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曾经何时,不知曾经何地。这里有一处空间,这里有一片区域,这里有一群人类,在繁衍生息!
清晨的阳光洒在地平线,空气是如此的清香。鸟儿是如此的欢快,树木是如此的茂盛。
一个清秀而又瘦小的身影在朝阳下的身影被拉得很长。他是谁?他就是星空,他在干嘛?他在森林的外围捡枯枝。
今年刚过十岁的星空很懂事,俗话说的好,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句话说得没错。
清晨,树叶上的露珠显得分外耀眼。活像一颗颗闪亮的珍珠,星空拾柴口干的时候,沾一沾树叶上的露珠让人感到很甘甜。
少顷不大一会儿,已经捡好满满一捆柴。星空就坐在石头上休息一会儿,双手托着下巴,小小年纪,也学会了沉思。长大后,我要弄个一官半职,多威风啊!平日里在集市上,看到那些穿梭而过的将军及官员那多威风啊!星空在傻傻地想着,憧憬着自己美好的未来。然而现实是残酷的,殊不知现实的严恶性,也难怪小小年纪,没经历过多少事,不知也难怪。更有甚者,哪怕是大人,可能也会有如此天真的想法。一句话,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见怪不怪。
少顷,星空从沉思中醒来。该回去了,时间不早了,否则父亲会担心的。说罢,星空背起枯枝,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这是一个小小的小山村,不及百来户。小山村依山旁水,山清水秀,风景怡人。村里大家都比较清贫,但大家都互相依靠,相互帮忙,山区的人就是好,民风很质朴。
在归村的一条羊肠小道上,远处一个瘦小的身影,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后背背着一捆柴,没错,这就捡柴归来的星空。额头上稍微有些汗珠,有点气喘,小脸涨得有点发红。
星空来到一处木屋门前,把柴放到旁边。“母亲,我回来了”星空边放柴边说道,“星空回来了,快吃稀饭吧,想必你饿了吧”星空母亲边说边跑过来将柴拿回厨房去。
吃过稀饭,星空来到父亲的床前。说起星空的父亲,这还得说以前,前几年。星空的父亲同村中的几户猎人到森林中去捕猎,本来是一经挖好陷阱,有一头野牛已经掉到陷阱里去了,被尖木桩倒叉死了,就当众人过去抬野牛的时候。野牛忽然睁开眼睛,用头上的牛角撞了下星空父亲的胸堂。至此以后,就卧床了,落下了一个气喘胸闷的顽疾,也去看过大夫,大夫说,胸口有污血,难以排出,非人力可为也。
星空默默看着躺在床上的父亲,眼神之中有过一丝哀伤,不一会儿轻轻关上门走出房间。
星空在院中定了定神,该去夫子那儿了,到上学的时候了。村中有一学堂,这是这个百来户人村的唯一一个学堂,村中小孩都在这上学,其实也没多少个,十几个孩子而已。教这些孩子的是一个老夫子,六十多了,身子骨还比较硬朗,他也是本村人,也是村中唯一一个穷秀才,年轻时不得志,在外面也闯荡过几年。见闻见识也比较广。所以村里人都推举他教村里的小孩子,请外面的夫子一个价钱比较高,再一个这个穷地方人家也不愿意来。没办法啊!庙小请不动大神啊!
话说百来户的村庄才十几个小孩,这是为什么么呢?都是战争惹的祸,年轻的都抓去打仗去了,剩下的都是老残幼小的,所以小孩子也没多少个。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的那就更少了,战场等同于杀场更等同于屠宰场。国与国之间的纷争,最终受灾难的还是那些生活在最底层的老百姓。国王的野心那是永远都满足不了的,有利益便有冲突,有冲突便有战争,有战争便有代价,有代价也便有了利益,循环不息。好像冥冥之中有个人在按排着,你无处可逃,百姓便是他们的棋子。
“夫子,您好!我来了”,星空来到学堂门口向夫子道。“哦!星空你快进来,就差你一个了,快坐好”,夫子捻着下巴那几撮花白的胡子说道。星空飞快地来到自己的课桌位坐好。
说起这个学堂,是以前一间破旧的寺庙而已,听说以前的香火还比较旺盛,但是后来连续几年的战争,寺庙也受到了波及,看来战争影响的不仅仅是老百姓,连佛门都难以幸免啊!
“夫子,今天你要给我们讲解什么呢?”前排一个叫珠儿的小女孩问道。“嗯!今天给你们讲解的是”,老夫子捋着胡须慢慢道,“诚信,什么是诚信?诚信乃为人之本,相互相信任,坦诚相对”,接着夫子顿了下。用苍桑的目光,注视着下方十几张真诚而又真挚的脸,心中略显满足之意。“古人云,经商之道,需以诚待人,以信取人。治国之道,君以诚待臣,臣以信待民,民众以诚信互敬之”,夫子已站起来,背着双手,踱步于孩子之间。“国君能做到于此,则民众安康,国泰民安”。“那为什么还要打仗呢?”,星空此时用清澈的目光注视着夫子。希望从夫子那得到他一直想要的答案。
夫子踱到星空旁边,顿了顿。眼神变得有些无奈,“欲望永无止境,心态问题,长大后,你就会明白”。夫子慢慢道,其实在夫子眼中,是很欣赏星空的,年纪虽小,但懂事。即聪明又好学,但是夫子教的都是些理想的东西,有些脱离实际,怪不得那么迂腐,且不得志,活脱脱的制度产物。
但是,在这星空学到不少,至少他那颗至朴至诚的心并没有变质。可是在以后的生活中,就是他这种过度信任化,过度书本化的思维让他吃了不少亏。当然福之祸所兮,祸之福所倚,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夫子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已日上三竿。孩子们已回家吃中午饭了,下午继续上,日子就在这样平凡而又宁静中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