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高中读书的时候曾被称为“岩石杀手”,因为她每天都在玩一个杀岩石怪的游戏。可以说是没日没夜,她所使用的女战士很快就达到了100级,但人的精神状态也就越来越差了。也不怎么按时吃饭,随便拿起干粮啃俩下也就应付过去了,大多数的时候都在网吧里度过睡梦,极少回寝室,回寝室睡觉时在睡梦中也总是在说梦话:“打,打,杀,杀!”一天,她在疯狂点怪时忽然晕倒了,被人送往医院。当她醒来时已经是数天之后的事了。她感觉眼前一片漆黑,心中大惊失色。医生告知她这是暂时性失明,只需要好好静养就有希望早日康复。也就过了一小会,医生把休学证明拿给她让她签字。从此以后大约有一年的时间,她都呆在疗养院。和那些老太太老爷爷们呆在一起。每天都有一个清脆的女声把自己唤醒,扶着她到青草地里散步,然后一起吃早餐。当那女孩扶着她的时候,她的手臂和心里同时一烫,有什么东西暖暖的在心里流动。她很喜欢那个小女孩,总是调戏她,经常对她说:“多谢你,小姑娘。”或者拉着她的手说:“小姑娘,来亲哥哥的脸蛋一下。”这时周围总会响起一阵阵老爷爷老奶奶爽朗的笑声。她心中的小女孩在这时也许是羞红了脸,逃离了她的身边。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她们一起有去野餐,一起去钓鱼,一起去远足,一起去看足球赛,在看足球赛时小姑娘总是像小鸟一般鸡鸡喳喳个没完,一次又一次的拉起她做人海。当有了第一个进球时小姑娘跳了起来,手舞足蹈的大叫好球,周围的人也是一片沸腾。她虽然有些后知后觉,但也在跟大家一起疯。她很清楚的记得小姑娘当时的狂吼,“好球,好球,神龙队万岁,神龙摆尾,无人能敌。”七分钟后,广播里响起了广播员兴奋的声音,她第一个站起来,狂喊:“好球——”但她很快被小姑娘拉回座位,四周的人还在发呆,小姑娘低声说:“刚刚那是凤凰队的进球,你完全搞错拉。咱们快逃吧。”仿佛是为了验证小姑娘的说法,周围项起了一片又一片的怒骂声,有些人已经忍不住开始扔矿泉水瓶了,她拉着月在现场保安的护送下往人潮外挤,虽然人潮汹涌,场面一度混乱,但紧握的手从没有分开。跑出了球场,她们又跑了好几百米,她们气喘嘘嘘的坐在广场的椅子上,当她还在为刚才的事内疚的时候,小姑娘忽然哈哈大笑,对在那儿莫名其妙的她说:“真有意思,下次咱们再来一次。”那次比赛的结果后来也听小姑娘说过,但她很快就忘记了,但小姑娘那时的话她怎么也忘不了。然后她们又去烤蕃薯,在一片泥土气息的田地边上,小姑娘叫她先在那里等一等,不一会儿就从她耳边传来了小姑娘密集的脚步声和老农的怒骂声,小姑娘拉着她飞快的跑着,几百米后她们就把老农甩开了,至今她都很难想象为什么一个小姑娘体力这么好,许多时候她;跑不动时都是小姑娘硬拉着向前进。也很难想象为什么她在看不见时依然能跟上她的脚步,没有摔倒。也许是心底对自己第一个朋友那种完全信任之心吧。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去,许许多多快乐的日子飞快的走过,她总是感到不真实,对于一个从小没有父母,很小的时候又失去国家的孩子来说也许那一段失明的时光就是她最快乐的日子。在小姑娘离开的前一夜的对话她都深深记在心里。小姑娘问她对蓝星有什么看法。她说国仇深似海。又问她愿不愿意去蓝星。她的回答是蓝星毁灭的那天会去。小女孩在她回答后好一会儿后忽然紧紧拥抱着她,用带有伤感的语气对她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的。然后很快就离开了,她想握着她的手,没有碰到。第二天,她睡得很迟才醒,她心中很是着急,因为没有听到熟悉的叫床声。她光着脚跑出去,抓住每一个在身边的人问小姑娘在哪,直到跑到草地上才有一个人没说不知道,告知她小姑娘去了蓝星。然后她变得越来越安静了,很配合医生对她进行的各种治疗方法,无论多痛苦她都没有叫过一声。半年后,她的眼睛好了。她开始认认真真的上学,以遇星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蓝星的最高等学府。这段在疗养院的生活经历让她养成了一个时常抬头看天的习惯,因为小姑娘告诉她自己名叫蓝天,而在当时她并不喜欢“蓝”这个字。所以不叫她的名字。可是以后在蓝星上的日子她时常抬头看蓝天,时常想她。后来她因为一件事机缘巧合般的加入了蓝星联邦秘密部队。但在接密令时她都要确认,所有可能是杀死和小女孩相象的人的密令她都要反对到底,直到撤消。
“情难绝,意难断,相思泪,眉上心头。
总也徘徊,昨日总总如梦。
听风雨,在梦晓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