能让梦牵着鼻子走,说出去要闹笑话嘞。”

“可是我连着做了两次这个梦,”萧洒说,“两次的梦有承上启下的作用,而这次梦是上一次的解答。”

“有时我也会。是有一次吧,我记得好像是前年冬天,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有一个疑问,下场梦接着做,答案就出来了。是关于死后进天堂一说是否属实,那只有等到死后才能证实。”萧洒爸笑着说,“糟糕吧,我做了这种的梦。”

萧洒“哦”一声没再作声。

他母亲最后补一句,“反正我一生中没有做过你们这种的梦。我很少做梦。”

还是把这个梦告诉朋友们一声,让他们再次帮自己拿拿主。自己就是有勇无谋,才有了一帮哥们愿意听候问话,有求必应,有问必答。

吃完早饭萧洒就出去干活去了,今天同去做事的有溜溜张和谋剑。他们是给公安厅的一个警官家的新房子预埋电线,工作起来,哥几个配合的亲密无间,做起事来井井有条。中间休息喝茶的时候,萧洒就说了自已的梦。

“你们也过来休息一会儿,喝口茶,抽支烟吧。”萧洒带头喝了茶,点了一支烟在抽,“我今天有件事想跟哥几个讨教。”

谋剑和溜溜张一听萧洒以正经口吻讨教,他们都来了兴趣,放下手中的活,来到萧洒身边喝茶、抽烟。

溜溜张预感到萧洒可能要谈日珠的事,他叼着烟,咔哒一声点着了火,猛地吸了一口烟后他就开口了。

“你不是有话要讲吗?”溜溜张偏头问萧洒。

“是啊,”萧洒说,“我做了一个梦——是关于我跟日珠的梦。”

“我就知道你是谈日珠的事。”溜溜张插话道,“怎么样?你们的感情发展的还顺利吧?”

“托你的福,发展得还算胜利。”萧洒说,“可是,我做了一个关于我们俩的梦,不知是祸是福,我又不会解梦,哥几个可不可以帮我解一下这个梦呢?”

溜溜张和谋剑一听说让他们解梦都表现得兴趣十足,虽然对于解梦或猜谜之类的不是高手,但听听还是能满足强大的好奇心的。

“你快讲吧。”谋剑催促道。

萧洒看出朋友心急好奇的样子,吞了吞口水慢条斯理地说。

“说来话长,”萧洒故意卖了一个小关子“嘿,你小子还来这一套。”溜溜张插话道。萧洒亦明白朋友等到不耐烦,“前天我与日珠约会了,晚上就做了一个特别奇怪的梦,梦中的日珠哭得什么似的,说我是她的前缘,这次算是作了前世今生的久别重逢。但是,梦里明示有一种检验日珠的话是真是假的办法,那就是某座险峻的高山上有一方镜子能照出我们俩前世的缘份,苦于山高路远,镜子又有凶猛的野兽看守把关,所以,那次梦里并没有结果。不想,昨天晚上我与日珠约会归来,我晚上又做了一个梦,梦到前世的我帮日珠洗脚,把她抱起,在梦里我们很恩爱的样子。你们来帮我解一下这两个梦。”萧洒说完又喝了一口茶。

“肯定是你对日珠心存不满,可迫于大龄的原故,内心万分纠结才做了这个梦。”谋剑说。

萧洒感觉被谋剑一语道破顿时心里拨凉。

“哪有你那样解梦的。”溜溜张不以为然,“这两场梦连结起来,恐怕你们前世是真夫妻。不然,这么大,你未娶,她未嫁。”

这时候谋剑的手机铃响了,他拿起一看,是丁某打来的,“喂?”谋剑按下接听键说。

“你们今天不是说在胜利路公安厅的家属区做事吗?我也有事来这小区了,你们在哪?我过去看你们。”电话那头的丁某说。

“怪不得呢,”谋剑说,“怪不得电话声音这么清楚,原来相隔很近的原故。那这样吧,我们在有小卖部的对面二楼里,门没锁,你直接进来就是。”

谋剑挂断电话,把手机放在裤袋子里面,三人就屏声息气等待朋友来访。

过了一会儿,果然丁某就出现在门口。

“哇,找着了。”丁某边说边进了门,“怎么?这家房东老板不在这里监工吗?”

“不在,他很放心我们呢。”

“这里又没有东西偷,再说了,我们还能把事干坏了砸了自己的招牌。就有人想得通,所以,他这么放心是对的。”溜溜张说。

一旁的萧洒又唉声叹气,“先别说这个,来说说我的事吧。”

丁某看了一眼萧洒,“你的事?什么事?”

“你没来之前,我跟他们俩说我这几天奇怪的梦的事。这不,等你来要接着说嘛。”

萧洒又问,“你要不要抽一支?”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想让丁某从中拿一支。

丁某推了一把萧洒拿烟的手,“不客气,我带着呢,你还是讲讲你的梦吧。”

“好,我大致讲一下,就是:我连着两次做了同一个意义上的梦。第一次是我做了日珠哭哭涕涕说我是她的前缘,但是当时没办法证实这件事,后来就醒了。第二次我做了一个男子帮日珠洗脚的梦,两人很恩爱,那男子是个平头,胖胖的,脸上有一颗和我脸上一模一样的黑痣,第二天照镜子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个和日珠恩爱的男人是我自己。而日珠梦里的衣着分明是有些朝代了。梦里诉说一件事,就是我与日珠前世是夫妻。”

“会有这种事啊?”丁某也觉得诡异。

“可不。”萧洒说。

“那这个梦应该是这样的解的,如果你喜欢日珠,说明你们是前缘。如果你不够喜欢,那你就不可能是前缘。是前缘的话,走在一起哪里有不喜欢的道理。”丁某说。

“可我,对日珠又满意又不满意。这下又怎么解释这个梦呢?”

“梦里那男人同你有几份相像?”丁某说,“你别是搞错了对象?”

“那男人老实说同我不是很像,他是跟我一样胖胖的,但是是平头。梦里面我丝毫不认为是我自己。”萧洒认真回味说,“倒是第二天照镜的时,我才发现脸上那颗痣同梦里的那个男的一模一样。梦里日珠手指男人脸上的痣的时候是个特写镜头(说到这里,哥几个都笑了。)意思是梦的强化部分,好让我第二天醒悟过来,认领了自己。”

“是嘛?”丁某吸着烟,皱着眉头,有深究到底的意思,“梦有时和现实相反。”

“你那意思是我和日珠是不可能的了?”萧洒说。

“我没有这样说,”丁某说,“梦可不是全是乱做的,像关于你和日珠的梦,这抉择当口,一定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就看你会不会解梦。”

“我们都不会解梦,”溜溜张说,“你那个梦也太有点模棱两可了。我敢打赌,如果确定梦里的那个男人一定是你的话。那么,你跟日珠是百分百的缘份,你只是发现你们两个长有相同的痣而已。”

“你是怎么搞的?做媒的人怎么也不说好话了?”萧洒说。

“我哪能时时刻刻帮你们讲好话的,做媒是我的任务,从表面看来你们合适我才做了这个媒,但我并不打包票让你们进洞房。好与坏你们自己去辨别。我做到就事论事,实事求是。”溜溜张说。

“糟糕!”谋剑说,“这场婚事如果媒人都不能帮着撮合那就太无希望了。你们没看出建山(哦,还是说萧洒更贴切),你们没看出他内心的纠结才会做这种的梦吗?”

“你怎么那么清楚?”萧洒问。

“因为我曾有过类似的经历。”谋剑说。

“从心态上讲,就像谋剑所说,是因为内心纠结才会做这种梦。”丁某说,“可是,梦也不是乱做的,从梦中显示出的预兆,那不就是解梦的意义吗?”

“对,我也这样认为,”萧洒说,“从一点征兆可以预料事物发展的趋向。”

“照理,是你自己做的梦,你是当事人,你应该最会解梦才做呀。”谋剑说,“因为只有你自己清楚对日珠的感情是怎样的。你听我们帮你来解梦,我们不一定对,是你自己感情的事,你总不能依赖别人,看别人的脸色来办事?”

“总是希望你们有更好的方法来处理。”萧洒说,“我怕自己独自处理误入岐途了。”

“不过,萧兄说得也对,”丁某说,“梦里面的预兆,用外人的眼光去解梦会公正一点,而不是按他自己的情感解梦,有时依据自己的情感断事就会徇私枉法了呀。”

“梦里又没有直指萧洒本人。一般梦里的事都是隐隐约约不真实的,你们枉想寻根究底。”溜溜张说,“对于一帮没有灵性的家伙来说就是对牛弹琴,不管你怎么想,最后关于梦的实在意义都会销声匿迹,好像有个什么帮我们消除了关于这梦的一切记忆,就是使尽想——也想不起来了。”

“不要说是梦了,生活中发生的事,我们能记住的又有几件?”丁某说,“关于多年前的事,某天突然想起,从此就再也想不起来了。对生活来说,可能记忆本身并不是很重要,所以,它往往只给你一次机会的想起,过后它概不负责。”

“不过要刻意记还是能记起来的。”萧洒说,“我的这个梦可能会被我记住一辈子。”

“是啊,”谋剑说,“你与日珠过很容易会被你记起来;但如果你跟别的女人过,噢,如果过得好,就很容易忘记这个梦,如果过得不好,就会时不时想起这个梦。你们说会不会是这种情况?”

“大致就是那种情况了。”溜溜张说。

萧洒笑了。

“被你们分析得层次分明,”萧洒说,“喜欢听你们分析的,条理清楚,合情合理。在一起干活和说笑总让我觉得获益良多。”

“我也没什么。”丁某首先谦虚起来,那是因为他确实感觉到在这一伙朋友当中他属于思考力强的那个。

萧洒又听得自己唉声叹气,很显然,他还是没有得到梦里要给他的答案。

“我真有点无可奈何!”萧洒说。

听他这么一说,谋剑就问溜溜张了,“你给他介绍的姑娘长得非常丑么?不然他内心怎么会那么纠结?”

“美丑也没有定数,就是人长得朴素了一点。”溜溜张尴尬地说。

“如果实在不中意,你也别顾忌是朋友做媒这件事。”丁某说。

“你如果放弃日珠,我不仅不会怪你,有合适的,我还帮你做介绍,我说到做到!”溜溜张很肯定地说,为打消萧洒的顾虑。

“说实在的,我从来没有因为朋友做媒的事有什么顾虑,这方面我悠然自得好吗,所以恳请哥几个别为我担心这个。”萧洒说。

“但是你要爱日珠的话,也不许你心猿意马,”溜溜张说,“你这边是我的朋友,那么又是朋友的妹妹,我对日强也要有所交待。”

“你放心,我跟日珠在一起时,绝对表现的很诚恳很专一的样子。”萧洒说。

“日珠的表现你都满意了?”溜溜张问。

“她言谈举止我非常满意。”萧洒说。

“你不是说对她满意又不满意吗?”溜溜张说。

“啧!”萧洒说,“就是一点点嘛,噢,有时一点点也像星火燎原般烦闷扩散,让人难以取舍。”

“我就说了嘛,一定是内心非常纠结才做了那个梦的。”谋剑说。

“那怎么办?”溜溜张说,“你又有喜欢她的地方,放弃了恐怕以后要后悔,谈恋爱,谈恋爱,还是要谈的呀,除非你找到了好的。”

三人都一言不发盯着萧洒。

“说得是呀,又没有好的来取代,眼下还是跟日珠慢慢谈下去。”萧洒说,“你们都会帮我再物色对象的吧?”

“显然我不会,而他们两个会,是吧?”溜溜张把头转向丁某和谋剑。

“你刚刚都还是不怪我,说会帮我再物色的。”

“会呀,”溜溜张说,“等你彻底与日珠分了的那一天我会帮你做介绍,但现在不行,一是因为道义,二还是因为道义。”

同类推荐
  • 继承者:霸娶惹火娇妻

    继承者:霸娶惹火娇妻

    说好的合约未婚妻,可是某人坚持假戏真做。“你、你这是毁约……”几乎被扒光了的小白兔,颤巍巍举手试图做最后的反抗,“君少,我不干了……”“我干就行。”某人二话不说直接把她压倒,“反抗和顺从我都喜欢,长夜漫漫,我们可以尽情一试……”人人都说君少是禁欲主义男神,只有小白兔叉腰忿忿不平,“全是瞎掰,都是胡扯,明明就是大尾巴狼!”她在人后处处嫌弃他,可他却在人前处处宠溺她,“我只有两个原则:第一,我妻子永远是对的;第二,如果她错了,参照第一条。”揍渣男,殴小三,惹官司,闹人命,收拾渣爹,讨回公道,蔚蓝的世界从来不得安宁。可不论外界如何评论她行为对错,他永远都无条件支持她:“我的女人,永远不会错!”
  • 绿色佳人

    绿色佳人

    她吴书,毕业于环保专业,面对如今社会的污染,有着强大的报负。只是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在她第一次面试的时候,就失败,还得罪了上级。让她不得不接受骨感的现实。本着打不死的小强精神,好不容易进去了。只不过是最低级的职位。没事,最起码能和植物打交道,也不错,还有上升的空间。只是,走到哪儿,都能遇上瘟神。最恐怖的是,他竟然是自己的上司!吴书彻底凌乱了,泪奔了!感觉梦想正在一步一步的与自己相反的方向离去。不由感叹道:为何我每一次的追逐,换来的却是你的背离。
  • 腹黑总裁纯纯爱

    腹黑总裁纯纯爱

    路骏麒对苏小鹿一见钟情,随即在校园里展开了一场“有预谋”的追爱。苏小鹿经历了种种磨难,路骏麒却突然人间蒸发...几年后一个从美国回来的路御寒,对苏小鹿进行了一系列的“报复”...一场错综复杂的豪门爱恨情仇即将上演...
  • 其实,我还很想你

    其实,我还很想你

    一段校园时光,一段来不及的逃跑。不打扰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
  • 伊依宝贝,快到碗里来

    伊依宝贝,快到碗里来

    沉浸在梦中的回忆,一切都是迷茫,只记得那块宛如皓月的玉佩。耳边,那句一生一世,生死与共,久久萦绕。梦醒……依依,你居然穿情侣内衣,哇,好可爱哦。
热门推荐
  • 白石山房逸稿

    白石山房逸稿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无花道果

    无花道果

    非人非妖,亦神亦魔。正耶邪耶,自在我心。
  • 此去经年,你从未走远

    此去经年,你从未走远

    单纯漂亮的女白领碰到内敛清冷的总裁,他们究竟会擦出怎么样的火花?究竟是命运的安排,还是上天一次不怀好意的玩笑?“唐晓悠你有男朋友吗?”宋煜杰突然问。干嘛突然问这个问题?!她想了一下还是如实回答:“没有,还没有碰到合适的。”“什么样是合适的?我这样的算不算?”他状似不经意地问。“呵呵,宋总您真会开玩笑。”“没错,我就是开玩笑的。”唐晓悠:“……”真是冷死人不偿命啊。
  • 流浪系统

    流浪系统

    周末叶明在玩王者荣耀眼看用李白快五杀了,tm手机确黑屏了接着就直接把叶明吸入到异世界。流浪系统什么鬼?系统:帮你的鬼。接着就是慢慢走上人生巅峰(主角变李白,随意到末期)
  • 吞天战途

    吞天战途

    神魔大陆是一个神异不凡的世界,内部丰富的资源让神灵与恶魔都企图侵占这里,在种族恩怨的逼迫之下,圣灵族血脉最为出色的艾尔,被迫离开了种族。在战火的洗礼之下,当艾尔真正成长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所谓的种族恩怨不过是有心人的刻意操弄而已,神魔大陆真正的危机,是来自世界之外的真正广阔天地。
  • 极光舞之天罗传奇

    极光舞之天罗传奇

    极光舞穿梭在神秘的蓝星上,他们是蓝星的守护神,哪里需要正义,哪里就有他们的身影。当他们的冒险再次踏上征途,新的世界在等着他们。亲情,友情,爱情等各种感情编织了他们的绚丽一生。然而,走到最后,他们发现最后的敌人竟然是他们朝夕相伴的兄弟,极光舞决定牺牲一切拯救世界,让极光尽情的飞舞......
  • 我的爱情伤痕

    我的爱情伤痕

    其实不然,每个人都把心中的秘密,神圣的供起。而选择守候,很多时候是一种对他人的伤害,因为同样执着与守候。各自的生活,互不干扰,却也能牵动,如同雨点效应,在密集中化作洪荒。
  • 幻灵旅团

    幻灵旅团

    有没有想过到达世界的尽头,世界的尽头到底是什么样如果和自己的伙伴一起组团旅行经过各种冒险到达世界的尽头那是多么令人向往
  • 青少年应该知道的草原

    青少年应该知道的草原

    本书为青少年朋友系统地介绍了草原的概念、分布、形成等。对草原中具有代表性的动植物的介绍,让我们和草原又接近了不少,在书的最后,又主要阐述了人类和草原的密切关系,为你更深入地解密草原的生灵密码!
  • 静夜奇谈之莫伤离

    静夜奇谈之莫伤离

    “为什么?”她怔怔地望着他,喃喃道,“为什么你会对我这么好?”尹天石轻轻地抚着她冰凉的脸颊,他的小璃,他邻家的美丽女孩儿,她不知道他已经爱她胜过自己的生命:“你不知道,我爱你,已经很久了……”“我们……分手吧。”再次松开口,嘴唇上深深的伤口里鲜血蓦地涌出。他幽蓝的星眸里泪光如寒星般闪现,咬了咬牙,点头:“好,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愿。”眨去眼中的泪雾,清晰地看着她此生刻骨铭心之人:“我永远爱你,一生一世,永生永世!”无比眷恋地凝望他最后一眼,毅然决然地转过头,飞身一跃,犹如一只白色的蝴蝶从崖上翩翩飘落,扑入汹涌的黑暗深海。“不!”尹天石惊痛狂呼,浑身忽然恢复了力量,毫不犹豫地便向崖边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