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飞带着妹妹小心的绕过当初的战场,再汇合原路急速返回,盼望着能早日离开,所以一刻也不敢停留,当两天过后,已是精疲力尽,困意袭来。
肖飞看着四周环境,估摸着应该是到了外围了吧,便看看身边的妹妹,看其脸上汗流不断,一幅疲备无力的样子,便开口休息片刻。
此时两人正坐于一树下,肖飞正拿出些许食物及水,传给肖小函,然后自己不时的擦着脸上的汉,不时的问其妹妹,有没受伤,累不累,告诉她,现在已是安全,不用在担惊,
更是想起两天前,怪兽对自己的疯狂追杀,想起依然感到心悸,试想自己何曾见过如此恐怖之兽,完全是当自己兄妹二人是食物一般,那毒,那丝,那尖尖的利脚,动辄就能要了自己的小.还好自己跑的快,要不然早已身亡。
经过两天的逃亡,此时肖小函已是神志恢复了不少,脸上的恐惧也不再出现,正在心中大感劫后余生,但对于自己的表现,大感失望,更羞于自己如此胆小怕事,试想自己明明武功要比肖飞高,逃跑速度也要快,但自己偏偏先慌了手脚,谈不上帮手不说,还成了累赘,若不是自己哥哥的拼死相救,更不惜牺牲自我去引开魔兽,更是在情急之下推开自己,才令自己获得一条生路,若是单独自己一人,或许自己早已死在蛛王厉爪之下,已是腹中之食,说难听点,或许早已是排泄之物.
心悸之余,不禁疑惑肖飞面对如此怪兽,前天是如何逃脱蛛王追杀,便问道:”哥,那魔兽如此厉害,速度又如此的快,你是怎么逃过追杀的,唉呀,哥,你好臭,呀怎么还满身是伤啊,痛不痛啊,让我看看.”肖小函说完,立马捂着嘴,对自己满脸的难以置信,怎么现在才发现肖飞伤势及味道,便不自己觉得自责自己.心想,自己真是没用,怎么会被吓成这样,完全是失了神的表现啊,现在发肖飞满身是伤,心想哥哥为了自己,肯定吃了不少的苦头,满是心痛的道,对不起,哥你受苦了,。
肖飞并未责怪肖小函,而是安慰她自己没事,叫她不用担心,对于危险遭遇,也是深感不可太不可思议,于是将前日之事,从头到尾述说了一遍,心中甚感幸运,说着便想起自己从蛛王体中获得的黑色物体,便伸手从怀中,拿出来一看究竟。
肖小函见状也很是好奇,闻着一股臭味,便问:”哥,此为何物,黑不溜湫的,自死了,不知道你拿来有何用.”
肖飞也是盯着此物,心中并不是很肯定这是什么,便开口:“我想,此物应该是蛛王的内核吧,昨天逃亡时见其被打的露出体外,看其死亡,便顺手将其拿来。我想应该能换得不少的钱币吧。“
此物还真给肖飞猜中,便是修练之人口中的魔核,内含魔兽精元,对于练丹大有用处,可提高成丹率和丹药品级,而对于魔兽而言,吸收丹内精华后,更是提升实力的大补品。
经此一遭,对于肖小函来说,可畏是打激甚大,各方面都让她觉得,自己还需要提高,要不然以后再遇此景,自己可能就没有这么好运,还有命生还,更令她觉得,自己以后不能再成为哥哥的累赘,所以一时之间便不在开口,一边静静的深思着,肖飞见状也不打扰,只顾着寻路回去。
心中便下决心,将来自己定要习得高深武艺,不要再让自己的妹妹受此打伤害打激。
几天过后,兄妹俩已是回到家中,心情也是平定下来,正在平台上练武。
只见此时坐于一石块上的肖飞,望了一眼肖小函,突然便向她喊道:“小函,怎么样,练的还可以吧,累不累,看你满头大汗的,休息一下吧。“
肖小函听道,便停止练剑,立马飞身前来:”哥,怎么了,我不累,还能在练练,我可不想再像进山那样,一无是处。“
肖飞:”哦,也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我打算明天我们便下山,行走江湖,不知道你有何想法,是否准备好了.“
“啊,真的,不骗我,太好了,终于可以出去了。”肖小函道,并称已做好了准备。
肖飞看着肖小函,好像发现其变的有点不一样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喜喜哈哈,更没有以前活泼了一样,好像成熟了不少,心想,难不成自己的妹妹经过深山一行之后,深受打激,惊吓过度所至,不禁满脸疑惑。
“哥,你这是干麻,为什么一直是看着我,看你脸上的是什么表情,像是有什么不对劲似的,还大惊小怪,难道我脸上长疙瘩了。”肖小函轻诉道。
肖飞便哈哈大笑,一幅多虑了的表情道:“没啥,没啥,只是高兴,发现了自己的妹妹,又长大了,又长漂亮了而已,哈哈哈。”
“哼,口是心非.“
而此刻,远在几里之外的朱村,村民们早已怨天哀道,终日惶恐,不得天日。只因几天前,来了一批人,带着朱常等人,整日在此横行霸道,且到处去作威作福,豪取豪夺,更是强抢民女,见人不顺动手就打,轻则伤筋动骨,重者倒地不起,村民早已是咬牙切齿,恨不得能杀了他们,可见到他们乃是凶恨之人,且又会武功,便敢怒不敢言,只得远远的躲开,害怕之余,不免有人觉得,可否是自己前世造孽太深,今世是还债而来,烧香拜佛之人更是随处可见。
只见在朱常堂内,四周早已设好宴局,大鱼大肉,水果美酒,满桌都是,高堂之上正坐着一位身穿白衣少年,满脸尽是色相,衣衫不整,四周都站着少女,个个低头显如受惊之状,少年胸前正搂着一少女,早已是衣不遮体,一幅伤心表情,白析的皮肤,早已是红一块白一块的,而少年之正在左亲右摸,玩的不亦乐呼,怀中少女惊恐不已,只得以手推之。只见少年时不时的发出一阵阵的哈哈大笑,更时不时的调戏着身边之人。
此时不免开口道:”真是个好地方啊,山青水秀,好吃好喝的,更没想到的是,在这等村野之地,竟还有如此尤物,令人心神向往,仿若荒山之地,正待人开采,哪是郡里的燃脂俗粉可比,还野性十足啊,真令我大快人心。“
高堂之下一众人也,身前同样抱有一人,此时听到少年开口,不免应声附合:“是啊是啊,真是不妄此行,少主,本应早就带我们前来才是,这种好地方,我们还不曾来过呢,好如今这日子,与郡里比起来,一点也不差,还更怡情,整天还不用提心吊胆的,与其做皇帝有何区别,我看干脆我们就住这得了,看这潇洒至极日子,郡上哪里尝过,哈哈哈。“
众人顿时发出哈哈大笑:”行,以后我就经常带你来,不过你们可得好好为我办事才行。“
”是,少爷。“
朱常听他们如此一说:”不知是喜是悲,喜的是,自有强大的靠山,且在郡里都是大人物,悲的是自己以后得成为下人。“
高堂之下,正有朱常,以及李大妹及六位李大妹所带之人,正分坐高堂下两侧,除却朱常外,每人怀中都抱一少女,正玩的忘乎所以,高堂之上,不用说此人就是左风是也。
此人在收到李大妹的苦诉之后,便一早前来,以盼一睹所谓高人为何许人也,所以来前立马招了六位高手,以便为李大妹报仇雪恨。
左风左大少一路上可谓是悠闲自得,大摇大摆,首当其冲,一路上骑着一匹白马,身后跟着一众手下,呼啸而过。在最初的日子里,便已不知道抢了多少少女,令其伺候周身,因此,一路上队伍越来越大,随着队伍的壮大,左大少竟令人为其建造了一座宽大的马车,以便他方便之用,坐内可畏是相当宽敞,坐个十人八人,一点都不成问题,还绰绰有余,左大少可畏是在此内享尽了人生快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饿了就令手下去猎些野兽,再烧之食之,美酒更不用说,一路上早已走到哪抢到哪,山村之人,谁敢出声,像那些自以为会两手的人,梢加阻碍,便一命乌乎。
左大少刚到此地,朱常就已为众人准备了了美酒佳肴,前乎后应的跟在左右,生怕招待不周。刚到之初,左大少,还会遣人到山上一查兄妹两的下落,可是寻了半天也未能找到,几天下来,左大少也懒得再寻,便天天坐于高堂之上,享受美福,这可就苦了朱常等人,所以便有了之前的一幕。
此刻只听大老远就有人喊道:“报告少爷。据我们探子得知,肖飞兄妹两人正在下往朱村的路上,想必不出二个时辰,便可到达。”
左风便抬起头,向下看了一眼,道:“来的正好,小爷我早已等候多时,一身筋骨更是生锈,即然来了,我们就去会会他们去,走。”
说完慢悠悠的从坐位上站起,然后一个飞身,向门口疾去,身后紧跟着一众手拿武器的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