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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人间地狱(二)

吃完饭,因为没有电,仙姑的家人就早早睡了。我们睡不着,就又跑到外面看山里的夜景,我趁机观察了下仙姑家的房子。仙姑家的房子是那种普通的三间,中间是堂屋,左右两边大概是卧室,后面应该是厨房。房子左边山墙外角落里有个茅厕,一条山溪从山里面出来沿着茅厕流到下边水田里。右边山墙边盖着低矮的棚子,大概是牛栏和猪圈。

这时候起风了,山风刮在松林里发出“呜呜”的声,有点吓人,我们感觉有点冷,仙姑就建议我们回屋睡觉。我们简单洗漱了下就进屋了。仙姑从阁楼搬下几块旧木板,上面垫些稻草,我们拿出各自的睡袋,钻了进去,不一会儿我们就都进入梦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尿憋醒,我眼睛夜视很好,看东西跟白天没啥两样,这也得益于小时候的那次车祸。我抬手看了看表,已经是一点多了。

我从睡袋爬出来,准备去茅厕尿尿,突然发现睡在我旁边的仙姑没在睡袋里,我又朝其他睡袋看过去,发现梨子也不见了!卧槽!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搞上的?这踏马不科学啊!梨子怎么着也不会看上仙姑啊,我这么高大,要看上也应该看上我啊。这梨子也太对不住我了,当初要不是你风姿绰约的站在校门口拉人,我能进这驴友协会吗?我能进跆拳道社团吗?我容易吗我,两年了,手都没碰过!练拳的时候挨揍除外!

我越想越来气,准备把袍哥和碳头也叫醒一起出去抓奸去。我先去叫袍哥,拍了几下袍哥没动静。我找到手电筒,打开照了照,发现袍哥满脸通红,呼吸沉重,我又捏捏他的脸,他还是不醒,我转头去看碳头,发现碳头也一样,怎么也叫不醒。

我一下子慌了,这是中毒了?我想起了小时爷爷跟我讲的人中毒时的症状,要是中毒了我咋没事?我决定先去把梨子和仙姑找到,一起看看是怎么回事。我打开堂屋的大门,一股子山风吹进我脖子,冷得我一哆嗦。我这时也顾不上抓奸了,跑到茅厕里,发现没人,又跑到牛栏里照了照,也没人!卧槽,这是跑到老林子嘿咻去了?我朝松林里低声喊了几下,没人理我。

我无奈之下,又回到堂屋,点燃了放在八仙桌上的蜡烛。袍哥和碳头依然没醒,我越看越像是被蛇咬了中了毒。这时我也顾不上会吵着仙姑家里人休息了,我跑到卧室门口,一边捶门一边喊叫,没人理我。我喊累了,慢慢走到睡袋边,一屁股坐在草甸上,屋子里静悄悄的,耳朵里只有屋外山风的鬼哭狼嚎。

我心里寻思,爷爷以前教过我,一物降一物,如果是被蛇咬了,附近应该有解蛇毒的东西。想到这,我拿着手电筒,又出了堂屋,在屋子附近搜寻,幸运的是我在茅厕后面发现了一株一把伞南星。一把伞南星民间叫蛇药,长江以南山里面都有,叶子,果子和满布蛇鳞皮一样的叶柄都有剧毒,只有埋在土下的茎块没有,反而可以解蛇毒。我小心挖开土,用瑞士军刀砍下茎块,拿到厨房,用刀切成碎块,捣碎后合了一碗清水,端出来给袍哥和碳头一人喂了半碗。忙完了我坐在垫子上喘了口气,现在只能慢慢等了。话又说回来,仙姑和仙姑家里人都哪去了?总不能半夜出去干活吧,梨子也不能跟着去啊。

想着想着我又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什么惊醒了,发现袍哥正在旁边拿着水壶喝水。卧槽,管用了!我上前一把抱住袍哥,又是跳又是笑,袍哥愣愣的看着我,问道:“神棍你疯了?仙姑和梨子哪去了?哎哟,我怎么浑身都疼!”这时候碳头也醒了,也爬起来找水喝。

我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跟他们讲了,袍哥和碳头听完面面相觑。袍哥这时候清醒了些,问我:“现在怎么办?出去找他们?”我苦着脸说:“上哪找,附近我都找过,远的地方黑灯瞎火的也没法去,别再被蛇咬了。”袍哥想了想,说:“那咱们等天一亮就去找。”

三个人再也睡不着,就裹着睡袋坐在垫子上。就在这时屋里响起了动静,我们循声找到八仙桌下面。仙姑家的地上面也铺着木板,只听见那地板下面有什么东西的爪子在挠木板,紧接着那块木板向上翻起,一只山灵猫的头露出来,山灵猫一见我们蹲在旁边立即缩了回去。

我们揭起那块木板,下面有个黑乎乎的洞,一股阴冷之气吹了上来。我们三个打了个冷颤,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没吭声。最后袍哥开了口,用很不确定的口气问我们:“下去看看?”碳头胆子小,听了身子往后一缩:“还是等天亮吧!”我小时候经历过一些生死,胆子稍大,说:“咱们有三个人,怕啥?下去看看!”

袍哥听后从我们的包裹里取出一个头灯,绑在头上,拧亮了。又拿出砍刀,递了一把给我,说:“拿着防身。”说完当先爬了下去,我一手拿着砍刀,一手拿着手电筒,也接着下去了,碳头一个人不敢留在屋里,也跟在后面爬了下来了。

下面是个斜坡道,一下去我就跌了一跤。袍哥把我扶起来,我们沿着坡道慢慢向前走去,没走几米,到了一个拱形的门前。

门两边有两面呈八字相对的墙,涂着蓝色的颜料,左边阳刻着黑无常,右边刻着白无常。门前立着两个柱子,每根柱子顶上都蹲着一个青面獠牙的厉鬼。上面刻着字,涂了红色颜料,颜色很鲜艳,像是不久才涂上去的。字是篆体,右边柱子刻着:三分气在千般用。左边刻着:一日无常万事休。

门的上方有檐子,檐子下面还刻了一幅画,就是仙姑家正堂贴的那个孟婆。袍哥问我柱子上写的啥,我念给他们听了,跟他们说估计这是个墓。碳头这会儿估计吓坏了,声音打着颤说:“回去吧,回去吧!”

袍哥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平日个身上就有股子江湖气。我估摸着他也对梨子有非分之想,梨子不见了,看得出来他也很着急。他听到碳头在后面啰里啰嗦,回头吼了句“要回去你回去!下次别出来了,个仙人板板的!”说完就带头从门洞里钻了进去。

我也跟着进了洞门,碳头无法,只好也进了洞。洞里面是条通道,宽约一米五,洞顶也是拱形,大约离地两米高,地面铺着约40公分宽的石板,前面黑呼呼的看不见头。我用手电筒往两边照了照,突然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朝我扑了过来,吓得我向后猛退了一步,一下子和后面的碳头撞在一起,双双倒在地上。走在前面的袍哥回头见我们倒在地上,赶忙跑回来把我们扶起来。

我爬起来后疑惑地又用手电筒照了照右边的墙,发现墙上满是浮雕,也涂着鲜艳的颜色。我定了定神,走上前仔细看起了浮雕,浮雕的内容应该是十八层地狱的第一层拔舌地狱。

十八层地狱是佛教的说法,阳世的人如果在生前犯了各种罪孽,死后会在阎罗殿判决,阎罗王会根据每个人生前犯的啥罪孽,分别判决打入不同层的地狱。第一层就是拔舌地狱,凡在世之人,挑拨离间,诽谤害人,油嘴滑舌,巧言相辩,说谎骗人,死后被打入拔舌地狱,小鬼掰开来人的嘴,用铁钳夹住舌头,慢慢拉长,然后剪掉。

这幅浮雕是阳刻的,颜色鲜艳,立体感很强,上面受刑的人个个五官扭曲,显得极度痛苦,而小鬼则满脸的狰狞,每个脸上都刻画得栩栩如生。我刚才估计是精神过度紧张,误以为里面的小鬼扑了出来。我又看了看左边的浮雕,左边浮雕的内容展现的是剪刀地狱。

袍哥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催我们向前走。碳头此时已经吓破了胆,腿软的直往我身上靠。我搀着碳头跟着袍哥往前急走,一边用手电筒往两边照,这段通道由好几段组成,每隔几米就有个门洞,每段通道两边墙上都刻着两层地狱,往下依次是铁树地狱、孽镜地狱、蒸笼地狱、铜柱地狱、刀山地狱、冰山地狱、油锅地狱、牛坑地狱、石压地狱、舂臼地狱、血池地狱、枉死地狱。

等我看到磔刑地狱和火山地狱的时候,前面的袍哥突然停了下来。他回过头来,示意我们不要出声,一边把头上的头灯拧灭了。我也把手电筒关了,前面貌似有个出口,我跟着袍哥蹑手蹑脚走到洞口,蹲了下来。这个洞口也是一个劵形门,门楣上用篆体刻着“无终地狱”四个字。

我把头伸出门外看了下,我的天!外面是个大溶洞,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洞顶离地面大概有十米高,洞顶往下垂着很多奇形怪状的钟乳石,钟乳石之间挂着几盏盘子大的油灯,用铁链吊着。地面也布满了钟乳石,跟顶上垂着的钟乳石犬牙交错。我们待的这个洞离地面大概有5米高,洞口有个梯子垂向地面。溶洞中间有块大约半个篮球场大的圆形空地,空地正中间有个直径约一米五圆形大缸样的东西,大缸周围均匀立着八个约半米高的石墩。

只见仙姑一家分别跪在西北、北、东北、东、东南方向的石墩上,南面、西南和西面的石墩上貌似是彩色石像,因为背对着我们看不清是什么。仙姑跪的方向正对着我,只见他垂着头,眼睛闭着,一着手伸在缸里,另外一着手高高举起,拇指和食指、无名指捏在一起,小指和中指伸向天空,他们家其他人也是这个造型,一动不动。在那个老婆婆跪着的石墩后面,梨子躺在地上,蜷缩在一起,也一动不动。

等看清了溶洞里面的情况,我们几个面面相觑。袍哥压低嗓子问我:“神棍,他们在干啥?”我摇摇头:“不知道,好像是在举行某种仪式?”

袍哥这时候有些忍耐不住,说:“不管他们在干啥,都看上去居心不良,梨子看样子也被蛇咬了,咱们下去抢了梨子就走!”说完就当先爬着梯子下去了。

我回头跟碳头说:“你待在这儿,我下去接应!”碳头这个时候已经吓蒙了,一个劲儿点头。

我拿着砍刀也爬下去了。我跟袍哥一前一后悄悄地往中间空地走去,突然后面吧嗒一声响,我和袍哥吓一跳,赶紧回头看,只见碳头跌在梯子脚下,一动不动,估计是晕过去了。更糟糕的是,仙古一家估计也听到声音,慢慢睁开了眼。袍哥发了声喊,朝梨子冲了过去,把梨子抱起来就往回跑。

仙古一家这时候已经下了石墩,朝我们追了过来,动作非常敏捷迅速。袍哥跑到我跟前,把梨子往我怀里一塞,急促地说:“你先上去,我拦着他们。”说完提起砍刀向仙古一家迎了上去。我抱着梨子正准备往回跑,仙姑和他奶奶已经恶狠狠地扑到了我跟前。仙姑的奶奶扑到我跟前滑了一下,摔倒在地,冰凉冰凉的双手抓住我的脚脖子一拉。没想到一个颤巍巍的老婆婆劲儿这么大,我一下子仰面跌倒在地,后脑勺磕在地面石头上,疼的我直龇牙,梨子也扔出去了。仙姑扑到我身上,咬牙切齿,五官扭曲,双手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没几秒我就觉得喘不过气来,眼冒金星。这时我脖子上的红玉突然颤动起来,接着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尖啸,尖啸声在溶洞里引起共鸣,整个溶洞都是嗡嗡声。

这块红玉是我出生就给我戴上的,是圆的,有过去铜钱那么大。周边盘着一个鸟,中间是个吓人的虎头样的怪兽。爷爷曾经跟我讲,这块玉是我保命的,千万不能丢,也不要轻易拿出来给人看。那鸟是上古的玄鸟,虎头兽则是饕餮。

我就感觉仙姑掐住我的脖子的双手松了,接着他的身子一歪,倒在了一边。仙姑的奶奶箍住我脚脖子的手也松开了,我一脚蹬开仙姑的奶奶,迅速爬起来,使劲儿喘了几口气。

我回过神,朝袍哥跑过去,仙姑的爸妈和妹妹倒在袍哥周围,一动不动。袍哥靠在一块钟乳石上,急促地喘着气,身上的衣服已经支离破碎,胸上和脖子有几道很深的血印子,往外渗着血珠子。袍哥一边喘着气,一边问我:“怎么回事?刚才这几个还玩命地追着我抓咬,突然就躺了。”我犹豫了下,决定先不告诉他,只说:“我也不知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咱们赶紧走。”说完我把身上的登山服脱下来扔给袍哥,让他先把身上的血擦一擦。

等我们往洞门走的时候,才发现洞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封住了。我走到梯子下面,碳头还躺着没醒,我使劲掐了下他的人中,他才慢慢醒过来,一脸的懵懂。

袍哥爬上梯子,四处摸了摸,回头跟我说:“是块大石板把门口挡住了,推不动。”我让他下来,我爬了上去,挡住门口的是一整块青石板,估计不下千斤重,推上去纹丝不动。我在四周摸了摸,也没发现什么开门的机关。我垂头丧气下来,冲袍哥摇摇头。

袍哥一把拎起人事不省的仙姑,扇了他两巴掌,仙姑依旧没反应。袍哥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踏马的想害死我们,还想我们陪葬!老子把你千刀万剐!”说完就想拿刀砍仙姑,我连忙拦住他。

事情没搞清楚之前,袍哥这可是杀人。即使仙姑一家真想害我们,该抓该判刑那也是公安局和法院的事儿,我们不能干犯法的事。我坐在一块石笋上,慢慢寻思:门肯定是仙姑家的谁放下来的,目的是拦住我们不让我们出去。但是如果是个死机关,难道他们也不出去了吗?既然有机关关上门,也应该有机关打开。这是个机关阵法,机关阵法都要遵循奇门遁甲的规律,但是生门在哪儿了?我望向溶洞中间的空地,决定过去看看那里有没有线索。

我走到那个大缸跟前,大缸从颜色上看应该是铜的,内外都刻着十八层地狱的场景,夹杂着一些篆体铭文。铭文主要讲的是十八层地狱的业报,应该没有开门的线索。大缸里有些黑色泥垢,腥味扑鼻。大缸西南面中间石墩上立着的是地狱判官,一手拿着阴阳簿,一手拿着毛笔,一左一右立着两个青面獠牙厉鬼。

我寻思这八个石墩应该是按照奇门遁甲里的八门排的,如果这是八门,那九星九宫在哪儿?我这次出来带了罗盘,原想着趁着这次探险利用罗盘研习下山川地势的,但是放在上面的背包里,没带下来。

我抬头向上看了看,心里一动。我爬上一个垂下的石笋,前后看了看,又往下看了看溶洞地面周围的地势,心里豁然开朗。顶上掉的油灯正好有九盏,应着九星,灯下面立着的石笋应着九宫。我脑子里把爷爷教我口诀过了一下,如果这里真是按奇门遁甲排的阵势的话,那判官的位置就是生门!

我从石笋上爬下来,招呼袍哥过来,两个人一起对着判官研究起来。然而即便是我们俩把判官身上掰了个遍,大石门也没见动静。袍哥烦躁起来,一脚蹬向判官拿笔的手,判官下面的石墩转了一下,门洞那边响起了卡卡卡的声音,门开了!我和袍哥跳了起来,袍哥朝我竖起了大拇指,说:“神棍,有你的!”我们也没再耽搁,袍哥抱起梨子,我扶着碳头,爬上梯子,一路狂奔,来到地板下面。

等我们都出了地洞,上到堂屋的时候,屋外已经射进一缕晨光,吓人的山风也停了。我们把地板盖上,袍哥还把八仙桌翻倒压在地板上面。等这些都忙活完了,我们才长舒了一口气,一人拿起一罐水狂灌了一通。

喝完水,我拿出急救包,用酒精给袍哥清洗了伤口,撒上云南白药,用纱布跟捆木乃伊一样把他脖子和胸口都包起来。然后我又出去找蛇药,蛇药这种植物一般不会单株生长,茅厕附近应该还有,果然我在昨晚找到蛇药的地方又找到一株,如法炮制后我给梨子喂了下去。忙完了这一切后,我们商量决定终止这次探险,梨子昏迷未醒,袍哥的伤口需要消炎打破伤风的针,碳头浑浑噩噩,再继续下去显然不明智。

我们简单收拾了下,帐篷睡袋等大件扔了不要了,各人带上自己的随身物品,只让碳头背了一些食品和水,我和袍哥轮流背梨子就往回走了。到了大中午的时候,我们又回到之前休息的那个小山村。

来到这里,我们紧绷的神经才算是松了下来,想起昨晚的事,真有再世为人的感觉。半路上梨子就醒了,只是她中毒太长时间,还不能站起来活动,只是意识已经清醒。我们一路上给她讲了昨晚发生的事。梨子还以为我们在唬她,但是她自己的状况和袍哥身上的伤又让她不由得不信。

下午我们回到横石塘乡,搭上了从九宫山回武汉的旅游巴士,傍晚的时候我们就到了武汉。到武汉后我把袍哥和梨子送到附近的医院,他们在医院打了两天点滴就基本恢复没事了,然后我们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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