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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旧仇

他们是谁?为什么听到“他们”二字严傲的眼里闪过一丝痛楚?

云中天冷冷望着严傲,道:“你在痛苦?”

严傲点点头。

云中天又道:“你可知他们比你更痛苦?”

严傲叹道:“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云中天道:“因为我这些年便是在这般痛苦中度过的!”

严傲道:“你还在恨?”

云中天突然怒吼道:“我怎么敢恨,我不可能去恨!你早就知道我最后不会恨你的!”

严傲黯然道:“是的,因为你最后终于明白你是云中天,你如果还恨你就不配叫这个名字!”

云中天突然用手指着厅外,大声道:“可你知道他们不会放下,他们都是要名望的人!”

厅外空无一人,但是从云中天的眼里仿佛看到了许多人和事。

过去是无法忘却的!尤其是痛苦的过去!它会在你不经意间让你产生幻觉,提醒着你一切都还在!

云中天此时仿佛已经被幻觉包围。

他的眼里充满着仇恨和痛苦,甚至还带着恐惧。

他在害怕什么?是为自己害怕?还是为了谁?

“来人,上酒!”

说话的是庄未央。

或许此时没有什么比酒更能打破这样沉重的氛围了。

酒已摆上,飘香四溢。

身着粉色衣衫的侍女慢慢来到叶千城身旁,端起酒壶为其斟酒。

春葱般的玉手洁白无暇,叶千城带着笑意抬头望去,下一秒他的神色便已僵住。

这侍女不是旁人,正是那夜温泉边戏水的白衣少女!

叶千城突然心中一动,忍不住道:“怎么是你?你怎么。。。”

他的话未说完,便见那少女“咯咯”一笑,手中轻抖,半壶酒便已尽数洒在自己的衣衫之上。

叶千城赶忙起身,一脸不解望着少女。

少女竟是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眼神里似乎说着些什么。

叶千城若有所悟,一脸尴尬。

一旁小青见状,皱了皱眉道:“怎么把酒洒出来了?”

叶千城异常的举动和小青轻柔的声音也惊到了庄未央等人。

作为总管的庄未央走到侍女身旁,很快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皱着眉,用手对着少女不停指划,口中也是严声责备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位可是山庄的贵宾,赶紧给我把叶公子身上的酒渍弄干净!”

少女点了点头,刚想伸手去擦拭,却被叶千城轻轻推开手,道:“这般小事何必责备呢,她也不是故意的,总管还是莫生气的好!”

庄未央见状,语气渐渐缓和,衣袖一挥,道:“你先下去吧!”

粉衣少女轻咬嘴唇,又偷偷望了叶千城一眼,眼神里充满感激之色,随即转身离去。

叶千城望着少女的背影,竟是长叹了一声。

这叹息绝非悲叹,叹息中竟带着惊喜与感慨。

这究竟是缘分还是天意?难道注定自己的心属于这个甜美娇媚的少女?

他想着少女的面庞,心思早已随着少女飞出了厅外,全然没有在意门口站着的道士。

那道士身着蓝白相间的道袍,有些瘦弱的身子衬得道袍格外宽大,瘦削的脸庞微微泛黄。

这似乎是一个普通的苦修道士。

但他却是一名剑客!

只因为他的背后残破布鞘里裹着一把八尺长的钢剑!

布鞘的确有些破烂不堪,以至于遮掩不住剑锋散发的逼人剑气,银白色的剑身透着布鞘隐约发着寒光。

果真是把好剑!

也正是这样一把好剑斜插在道士肩后,才让他瘦小的身躯不显得那么羸弱。

道士此刻笔直地站在门口,一脸愤恨地望着长桌那头的严傲。

云中天摆出一副迎客的笑脸,道:“龙阳兄,多年不见,进屋坐下再说!”

龙阳冷冷道:“贫道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穿心一剑’龙阳,贫道现在不过是一个苦修求道的破道士罢了!”

云中天叹了一口气,道:“可是当年龙阳手上的那柄穿心剑还在!”

龙阳道:“这把剑已经十年没有刺穿过人的心了!”

云中天突然舒缓一口气,道:“原来龙阳兄已经放下了!”

“呸!”龙阳突然怒道:“放下?我的剑唯一想要刺穿的就是那个人的心!”

他大手一挥,直指长桌尽头的严傲。

剑,还在布鞘里。

但他心里的剑已经顺着手臂刺了出去!

云中天叹道:“你可曾想过是我们错了?”

龙阳道:“我们错?我们有什么错?我们为武林除一大害,收取些回报有何不妥?我。。。咦,这两位是谁?”

他话未说完,便看见长桌一边坐着陌生的一男一女,话也立刻止住。

云中天缓缓道:“这两位是我的贵宾,不算外人!”

龙阳轻哼一声,道:“有些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说罢他一言不发,径直走向长桌。

他走起路来很轻很慢,每一步都是左脚迈出,然后右脚慢慢跟了过去,几乎一点声响也没有。

他瘦小的身躯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好在有那把剑。

仿佛那柄长剑占据了他大部分的重量,甚至让人觉得比龙阳自己的身体还要重。

这般沉重的长剑他能拿的起吗?

“穿心一剑”究竟是如何穿的心?

这些仿佛是一个个未解之谜,但是下一刻,谜底已经被解开。

“呛哴!”

他的长剑已出鞘,声音空灵。

刚刚还在慢慢挪步的龙阳此刻已经长剑在手,直抵严傲胸口。

他握剑的手显得十分瘦削,但却是那般稳健,他的目光比他的剑更早地刺入了对方的心脏。

现在龙阳完全可以将长剑刺入对方的身体一寸三分,然后看着严傲慢慢倒下。

但是他没有。

龙阳的穿心剑只是抵住严傲的胸口,再也没有刺入半分。

只因他有些诧异地发现,严傲并没有看他,而是自顾自品尝美酒,仿佛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只有桌上的佳酿。

龙阳冷眼道:“你不怕我杀了你?”

严傲一字一句道:“你要杀我,早在十年前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龙阳道:“十年前我的剑太慢!”

严傲突然将目光射向龙阳,大声道:“‘穿心一剑’龙阳从来不会觉得自己的剑慢!”

龙阳突然有些凄凉地笑了笑,道:“你我都知道,十年前我的剑为什么会变慢!”

严傲端酒的手突然抖了一下,几滴美酒洒在酒桌上,像极了山庄里无名的野花。

他缓缓叹了口气,放下酒杯,道:“你要杀便杀吧!”

龙阳心中杀意刚起,便听见一旁有人笑道:“好酒好酒,这位道长为何不来一杯?”

刹那间他感到有一件事物向自己袭来,他反手一刺,只听得“哐当”一声,眼前的事物碎成了两半,一股酒香也散发开来。

原来是一只盛满酒的精致雕纹酒杯。

叶千城叹息道:“道长好剑法,只是可惜了这杯酒!”

龙阳将剑缓缓收进肩后的布鞘之中,站在原地,冷冷望着对方,道:“贫道从来不喝酒的!”

云中天突然插话道:“既然如此,龙阳兄尝尝庄内特制的素酒如何?”

龙阳并未言语,只是选了一张木椅,缓缓坐了下去。

很显然他默认了。

酒桌上的碎片已经被清干净,几壶素酒也已摆上。

龙阳端起身前的酒杯,缓缓道:“云庄主,贫道刚刚有所冒犯,先干为净!”

云中天赶忙举杯,一仰而尽。

龙阳慢慢放下酒杯,抬头望了望一脸微笑的叶千城,道:“阁下的功夫似乎很不错!”

叶千城笑道:“在下只不过想敬一杯酒罢了,只是阁下似乎不太领情!”

龙阳冷冷道:“是贫道的剑不领情罢了!”

叶千城不再说些什么,而是把目光落在了龙阳肩后的长剑之上。

长剑似乎仍然沾着酒杯中洒落的美酒,顺着布鞘渗了出来,带着酒香。

醉倒的剑似乎也不再那么无情,它静静地躺在破烂不堪的布鞘中,毫无杀气。

龙阳的脸上也渐渐变得冷静,他缓缓道:“云庄主此次发出请帖,贫道马不停蹄从河北赶至此处,可为何不见有其他人?”

云中天一脸笑意道:“我得知龙阳兄十年来隐居于河北武当虚玉观,一心悟道,这等酒宴本不该打扰龙阳兄的,只是……”

他的话突然止住,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龙阳微微摆手,道:“云庄主不必再说,贫道在庄主的信函中已得知一切。”

他不愿多提,他还有些在意那个一脸微笑的年轻人。

他实在觉得奇怪,叶千城似乎懂的事情很多。

他记得他在叶千城这个年纪时只是个初出茅庐的穷小子罢了。

但他还有他的剑,还有一颗无情的心。

他杀人从不多说话,只有剑刺入对方心脏发出的声音。

那是死亡的声音,他很喜欢。

这比世间任何的仙乐都要美。

死亡在他看来并非痛苦,反而是一种解脱!

于是他用他的剑解脱了不少剑客,自己在江湖上也终于有了名号——“穿心一剑”!

他杀完人喜欢用尸首上的衣服轻轻擦拭自己的那柄长剑,直到它又呈现出银光闪闪的剑锋。

别人告诉他,你的剑该有个名字了。

龙阳只是淡淡道:那就叫它穿心剑吧。

他曾经在江湖很享受着这样的名号和声望,然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穿心一剑”便已突然消失。

他消失了十年,现在又出现在了世人的面前,带着沧桑,成了一名道士。

龙阳就这么望着叶千城,似乎在想着自己的过去。

叶千城终于打破了沉默,道:“道长已经看了我很久了!”

龙阳冷冷道:“我不在看你,我在看你的刀!”

叶千城顿了顿,道:“你能看得见我的刀?”

龙阳闭起眼睛,喃喃道:“因为我能看见终有一天,你就会变成你肩后的那把刀!”

叶千城没有说话,脸上露出奇怪的神色。

龙阳还没有停下,又道:“虽然看上去是个开心的人,但我能看的出你的开心只是为了掩盖你内心更大的悲伤,你天生就是为了伤痛存在的人!”

“够了!”叶千城突然吼道。

这让一旁的小青也是吓了一跳,她从未见过叶千城的脸上会有这样的表情。

小青担忧道:“你没事吧?”

叶千城定了定神,缓缓道:“没事,我。。。我只想一个人出去走走!”

云中天狠狠瞪了龙阳一眼,随即露出柔和之色,道:“叶公子既然想要走走,不如由在下带你去山庄四周转转如何?”

叶千城冷冷道:“不必了,我一个人就够了!”

他走出厅时的背影很孤独,仿佛天地间只有他自己还有他背上的那把从不见天日的刀。

春日里,阳光明媚,可人心却如深秋般萧索!

阳光照在他冰冷苍白的脸上,却丝毫没有暖意。

他的心早已冷得像一块寒冰,再炙热的温暖也无法融化它。

叶千城就这么逃出了厅外,逃到了山庄的角落。

他是走出来的,但他心里知道他是狼狈不堪地逃离那里的。

龙阳的话的确差一点就说破了他的秘密!

这个秘密他隐藏了这么些年,绝不能让其余的人知道。

可是刚刚却差一点就让那个冷峻的道士点破一切。

叶千城突然觉得厅内的人变得那么可怕,尽管他身手极好,尽管他还有刀,但是他仍然充满了恐惧。

现在他漫无目的地来到了一处桃花林前。

酒剑山庄的确很大,他似乎漫步了很久,还未走到尽头,直到眼前出现了这一片粉红色的桃花林。

叶千城冰冷的心突然一阵暖意袭来,停下脚步,望向前方。

他现在是在看桃花?

还是看桃花里的人?

片刻后,桃花里的人开口道:“喂,你看了我很久了!”

叶千城这才回过神来,冲着桃花林里的人报以歉意的微笑。

那人“咯咯”一笑,道:“你还看,你到底在看什么?”

银铃般的笑声如春风拂面,叶千城的心仿佛又跳得很快。

叶千城道:“我在看一幅画。”

那人沉吟片刻,道:“什么画?”

叶千城叹了口气,缓缓道:“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那人又笑道:“你是在说我吗?”

叶千城点了点头,他已经完全忘了自己为何会来到此处,他冰冷的脸庞开始有些微微发烫。

桃花林里的人笑了几声,终于走了出来。

不是别人,正是前一晚的白衣少女。

少女望着叶千城,一脸善意,道:“你这个人还真是奇怪!”

叶千城不解,道:“哪里奇怪?”

少女道:“从昨晚到今天,你本来有两次机会可以揭穿我的身份,可是你没有!”

叶千城道:“我又不知道你是谁,又能揭穿你什么!”

少女笑道:“那我告诉你,我叫晴珑。”

叶千城念叨了几遍,道:“你为何要告诉我你的名字?”

晴珑道:“因为你是个好人!”

叶千城感到自己耳根发烫,他第一次听见一个女人夸自己是个好人。

晴珑又笑道:“你的脸又红了!”

叶千城微微低下头,有些尴尬,不再说话。

晴珑突然目光变得柔和,慢慢走到叶千城面前,轻声道:“现在你知道我的名字了,你还会告诉他们昨晚我擅闯后山的事吗?”

晴珑身上少女的体香让叶千城有些如痴如醉,他抬起头,目光坚定,一字一句道:“不会!”

晴珑叹了口气,道:“为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有可能会因为这个决定而后悔!”

叶千城望着晴珑,缓缓道:“因为我答应过你的事我绝不会食言。”

晴珑一愣,沉默片刻,突然笑道:“那我现在说的话你听不听呢?”

叶千城点了点头。

晴珑用手指了指他背后的包袱,道:“我想要看一看你的这个包袱!”

叶千城一愣,迟疑片刻,竟是卸下包袱递了过去!

晴珑伸出纤纤玉手接了过来,她轻柔地抚摸着灰色包袱,像是抚摸着漫天黄沙。

叶千城就这么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晴珑望着他,怔怔道:“你的脸上刚刚闪过一丝痛楚,你在害怕什么?”

叶千城淡淡道:“没什么!”

晴珑叹道:“你是害怕我打开你的包袱去看那把刀,是不是?”

叶千城幽幽道:“原来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了!”

晴珑笑道:“我的身份可是山庄的侍女,像你这样的贵宾我当然知道!”

叶千城又道:“那你也知道我的这把刀的故事了?”

晴珑笑得更甜美,道:“原来你是害怕我看了这把刀后,你不知道该不该杀我!”

叶千城的目光突然变得有些呆滞,他长叹一声,道:“你的眼睛很美,也很会猜人的心思!”

晴珑的脸上突然泛起了红晕,柔声道:“我只是会猜你的心思!”

她突然不说话了,低下头,开始摆弄自己粉色衣衫的衣角。

叶千城看着晴珑良久,突然目光如炬,大声道:“你打开看吧,我不会杀你的!”

晴珑摇了摇头,又将包袱递还给了叶千城,叹道:“我现在还不想看,等有一天我想看了,我会再找你要过来看看的!”

叶千城将包袱握在手中,仿佛还留有晴珑少女的体香,让他有些心动。

他的确心动了,他的心仿佛从来没有平静过。

他甚至发现自己的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晴珑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样,不禁笑道:“不过我知道了一点,你的这把刀和你一样,一点也不无情!”

叶千城愣道:“杀人的刀怎么会不无情!”

晴珑道:“因为见过你这把刀的人肯定都是该死的人,否则江湖上就该有叫你杀人刀魔了!”

叶千城没有想到这个少女会说出这般有理的话。

江湖人,杀人在所难免。

但不是每个杀人的人都是无情的人!

至少晴珑这么认为。

叶千城叹了一口气,将包袱又系在肩后,故作笑颜道:“想你这般明事理的女人并不多见!”

晴珑道:“因为我本就是不多见的女人!”

叶千城苦笑了笑,道:“我还能在山庄见到你吗?”

晴珑眼睛眨了眨,道:“我本来就是这山庄的侍女,如果你还在这里,自然会见到我!”

叶千城黯然道:“如果你真觉得我是个好人,你该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晴珑慢慢握住叶千城的手,眼波流动,道:“现在还不能,不过我相信有一天你一定会知道的!”

春风吹过,桃花瓣落。

晴珑的神色突然微变,道:“有人来了,我可不想惹麻烦!”

叶千城冷冷道:“有我在这里,会有什么麻烦!”

晴珑笑道:“我是不想让你惹上麻烦!”

她身形微动,秀足轻点,已跃过围墙,消失不见。

叶千城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的确是有人来了,不过并不在这里,而是在围墙外面。

而且并不止一人,而是七人。

是“珍剑七杰”!

这究竟是巧合还是故意安排?为什么只要自己独自一人遇上晴珑,接下来一定会碰上他们。

但他顾不了许多。

隔着围墙,叶千城看不到什么,但他的耳朵还没有聋。

那定是一场恶斗,时不时传出兵刃相接的声响。

墙外一定很危险。

但他明知危险,也要去惹一惹那七人的麻烦。

一个女人有了麻烦,他是无论如何都要帮上一帮的。

更何况是这样美丽善良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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