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普通的元婴修士喝的一些灵酒而已啊,你也喝过,就是我爷爷酿的那一些,没有什么特别的啊!”安艳绝也是惊讶的说道,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会将那些酒全部都扔过去给韦文,想来当时完全的晕了头了,现在想来即使是她的目的没有达到,但是,一切都值了,毕竟韦文可是为了她的目的才这样的拼命,没有看到么,那个家伙从开始战斗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七个多时辰了,愣是挡在那里没有往后面移动一步,当真是铁血的家伙。只是有一点她非常的不解,不是说女人才能令人振奋么,为什么她还比不上几瓶酒?难道她的魅力居然不如酒?这件事情一定要记住。韦文不知道他的一个不经意的举动直接得罪了一位美女,而且还是可以给他带来巨大麻烦的美女,如果早知这样子,他一定不会为了几瓶酒出这个头。
“不会吧,为了酒都可以拼命成这样?也不知道说这个家伙是脑袋生锈了,还是傻了!不过,不得不说这种战斗当真是让人热血沸腾啊!我喜欢!”走刀口接过话头道,他直接道出了,现在的他们都集中在了一起,用一件了隐身的法宝,将他们三人盖在了一起,将他们所有的气息全都掩盖过去了,从外面看来他们不过是一块普通的石头而已。
“酒仙之名,当之无愧啊!当真是我辈楷模!恨不得直接上去与他一同战斗啊!”全蝈蝈在一边叹道,身上那隐藏了许久的热血都有一些沸腾了。
“在这里的事情不要说出去,否则的话,这个家伙肯定会跳起来。”走刀口叹道,这个家伙不知道这样会很惹眼么?只是他并不知道,不是韦文想高调,实在是迫不得已啊,整个小宇宙之中,那棵世界之树此时吸收这些东西,吸收得那个爽啊,实在是让人这些东西太让它难以自已了,韦文也想走啊,可是这一走还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弄得到这么多的可以让世界之树疯狂的东西。只是韦文不知道怎么务农,否则他一定会知道这是世界之树缺乏肥料所致,而且是高级的肥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弄的,所以索性是趁着这个时候显摆一次,一次弄个够。
“想不弄出去都不行啊!”安艳绝叹道。
“怎么了?”走刀口有一些意外的问道。
“在阴阳通道周围不知道多少只眼睛在盯着呢?各宗的秘术层出不已,想来现在外面已炸锅了!”全蝈蝈长叹道。走刀口看向安艳绝,她也点了点头,实在是韦文这一次干的活有一些久了,七个多时辰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可是话说回来了,那些神修的家伙耐力都那么好么?
此时正如全蝈蝈所说的,在这一块地方,不止有他们在,还有一些别的宗门的精英也摸到了这里,而且就藏在了附近,这些人正是受到命令来这里探察情况的,原来韦文也将领受同样的任务,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便宜师父没有让他干同样的活。与全蝈蝈三人不一样的是,他们的身上大都带着宗门为了这一次任务而专门配发的实时传输影像的法宝,所以韦文这一次的战斗,当真是真正的出名了,因为他的样子已经出现在了所有的宗门的面前,而且在某些强悍的法宝面前,连他那低劣的五行灵根都难以掩饰,因为现在整个大陆的所有将在参与阴之谷行动的修士都在他们各自的小镇的广场之中,看着巨大的屏幕,屏幕上正是韦文战斗的那个场面,不止如此,为了更加的生动和形象,那些老家伙甚至于将所有可以联系到的斥候的影像都播放出来,从各个不同的角度来解释韦文的战斗,当然他们的重点并不是看韦文战斗形象,而是让所有的人都知道那些鬼物的弱点,当然顺带也让他们知道韦文的特别。
“元观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一个天才了?当真是了不起,居然可以与鬼物战斗成这个样子。”一个宗门的强者开口说道。
“神修啊!当真是热血啊!”
“这个家伙是谁?说他傻,他不懂得跑,说他不傻,他又在那里干什么?”
“人才啊!什么时候我也可以这样大战一场?”
“得了吧,不是我说你,人家是神修,那种号称可以支撑许久的家伙,打不死的小强,以你这样弱小的身躯,你认为可以么?”
“咳咳!貌似,应该,或许,还可以吧!”
“真不知羞。”
“其实这也并不难,你没有看到直到现在那些鬼物使用法术的都非常的少么?好像是为了抵消掉那个家伙身上的某些法术,否则的话,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法术,可以说这一次直接就是近身战了,在这种状况之下,我想我应该可以坚持几个时辰没有问题。”其中一个修士说道。
“唔,你们看,他的动作越来越娴熟,想来这样一来效果也是越发的惊人,也就是说他的一剑可以发挥出十层之上的效果,当真是恐怖无比。”
“直到现在,除了使用最为基础的剑技和那套流星剑诀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剑技了,想来这个家伙接触的剑技有限,应该不是什么天才之类的。”
“唔,说是这么说,但是这个家伙的基本功还真的是扎实无比啊,与这么多的敌人战斗,少一些反应都会出问题,可是他直接到现在虽然混身是血,但是,致命的伤并没有出现啊!”
“这倒是说的没有错,真的是一个怪胎。”
“再怎么样的怪胎,也只能止步于筑基了,过不了几年,他与我们就不在一个挡次上了。”
“哦?为什么?”
“一个筑基中期的神修,又有那么强大的战斗力,可是为什么他还是一个筑基中期?”
“天赋?”
“是天赋!”
“他的天赋太差了。”
……
“舅舅,那个好像是韦文执事?”阮轻语也在看着,她轻轻地说道。
“唉!不是好像,而是就是。”曹英有一些兴趣缺缺的说道,此时的阮轻语在完成任务之后,再一次的来到了这里,具体原因他并不清楚。
“只是他现在为什么是弟子的服饰?”阮轻语有一些奇怪的问道。
“因为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太上长老的弟子了,可惜了,他的修仙的天赋并不是很高,而修神方面我看了也够呛,只是这一次他战斗到现在许多的人都已经知道了,或许宗门会给一些奖励,可以让他进入到金丹期,可惜了,他的天赋并不高。”
“天赋啊!”
……
“天赋啊!”刘无影也在叹道。在他接触韦文的时候,他已经对韦文的天赋进行了测试,当然由于他的级别太高了,所以韦文并没有什么感觉,而也正是如此他才感叹,至于为什么没有将任务布置给韦文,理由真的是太简单了,他知道韦文让安艳绝绑架了,那不是去第一经地,又能去哪里?而对于他来说,如果不是有着逆天的际遇,那么韦文的修为或许就是要金丹为止了,不看别的,就看着他修行到了筑基中期,却迟迟无法突破到后期这一条就足够说明问题了,说明韦文的天赋是如何的差了。只是他并不知道,韦文不是不能突破,而是不敢突破,否则的话他真的会被当成试验品,查来查去了。可以说,韦文的真正的软肋正是他的天赋,强是强大的也正是他的天赋,只是他的这种天赋没有表现在修行的资质上面,而是表现在了修行的恒心上面,唯有一心修行之人才能走得更远,天赋只能让人修行的更快,修行却不会因为天赋的存在则变得更好。可以说,古之成事者,莫不以恒心为第一要务。
韦文的战斗热血而沸腾,让所有观看的人实实在在是热血和过瘾无比,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子,才会引起了许多人的嫉妒。
此时,在阴阳通道的外侧,有着许多的宗门的探子都在观看着这种热血的大片,可惜的是就有人非常的不爽了。其中的雷宗的佟里正是其中之一,此时的他看着这样的景象,让他不知道多想以已之身代替韦文去与鬼物战斗,要知道韦文可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观看着他的战斗,但是佟里可是知道的,他手里的令牌正在不断的将外面的信息反馈到他这里,寻问他这里的情况,让他真正的嫉妒异常。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既然我不能成为主角,那么就让我成为主角的对手吧,出镜率也会高上许多,一想到闻名天下,佟里的整个心血都高涨起来,他的变化甚至于有一些影响了他的隐身,让周围的那些鬼物纷纷的看了过来,只是佟里很快便控制住了这种失态。
他从芥子袋之中拿出了一张雷符,这是他家里面的长辈为了他这一次的行动特意制作的一道雷符,据说这一道雷符是对方非常得意的作品,而且貌似还有一些变异,这是一道金丹后期修士制作的五雷轰顶雷符,它的范围非常的广,可以直接覆盖着整个近千丈左右的地方,可以说是修士群攻的最爱。他算了一下距离,从他这里到达韦文那里有近三千丈,他还需要往前两千多丈左右,才能将韦文也捞到整个攻击里面来。好在,整个修仙界最不缺乏的就是秘术,佟里奸笑了几声,从芥子袋之中拿出了一张灰色的纸鹤,将雷符的咒语直接延时启动,然后将它搭在了纸鹤上面,一扬手,就看到纸鹤直接冲天而去,速度飞快异常。
由于现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韦文与鬼物的战斗之中,没有人注意到整个天空多了只纸鹤,也不会有人去在意它,至于说那些鬼物,对于这个东西貌似也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但是,现场的不知道不代表外面的人不知道啊!
“那个家伙在干什么?”
“不知道!”
“不会是搅局的吧?”
“谁知道呢?看一看就知道了。”
……
无数无聊的人在看到之后他们也并没有太在意这件事情。于是乎整个阴之谷的最大的变数直接出现了。
韦文正在专心的战斗,世界之树正在专心的吸收着那些死去的鬼物肥料,这个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了一阵毛骨悚立,直接看向了天空,不止是他如此,整个千丈范围内的所有的鬼物都是如此。一时间整个战场真正的停滞了下来,鬼物不上来攻击了,韦文也没有再冲过去,直接颤抖着拿出了一个葫芦,吃力的拔掉塞子,一口直接将整个葫芦的酒全部都喝光,然后“哐当——!”一声,直接掉在了自已的脚下,整个过程之中更多是一种本能。
他的这个形象让他在所有看到的人的面前都是十分的奇怪,同时更多是一种鄙视,这都什么人啊,在万军之中没有一丝的感觉,却让一个道符吓成这个样子,至于么?
那些鬼物这个时候也看向了天空,大部分的鬼物当真是瑟瑟发抖,当真是像世间末日一般,本来雷作为一种正大浩然的力量,对于鬼物的杀伤是最为巨大的,可谓是天生的相克。
“轰——!”
成片强大的雷电直接在近千丈范围内纵横起来,无数的鬼魂直接被电成飞灰,消散得无影无踪,其它有形体的鬼物还好一些,他们的灵魂直接被雷电电没了,倒是尸体还剩下个三四分的样子,只是那些世界之树所喜欢的营养直接被电成了飞灰,韦文的心里直接骂人了,这个家伙,麻的就是一个败家子啊,韦文耗了这么长的时间,才弄成这个样子,让他痛并快乐着,可是让这个家伙那么一闹,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这样一来他不是白白忙活了么?更是让韦文恼火的是,这个雷符直接引动了天劫,而且,最让韦文恼火的是,这好像不止是他的天劫,其中还带着一丝对于整个阴之谷不满的意思在里面,这也是韦文的天劫来临的时候才有这样的体验,否则的话他哪里知道天劫与天劫之间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只是他不知道,什么人那么牛,居然可以对于整个阴之谷十分的不满?
天地本就是一个平衡的地方,有阴就有阳,有阳就有阴,有的时候,阴阳之间不止是包含,甚至于是相互依托与渗透的,就如同一张太极图一般,阴阳分立,阴阳相隔,但是以分界线为隔开的同时,它们却在同一个圆里面,而在阴之中又有一个阳点,在阳之中也有一个阴点,这些都足以说明,阴阳之间的关系并不是简单的对立。就如同白天与黑夜一般,在白天之中,阳光普照大地,但是,也有一些阴影存在于树之下,山之背,这些其实就是阳中含阴,而对于黑夜来说,在天空之中仍然有着无数的星星还有一个月亮在坚守,在大地之上,还有着万家的灯火为之守望,这其实就是阴中含阳了,这都是一些至理,只是含在平常之中,能被普通人所知,却无法被利用而已。对于整个乾海大陆来说,在整个大陆之中就是一个阳之地,它虽然包含了一些阴之地的地方,但是,这个人为造成的阴之谷却不在它的包含范围之内,可以说这个阴之谷正是乾海大陆的一个恶瘤一般,不断的对它骚扰,只不过由于大阵的阻隔让它无法感应到这里面的情况,也就不清楚了,如果它不知道也就算了,哪里想到今天雷宗的那个家伙一个雷符,直接将韦文的天劫带了出来,然后直接就被它发觉了,从某种情况上来说天劫与乾海大陆一般,都是一种规则,而违犯规则,就是它的敌人,理所当然的要降下天劫来清理一番。可以说,佟里的雷符是一道引子,引出了韦文的天劫,而韦文的天劫则是第二道引子,引出了阴之谷的真正的天劫。
于是韦文开始悲摧了,于是整个阴之谷的宗门的人员悲摧了,于是整个阴之谷的所有的鬼物更加的悲摧了,因为他们才是天劫清理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