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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没有绝对

兹那:莫非你是坠入到“一亿光年悬崖”的最底层——第二天堂的“镜”组织的天才人物——疾走?

(神秘来客):那也不是我。不过我拥有他的所有能力。包括只看过一遍所有的术就能完全掌握的能力——复现。

(兹那觉得后背发凉,一时说不出话来)

(神秘来客):你明白了可吧。没错。我完全掌握了所有在这次战斗中应用的术。所有术的情报我已成功获得。而且——我能归现的术远远不只这些。我再向你澄清一点。你是“看过一遍力所能及的术就能完全掌握”。作为一个独一无二的真正意义上的完美人。各种能力却只能适度使用。你也只能做到力所能及的程度。而我能够真正完美地使用复现并且归现整个世界里所有的术。行走在呼唤之城的虫子。真是行尸走肉,作茧自缚。既来之则安之。那么。你能出去么?

兹那:明目张胆的小看我吗?瞧不起我?真是可恶。你是让我知道我和你的差距就此甘拜下风吗?还是说——难道您是贝蒙斯家族第71代传人。因为对冥茫眼的真正实力的极度恐惧而背井离乡,杳无音信的海温·贝蒙斯吗?

(神秘来客):执意猜测我的身份。和我开这么幼稚的玩笑。你在认为冥茫眼必定能复现。就觉得我是贝蒙斯家族的人?

兹那:如果您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就不能确定我猜测的是正确还是错误。所以请您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您到底是何方神圣?

(神秘来客):以为我是贝蒙斯家族的人?言外之意就是这没错么。想套出我的话么。果然你不适合于在呼唤之城存留。在这里驻足许久的话对你是不好的。你们都回去吧。

兹那:可恶!你和我开什么玩笑!

(神秘来客):那由最基础的说起。你能理解我为什么能完全占据撒帝的躯壳吗?

兹那:你说你占据了撒帝的躯壳?怎么讲?真是更加混乱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神秘来客):提出疑问。说明你还是理解不了。就由我来告诉你吧。你刚才用五步流攻击但是不还手的是名叫茧一许的傀儡间谍。不是我。他把撒帝变成了浮露珥体魔怪。在撒帝体内杀死了撒帝的六条命。之后看到了我的出现逃之夭夭。你是看不到那个过程的。

兹那:你说我用五步流攻击的是浮露珥体魔怪的撒帝?不是我理解的魔鬼人么?

(神秘来客):你还不知道浮露珥体是什么吗。马上你就会知道了。

兹那:说的好像你就是浮露珥体魔怪似的。那个叫茧一许的傀儡间谍是怎么混入我与撒帝的战斗的?在我攻击茧一许时你趁机用复现学会了我所使用的所有能力。难道说我的复原能力你也能归现?这样来说。复现不就成了复制的意思吗?

(神秘来客):这也正是我要说的。你不必太在意茧一许。他不过是个傀儡间谍而已。不过复现可不是复制的意思。我也说不上是浮露珥体魔怪。那。你最关心的——不仅仅是你的复原能力能归现哦。呵呵。

兹那(噩梦般的绝望袭来):这……不会吧。我可完全没有觉察到。你连我的思想封印术也能归现?还有。我的复原能力不是真正完美的能力。否则天啸弦影就不会消失了。难道说你能把我力所能及的能力转变成你所说的真正完美地能力么?这就是复现?

(神秘来客):就是这个意思。你对我说话用“你”“您”交替的方式可不好啊。一般人是不会注意到这一点的。那么。我就告诉你呼唤之城的第二个真相吧——呼唤之城是绝对完美人的世界。非绝对完美人是不可能在这里生存下去的。而我所说的“真正完美”。就是绝对完美地意思。你来错了地方。明白了吗?

兹那:那怎么可能。人类的确为了达到真正完美地境界付出了很多很多的代价。但是每当认为这样就非常地完美时。就又很神奇的出现比之更完美的事物。从而压制住了其骄傲自满、欣喜若狂的心情。使其情绪低落。从而开始追求更完美的境界。而后是更完美更完美的境界。再然后是更完美更完美更完美的境界……如此循环往复。按理说。是不存在你所说的“绝对完美”啊!那不过是幻觉。人们不过是在孤芳自赏而已啊!我就是这样。是个很好的例子。我的确已经达到了“真正意义上的完美人”的境界。但是看到你我还是不寒而栗。我不过是达到了某一阶段的完美而已。自己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完美人”的定义。当然感到很高兴。但是我很清楚。自己并不能代表完美人的极限。因此焦虑于所谓的“真正意义上的完美人”究竟是什么。面对你。我又产生了“绝对完美人”是什么的疑惑。我越来越感到自己的渺小无知。越来越恐惧哪一天有谁把自己比下去。我可是神境元老级人物啊!

(神秘来客):自己评价自己么。微说的真没错。

微(打了一个喷嚏):有谁在谈论我?

苍野:诶?谈论你的还有谁?不是兹那么?

(神秘来客):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你已经走投无路了。我已经把你比下去了。自尊心受到了极大地伤害么。你的心声就是这些么。没错。“完美人”就是分阶段的。而我所达到的绝对完美人境界也不是真正的绝对完美人境界。你也有很敏锐的一面么。

兹那:完全不在乎我的感受。真是可怕。

(神秘来客):“绝对完美人”。只是听起来好听罢了。我也只不过是比你强大。比你经历了更多的苦难。比你理解更多。比你更懂得珍惜而已。你经历的我都经历过。我比你的阅历要丰富许多。至于究竟完美及完美的事物有没有一个确切的定义。一切事物有没有最终的极限。还真是不晓得呢。比我强的还有不少。我也只能瞻仰,欣羡的份。为之疑惑真是愚蠢的举动。和你这种弱者谈话我也会变弱的。你的笨举动会一定程度的影响到我。果然还是得剔除你。擅自侵入呼唤之城。代价可是很大的哦。就以你来试试我的身手。吱吱……

兹那(心想:这是什么笑啊。好阴森恐怖)

(神秘来客):只要明确自己在不断成长、变强就足以了。那些对自身无关紧要的问题不需要太关心。事物就任其发展好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那么。就由我开引出你的魔性力量。让你继续成长吧。未来的魔性神。呵呵……哈哈……咔咔咔咔……哈哈哈哈哈……真是开心呢!

兹那(心想: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对了!撒帝还有一条本命!)

(神秘来客):注意到了么。真不简单啊。那么。我为什么能完全地、毫无保留地占据撒帝的躯壳?不是因为我的强大。简而言之。是因为茧一许刚要向只剩下本命的撒帝的灵魂给予最后一击时我吃了茧一许。保住了撒帝灵魂的本命。我也因此霸占了撒帝的躯壳。而把撒帝灵魂的本命由他的身体驱逐出去。你还真以为茧一许逃之夭夭了吗?哈哈哈……真好笑。在我眼里。他连逃跑的时间都没有。哪能逃之夭夭。对于我来说。他就是彻底的手下败将。但是你就不同了。会让我有难以想象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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