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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坟墓的哭泣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只是一种假像,只有内心的感受才是不会说谎的真实,钱政毅要把这虚无遥远的假像变成触手可及的真实,他义无反顾地行走在黑夜的宁静中,当东方天际的黎明来临之际,就是明天这时行动的开始。

钱变纸灰事件如同头顶上的乌云,未来的变数太多,目前能做的便是走好这一步,思路决定于出路,没有什么不可能,无中生有的秘密跟踪一直在坚持着,这似乎已经形成了生活中的习惯,常说成功者的坚持叫做执着,不成功者的坚持叫脑残。钱政毅的坚持不懈,我们不去怎样评价他的所为如何,终究他还是带领着三组团队如往常一样,很早就出发了。

谷小哨每天起早贪黑做他的点心生意,这几天下来,钱盒子里已经没有发现纸灰了,虽然每天免费提供早点给三组跟踪人员做为慰劳,生意少赚一点,但心里是很踏实的。他的胆怯之心似乎已放松,做的油条大小又恢复了如初的样子,叫卖的吆喝声比以前响亮多了,有力多了,甜美多了。生意又恢复到如初红火,他忙的不亦乐乎,又要做油条,又要给客人拿油条,打包找零钱,就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

初夏的一天早晨,谷小哨的生意超常的火爆,光顾的消费者排成长队等候,哇噻,忙的累死人了。谷小哨就在紧张忙碌环节,忽然店面墙上的节能灯急闪一亮一灭,连续出现两次异常后自动恢复正常,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观看这灯怎么回事之际,一个尖锐细小的声音却在谷小哨耳边响起,“给我二根油条”

当谷小哨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感觉刚才灯的闪灭就是自己在触电一样,刹那间已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心中暗叫,“好熟的声音呀!”

这个声音太特别了,谷小哨心跳陡然提加跳动频率,脑子一下子蒙了,尽然想不起在哪儿听过,久违的等待突如其来,这让他一时不知所措。

谷小哨急中生智调整心态想起来了,顿时暗然失色,心中暗道:“妈呀,真的是她来了,这生意刚好起来,怎么又来渗和了,我的姑奶奶呀,你别阴魂不散的迷恋哥的油条了,哥经营的可是小本生意,伤不起呀!”

久违期待的目标终于出现了,谷小哨立即吆喝出一声怪音调:“来了,老规矩,二根油条”

这种腔调的声音正是暗示着第三组干爹等人,告知神秘女人出现了。

钱政毅听到谷小哨传出的信号后立即摆出就位行动的姿势。

第二组张守幂等人也已发现一个可疑人是从村口野外独自一个人来的,正是此神秘人,所以也悄悄尾随到来与二组钱政毅等人会合。

钱政毅低声地问张守幂:“你们发现她是从哪方向来的?”

张守幂小声说:“我们只看见她是从村口外的小土丘方向来的”

张守幂回答完钱政毅的问话后,心存疑惑堵闷胸口,有问题不问这不是他的个性,于是小声请教钱政毅一个问题:“那个地方怎么会有人住呢?”

张守幂所说的那个地方是一片静地,就是落凹谷村外一处小土丘地方,实际上就是一片坟地,农村的坟场是没有人管理的,除了清明和春节时期会有人去上坟外,一般无事者不会去那个地方的。坟地杂草丛生,杂树横长零乱,周围二三公里都没有人居住,可谓阴森的很哟。

钱政毅听完张守幂的提问也小声地回答:“先不要管她是从哪来,关键现在是看她将要到哪里去。”

这边的第一组人员谷小哨正在给神秘女人递上二根上好的油条,就在神秘女人接过油条之际,再次偷眼打量一下女人,这次谷小哨可长了一个心眼,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在店面的墙上装了一个100W的节能灯,这灯光如同白日的明亮,足够照亮整个门面的生意现场。

呵呵,谷小哨偷看成功!

神秘女人立站在人群中,处于沉默无语状态,十足的内向女人,她的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放在柜台上是在等拿油条的准备。其实神秘女人与正常农家女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她上身穿了一件米白色衬衫,尖叶衣领,紫红色纽扣紧扣齐颈部,下身穿一条黑色普通的直筒长裤,裤脚较长直接将鞋面盖住,只能隐隐约约看到穿的也是黑色鞋子。

这论衣着打扮,各个方面包括气质都显得很平俗,唯有一点与常人不太一样,这是一个细节问题,一般人是发现不了的,被眼亮的谷小哨发现了。神秘女人的皮肤很白很白,没有一点红润感,不存在正常人特有的血色,除此之外谷小哨再看出还有什么神秘之处。

神秘女人凝固的面部,几乎没有表情,眼神忧郁且暗淡无光,神情谜离,眼球深陷在眼眶之中,总体来说整个人显得十分瘦弱,这一特征给谷小哨留下深刻的印象,看得他直发愣,心中暗道:“这女人怎么那么像一个人呢?”谷小哨脑海中浮现出钱谷焦老婆罗诗的样子。

谷小哨转念猜想:“不对呀,罗诗早就回娘家去了,况且我们是熟人呢,这孰人见面没必要装的很陌生吧”

谷小哨又仔细打量了一下神秘女人,在他心中已给出确定,应该不是熟人罗诗。

那么为什么她的样子会给谷小哨留下深刻的印象呢?

这话又说回来了并不奇怪,是男人的都能记住像她这样特征女人,这种特征是充分表现出女性特有的柔弱性,是男人都有种想去保护她的冲动。

谷小哨虽然胆子小点,也没有女朋友,但他还算是个正常的热血男儿呀。

神秘女人不敢对视谷小哨的火辣眼神,接过谷小哨手中的油条快速地离开了。

女人刚离开点心店,谷小哨的心已开始动荡不安了,心想:“这么柔弱的女子,怎么可能是鬼,难道是我们怀疑错了吗?”

嘿嘿,这只能说,谷小哨你太色了,一双小小的单眼皮眼睛,色迷迷这个词就是为你而造的。一双小型式的桃花眼中放射出来色,连鬼都怕你,让你三分,看你的小样,假如某天真要是碰到一个色鬼,非吸尽你的阳气不可,看你还敢不敢再色。

神秘女人刚刚离开点心店,钱政毅等人已经跟随在其后。

谷小哨暂时没有跟去,他目送那女人很远又很远,直到那瘦弱的背影模糊在远方成了个视线的焦距点才收回眼神。

谷小哨立即低下头看着那女人给的钱,是二张一元纸币,他将钱对着灯光照着看,想看看钱中是否有防伪标记,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公鸡打鸣声之际,只见那钱慢慢地慢慢地毫不掩饰的又变成了纸灰。

这次谷小哨没有像第一次遇见那样害怕至极,他今天所见表现的比较镇定,因为干爹已在跟踪去了。但他的心还是跳动很历害,“哎哟,我的个亲娘呀,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不行,做为第一组头号代表人物,怎么不跟过看一看呢,虽然胆小但这不理由,这也说不过去呀,所以自己也要跟过去亲自看个究竟”谷小哨自言自语之时,已在加快动作加紧收拾好摊子。

“老板,我要买油条呢,你怎么关门了”排在门外的顾客问。

“对呀,今天本人有点私事需要急处理,生意不做了放假,对不起了,我要关门了,明天再来买吧。”谷小哨说。

“什么事比生意都重要,我看呀肯定去相亲”门外的顾客调侃地说。

“相你个妹呀”谷小哨向顾客丢下一句骂人的话就开始关门了。

“我靠,一个小小老板都这么牛叉呀!”

“我真的有事,你明天再来吧,我再送你一根油条行吗?”谷小哨已经跑的不见人影。

神秘女人已经走出了村口,不知为何因素,突然转向,直径地向小土丘的坟地处走去。

谷小哨这时气喘唏嘘地追上钱政毅等人,同时也看到这个神秘女人向坟地方向去,出于好奇便问钱政毅:“干爹,这女人独自一人这么早去坟地干吗呢?”

钱政毅听谷小哨这样问,笑着对他说:“呵呵,你这么聪明,就先猜猜看她去干什么吧?”

谷小哨想了一想说:“我觉得有二种可能。”

张守幂在傍插嘴说:“哟,看不出谷老板还能跟她还有灵息一点通呀,难道你们之间会产生传说中的人鬼情末了吗?”

“张大哥,你别误会,你也别乱盖帽子了,我说了我只是在猜猜看,这还没说呢,绯闻就开始萌生了。”谷小哨有点生气地说。

“好好,你猜吧,我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你这么不识开玩笑呀,以后在你面前不敢乱说话了,生怕得罪你呀。”张守幂用不服的语气与谷小哨斗嘴。

“好了,好了,你们别再斗嘴了,马上那女人就进入坟地区域了,谷小哨你就说说那女人有哪两个可能吧?”钱政毅在傍劝解地说,他想借谷小哨之说在从中找点方案出来好应对,没想到这两个孩子只要在一起就开始斗嘴,难道他们真的是属相相克,水火不容吗?

谷小哨对钱政毅的话作补充说:“我再强调一下,我只是在猜,没有绝对的正确。”

“叫你说你就赶快说,哪有那么多废话!”张守幂等的有此不耐烦地叫道。

“那好吧,既然某些人一定想听,我就猜一把,你们看天空还有怎么亮,这个女人就这么早去坟地,而且还是直径地走,凭我的判断,她是不是从这里路过顺便去看一下她死去的男人,这是我想的可能之一。”

张守幂问:“就算她思念自己死去的男人,难道她一个人去这坟地不害怕吗?”

谷小哨接着说:“你要知道,女人发起狠来比男人还要毒,就算她心里害怕,那又怎样,相思之苦可以胜过于害怕之心,一个人的寂寞那是两个人的错,孤独寂寞发生在别人身上,你不会懂的。”

“听你这么一说,似乎有点道理,那么你再说一说第二个可能是什么?”钱政毅也觉得有这么可能性存在。

谷小哨又说:“你们再看,坟地这个地方杂草丛生,杂树横乱,这说明比较隐蔽容易藏人,她可能内急去那里便便。”

“扑通,扑通”众人一听全都晕倒在地。

张守幂从地上爬起来,用手指着谷小哨说:“你太牛叉了,真服了你了,这都能想的出来!”他又转过身问钱政毅,“钱村长,按谷老板的分析,我们现在还要不要继续跟踪了?”

钱政毅稍微沉思了一会儿说:“我们还要继续跟踪。”

“什么?还要跟去,那我们不就成了一群贱男了吗?这,这太流氓了吧?”女人去方便还要跟去,众人张口结舌,钱村长今天怎么会下这样伤风化的决定呢?

钱政毅解释说:“小哨分析的只是一种可能性的存在,还不一定是这个样子的,我们可以把跟踪的距离放远点,如果那女人真如你们所说去方便,那我们就立即停下来,还正距离远什么也看不见。”

好吧,大家出发吧。

众人与那女人保持一定的长距离跟踪,左转右转,转来转去,眼看就快要走出小土丘了,而那神秘女人也没有去给已死去的男人上坟,也没有去方便,看来谷小哨的猜想是错误之说了,“谷老板,你看那女人跟本没有按你想的意思去做呢,看来你们是没有灵息的东西存在哟”张守幂用讽刺腔调说。

“我真庆幸她没有去方便,这一是她没有被某人偷窥或侵犯,二是某人没有走上犯罪的道路上。”

“你这分明是在指桑骂槐,放心吧,我可是有自控能力的人,不像某些人”张守幂立即回应谷小哨的说词,脸色张显的非常难看。

二人你说我,我攻击你,嘴舌大战斗的不可开交,斗的脸红脖子粗的。“你们别吵了!”钱政毅呵斥一声说:“那女人不见踪影了。”

二人赶忙用手把嘴捂住,争吵声嘎然而止。钱政毅人等立即停住了脚步,抬头回望四周,坟地前方已是通往镇子的土公路,一眼望去空旷无人,只有凸起的坟头和小土丘可以遮挡于人。

钱政毅手一挥指示,示意大家分头去找。

三小组成员立即分开,这回第一组成员谷小哨傻了眼,这一组就他一个人,你别看他斗嘴历害,关键是胆小害怕,哪敢一个人在坟坑里去找人呀,他一个箭步跑到钱政毅跟前,“干爹,我跟你商量个事,你看我这一组能否与你这组合并起来一起去找,俗话说得好,这人多力量大,找得快些?”

此时钱政毅脑海中只有那个女人,哪有时间去理会谷小哨,“按原计划行动!”

谷小哨投奔无果,只好在钱政毅左右不远处找找,只要钱政毅不离开自已的视线就行了,他们找遍了坟地和土丘的每一处,却未发现任何女人的蛛丝马迹。

一组汇报。“干爹,没有发现女人”

二组汇报。“村长,没有发现女人”

三组汇报。“我们也没发现女人”

钱政毅双手掐腰站立在坟头听完所人的汇报,他的双眼却还在不停地四处张望搜索着,心里很纳闷,这怎么可能呢,一个大活人怎能说没就没了呢?

“再给我找一遍,就算挖地三尺都要把她找出来,小样,我就不信了找不到你,给我仔细的搜!”钱政毅的指令一下,又是一场大搜索,就连地上长得较浓密的草,他们都会用木棒出动出动,生怕女人藏身于此,可最终还是仍然一无所获。

“还是没有找到,村长”

“继续找!找!找!!!”

晨曦睡醒了,披上一件朝霞走向天台,刹那间东方的白云染映成红,彩霞挽着红云就像母亲的双手捧托着蓝天,那霞光折射在这遍坟地上,伴着晨雾和草尖上闪闪发亮的露珠,映出了一片烟雾珠连的景象,雾气缭绕跟随着晨风在流动着。从远处望去,如果以雾气作为参照物,再看钱政毅众人等,仿佛就站立在雾气中缓慢飘移着,恰似一群神仙下凡。

“干爹,你怎么变成神仙了?”谷小哨惊讶地说。

“你在糊说什么呢,哪来的神仙,我是你干爹钱政毅,你这小子尽说些无厘头的话”钱政毅被谷小哨突然的问话搞得摸不着头尾。

“不好意思,是我搞错了,这风景实在是太美了误导了我!”谷小哨解释说。

谷小哨的解说牵怒了钱政毅,两眼瞪视谷小哨怒斥说:“你是来找人的还是来游玩的,别在那儿瞎扯蛋了,赶紧给我找人去。”

折腾了很长一段时间,神秘女人仍然没有找到,感觉就像瞬间蒸发了一样。众人都沮丧着脸,但又没有其他办法,这屁大的地方都找了几遍了都没找到。

钱政毅拉长愁眉的苦脸说着沮丧话:“回去吧,找不到算了。”也只有这样了,无奈之举只好带领村民们打道回府,于是他们就向村头方向走去。

他们走着走,张守幂一不小心鞋底打滑“扑通”一声跤倒在坟头上,顺着自身的重力倾斜又滚到土坑中,“谷老板,拉我一把”

谷小哨听到张守幂在求帮助,扭头朝着他嘿嘿的坏笑,“常言说得好,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你没听过这句话吗?所以你自已的事自己搞定,嘿嘿,报应来了,你这个倒霉蛋。”

张守幂被谷小哨气得在土坑里直跺脚,半响才从里面爬上来,他是一个很不服输的人,即使跤倒在地也要抓把土起来,那么之次他抓到了什么呢?

半晌,张守幂从土坑里爬上来跟后追了上来语速加急地喊,“钱村长,钱村长”

“什么情况?”

张守幂慌张地跑到钱政毅面前用急速的语气说:“我好像听到有婴儿的哭泣声!”

“这个鬼地方怎么会有小孩的哭声呢,你是不是听错了,会不会是什么动物的叫声恰似婴儿的哭?”钱政毅满脸张显怀疑地说。

张守幂被他这一审问,顿时表现的不确定性,于是再一次跑到刚才土坑处趴在地上细听了下说:“钱村长,我确定,那真的是小孩的哭声!就在这附近”张守幂用手指向西南方向。

钱政毅看得出张守幂认真劲不像是说谎的样子,“那好吧,我们再找一次,也不在乎多这一次。”

另一个村民不信张守幂所说,立即趴在地上静听:“娘呀,真的有哭声!”

“真的吗?”钱政毅语速开始加快,显然有些激动,此时他心想,这样也好,找不到女人,找到一个小孩回去也有所交代。

“你不相信,来这里听听先”那村民兴奋地叫起来。

大家一涌而上,都想听个究竟,全都趴在那个土坑处去静听,“嘘!都给我小声点,每个人都在屏住呼吸。”

“钱村长,真的有哭声,我也听到了”

“是的,我们也听到了”三组成员都听到了。

“钱村长,眼下你看怎么办?”张守幂在傍边等待指示地问。

钱政毅立即指示:“我们分头去找,一定要找到哭声的来源”

那断断续续的婴儿哭泣,但又无法辨别声音来源于何处,于是三组成员一字排开,采用扇尾地毯式搜索,一步一爬向前悄无声息移动细听,朝着声源方向集结。

张守幂的耳灵,他的移动速度比其他人要快,当他路过一处新葬坟墓时,“村长,你快来这里”

“找到了吗?”钱政毅高兴地跑过来问。

张守幂用吃惊的语气说:“你来听听,这里的声音最大,就在这坟墓下面!”

钱政毅立即爬下聆听确认,“啊,这哭声果然是从里面发出来的!”

三组人员除了钱政毅本人都不相信他的听力,“啊,坟墓内有小孩的哭声,这怎么可能?”

“是呀,钱村长,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坟墓内怎么可能会有婴儿哭泣?这也太不符合逻辑的事。”

当众人听到此结果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这是真的。

顿时小组成员出现骚动,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他们都用疑惑不解的目光看着钱政毅,试问他是不是老眼昏花,耳朵不太好使,或者告诉我们这不是真的。通常人往住都会出现这种情况,有些时候宁愿相信谎言,也不愿意听真话。

张守幂在傍大声说:“大家别吵了,让我再验证一次再说。”于是他趴在了地上,“呦,真的有,听这哭声好像是一岁的小孩子要奶吃”

“张守幂,你又在瞎扯淡了是不是,有你说的这么邪呼吗?”谷小哨不相信地问。

“是真的,你可以不相信我的人,但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耳朵”张守幂调皮地说。

钱政毅这时说话了“既然确定这坟墓下有小孩的哭声,那我们就得去处理,谷小哨哪儿?”

“干爹,我在这儿,有什么事,说吧”

钱政毅在谷小哨耳边小声的嘀咕着说说,“就有劳你去办了”

谷小哨点了一下头,“嗯!”一个人就走了。

钱政毅走到坡顶至高之处站立,大声向大伙说:“各位乡亲,我们经过多日的跟踪一位神秘女人,想必大家都很幸苦,但最终却是一无所获。我知道大家的幸苦,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想搞清楚事实真相,而今天在这个坟地之处,获听婴儿的哭声,这将会暗示着我们什么呢?大家有没有想过,这婴儿的哭泣一定与那神秘女人有此关联,难道各位都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吗?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把事情搞结束吗?”

钱政毅讲了半个小时,这话音刚落,谷小哨带着大包的东西又回来了,随之也跟来也了很多村里的人前来,估计这个信息是谷小哨放出风了,大家都想来看个究竟。

“干爹,这是你要的东西”谷小哨把一个鼓鼓的大包在说话间交给了钱政毅。

钱政毅弯下腰打开大包,从里面拿出三把香和一叠黄纸。

这是干吗?很不明白,只见他在孩子哭声最大的坟头处点燃了,深深的作一个鞠躬,转过身又对大家说:“今天请大家以大局为重,不管是谁家的坟,请允许我破土开棺!”

“啊!不是吧,你要开棺?”村民们用非常惊讶的眼睛看着他。

“钱政毅村长你是不是疯了?”小组成员齐声用惊讶的语气问。

“我没疯,我想看个究竟!难道你们不想吗”钱政毅语气坚定地说。

“我们也很想呀,但这太不合适了”小组成员齐声说。

“难道你们不想救这个哭泣的婴孩吗?”钱政毅用怀疑的语气质问。

“想呀,但死者为大,这种事谁也不敢动呀”村民们说。

“行了,大家都别争了,一切后果由我钱政毅一个人承担!如谁有不同意见请现在直说吧”。

围观的所有人更加疑惑,不知钱村长要干什么?但大家都没有持反对意见,也没有支持的理由,都以沉默不语的方式默认他的决定包括干儿子谷小哨也是如此。

钱政毅看到全票通过,“既然各位一致认同,那就请大家上前来与我一起参拜一下吧!”

钱政毅果然是位高级领导人才,他领导的却是人心,在村民们的心目中他是位好官,这官不大,但做的事却件件都是跟顺民意的,倍受村民们爱戴,所以他说话大家基本都会听从,只见村民们跟随着一起下跪参拜。

“喂,谷小哨,你怎么不下跪参拜”钱政毅说。

“这坟又不是我家的,拜个毛!”谷小哨不爽地说。

“小哨,你又不听话了,快给我跪下”钱政毅严肃地说。

“跪了,我拜了还不行吗?”谷小哨跟着村民们一起跪下了,最终完成了参拜仪式。

谷小哨在钱政毅身傍站着,他一直在关注着钱政毅的举动,他发现钱政毅的表情有点不情愿的样子,但很快又被笑意给覆盖了,“干爹,我发现你是不是对刚才的决定想反悔了?”

钱政毅叹了一口气。

“没有反悔,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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