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是个极其喜欢卖弄的女人,穿的衣服也是千奇百怪,那一对高高耸立的玉峰,总是要若有若无的露一点在外面,让男人看了无不喷鼻血。
她曾坐在风镇南的腿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撒娇着说:“王上,臣妾今天遇见了一件很郁闷的事情,唉,太郁闷了。”
风镇南异常宠爱她,几乎她说的话就是圣旨,没有不言听计从的,不过她也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虽为红颜,但绝不祸水。他听了她的话,很是吃惊地问:“爱妃有何事情如此郁闷?小宝贝你这一郁闷,孤的心也跟着在颤抖啊。”
银子小红唇一嘟,轻轻扭动了一下****小蛮腰的身子,说道:“王上,臣妾今天新缝制了一件文胸,本来想给您看看的,想问问您上面是绣荷花好呢还是牡丹好,结果……唉……太郁闷了……”
风镇南一听,立刻回答道:“我的小乖乖,你绣荷花会显得你出淤泥而不染,绣上牡丹会显得你热情奔放,如果一边绣荷花一边绣牡丹的话,会显得你既出淤泥而不染又热情奔放,所以,孤下结论,你不管绣什么都好看,孤都喜欢。”
“嗯~~~~讨厌,您这嘴啊,就会抹蜜糖,让人家听了之后,心里甜滋滋的,嘻嘻嘻……”银子很妩媚地笑着,伸手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地拨弄了下,又说道:“谁曾想啊,这件文胸刚刚缝制好就失手落进了水盆里,唉……”
风镇南望着眼皮底下的那两个粉嫩的高耸挺拔的东西,吸了吸口水,说道:“小乖乖,小宝贝,那你捞出来晒一晒就可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