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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

“来了?”

“你果然在这里……”

“不然你以为还有哪里能躲的过缠人老鬼旗达的死鱼眼……”

繁星密布的夜空下,乐神族部落后山上,一个偏僻的角落里,似是禽兽也很少踏足的小山坡上,婆娑的树影间依稀能看到一个纤瘦的身影在一个小土堆附近兀自坐下。若不是稍候看到旁边一个翘着脚叼着狗尾巴草的少年懒洋洋的支起上身,大晚上的听到如此的对话还真让人觉得脊背发凉……

“人生最难觅知音。旗达祭司他都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现在才能碰上一个像你这样熟通音律的知己……不时时刻刻把你禁锢在身边随时交流心得体会,又怎么对得起他那颗狂热的爱恋之心呢?呵呵,当然是指对音律了……”

女子轻细的声音似是轻描淡写的吐出一句任谁听了都会觉得肉麻不已的话。黑暗中,少年夸张的打了一个冷战,死命的掖好了自己的衣领再把双手缩回厚实的衣袖中,双手抱膝扯着大嗓门的反驳起来:

“我说,曾大小姐!好歹我也几天几夜寸步不离的照顾你把你从鬼门关里抢回来了,你能不能珍惜这次死而复生的机会给自己积点阴德啊?!才睡了几天,怎么换了张如此刁钻的嘴巴了?!”

朦胧中借着月光,虽然不十分清晰,却也足够能看到雪仪因为一时逞的口舌之快而微微上扬的嘴角了,顿时泛起的一阵寒意让我又缩了缩脖子:“我和那个死老头?!你少来了……想起他成天跟个橡皮糖似的黏在我身后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好歹我现在还是男装好不好,居然还说得那么暧昧……哎呀,恶心死了……这才入春多久呢,明知道我怕冷你还想冻死我不成?!”

不错,这个不知道是因为心悸还是因为受了夜凉而正在微微颤抖着的少年就是我公孙若崖。我怎么知道那天报复性的把旗达老头子的三角铁改装了一番,之后又帮他让那个一直被乐神族人视为圣器的石头八音盒发出了声音,就能让那个旗达老头对自己彻底刮目相看,跟疯狂的追星族似的成天赖着我不放要我陪他摆弄那些个半成品乐器?我怎么知道经过那么一次闹腾自己在整个乐神族人心目中的形象提升到近乎于神明的地位?!

当个名人真不是一般的麻烦……

那几天一头忙着照顾还在昏迷中的雪仪,一头得应付乖乖学生叶小良同学的孜孜不倦。且不说被那个跟屁虫似的旗达老头一天到晚跟着,在耳边不停的“嗡嗡”(做动词用)着什么乐器的改进啊,乐音的调试啊乱七八糟一大堆。冷不丁还被他和安查呆子冠上的那个饱读诗书、博文广识的头衔更是给我引来一堆狂风浪蝶。

所幸苏醒后的雪仪灵机一动,以未婚妻的身份替我挡下了那些个好像正处于发情期的雌性动物们。可想我堂堂公孙四公子曾经天不怕地不怕,却只能无奈被一个老头子逼得成天躲在这人迹鲜至的小山丘只为图一时的耳根清静——威武何在啊?!

唉……不说这些了……此时此刻的公孙若崖仅仅是一个无所事事吊儿郎当的小无赖,以天为盖地为庐,四仰八叉毫无形象的朝天躺着。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沉稳恬静的大家闺秀,这一点我想你自是再清楚不过的了。”说着她也学着我的样子朝天翘起二郎腿,双手枕在脑后躺在我身边,“我们以前还有那么多笔账没有算清楚,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一个机会,不好好臭臭你我也不是你口中的那个曾大小姐了。”

“可是你现在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火爆的曾大小姐了……”撅起嘴,小声嘟囔一句。

虽然身为一个女子,但我总还是明白应该时刻准备做一个绅士的道理,“身体才刚好多久就这么躺在草地上了?!我可不想再整天围在你的床边照顾你了,赶紧给我起来!”

拿出原本垫在我身下的披风铺在一旁,强行把雪仪摁到上面:“夜里下露更容易受凉,你现在身体还虚着呢,自己注意点!再怎么说,当丫鬟的是你,而不是我。”

“听上去你到真像是个体贴的主人,”一只纤细却有力的手臂也把我拉到了披风上,“不过我没记错的话,好像现在坐在我旁边的这个人才是最怕冷的那个吧?你这畏寒的娇气身子要是着了凉,那受累照顾你才真的会累到我!”

“噗哧……”

两个人紧挨着彼此挤在一张披风上,用着同样的语调顶着一股酸劲儿臭着对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水火不容的我们两个会变得这样和和气气的。相视一笑,一起顺势再次躺倒。

望着满天的星星彼此想着自己的心事。

雪仪醒来以后,我们很有默契的对那一夜她的奋不顾身只字不提。没有什么理由,只是我的脑中似乎已经提前预知了她不会回答“为什么要救我”这个问题,正如我当初不想回答她为什么不向她透露我的女子身份一般。

在乐神族的这些日子看似很热闹很自在,心里总还有一个小小的声音时刻呐喊着,告诉我千万不要忘了此行前往边疆的目的。

按照当日安查的说法,乐神部落几百年来都是不为凌和平祥两国所知的隐秘存在,只有两国王族和个别高级军事将领知道在这一片森林当中居住着一个古老的部落,却从来没有人知道这个部落的确切方位。

如今既然那个平祥大将军有意剿灭乐神一族,就算他最笨的办法——从几万大军中调出数千精锐对这片森林进行地毯式的搜索——时到今日,怎么也该轻易拿下这个人口不过二三百的部落了。

可是为什么?

安查也说他们曾经遇到过平祥先锋部队的偷袭,但是起码在我来到乐神族以后,还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暂时无法与外面取得联络的我根本无从得知究竟战况如何,是那大将军最终决定放弃搬开这块绊脚石的举动,还是……

秘道!

对了!那天安查无意中说漏了嘴有提到过“秘道”这两个字,原来如此……在这茂密的丛林里要往地下挖隧道什么的,显然工程量过于浩大,但正是因为这里复杂的地理环境,只需略懂五行八卦阵术的人稍加布置,就可以让那些不知秘道奥妙的人根本发现不了这个部落的存在。而且秘道恐怕不止一条,除了普通的族人知道的几条进出道路,恐怕像族长和祭司这样的大人物还知道一些隐蔽的应急道路。那个哈奇,他透露给平祥军队的只是自己知道的那几条,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他死后就再没有平祥军队来附近骚扰偷袭了。

秘道啊……如果能说服这群乐神族人依附我大凌国,交出他们的秘道地图,那拿下那平祥军队岂不是轻而易举了?!这样小风哥哥就可以脱离这个危险的战场,省得我们担心了!至于怎么说服,反正他们乐神族现在把我当神一样看待,就算他们不愿成为我大凌国民,要拜托“借用”一下他们的秘道应该不难吧,我果然是个天才!哈哈哈哈……

“雪仪,起来!”

“啊?怎么了?”

一个咕噜翻身想要站起来,不料在想要好好立一番大功的满腔热情驱动下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刚转身扯着雪仪的手臂想要往回跑,脚下没注意绊到了一根枯树根,直挺挺的压着她又倒在了土堆上。

四目相对,脸和脸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三公分,彼此呼出的热气传到对方的脸上,瞬间红透了二人的脸颊……

天哪……她,她居然闭上了眼睛!

我的大小姐啊,虽然你是我的“未婚妻”没有错……好歹……我的性取向是正常的,不要对我做出一副引诱人犯罪的表情好不好?!

“嗯……嗯嗯啊……啊……”

救命啊……这……这,跟我无关啊!荒山野地的,我们两个不过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再不小心成就了一个比较容易让人想歪的造型,哪来的音效啊?!

“喂!你还不快起来!压倒我伤口了!疼死了!”雪仪紧闭着双眼,早就皱在一起的眉头边渗出了点点冷汗,好吧,先承认刚才是我自己思想不健康,可是现在顾不得这么多,一把捂住她的嘴,运功压着两个人步子和气息,小心的向不远处的一丛灌木后挪去。

果然,好一片香艳春光……

一旁雪仪使劲往回拽我的衣角……这回她是真的害羞了,扯着我就往村子里走:“还看?你真的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是吗?!”

“行了,行了!放开我!雪仪啊,你好歹也是我未过门的娘子,哪有对相公这么粗鲁的?”

语言和动作都相当的轻佻,看来我真的有做一个无赖的潜力。雪仪一跺脚,捂着胸口朝上次替她治伤的兰娜阿姆的屋子走去,而我,原地沉思了一会,决定还是不要回去打扰那一对正在做着激烈运动的男女。

千万不要想歪了!我可是个纯洁向上的好青年,只是刚才匆忙一瞥中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至于哪里有问题,暂时还摸不着头绪……

“叩叩叩……”

“谁?”

“族长大叔,是若崖,方便进去吗?”

“臭小子你死哪里去了?!让我好找……”

决定先应付了秘道地图的事情,我走到族长的屋外轻轻敲了门,谁料冤家路窄,开门的竟然是缠人老鬼旗达……心里边直冒冷汗边搜刮着如何摆脱他等以后再来找族长的对策,可这一次,神奇的是他居然没有继续抓着我去陪他研究那些古怪的乐器,而是与族长对视了一眼,二人同样表情凝重的坐在了木头椅子上。

“族长大叔,怎么了?”不回答我……

“老鬼,出什么事了么?”不理我……

能让旗达老头都沉默寡言的,看来今晚我来得不是时候,秘道的事情不急于一时,不如先撤……

“如果不方便,那若崖先……”

“若崖兄弟,你知道我们乐神族为什么能几百年来一直保持着神秘感,不被你们凌和平祥发现么?”

猛然一抬头,对上族长深邃的双眼,脖子上还浅浅的印着我当日一时冲动留下的勒痕,却丝毫不减他作为一族之长而散发出来的威严。他这么问,难道是想对我一个外人坦白秘道的秘密?有什么目的?

“秘道……”反正今晚是为了秘道而来,不如就先挑明了我知道秘道的存在,不知道他到底想对我说什么,但先入为主总是上策,果然,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诧,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你怎么知道的?”问话的是旗达,事关乐神族机密,他到也表现的像一个祭司了。

“猜的,”露出一抹微笑,“安查在向我解释当晚为何偷袭我们同伴三人的时候无意中提到过,我也是分析了乐神部落周围的环境自行猜测的。”

“又是安查那个呆子的大嘴巴!”旗达暗暗握紧了拳头,倒是族长身为安查的爹,似乎早就习惯了他这守不住话的个性,也是淡淡一笑:“猜的很准,可是你知道这秘道有何特殊之处吗?”

考我吗?还是试探我究竟知道了多少……

“若崖也只是胡乱猜测,既然乐神部落几百年来能与旁边的两国相安无事,这旁边繁茂的森林总算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我原本猜测是你们在部落周围利用树木按照五行八卦的方位摆出了几个能够让外人走不进来的迷阵,不过刚才突然想到……既然乐神族以乐为灵,恐怕布置在外面混淆视听的,只是一点——声音吧。”

“哈哈哈哈!没错,就是声音。部落外面的每一条秘道的进出口都有我们乐神族工匠设下的音障,若是没有乐神族人带路,在音障的影响下外人是绝对不能靠近我们的部落的!旗达!难怪兰娜这两日如此激动了,你真的确定这小子不是卦象上说的那个‘奇人’?我看就是嘛!好观察!好判断!也不枉我下这个决定了!”

族长爽朗的大笑着,一口喝干了放在桌上的茶盏,抹着大胡子一脸坏笑的看着我:“若崖小子,我要给你个惊喜。”

“惊喜?”

“归附大凌,送上乐神族秘道地图。”说着,从身后的书柜上拿下一个看似很不起眼很老旧的木盒子摆在我的面前。

“什么?!”

乖乖啊,这个惊喜也太大了点……我这一头还没想好怎么把话题引到让他们交出地图上呢,他居然就这样说出“归附大凌送上地图”?!莫说他不知道我的底细了,就算知道了我是大凌公孙家四少爷又如何?他以为我“公孙若崖”是什么人?掌握大凌国朝廷?!难不成他觉得把地图交给我这乐神族就算收归大凌管辖了?这打的是什么算盘?!

看我愣在当场不知所措,他大手一摆,打开盒子,展示了一下里面那张早就泛黄却又保存的很好的图纸:“呵呵,不要以为我们在这偏远地方就不问世事。大凌公孙世家我们是相当佩服的,现在大凌国带兵的公孙将军是你大哥不是吗?”

“唉……几百年了,我们也算是见证了凌和平祥两国的起伏兴衰。一个小小的部落夹在两个国家之间,自成一族又怎样?自主自治又怎样?我们不过也就是个止步不前永远局限在这丛林深处的小部落。做这个决定不过只是想让我们乐神族的后代能够多到外边闯闯,开阔开阔自己的视野,也把我们乐神族最引以为傲的音律乐器传播出去,发扬光大吧……”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选择你们凌国?”又是旗达抢了话,不等族长回答自己说了下去,“我们也不是瞎子,就算他平祥现在出了个有能耐的将军又如何?还不是血腥暴力草菅人命?他平祥朝廷腐败、荒*我们长久以来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凌不一样,就算朝廷再不济,下面总还有这些有志青年始终不忘为国出力。你,许是我老头子真的错了一回,但是看到了你这样的人才,老头子我就知道,选择大凌一定没有错!”

平时若让我听到这番话,必会嘲笑这两个老古板空乏、形式化,可现在,我却是从心底体会到了一种不可抑制的激动之情,这是作为一个大凌国民真真切切的自豪和骄傲!

“族长,祭司,有你们这番话,我公孙若崖保证,大凌国必定……”

“阿蛮!”

慷慨激扬的一番陈词刚起了个头就被慌慌张张撞进屋的安查打断了——

“不好了……平祥……外面……军队……我,我们被平祥军队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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