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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解救

杨国忠回到李霸家却一个人影也没有看见,他说了声:“坏了!”便离开了这里。本以为皇上已经答应自己不再过问紫金花的事儿,没想到皇上还是把李霸抓了起来。杨国忠不用想,猜都猜到了是皇上把李霸抓起来了。他一定要找皇上理论,把李霸就出来。他很快来到了皇上这里。

“皇上不是答应了卑职不再过问紫金花一事儿吗?”

“是呀,怎么了?”皇上早就知道杨国忠会来。

“那皇上为什么还是把大哥抓起来了?”

“国忠,你说什么?”皇上装作不知道。

“也许紫金花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已经超越了大哥,但是皇上怎么可以因此而定大哥的罪呢?”

“朕何时定了李霸的罪?”

“如果皇上还把卑职当做知己,那就请皇上放了大哥。卑职敢用性命担保大哥对皇上忠心不二……

“可是朕真的没有抓李霸呀?怎么,李霸不见了?”

“君无戏言,皇上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大胆……”皇上第一次对杨国忠发火了。

“卑职是大胆,请皇上定罪……”

“你……”皇上愤怒地指着杨国忠,然后转过身去大叫道:“来人呐!”

“皇上不必叫了,那些人已经被卑职叫走了……”杨国忠向皇上解释道。

“你在威胁朕?”

“卑职不敢,只求皇上三思,放过大哥一家!”

“难道你跟随朕这几年来的感情还不如你和李霸几个月的感情深厚吗?”

“皇上误会了,这不是感情的问题!”

“好了,别说了!你别忘了,你是臣,朕才是君,你没有资格对朕指手画脚的!”

“皇上——”杨国忠忽然跪到了地上,并对皇上说道:“如果皇上不答应放了大哥,卑职就在这里长跪不起……”杨国忠说着跪向了皇上。

“你爱跪便跪!”皇上越来越不明白为什么杨国忠对李霸如此之好。皇上现在想的并不是关于紫金花的事儿,而是杨国忠的事儿,而他所气的也是杨国忠。

离开御书房,皇上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御花园。此时皇后正蹲在种紫金花的地方,守着那四颗花苗发呆。

“皇后还在为紫金花之事儿而伤心?”皇上悄悄走到皇后身边,这倒还把皇后吓了一跳。

“不知皇上驾到,臣妾有失远迎,请皇上降罪!”皇后跪到皇上面前,一脸严肃地表情。

“都这么多年的夫妻情感,皇后怎么这样说呢?”

“承蒙皇上厚爱,臣妾恕不敢当!”

“你们这都是怎么了?为什么一个个都对朕冷冰冰的,你们是想活活气死朕吗?”

“皇上贵为一国之君,应该是特幸福的,怎么今日看起来如此烦恼?”

“皇后明知故问……”皇上一边扶起皇后,一边对她说道。

“难道是为了紫金花之事儿?”

“朕已经按照皇后的要求将李霸一家抓了起来。可是众大臣都愤愤不平,都说李霸是被冤枉的。李霸也死活不认罪……”

“皇上真的把李霸抓起来了吗?”皇后听皇上这么一说便笑了。

“皇后还笑的出来?朕都快急死了……”

“皇上莫着急,让臣妾想想办法……”

关在牢里的李霸这几日受尽了苦头。施亮亮对他用尽了各种酷刑。李霸始终忍着疼痛,死活都不认罪。

这天李霸又被打的昏了过去,当他再次被推进牢里的时候,梁彬和俩个孩子伤心极了。看着浑身是伤的李霸,梁彬觉得自己很对不起李霸。因为她有件事儿一直瞒着李霸,她害怕来日不多了,想来想去,她决定告诉李霸。

“老爷,有一件儿我一直瞒着您。本来我是想一直瞒到底,永远不说的。可是,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决定还是告诉您。不管我说了以后会有什么样的事儿发生,今天我一定要说,我怕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夫……夫人,你……”李霸没想到梁彬此时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现在不仅身上很痛,连心都痛了。

“娘,都这个节骨眼儿了,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别让爹再为您担心了,好吗?”李毛如搂着李霸说道。

“是呀,娘,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李艺也再一旁劝道梁彬。

“老爷,我对不起你。其实毛如不是你的亲骨肉,他是皇室血脉……”梁彬说着跪到李霸面前,哭泣道。

“你……说什么?”李霸以为自己听错了。

“毛如是皇上的骨肉……”

“娘,您在说什么呀,孩儿怎么听不懂?”李毛如听到梁彬这么说,立刻跪到梁彬面前,泪流满面地说道。

“孩子,一起都是娘的错,你们要打要骂我都认了……”

“娘,你说哥……”这一刻,李艺几乎愣住了。

“对,他不是你亲哥。你才是我和老爷的孩子……”

“娘,孩儿不孝,当官就忘记了娘亲的好,可是您也不能不要孩儿呀……”李毛如怎么也不相信这是事实。

“孩子,娘真的没有骗你。你确实是当今皇上的儿子,你是皇室血统,与李家,与老爷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当初……”

原来梁彬认识皇上之前,她一直深爱着当今皇上。那个时候,皇上只是个王爷。梁彬和皇上两情相悦,他们互相爱着对方。可就在此时,皇上便被太上皇选为太子。太皇太后并不能接受梁彬。虽然梁彬才华横溢,但是她毕竟是民间女子,没有贵族血统。太上皇和太皇太后对皇上好说歹说,要皇上放弃梁彬。可是皇上却不愿意。太皇太后无奈,只有找到了梁彬,向她说明了一切。梁彬有自知之明,她知道自己只是一介平民,与王爷在一起还可以,要是与太子在一起……

太子以后是要当皇上的,以后要是让天下人知道皇上娶一个平民当老婆,街上不是议论满天飞吗?梁彬想着,便给皇上写了一封绝情信,她说自己已经心有所属,希望皇上不要再自作多情。之后,她便毅然离开了皇上。

一开始,皇上怎么也不相信这是真的。他始终在责怪太上皇他们,说是他们逼走梁彬的,这信是他们逼着梁彬写的,他要去找梁彬。可是皇上却被太上皇他们拦了下来,还把他关了起来。时间长了,皇上还是渐渐淡忘了梁彬,专心做起了太子。

而梁彬离开皇上之后,才发现自己怀孕了。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安身之所,也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很快认识了李霸,又火速与李霸结了婚。李霸是一个感情专一的人,他一点儿也没有怀疑梁彬和自己结婚是一个骗局。他一心一意地呵护着梁彬,并让他顺利生下了这个孩子,也就是李毛如。看着对自己如此之好的李霸,梁彬开始有些后悔了。她觉得自己不应该欺骗李霸,应该向李霸说明一切真相。可是几次话到嘴边,她都咽了下去,直到现在……

“你为什……么要……说出来……”李霸流泪了,他伤心而又艰难地问道梁彬。

“爹,您别说话了,身体要紧……”李毛如安慰李霸道。

“我不是你爹……”李霸推开李毛如,他一气之下吐了一滩血昏了过去。他们三人赶紧扶着李霸躺下了。

“毛如,是娘对不起你……”

“别说了……”

“不,娘要说,我……”

“娘,爹都被你气成这样了,难道你还想气死哥吗?”李艺对梁彬说道,梁彬便没再说什么了。

杨国忠没想到皇上竟如此铁石心肠,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皇上对紫金花之事儿这么在意。李霸是个什么样的人,杨国忠跟了他这多日子以来,他是看的一清二楚。这明摆着是皇上没凭没据冤枉李霸。要是李霸再在牢里多待几日,他恐怕就会没命的。想来想去,杨国忠决定去劫狱。他知道这样做是对不起皇上,但是这也是被逼无奈的选择。如果皇上因此要降罪于他,他也无话可说。只要皇上能够查清这件事儿,还李霸一个公道,他也死而无憾。

知道李霸被关进了刑部大牢,小王爷心中特别地高兴。他知道在牢里李霸没有人保护了,想要杀李霸,简直易如反掌。他瞒着皇上和皇后,悄悄来到了刑部大牢。施亮亮告知了小王爷关押李霸他们的地方。小王爷挥手叫他下去,自己则开始准备对付起了李霸。

“你是谁?”李毛如觉得小王爷面生,感觉来者不善。

“大胆,见了小王爷还不下跪?”跟从小王爷的侍卫对李毛如说道。

“不知小王爷驾到,下官知罪!”一听是小王爷,李毛如便拉着李艺和梁彬一起朝他跪下了。

“哟,李霸这是怎么了?好像是生病了……”

“多谢小王爷关心……”

“来人,将李霸拉出来,本王要亲自审问!”

“小王爷,你……”李毛如以为小王爷是来关心他们的,没想到这是他们自作多情。

那侍卫将昏睡的李霸拖了出来,再次绑在了十字架上。

“小王爷,老爷已经伤得不轻了,你不能再打他了……”

“好呀,只要你们招了,他就可以不再这么痛苦了!”

“招什么呀?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少在这里装蒜,你们到底是招还是不招?”

“小王爷,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究竟做了什么事儿……”

“本王就知道你们一定会死不认账的,来人,将李霸泼醒!”小王爷一声命下,他的侍卫马上就把李霸泼醒了。小王爷捏着李霸的脸,瞪着恶狠狠的大眼睛对他说道:“老匹夫!”然后小王爷放开了李霸,自己则坐在他的对面,大声说道:“给我打!”

听到小王爷的吩咐,侍卫又开始打起了李霸。无论牢里梁彬他们怎么呼喊,小王爷好像没有听见一样。

正当他们焦急万分的时候,一个全身黑衣武装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昏了侍卫和小王爷,并解下李霸,用刀砍开了牢房的大锁。他背起李霸对梁彬他们说道:“快走!”

“你是谁?”梁彬不解地问道。

“别问这么多了,快走吧!”

“你到底是谁?”梁彬感觉眼前这个人十分熟悉。

“是我呀!”杨国忠摘下了蒙着自己脸庞的黑布,对梁彬他们说道。

“劫狱可是死罪,国忠,你疯了吗?”

“我管不了这么多了,再不出去,你们都要死在这里了……”

“我们是被冤枉的……”

“我当然知道你们是被冤枉的。可是皇上不知道呀,我去求过皇上了,没用!现在大哥命在旦夕,你就忍心看着大哥冤死在这里呀?”

“我……”

“娘,别再说了,我们还是听杨叔的吧!”梁彬在这个节骨眼上并没有过多的考虑,他们一起随杨国忠出了监狱。杨国忠把他们几个人径直带到了凤悦客栈安顿了下来。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向杨国忠说什么,杨国忠就慌慌张张地对他们说道:“你们尽管放心地住在这里,账我已经付了。大哥伤得这么严重,我得先去给大哥抓药了!”说罢,杨国忠便离去了。

梁彬想去扶李霸,却被李霸拒绝了。李霸把头调到一边,梁彬在一旁忍不住哭了起来。

“爹——”李毛如想去拉李霸的手,又被他一把推开了,他用微弱的声音对李毛如说道:“我不是你爹!”

“爹,事情已经发生了……”李艺劝道李霸。此时,李霸没在做声。

没多大一会儿,杨国忠便把药买回来了。李艺和梁彬很快就把这药熬好了。当梁彬亲自把药端到李霸面前准备喂他的时候,李霸却一手把这碗药推倒了。滚烫的药洒在了梁彬的手上,不一会儿,她的手就被烫的通红通红的,还起了几个泡。李毛如和李艺赶紧把梁彬的手包起来。在一旁的杨国忠不明白李霸这是怎么了,他一边关切地看着梁彬的手,一边对李霸说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再生气你也不应该这样对嫂子呀!”

“她……不是你……嫂子……”李霸拖着疲惫的身体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

“大哥,你这是在说什么呢?”杨国忠看着李霸,握着他的手,焦急万分地对他说道。

“国忠、艺儿、毛如,你们随我一道出来,让老爷静一静吧!”梁彬说着出了房门,杨国忠、李艺、李毛如也随她一起出来了,他们一起到了另一个房间。

“嫂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杨国忠急迫地向梁彬追问道。

“国忠、毛如、艺儿,我对不起你们,老爷肯定不会原谅我了。我走了,也许这样老爷会好过一点儿……”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你们谁能告诉我?”一旁的杨国忠心急如焚。

“杨叔,是这样的……”李毛如含泪把事情的经过给杨国忠说了一遍。听了之后,杨国忠先是一愣,然后他对梁彬说道:“嫂子,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现在需要的事冷静。你这样一走了之,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会让这件事情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可是,老爷始终不肯原谅我……”

“我去跟他说……”杨国忠说着进了李霸的房间。

此刻的李霸是身上心里都受到了巨大的伤害,他忍受着巨大的痛苦,静静地躺在床上。

“大哥!”听见杨国忠的声音,李霸一下子转过身来了。

“国忠……”此时的李霸每说一句话就痛苦万分。

“大哥,嫂子的事儿我都知道了……”

“别……给……我……提她……”

“我知道这件事情是嫂子不对。可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情感了,你难道就舍得放弃嫂子……”

“你是……来当说客……的请回吧……”李霸听到杨国忠向梁彬说话,再次把头调了回去。

“大哥,你就原谅嫂子吧!这么多年过去了,即使毛如不是你亲生的,他也只有你这么一个亲爹呀!”杨国忠努力想说服李霸,可李霸此时却一言不发了。

“关于毛如是皇上私生子这件事儿事关重大,我们决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皇上和皇后,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大哥,你就把这件事当做是一个梦吧!梦醒之后,嫂子依旧是你的夫人,毛如依旧是你的儿子。我相信毛如,在他的心目中他也只认你这个爹……”

“杨叔说的对!爹,您永远是孩儿的爹!一生一世都是孩儿的爹,孩儿也只认您这个爹!孩儿求您吃药吧,快点好起来吧!”李毛如他们随即进了屋,他朝李霸跪下了。

“爹,艺儿也给您跪下了!”李艺也哭着跪向了李霸,随后,梁彬也哭着跪向了李霸,他们一起哭着喊着李霸。

终于,李霸转过了身,他泪流满面地朝他们点了点头,李毛如、李艺、梁彬他们一起拥抱着李霸。他们都在心中想,这只是一场梦,一个不美好的梦而已。梦终了,人也该醒了。其实,他们还是一家人,一家四口永不分离。看着这个温馨的场面,杨国忠也禁不住落下了眼泪……

当小王爷他们苏醒过来地时候,早已看不见了李霸他们的身影。他们都不知道究竟是谁打昏了他们,救走了李霸。他们只知道此人身手敏捷,非一般等闲之辈。

施亮亮很快就把李霸被劫走之事儿告诉了皇上,皇上一听见这个消息,气愤地一拍桌子,对施亮亮叫道:“李霸被救走了,你们还不赶快派人去查。还敢对朕说,你的脑袋是不是不想要了?”看着皇上大怒,施亮亮吓得屁滚尿流地下去了

皇上知道肯定是杨国忠救走了李霸。其实,皇上不相信杨国忠会做对不起他的事儿,可是没想到这次他真的这么做了,他知道李霸在杨国忠心里的地位已经远远超过了他在杨国忠心里的地位。可是皇上始终不甘心,想着杨国忠以前对自己忠心耿耿,现在却背叛了自己,皇上甚至不相信这是真的。

正当皇上在为李霸逃走一事儿而焦急万分地时候,曹游龙来到了皇上身边。一下子看见曹游龙,皇上觉得特别舒坦。

“曹爱卿,此时到朕这里有何事呀?”

“启禀皇上,微臣这次前来是为李霸大人伸冤的!”

“伸冤?”皇上万万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和李霸有深仇大恨的曹游龙竟然会来给李霸伸冤。

“对,微臣以为李大人对皇上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做对不起皇上的事儿!”

“何以见得?”

“平日里李大人在朝廷中所做的一切就看得出来!”

“那你都知道些什么,为什么说朕冤枉李霸?”听皇上这么一说,曹游龙就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给了皇上。原来李霸被抓之事已经在朝廷中闹得沸沸扬扬。朝廷中的人顿时分成了两派,一派认为李霸是被冤枉的,一派认为李霸是罪有应得。曹游龙和公主听说了此事,他们俩商量着兵分两路来救李霸。曹游龙去劝服皇上,而公主则去劝服皇后。

“皇上没凭没据,私自关押李大人,怎能让众大臣心服?”

“谁说朕没有证据?”

“如果皇上确实怀疑李大人,皇上可以派人到李大人家中去搜呀!皇上,微臣敢用人格担保李大人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皇上的事儿!”

“那紫金花是神花,即使朕派人到李霸家中搜查,也未必能搜到呀!”皇上说话的语气有些平和了。

“所以,皇上更应该静下心来想一想。紫金花是神花,谁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皇上不知道,皇后娘娘也不知道,微臣心想李大人同样也不知道。既然不知道之事儿,皇上怎么能胡乱定李大人的罪呢?”

“可是现在李霸已经被救走,他肯定不会回府,朕不知道他的去向……”

“皇上可以让微臣带话下去,然后微臣讲给众大臣,众大臣又会传到民间。微臣相信李大人知道皇上不怪罪他了,他就一定会回来的……”皇上被曹游龙说的心服口服,采纳了他的意见。

另一方面,公主主动去见了皇后,皇后还在御花园守着枯死的紫金花。

“母后,紫金花死了吗?”

“紫兰,你来了……”看见公主来了,皇后失落的心情一下子得到了安慰。

“儿臣知道母后爱花。紫金花,父皇说他很美,母后喜欢它,儿臣也喜欢它。可是紫金花已经凋谢了,母后不能把这件事儿怪罪到李霸大人身上呀!”

“紫兰,你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帮着李霸说话?”

“母后,不是儿臣帮着李大人说话,而是儿臣帮着母后说话呀!”

“母后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母后,紫金花虽然凋谢了,但是它却活在了我们的心里。母后不能因为此事儿就治李大人的罪呀!”

“紫兰……”

“母后,放手吧!我们不要插手这件事儿好不好?”

“母后没有插手什么事儿呀!”

“那我们不提这件事儿了,好吗?”公主甜甜的微笑让皇后一时间忘却了一切,皇后微笑着向公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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