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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饱读诗书

在吴老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无涯也渐渐的习惯了有家的感觉。吴老也算得上是个波有学识的人,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见无涯大字不识一个,便买回去一些些书,教无涯跟武儿两人识字!偶尔没事时,还教无涯吹吹箫,笛,画下画。舞儿从小家境不错,跟着自己家里的先生学了不少字。相对于无涯,舞儿竟然强上了许多,不过也只是暂时的。

因为自从无涯识字开始,基本就是看几遍就记住了,让教导无涯的吴老惊讶不已。而他却不知道,无涯自打娘胎里,就开始被灵药滋润。出生后,更是被顶尖强者,用先天精气洗髓筏毛。不然在空间通道里受那么重的伤,就不是失忆那么简单,而是彻彻底底的变成白痴。

许多大型家族,宗门还有皇室,也会选择如此做法。只是并没有无涯这么妖孽,而这之中也有一个限制,那便是先天资质。所谓的先天资质说白了就是婴儿刚在娘胎时的资质。如果资质不好,即使服用再多的灵药也是白搭。激发出的资质也只是比普通人修炼时快些。如果是资质及佳,那么激发出的资质,从出生后,不论什么方面都比别人强上许多,就比如无涯的记忆力,悟性等。这些都是先天自带的,只是提前被药物激发出来。只要先天资质好的,通过修炼也能慢慢激发出先天资质。而这些,都不是无涯跟吴老两人所能知道的。

吴老问无涯时,无涯也如实说道:“我自打记事起,只要想记住的东西,就没什么记不住的。”吴老一听,只能丢给无涯一句:“妈的!小妖怪。”而对于轻舞,吴老更是怜爱,拿出了他珍藏许久的琴。空闲时便拿出来教轻舞弹上两曲,日子到也过得飘逸。

不过无涯却没忘记答应飞虎的事,只是自无涯识字之后便被诗书所吸引,一时间竟然把放在床下,飞虎交给自己的小册子忘了。一心只想考取个功名,然后为飞虎报仇。在无涯看来,那些追杀飞虎的人,一定是些土匪之内的。自己当官后直接派军队去缴灭了就是,还用怕他们。只能说少年的心,都那么天真吧!

时间匆匆而过,春去秋来几个轮回。不知不觉间,无涯跟轻舞已经在这里度过了两年时间。院子里…无涯正在为轻舞作画。轻舞端坐在院子里轻轻抚着木琴,手指拨动间,一曲《沉鱼落雁》悠扬弹出。虽然弹不出意境,但是其音律还是把握得相当好。一曲完毕,无涯也画完,画中女子正是轻舞。一袭素衣,清秀可参。收笔,无涯对轻舞道:“好一曲‘沉鱼落雁’。看来舞儿的琴技是越来越好了啊!”轻舞嬉笑着跳到无涯身边,看了眼画。对无涯甜甜的道:“嘻嘻…无涯哥哥的画技也越来越高了,跟无涯哥哥比起舞儿便什么都不是了,才两年时间无涯哥哥便能将诗、书、画做到这种境界,连爷爷他老人家都说,哥哥肯定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听轻舞如此说,无涯也波为得意,毕竟少年哪有不轻狂。

得意的一笑,无涯道:“哥哥画得怎么样呢?这可是哥哥第一次给舞儿画肖像,哥哥可是无比认真的。”轻舞亲昵的挽着无涯手臂道:“嗯,哥哥画的,当然是最好的了,而且哥哥还是专门为舞儿所画,只不过还是有一点美中不足。”无涯一听,仔细看了看,道:“没有啊!哥哥连舞儿的每卷青丝,都无比认真的画了出来。即使旁边树梢上的落叶,都清晰的画在了上边,哥哥可是力求将此情此景全部留住的。”

轻舞娇声道:“不是啦…我都说了哥哥画得很好的。只是,别人的画都提有诗词,这幅画却没有,哥哥不觉得可惜么?”无涯一想道:“嗯,是挺可惜的,这么好的画,如果能有首好的诗词搭配,就更完美了。不过,哥哥从来没有作过诗,所以…”说道这,无涯也吞吞吐吐起来。轻舞见状掩嘴笑道:“嘻嘻…什么都有第一次嘛!哥哥读了那么多诗词,抄袭两首总行吧!”说完用余光瞟了眼对方。见无涯嘴角抽搐了两下,便知道自己的激将法成功了。

果然,无涯硬着头皮道:“不就是首诗么?哥哥好歹也算是个才子,用得着抄袭?把笔拿来。”说完波为豪迈的挥了挥手。轻舞强忍住笑意,将笔递给无涯。无涯提起笔却怎么也下不去手,越想脑袋越乱。轻舞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挖苦道:“咯…咯…我们的才子哥哥写不出来么?不过也是了,诗是什么东西啊!并不是想写便能写的。”

无涯可是明白了,感情这丫头完全是成心气自己呢!绝对是早有预某的。刚刚一番话将自己都快抬到天上去了,现在再给自己出个难题。无涯平息了下心情,将憋倔的感觉压下,毕竟这丫头经常捉弄自己。要是每次都跟她一般见识,无涯早就气死了。心里暗暗想道:“估计这丫头正想着怎么看自己笑话呢!自己怎么也得反击一下吧!”于是佯装愤恨的对轻舞道:“你一个小屁孩什么?不过你还真说对了一点。这诗不是想写便能写的,需要的是种意境。这样吧!你再把刚刚的曲子弹给我听一下,哥哥也找找意境。”轻舞听罢,半信半疑的道:“真的?”无涯一哼:“那是当然了。”

轻舞只以为无涯是想找个台阶下,于是说道:“哼…那等会儿你要是作不出来,我要你大说三声‘我是傻瓜’。”无涯心道:“反正你又没有说要什么样的诗,待会儿随便整个勉强压韵的就成了。”于是便欣然答应。轻舞皎洁的一笑,似乎是在高兴自己的计某得逞。在琴旁坐下,手指轻轻在琴弦上拨动起来。随着轻舞的拨动,悠扬的琴声又响了起来,无涯闭上眼睛,用心聆听。随着琴声响起,无涯似乎看见轻舞端坐小溪边,一身洁白的素衣。悠然的面庞,如白玉般无暇。纤纤玉指,娇小可爱。月牙般的眼眸,却镶着两颗宝石般的大眼睛。此时的轻舞灵动而出尘,虽然只有九岁,却出奇的迷人。至少在十一岁的无涯眼中是如此,潜藏在心中的情丝悄然勾起。直到这时无涯才发现,在自己心中轻舞竟是如此漂亮。

一曲完毕,无涯还沉醉其中。轻舞上前,拍了下无涯道:“喂!哥哥不会是睡着了吧!”无涯睁开眼睛,带着些许莫名的情绪,望了一眼前者。柔声道:“这是我作的第一首诗,也是为你而作的诗。”无涯也不知为何自己会如此说,初升的爱意,竟是这般朦浓,不可琢磨。

说完无涯提起笔,沾了点墨汁,写道‘肤若凝脂面如暇,眉儿弯弯拟月牙。落雁只为倾其羽,鱼儿只为思面颊。’(这诗是无涯自己作的,不好处请大家见谅)完毕,题名《沉鱼落雁》。笔走龙行,字迹飞扬,不说那首诗。光是这字便不落下乘,只是缺少一种意境。而意境需要极高的悟性,在机缘巧合下才能领悟。

运笔,相当于画龙,而意境就相当于点睛。龙只要用心都能画好,而点睛却不一定能点得活。据说曾经有一个书法高手,只写了一个‘杀’字,便让千军万马驻足,不敢越雷池半步。当然,这只是传言,具体是否属实就不得而知了。

轻舞一直在旁边看着,见无涯竟然写的一首情诗。悄脸当即飞起两朵红晕,在无涯写完的刹那,一步上前。抢起画,对无涯说道:“画我就收下了,我很喜欢。”说完悄脸更红了,不做迟疑。跨步离开,留下呆愣的无涯。待轻舞离开好会儿后,无涯才喃喃道:“是喜欢我呢?还是喜欢画啊?”

无涯正想着,一个不谐的声音却响起:“我想你个大头鬼。”完了,无涯头上还重重的被敲了一记。不用回头无涯也知道是谁,就这口气,一听就知道是吴老头。无涯口气一弱道:“额…爷爷,我记得刚刚黎雨的《咏雪》我还没懂,我继续参悟去了哈。”说完一溜烟得便跑回屋子。

吴老在外面喉道:“你小子行啊!还会写情诗了。有脾气你就一直在里面给我待着,晚上我才好好收拾你。”房里得轻舞听到那句“还会写情诗了”悄脸红得更厉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暗道:“书上说的,男孩追女孩,都是悄悄的送朵花,或者悄悄的送首情诗。可是他到好,直接就大张旗鼓的表白了。看他也不像个粗人,可是这种事…他…”想到这,轻舞便再也想不下去了。

在轻舞胡思乱想之间,无涯却苦着张脸走了出去。吴老见状好气道:“你小子可以嘛!书没读多少,情诗都会写了。”无涯道:“你不是说我以后得把轻舞娶了么?”吴老暗道:“这小子还怪到老夫身上了。”气极到:“哟嗬!你小子还怪到我身上了啊?告诉你,就你小子这样儿,我还不放心,将轻舞这么好的女孩交给你呢!”无涯一听,不依道:“不知道是谁说的我是个百年难得一见天才呢!哎哟…”无涯还没说完便又被敲了一下。吴老道:“你小子还敢顶嘴。”无涯争辩道“我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吴老气急,又给了他几下。无涯哀嚎道:“这世上还有没有真理啊!”吴老怒笑道:“现在我教你真理。”说完无涯便被吴老希里哗啦的训斥了一顿,其中免不了肉体折磨。无涯总算明白了,拳头才是硬道理。

最后更是被吴老罚去挑水,说是今天必须挑十担,无涯争辩道:“十担!咱家水缸都装不下吧!”吴老却说:“装不下不能拿来浇菜么?”无涯差点没晕倒,对吴老道:“旁边就有溪水,为什么还要让我挑山涧的泉?”吴老随口道:“泉水浇的菜营养。”无涯暗道:“从来没有这说法,我撒泡尿都比那强。”见水无涯还想说什么,吴老不耐道:“再顶嘴,二十担。“无涯头一垂,灰溜溜的便跑去挑水了。

经过这两年时间的洗理,轻舞失去母亲的痛楚也慢慢淡忘在了时间中。吴老有了两人的陪伴,生活也多资多彩起来。两年多时间,以前看起来幼稚的小轻舞,也长成了个九岁的小女孩儿,幼稚变为了现在的青涩。可能是由于当时生活的原因,女孩子都发育得比较早。小小的胸脯也慢慢的有了两个凸起,稚嫩的脸庞上眉儿微微上翘。不得不说,舞儿也算得上是个一等一的美女。心里更是早就滋生起了些少女的莫名情素,而且还深深的扎在了无涯身上。两年时间的贴心照顾,悉心呵护,比什么情话、承诺都管用。

而当时的小乞丐无涯,却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偏偏公子。乍一看,如果佩上把哲扇的话,活脱脱是一个小白脸。主要是因为小时经过灵药滋润,又被绝世高手洗髓筏毛,将全身污秽清理过一次。当然最主要的是,被称作小武的老者,留在无涯身体里的生命精源。其中更是夹杂着丝丝先天精气,虽然并不精纯。但是先天精气是什么?能修炼出先天精气的人,无不是绝世高手。先天精气,顾名思义,先天地而生的精气,它的强大是不用质疑的。而由于这些等诸多原因,无涯的皮肤一直都白嫩白嫩的。

虽说外貌上,无涯长得挺斯文。但是内心里,还是那小乞丐的二愣子样。

就比如刚才,好歹无涯也是个读过书的人吧!就算要表白也得含蓄点不是?他到是直来直往,心里有这想法就直接说了出来。害得咱们小轻舞,羞到房间里不敢出来了。

这会儿无涯才回想起来,暗骂道:“我草,老子杂就这么直白。现在到好,以后怎么有脸见轻舞啊!”说完狠狠的挑起水,使劲的往回跑。也算是种另类的发泄吧!如果有人看道,一定会想:“一个文弱书生,杂跟个莽夫似的,这么厉害。”嘿嘿…其实不然,无涯身子看似单薄。可是身体硬着呢!人家小时底子好。无涯第一次表白的事就这样告一段落,之后几天两人都波为尴尬,话都不怎么说。不过几天后,两人都又像没事样的在一起嬉笑,当然这都是两人刻意掩饰的结果。不过相互之间更是亲昵了许多,爱情也随之生根发芽。不过,他们的爱情却是充满了曲折。

看着本书的点击率,随风只想说,真的感动。也许别人觉得那没什么。但是随风却觉得,那也是我的成就。多谢的话也不说了,随风只想用行动证明,现在这章,不算这哈的废话,四千多个字。随风以后尽量都码上这么多吧!

也许有的朋友看了不怎么明白,为什么九岁的小女孩也会生恋爱的感情。随风只想说,事有列外,哥们小学五年级就喜欢一个女孩,还一发不可收拾。只是注定悲哀。最后真心祝愿大家能开开心心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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