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吉自从和杨姐进一步关系后,兴奋了好几天。杨姐再没让他越雷池一步,阿吉也不敢强求。他想杨姐准是生自己气了,怪自己当时太冲动了,这几天杨姐又端庄得让他不敢胡思乱想。也许杨姐只是可怜自己,才把身子给了自己,阿吉又开始自责起来,只有拼命的干活讨杨姐的欢心。
正思量间,门外来了一行人,四个人抬着一顶红色的轿子,在门口停了下来。从轿里缓缓的下来一个白衣少年,这少年不过十七八岁,面如白玉,唇红齿白,一看就是富家子弟。他缓缓步入店里,四个轿夫在门口站立下来,象四个保安一样,直挺挺的立在店门两边。
那白衣少年在门口桌子坐了下来,阿吉走过去为他倒了杯茶说:”客官,你要吃些什么?”
那白衣少年道:”来一碗阳春面就好。”
阿吉有点纳闷,这少年的出场如此隆众,居然只要一碗阳春面,未免太小家子气了,他看了一眼那白衣少年,那少年笑了笑冲他点点头,阿吉就去了伙房通知杨姐去了。
不一会儿一碗热腾腾的阳春面就上了桌。阿吉退后坐了下来,随时等待侍候。这少年慢慢挑起阳春面,在嘴里面面品味,眉头一皱,停了一下,又塞进嘴里,又喝了一口汤,又停了下来。皱了皱眉。阿吉看着这少年吃面的表情变化,心想是不是杨姐今天盐放多了,还是忘记了放盐,那少年忽然抬头,向他招了招手,阿吉暗想坏了,找事的来了,愰忙走了过去。
那白衣少年道:”你去把做面的人叫来”?
阿吉问道:“客官,有何事情可以和我说,实在不行,再给您换一碗来,您看如何?”
那少年道:”没事,我只想见见这做面的人,有问题吗?“
阿吉摇摇头说:“没问题,我这就叫去,客官你稍等。”边说边去了伙房,杨姐看阿吉愰乱的样子,笑了笑,在他肩上拍了一下说:”我都听到你们谈话了,没事我出去看看。”脚步轻移,已到了大厅。
那少年看着她说:”这面是您做的?”
杨曼利道:“是的,如果不对您口味,我再重新做过。”
那少年笑了笑,又盯着杨曼利看了半天说:”没事,这是我吃过这世上最好的阳春面。”
曼利松了口气说:”谢谢客官夸奖。”
那少年从怀里拿出一锭子,放到桌上说:”这是面钱,你收好了。”
曼利笑道:“太多了,你要没散银就算了,算我请你的。”
那少年笑道:“不用,如果您嫌多的话,我可以问您几个问题做为抵尝吗?”
曼利咯咯笑道:”好吧,请问。”
那少年道:“这面真是你做的?”曼利点点头。
那少年又问道:”你老家可是在兰州?”曼利脸色变了变,他看了少年一眼,点点头。
那少年又问道:“您今年四十岁?”曼利差点没跳起来,他仔细的打量着这少年,似曾在哪见过,有种很微秒的亲近感,可是又想不起在哪见过,也许是在梦里,她一抬头,那少年也在细细的打量着她。曼利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那少年站起来道:“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姓杨。”
杨曼利又是一惊,点了点头。那白衣少年脸色忽惊忽喜,从怀里掏出一个香袋,放在桌上,步出门外,上了轿子,四个轿夫抬起就走,转过小巷就不见了踪影。
杨曼利拿起香袋细看,上面绣着两个字:(张杨),曼利的手抖了一下,眼角渗出一滴眼泪。愰忙把香袋放入怀里,去了后院房间,再也不肯出来。
阿吉看着这发生的一切,总感觉杨姐和这白衣少年,有什么关系。这时天已经黑得差不多了,阿吉见没客人,就上了门板。走进后院,却又发现杨姐在伙房忙活开来,不由得走到近前。
杨姐冲他笑了笑说:“阿吉,姐炒了几个菜,今晚咱姐俩喝一杯。”
阿吉点点头,他知道杨姐有心事,杨姐从来不喝酒的。两人端了酒菜坐了下来,阿吉拍去酒坛上的泥封,倒了两碗。杨姐一饮而尽,自己也干了,连喝了三大碗。曼利脸红的象抹了胭脂般娇红,更显女人风韵。
曼利又喝了一口酒说:“阿吉,姐给你讲个故事好吗?”
阿吉喝了口酒说:“好的姐,你讲我听,可不敢再这样喝酒,会伤身体的。”
曼利咯咯的笑了:“姐没事,我这就开始讲了,你听好了。”
阿吉点点头,曼利说道:“从前有一个小姑娘,喜欢上了一个剑客,这剑客是武林世家,而这小姑娘也是有名的书香门弟,可谓门当户对,朗才女貌,天作之合。不久,这两人就办了婚事,谁知道新婚之夜,那剑客却无法行房事,以前和人比武时,被伤了下身,那小姑娘也就忍了下来,就这样过了二年,那剑客又出去了,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那小姑娘被那剑客的弟弟给破了贞节。”
阿吉喝了一碗酒问道:“后来这小姑娘怎样了?”
曼利也饮了一口酒说:“后来这小姑娘想自杀,她觉得对不起这剑客。又想见他最后一面,终于等到剑客回来了,却被他弟弟下药害死了,这小姑娘想一起陪剑客去死,却发现自己怀了孩子,这是那畜生的孩子,她决定打掉这个胎儿,却被那畜生发现了,把她绑了起来,一直到这孩子来到世上,才解开了她。”
阿吉握紧了双拳,眼睛通红问道:”那女人后来怎样了?“
杨曼利又喝了一口酒说:“这女人想逃走,却又舍不得孩子,就想把孩子带大再走,七年过去了,那女人趁机会逃了出去,此后再没人见过她。“
阿吉又喝了一碗酒说:“那女人走时,为孩子留了一个香袋。”
杨曼利点点头,阿吉又说道:”那孩子从小吃妈妈做的阳春面长大的?”
杨曼利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又把酒倒上,点了点头。
阿吉又道:“今天这白衣少年吃阳春面时,吃出了母亲的味道。”
杨曼利已醉了,她勉强用手托住腮帮,趴在桌上,支撑着身体。醉眼朦胧的看着阿吉。
阿吉看着杨姐道:”据我所知,兰州张恨天是武林世家,剑术了得,十七年前莫名的死去,其弟张震接管了张家,在陕甘地区,剑术无人匹敌。”
杨曼利哈哈大笑起来,一会又失声痛哭。阿吉上前把她抱入怀里,曼利哭得更历害了,阿吉用手揽了揽她。
曼利止住哭声说:“不错,那剑客就是张恨天,我的夫君,你一切都明白了,那白衣少年就是那nie种,居然被他找到了。“
阿吉抱紧杨姐说道:”姐,别怕,有阿吉在,你做任何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
曼利往她怀里拱了拱说:“谢谢阿吉,姐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心里很乱。”
阿吉说道:”睡吧,姐,睡醒就好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边说边抱起杨姐去了房间,把曼利放到床上,脱了鞋子,又放了围帐,阿吉回到自己床上躺下,盯着花布顶发呆。
杨姐真是个苦命的女人,受尽了太多磨难,她还能坚强乐观的面对生活,这种胸怀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阿吉心里对杨姐又多了一份佩服敬仰之情。
忽听得杨姐叫道:“阿吉,姐好难受,怕是酒喝多了,火烧火燎的难受。”
阿吉嗖的一下跳了起来,钻入杨姐围帐中,摸了摸她的头,火热火热的烫。就急忙脱去她的外套,把手放列她胸前膻中穴上,用力送出一股冰寒之气降温。过了盏茶工夫,曼利已好了许多,钻入阿吉怀里,享受着这份幸福。
阿吉温柔的搂着杨姐,两人都不再说话。彼此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无雨中。
曼利的手慢慢的顺着阿吉的腿划向那里,轻揉了一会,滑下身子,张开含住…
阿吉低声呀了—声,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一种幸福。剑进入温暖的腔道,火热的快把剑溶化掉,忽一阵爆雨,浇灭了这火焰…
天又亮了,人儿还不想起床,阿吉和曼利紧紧的抱在一起。曼利又把手伸向了那个地方,阿吉又翻身上去,缠绵一次,休息了一会儿,才穿衣起床,洗濑做饭忙活起来。
又是中午,还是那四个轿夫,抬着那顶红轿,朝这面馆缓缓走来。阿吉和曼利盯着这顶轿子,好象并不感到意外,那轿子又在门口停下,白衣少年走进店来,在昨天位置坐了下来。
阿吉迊了上去说:”客官,来一碗阳春面是吗?“
白衣少年笑道:”聪明,不过今天要五碗,你们四个也过来吃吧。”说完,看了一下四个轿夫一眼,四个人点点头在旁边桌子坐了下来。阿吉冲杨姐点点头,杨姐就去了伙房忙活起来。阿吉朝那少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