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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对了,昆法。”【罗】把背靠在沙发上,神情变得懒散,银色的眼眸半开半阖,“要你找到的人,你找到了吗?”

昆法面色一僵,犹豫了一会才道:

“这个……完全符合条件的人以前倒是有不少,现在不知为何却一个也找不到。”

“哦?”【罗】微微昂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但那对银色眼瞳里的冷意却让昆法不寒而栗。

“再……请再给我一些时间!”原本是疾站着的【罗】的身旁,还侍立着一名身着黑色大衣,面容冷峻的少年。见少年用一种漠无感情的目光朝他看来,昆法急忙说道。

“不用了。”【罗】把目光从昆法的脸上移开,深邃的看向飘舞着几片落叶的门外:

“冬天,马上就要来了。”

半个小时以后,昆法、风衣少年以及一帮长得有些流里流气的半大少年们成群结队的在旧市街的一条主道上行走着。

昆法目不斜视的大步走在队伍的最前端,而路上的行人在看到他时,露出的表情通常都是畏惧居多。

他身后跟着的半大小子们则都在三两成群的闲聊谈笑着,时不时的用放肆的眼光扫过街道上的行人。

和昆法并行而走的是那名面容冷峻的风衣少年,他那垂至脚踝处的灰色风衣下摆上镶嵌着一片片的菱形金属片,锋利的边缘闪着寒光。

“凡尔纳。”听见昆法在叫自己的名字,风衣少年朝他转过头去。

昆法的双眼依旧直视着前方,看上去似乎只是单纯的在向前走着,嘴唇却继续嗡动着传出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

“门外的那个小子,【罗】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在外面吧?派去暂时保护麦尔的,也是疾那种杀胚……”

他还未说完,风衣少年便转回了头,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说话:

“知道的话,就少说几句。”

昆法闻言,顿时悻悻的闭上了嘴,不再说什么了。

仓库内。

仓库顶部的木质横梁上悬挂着的白水晶魔法灯散发着淡淡的白炽光芒,静静的投射在孤单一人的男孩的灰发上。

罗兹·威尔,如此年幼便已创建了地下势力【灰罗】,拥有和年龄极其不符的智力与权谋。三年前他如彗星般出现在旧市街,率领着【疾】等数名战斗力强悍的旧部全歼原本这所仓库的拥有者【赤巾徒】。并且在之后的一个月内,在对一些旧市街小集团施行一系列的打压、怀柔、吞并等手段后,【灰罗】竟然不可思议的坐上了普洛尔地下势力前三名的交椅。

而在这几年里,【灰罗】的势力并没有再度扩张,底蕴、名望却在逐步逐步的沉淀着。它的利益触须已经从小混混、流浪汉、小型黑帮等一些小人物盘绕到了奴隶贩子、黑市商人、雇佣兵团乃至一些不干不净的贵族的身上。

光是人们知道的,和【灰罗】接触的较为频繁的就有四位勋爵,以及一位终身制的男爵。他们在普洛尔的官场里并没有很大的话语权,但真正懂行的人才明白,搭上一位贵族的关系的最大意义乃是在于这个势力的生意渠道可以发展到贵族圈子中,可以为开展新的生意甚至是洗白带来诸多便利。

毕竟干地下生意所要面对的不光光是警备署那群嗅觉灵敏的家伙的怀疑和追捕,还有凶残的竞争对手不择手段的打压。如果能够转到台前,运营正当的生意,在后台的支持下金钶尔可未必会比之前到手的要少。

三年的变迁,有人悄然离去,有人遭到清洗,【灰罗】里的面孔换了一批又一批,许多原本游荡在旧市街的独行强悍人物也慕名前来投奔。作为【罗】手上最锋利的一把刀子,就连【疾】的地位也曾经遭到过挑战。而坐在【首领】这个最多人觊觎的位置上的人,那个看似孱弱,喜欢品茶的男孩却十年如一日的淡然微笑着。

从没有人敢于当面质疑他,也从没有人敢和他坐在一起。

因为比起那些跋扈的走在大街上,有着精锐侍卫保护着的贵族纨绔们,反而是身为地下势力首领的罗兹显得温和而有礼,谦逊而淡然。但有脑子的人都清楚,双方的危险性要是比起来,简直就是无害的仓鼠与毒蛇、蝎子、蜘蛛、蜈蚣的混合体的差别。

那些死去的高层,无一不是死于一场虽有疑点,却又不是不能用巧合来解释过去的意外。更重要是确实有目击证人证明他们并非是他杀,而地下势力成员的身份也使警备署的侦探们对这种事情的发生睁只眼闭只眼。

所以在【灰罗】以内,所有人对【罗】都是又敬又畏,因为并没有明确的证据表明他对那些不满于他的人下手。加上平时【灰罗】内部也是赏罚分明,收入尽管不是透明的,但每次任务后发到成员们手上的钶尔却足够他们偶尔奢侈一两次,使他们不至于因为被压榨的过分而产生谋反的心思。

当然,【灰罗】可以和平到现在,最重要的一点是:

死掉的人,谁会去关心呢?

罗兹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灰扑扑的,毫不起眼的小袋子,然后把手伸进袋口,神奇的抽出了一条宽大的斗篷。这个袋子的内部容量似乎比看上去的要大得多。

这是一个空间袋,一个施法者只要不是太贫穷都会拥有一个,区别也只不过是内部容量大小的差异而已。

罗兹手上的这个是从天青学院里流出来的,当初他花了大概一千三百钶尔的价格暗中从黑市收购到手。虽然比直接从天青学院里的导师手里买一个要贵百分之二十左右,但是对没有相关渠道的罗兹而言这个价倒也不算太亏。

他披上斗篷,走到墙边关掉了魔法灯,整个仓库都陷入了黑暗之中。但他毫不迟疑的按照记忆沿墙面走着,一边走一边闭上眼睛数数:

“16,17,18……21!”数到二十一时,罗兹停下脚步,在黑暗中按住了一处看上去和旁边的墙面没什么不同的地方。

他朝着那处地方微一用力,墙面上便出现了一块比他手掌稍大一些的正方形凹陷,然后在墙里传来的齿轮机括的“咔咔”声中,旁边的一扇暗门缓缓的朝内敞了开来。

这条暗道的用处据说原本是用来运送一些无法从正门送入的小体积珍贵货物,不过当时罗兹带人突袭还是【赤巾徒】总部的这里时,有个高层慌不择路的想用这条暗道逃命。结果若不是他的愚蠢,这条方便的道路可能至今罗兹他们还发现不了。

当然那个高层的思路倒也算是有几分道理:当时仓库里其实也有不少【赤巾徒】的实力打手在场,完全可以给他拖出逃跑的时间。并且这条暗道,通往的是整个普洛尔最大的地下黑市,就算是现在的【灰罗】也不敢在那里闹事。只要他逃到那里,都不用刻意找什么庇护,黑市的警卫就会来保他。

不过最后那名高层的结果是在暗门敞开的时候,被拼着挨了三刀的疾狠狠的用匕首照着他的后心捅了一个透心凉……

罗兹走进暗门后,反手按动了暗道墙壁上的一处凸起,暗门便充满了沉重感的在他背后慢慢合上了。

暗道的出口,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到处都有着灰尘和蛛网的古董小店铺的二层。

无论是仿制的就像真品一样的赝品画作,还是看起来有几分古意的等人高九州花瓶,都已经披上了一层重重的污垢和尘埃,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人动过了。

“啊呀啊呀,【罗】殿下。”正对着暗道出口的楼道里,突然传来了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的说话声,“今天莅临小店,究竟是有何贵干呢?”

对于老人的称呼,罗兹却连眉毛都没有挑一下,走出了暗门:

“【殿下】这个词,可不能乱用啊。还是说难道你对广场上的那具绞刑架怀着非同寻常的兴趣,以至于想要亲身去体验一下了?安切梅斯店主。”

“嗒,嗒,嗒。”鞋底和劣质木阶梯的碰撞声低沉而拖沓的响起,安切梅斯拄着拐杖走了上来,似笑非笑的盯着罗兹。

他看上去苍老极了:皱纹纵横交错的几乎看不到平整之处的脸,深陷的眼窝,牙齿几乎掉光,同样布满了皱纹的头顶上也只有几撮少的如同沙漠里的小草一样的白发,无论何时倒下去死掉都不会有人感到意外。

“呵呵,像我这样活不了几天的老东西,就算是城主大人,想必也没兴趣把绞索套到我这比枯枝坚韧不了多少的脖子上吧?”安切梅斯咳嗽了几声,微笑道。

罗兹没理他,自顾自的朝着楼道口走去,只是在和安切梅斯擦肩而过的时候,好像自言自语般的说了一句:

“说不定,他是不敢吧?”

安切梅斯却面露疑惑之色,表情迷茫的转头:

“人上了年纪,耳朵也不太好使了。请问殿下刚才是说了什么吗?”

“不,什么也没有。”罗兹继续朝楼下走,只是用眼角瞥了满脸疑惑的安切梅斯一眼,而且就连这个细节性动作也被斗篷的兜帽所遮住,在他背后的安切梅斯看来只是脚步稍稍一停而已。

对于这个老人,罗兹一直抱着很大的好奇心和警戒心。他对自己的称呼可能并不是空穴来风,但罗兹可也没有天真到以为被叫了一声【殿下】自己就可能真是什么皇子之类的……虽然他确实是处在会相信这种事情的年纪倒是没错。

不过从第一次使用暗道和这个老人认识开始,除了那个让他有些在意的称呼问题,安切梅斯其实也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反倒是对他照顾有加,为【灰罗】获取黑市【黑金之巢】的灰色生意渠道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据说这个老人已经在【黑金之巢】开了二十年的店,虽然没什么生意,却也勉强能养活他自己——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不正常的。

但是,这里是黑市!寸土寸金,暗流涌动的地下黑市!明面上的打打杀杀当然是绝对不允许的,但要背后耍些手段,下毒买凶之类的可就没人管了。安切梅斯的铺面位置尽管不能说是最好的黄金地段,却也不差,想谋求他手上那份黑市店契的人大概能有鱼店里的沙丁鱼那么多。

然而到了今天,老人依旧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在这间少有人问津的店铺里坐着,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所以罗兹那句自言自语也有些试探的意思,只不过被安切梅斯装傻装过去了——说自己上了年纪耳朵不好,暗门打开的声音可也说不上有多响,他怎么听见的?

“哦,对了对了。”安切梅斯恍然的在罗兹的背后道,“最近听说殿下想要一些魔法材料?老头子我啊,最近刚好收到了几份,还有一两本魔法药剂学有关的书籍呢。”

“还真是消息灵通呢。”罗兹停住了,“看来,伊凡洛先生的嘴,确实不是很严……”

伊凡洛是众多黑市草药商当中的一个,罗兹和他合作的次数稍微多一点,所以一般有什么指定的需要都会委托他去找。

现在安切梅斯知道了罗兹的需求,总不可能是他在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泄露了所要购买的物品的清单吧?

“呵呵,只要打听打听,有些事情总是能知道的。”安切梅斯不着痕迹的扯开话题,“那么,殿下就请屈尊在敝店坐坐如何?”

“……好。”罗兹沿着楼梯继续往下走,他知道这家店的二楼其实只是个储存货物的地方,用来招待客人的会客室则是在意外的宽敞的一楼。

安切梅斯望着罗兹的背影,微不可察的笑了一笑以后,也拄着拐杖艰难的走了下去。

从楼梯下来的罗兹透过店门向外看去,发现只有寥寥无几的行人匆匆地在冷清的小巷道里走着。

虽然黑市【黑金之巢】背后的关系网十分庞大,可也没大到能把B级以上的禁用物品和军备拿到明面上来出售。所以黑市的位置其实就是在旧市街的一片已废弃的住宅区处,而不是人流量更大,货物运送更加方便的西城区。

要他们真敢把这个黑市摆到明面上来,过不了几天帝国就会派遣专门的精锐军队过来剿灭他们,并且调用警备署实力最强的搜查官把和黑市有关的权贵们一个个查出来,接着扣押去法政署的大牢等待审判。

顺便说一句,对于禁用品的流通即使是日渐腐朽的帝国高层采取的也是零容忍态度。尽管他们自己也涉足这方面生意算是个半公开的秘密,但若是一旦被警备署查到,谁都没的商量,直接抓起来公开审判。只要证据足够,并且交易品中有较大量的军备流出或是涉及a级及以上的违禁物品,无需审判即可绞刑处死,背景再大都没用。

不过这一切和现在的客人稀少并没有什么非常直接的关系,如果再等上一两个小时,天色完全暗下来,到时候这条会满街挂上油灯的旧街道可就会有不少访客了。

安切梅斯下楼后,很辛苦的关上了店门。虽然罗兹也没好意思就这么干看着,也上去帮了把手,但他一个身体不怎么样的孩子力气比老人也强不了多少,帮助十分有限。

“唉,年纪大了。”安切梅斯叹了口气,脸上透出的沧桑和惆怅倒是不似作伪,“殿下你还年轻,以后可比我这个老头子不知道强出多少。”

“你说笑了。”罗兹喘了口气,不客气的坐到了一把扶手磨得有些破旧的棉垫扶手椅上,“我一个天生躯体孱弱的孩子,做不了战士,也没有元素感知力,要不是脑子和运气还算可以,连你在外面看到的那些流浪儿都不如。”

“呵呵,也说不一定呢……”安切梅斯颇为神秘的笑了笑,罗兹瞥了他一眼后,就没再理他。

“请殿下稍等,”安切梅斯对灰发男孩的冷淡态度倒是不以为意,呵呵的笑了几下后,便颤颤巍巍的朝着柜台左侧的小门走去,罗兹知道那是他的书房,“老头子我现在就去给你把草药和书拿来。”

“用不着。”罗兹淡淡的说道,“要的每一样东西我都记得很清楚,我自己去拿。”

他稍稍停了一下,见安切梅斯没有什么意见,便自顾自的走进了书房,作为主人的老人却是跟在他的身后。

走进书房的罗兹扫了几眼里面的设施:书桌、两个书架和一个一般草药作坊里才能看到的药柜,地上还铺着浅绿色的,只要站上去就使人不由得轻松起来的地毯。

头顶上的橘黄**法灯向房间的每一寸都投撒着淡淡的,如傍晚一样的光辉,使人的心进一步的平静了下来。

老人的药柜比较奇怪,柜子上没有标签,只有颜色是不同的,罗兹猜想这可能代表了安切梅斯对他所储存的草药的分类标准。

罗兹走到药柜前,不疾不徐的逐个将柜子拉开查看,如果拉出和推进的动作太快,有很小的概率会损伤到一些比较娇弱或是不稳定的魔法药草。毕竟安切梅斯好像也不是什么很专业的药剂师,最多也就知道火系魔法药草不能在低温下保存一类的常识。

“龙眼花、四叶草、千丝藤、奥伦草的根茎……”罗兹虽然有意放慢动作,但由于他只需要瞥一眼药柜的草药便能准确判断是否是自己所需并念出它的名字,因此没过多久他就把所有盛装着他需要的魔法草药的小盒子都放在了身后的书桌上。

“啪,啪,啪……”安切梅斯缓缓鼓掌,脸上透出了毫不掩饰的赞赏,“精彩,殿下您的这种对草药知识的掌握及判断能力,已经远超一般的药剂师学徒了吧?”

“安切梅斯,【殿下】那种尊贵的称呼我可用不起。”罗兹平静的回道,“对魔法草药的话,也只是因为有所用处才去了解了一些而已,并不是足以夸耀的东西。”

“老头子我……一直不太明白一件事情。”安切梅斯看着往另一边的书架走去的罗兹,“拥有这样远超同龄人的智慧和势力,为何您还要这样保持低调和过分的谦虚呢?”

正在把手往一本书上伸的罗兹停下了动作,然后淡淡的说道:

“人需要有自知之明,不能正确认识自己的人,迟早会被自己的自大给毁掉。我只不过是在行使这条理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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