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在那人事不知的灰衣青年,藏空一阵肉痛,从空间戒指里面拿出一个丹药瓶子,小心翼翼地抖出来一颗蚕豆大小带着红色光晕的丹药,边往灰衣青年嘴里喂,边说道:“好不容易得到的回神丹,又要被这小子糟蹋了。”
那回神丹怪不得藏空那么肉痛,效果还真不是盖的,只过了不到几个乎吸,那灰衣青年脸上已渐渐出现血色,胸膛起伏逐渐加大。‘噗’灰衣青年直直地喷出来一口鲜血,差点没喷到藏空脸上。
“好了没有,好了就赶紧起来走。”那灰衣青年刚一恢复意识,耳边就来了这么一句。睁开眼,只见不是刚才那坐在黄土大道中间喝酒的黑衣刀疤青年还有谁。
“你、是你救了我?”灰衣青年指指藏空又指指自已。
“再TM啰嗦我就走了,留你一个人在这等杀你的人来啊!”藏空很不耐烦的道,刚刚用掉了他花了一株灵品三阶血玉兰换来的回神丹,心情肯定不会好。
“好,走、走,可我们走哪去呢?”灰衣青年艰难地爬了起来,道。
“废话别多,跟着我就行了。”藏空带着欧欧已当先行去。
“换套衣服,把这个带上。”灰衣青年正准备追上去,藏空突然给他扔来了一包东西。
半个小时后,南越城西门,出现了一行二人一驴,一个黑衣刀疤青年,一个八字胡古铜色肌肤中年,一只毛驴,就那样大摇大摆地进了南越城。
自从十天前离开天音阁过后,藏空再也没去找过文心玉,他不想拖累她!一想到那庞然大物般的太阳神教,藏空才觉得自已有多么弱小,可是他孤家寡人一个,要灵玉没灵玉;要实没实力,什么都不是!怎么跟太阳神教斗,家族也不敢回,一回家族必定整个家族都会受到牵连!
这十天里有三天他都是在想,该怎么才能尽量快地提高自已的实力,好让自已在狂风暴雨中能存活下去,强大起来!经过他左思右想,终于却定了自已未来的发展方向,那就是:
一:
抢!没灵玉、没好的装备、没丹药怎么办,又没谁会给他一点,那么只有抢!专抢那些该死之人!抢那些纨绔子弟!
二:
采药!为什么采药?因为自从欧欧跟了藏空过后,每次去洪苍森林他都会发现了一个怪异的现像,就是欧欧在他身边的时候,周围都看不到妖兽!而他把欧欧诓回去了过后,妖兽才开始渐渐出现!那说明了什么?那就是欧欧非常、特别不简单啊!
自从发现这一点过后,藏空可是花了整整一千块下品灵玉买了一本灵药谱,当时那个心疼啊!后来就来到洪苍森林肆无忌惮地跑来跑去,找药采,找矿挖!
直到有一次藏空带着欧欧跑到了五级妖兽领地,才有一个五级中阶妖兽大地魔猿追了出来,一路追杀他俩!这时,藏空终于发现了欧欧的另一个用处,那就是:跑得贼快!五级妖兽都追不上!想想一个一米七几的男人倦缩着身子坐在一个只有普通狗大小的欧欧身上望风而逃,说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三:
找同是魂修的伙伴,这些日子以来藏空从来没放弃过找魂修的想法。他现在只有一部《御灵决》只能修炼到相当于武修黑洞期的出窍期。这不由得他不未雨绸缪。找个其它的魂修,和别人修炼的功法相互见证一下,那样有便于自已创出更合适自已的修炼方法。
那个灰衣青年他当然不是白救的,因为,那个灰衣青年就是魂修!
显而易见,那两个追杀灰衣青年的金衣中年便是太阳神教的执法队队员!灰衣青年只是相当于武修聚灵七阶的魂修炼魂七阶而已,那两个金衣中年人却都是聚灵八阶的武修,本来要杀灰衣青年是轻而易举的事,哪想到半路出现了一个藏空!藏空本就与太阳神教有仇,看到太阳神教的人在追杀跟自已一类的魂修,不出手相救才怪呢!
四:
杀!在杀戳中崛起,不知何时,藏空迷上了杀戳的快感,每次杀了人过后他都会非常兴奋。而那时的他总是灵感迸发,一不小心就会创出新的技能。
这不,上次在杀那个凝心二阶武修的时候,就创出来了自已暗系第二种技能:暗影分身!
再者,也能磨炼自已的实战能力,洪苍森林何其大,冒险的武修何其多,藏空只要遇到看不顺眼的,与自已实力差距不大的武修,那么他一定要去挑衅一下!
就是凭着这四条,藏空在这七天里,收获还算不错,采到的药没什么好的灵药,但胜在数量多,也为他换来不少有用的丹药。
至于抢劫,这七天下来抢了八个聚灵期武修和两个凝心二阶武修,倒还有四万多下品灵玉和三百多中品灵玉入帐。
夜,南越城,山谷居。
里屋,光线昏暗,一颗月光石静静悬在屋顶,给整间屋子带来一片淡淡的白色光辉。藏空和今天黄昏他救的那个灰衣青年正在那自顾自的斟着酒喝,两人都没有说话,气份有些沉寂。而被藏空带坏成为酒鬼驴的欧欧却独自跑到屋角一边去用两只前蹄捧着酒瓶喝着,显然觉得是跟藏空他们一起喝酒太闷。
“你为什么救我?”那灰衣青年话很少,两人都一起喝了半个小时酒才憋出来这么一句,看他的脸色已好了很多,微黑的皮肤因为喝了些酒有些泛红。
听见灰衣青年说这话,藏空本差点没被喝到喉咙的一口酒给呛死,自已好心救了他,他居来说为什么救他?一时显得有些无语,有些不爽地道:“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该救你,应该让你去死哦?”
看来那个灰衣青年是个平时很内向木讷的人,并不擅长言语,藏空这句反问问出口过后,在那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良久,才说道:“总之,谢谢你!”
“能否向我介绍一下你自已呢?我姓藏名空,藏空!”藏空并没有在灰衣青年不懂礼这个事上多扯。
“孙寻月。”灰衣青年憋出来了三个字。
“哦,听着挺文雅的嘛,莫不是来自那个儒生家庭?”
“不,我爹爹只是一个农民而已,我母亲很早就离开了我们,我母亲叫月,所以父亲才给我取了个名字叫孙寻月。”说着,孙寻月眼中流露出来痛恨的目光,右手死死捏着酒杯,指节都捏得发白。“你不是杀了追杀我的那两个人吗?他们是什么人?”说完用希际的眼神看着藏空。
藏空摇了摇头,苦笑一声,道:“那两人若是有身人份令牌的话我会不让你看吗?”就在孙寻月听到藏空这话,显得失望之极的时候,藏空突然又加了一句:“我可以帮你找到想杀你的人,但是,这些时间你必须听我的。”
“哦,我孙寻月堂堂七尺男儿,凭什么听你的。”孙寻月把手上还剩大半杯的烈焰酒一口喝掉,也不管什么伤还没全好。喝完就那样静静看藏空。
“是吗?”藏空手心突然出现了一个西瓜大小的火球,炽烈地燃烧着,却没有一点热度外放出来!
“你!你的功法怎么跟我的有些类似?”看见藏空手上那个火球,孙寻月也在自已手上聚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水球。
“你即然修炼你的功法,那么这么些年下来你见过,有跟你我修一样功法的武修吗?”藏空反问道。
“啊。。。。。。”孙寻月仔细想了一会,才点了点头:“好像是没看到过呢?”
“因为这根本不是武修,这是魂修!”火球突然从藏空手心上消失,接着在他手心上出现了一块青色透明的风刃在那不停地游弋着。
“不、不会吧!这功法不过是我在我们家后山一个山洞里无间中捡到的而已,居然是魂修,我怎么从没听说过。”孙寻月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