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尾火虎痛的嚎声不止。
右手跟鸡爪子似得,耷拉着抬不起来。
虚日鼠扶住尾火虎搭手一看,尾火虎的右手已经骨断筋折。
忙取出丹药碾碎敷在上面,恨恨得对天赐道:“小兄弟不用下这么重的手吧。”
“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他要不是用力过猛,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天奭在旁说道。
“道叔,这话说的有点过了吧。”虚日鼠本来就对天奭憋一肚子气。
“说错了么吗?如果不是尾火虎有伤人之意,怎么会被自己的力道所伤。”天奭不温不火道。
“看在长耳师叔的面子上,我叫你一声道叔。但你可别忘了自己的本事,要是撕破脸皮对你可不是什么好事。”虚日鼠软硬兼施的说道。
“哈哈,是吗?还以为你们是真心实意的叫我道叔,原来还需要看谁的面子啊!”天奭挑衅的说道。
虚日鼠嘿嘿冷笑一声,掏出乌金棒对天奭道:“小子,看来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今天就给你个了断,也顾不得长耳师叔了。”
其实虚日鼠这么说是心里有盘算的,一是实在憋不住心中的仇恨,二是觉得今天自己占理,三是也想试探长耳是否真会对自己下手。
天赐见此一步挡在师父前面,天奭笑了笑拍拍天赐的肩膀。
悠哉的说道:“徒儿退到一边,也叫他见识下为师的厉害。”
天赐退到一边,笑眯眯的背手而立。
身后手里拿着量天尺,准备随时打出。
“几日不见,看不出你胆量大涨。不知在那收了一个徒弟,是不是有奇遇啊!”虚日鼠胸有成足的调侃道。
“呵呵,这就不用你费心了。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别一会求饶时再不服。”天奭笑道。
虚日鼠目露凶光,右手持乌金棒直打过来,用了一招仙人指路。
天奭不慌不忙,拿出虚幻玉笛一拨,把乌金棒挡到一边。
虚日鼠顺势调整,横扫腰间。
天奭用了一个粘字诀,用玉笛竖挡。
手腕不停的抖,把乌金棒缠在笛影之中。
丹田运气,运用道法注入虚幻玉笛。
阵阵笛音传入虚日鼠的耳中,周宝神色大变。
虚日鼠忽然感觉自己跌落无底深渊,赶紧施法想要腾云稳住身形。
但深渊下好似有一种无形之力,不停的拽他坠下。
半天使不出法力,眼见就要掉进深渊下的污血池里。
池中有无数只手,伸出血面在不停的一张一合。
吓得虚日鼠魂飞天外,忽听一声大吼醒了过来。
站在对面的天奭一脸的坏笑,自己吓得一身冷汗。
原来虚日鼠进入幻境以后,表情不停的变化。
坐在沙发上疗伤的尾火虎看在眼里,感觉他情况不妙。
气运丹田,用狮子吼把他震醒。
虚日鼠惊醒过来,面露难色强打精神道:“小子。上次用铃,这次用笛,看来你也就这点糊弄人的本事。”
“本事不本事的,你再试试就知道了”天奭道。
虚日鼠感觉不对,心里暗想道:“上次他用铃镇住我,也就一分多钟就被我冲开。可这回用的笛子却大不相同,要不是尾火虎刚才相助,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哼~~~小子莫要张狂。要不是长耳师叔早有交代,今天必叫你血流成河。”虚日鼠心生胆怯话锋一转,拿出长耳来当挡箭牌。
“是吗。我也有事要跟长耳说,你就给带个话吧。告诉他,以前帮他做事,全都是看在往日的交情上。要是他还想继续合作的话,就不要再有事情对我隐瞒。要不然就大路通天,各走一边。”天奭道。
“好说。我现在就去找长耳师叔给你把话带到,到时候可别后悔啊!”虚日鼠恐吓道。
“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前,你俩快走。”天奭道。
虚日鼠扶起沙发上的尾火虎就要离去,尾火虎看到星日马的元神就要抓在手里。
“你要是不想死在这,就把手松开。”天赐堵在俩人面前说道。
尾火虎看眼虚日鼠,虚日鼠使个眼色叫他放开。
俩人狼狈的出门,化作两团黑风不知所去。
天奭拿起星日马的元神说道:“你也看到了,我跟他们不是一路的。希望你也不要打草惊蛇,小心的回到天上拿回金身。”
星日马元神说道:“多谢天奭道友把我从那恶虎手下救出,我不会去告状的。要是被天上知道,我也在劫难逃。”
“咦~~~你只是被人强迫脱离凡体,怎么也会受罚?”天奭不解的问道。
“你有所不知,被贬下凡间是我的劫数。如果劫数未完就离开凡体,被天上知道是要受天劫的。”星日马元神道。
“难道天上都不问清状况就随便惩罚吗?”天奭问道。
“哈哈,天奭道友你知道天上有多少神仙吗?就连天兵天将都是神仙,多的数不胜数。玉皇大帝为了维护天庭的威严,只要触犯天条就要处罚。根本不在意你是不是有冤情,一切都在于玉帝的心情。”星日马元神回道。
“你的意思就是天上就玉皇大帝一个人说的算呗?他想罚谁就罚谁,全都是随心所欲吗?”天奭问道。
“玉皇大帝是万神之主,天条都是他制定的。别说罚了,就算打你个魂飞魄散也只是一道口谕而已。”星日马元神解道。
天奭听到这摇了摇头,叹息道:“王法出自一人之口,又何来王法可言。”
“天奭道友,一会凡人吕能醒过来。千万不要跟他提及这些事情,叫他以后幸福的活下去。”星日马元神说道。
“你放心吧。但你元神离开以后,他不会受到什么影响吗?”天奭问道。
“不会的。我只是元神被贬入他的身体里,他本来就有三魂六魄。我把以前的记忆都留下,他以后只是一个凡人了。”星日马元神回道。
“这样也好,他可以了无牵挂的做个为民好管了。”天奭道。
“那我就先告辞了。”星日马元神道。
天奭打开窗户说道:“一路走好,拿回金身记得回来找我。”
“道友的恩情,星日马绝不会忘记。”元神说完,直冲云霄而去。
“打点水来。”天奭对天赐说道。
天奭用毛巾沾水给星日马搽了搽脸,吕能这才醒了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吕能左手摸着后脖颈子,问道。
“吕兄不记得我了?”天奭问道。
“你是天奭兄弟,刚才是你打的我吗?”吕能问道。
“打你?没有人打你啊!”天奭回道。
“那我怎么感觉后劲突然传来剧痛,人就失去意识什么都不知道了。”吕能奇怪问道。
“我也不知啊!刚才家里来了俩位道友做客,你就敲门进来了。不知道为何你进来就说要走,转身离去的时候突然就晕倒了。吓得我赶紧把你扶到沙发上躺好,刚给你搽脸就醒了。”天奭编道。
“怎么会这样,我来的时候好好的。”吕能不信道。
“我想可能是你这几天为了金科长的事情过度疲劳,现在金科长和那胖子都被抓了,你可能又过度兴奋造成的。”天奭道。
“是吗?”吕能低头半信半疑道。
抬头道:“对了,我还没有跟你说金科长和胖子被抓时候什么样吧。”
“还没有,那说一说吧。”天奭道。
“真是太爽了。前天金科长在办公室里,被纪检的带走双规了。走的时候来到我的门口,一脸的愤怒看着我。走廊里沾满了人,办公人员是想笑不敢笑。有部分群众在大楼门口,又是秧歌又是戏的欢送他上了警车。”吕能眉开眼笑道。
“可惜我不在跟前,真是大快人心。”天奭惋惜道。
“你们小区的自来水管道,我已经派人来修了,用不了几天就能修好。”吕能道。
“那就谢谢吕兄了。”天奭道。
“那我就先回单位了,还有好多事需要处理。”吕能起身告辞道。
“那以后就辛苦吕兄了,多为老百姓做点实事。”天奭送道。
“哪里,这是我应该做的,也是有良知的人应该做的。”吕能说完转身走人。
话说虚日鼠和尾火虎离开以后,直奔长耳和申公豹的住所。
来到门前,收起风遁现出人形,敲门而入。
“你俩怎么跑来了,我不是叫你们监视天奭做事进展的吗?”长耳问道。
“启禀师叔,大事不好,那天奭有逆反之心。他把我们叫去,我等收服了星日马。本想带着星日马元神回来听您老安排,不曾想天奭带着一个白衣童子打伤我等,抢走了星日马的元神。”虚日鼠避重就轻,添油加醋道。
“哦,怎么会这样。”长耳惊叹道。
“弟子句句属实。您看尾火虎的手腕,就是被白衣童子所伤。”虚日鼠拉尾火虎过来,给长耳看手腕的伤。
“这不对啊!按你俩的道行,不可能会被天奭所伤啊。”申公豹在一旁不解问道。
“弟子也很是奇怪,跟天奭在一起的白衣童子很是厉害。人虽小,但是功夫了得。”尾火虎抬着右腕回道。
“而且天奭不知在哪得到一件新法宝,是一支玉笛。与我打斗之时,发出阵阵笛音。把我一下带入幻境,要不是尾火虎用狮吼功震醒我,可能我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虚日鼠说到这,开始抹泪道。
“难不成几日不见,其中有变?”申公豹对长耳道。
“我也吃不透,看来要当面说清才行。”长耳也不解道。
“看来这小子已经有点靠不住了。长耳道友是不是应该走下一步了?”申公豹问道。
长耳看眼虚日鼠和尾火虎说道:“你俩辛苦了,先去后院疗伤吧。”俩人遵命,走去后院。
长耳见他俩走远,对申公豹道:“不能光听他俩一面之词,还是跟天奭当面说清的好。”
申公豹早就想把宝贝拿回来了,催促道:“现在有他俩死心塌地的为我们卖命,还留着天奭有什么用?”
“申道友莫急,贫道知道轻重。留着他还有大用处,等以后你就知道了。”长耳道。
申公豹听他这么说,心里很是恼火。
以前都是自己对别人这么说,现在换成他对自己来这套。
心里打定主意,天奭再也不可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