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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崇罡门人

眼见着日出又日落,日落又日出,右边石屋里躺着的那五个人才齐齐醒来睁开了眼睛,年纪最大的那人揉搓着鼻子,小声地说道:“今日怎样?大伙都没想到什么好法子么?还是只能乖乖地听那从小妞的差遣?”那个看来年纪稍轻的人低声道:“咱们难有清醒的时刻,脑袋想破了也找不出破解的方法,能保得命在就谢天谢地了。”另三个默不作声,只睁着眼睛望着石屋顶。那年纪最大的人只得悻悻地啐了一口,翻身坐了起来,看了看外面,道:“咱们的狗食也是时候该送到啦。”余下四人听了他这句口无遮拦的话都脸色发青,内中一人的脸更是羞怒成了猪肝色,只见他暗地探手入怀,从怀里摸出一枚四寸长的铁钉,偷偷往那年纪大的人背心扎去,另三个人眼见这人偷袭那年长之人,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

年长之人似已察觉到了什么,急急抽出腰间匕首,回身一挡正好敲在那枚铁钉中间,两下交错,四目相对,年长之人冷笑道:“小杂狗,太急可吃不到好狗食。”偷袭那人见一击不中,知道再打也无益,听了嘲讽之语也只得强忍怒火,脸色憋得紫红,嘴上却讨好着说道:“四师兄果然好本事。小弟看到这几日一直无暇练功,想起师父新传小弟的这招针法,也不知使得对不对,多谢师兄出手指点一二。”年长之人“哼”一声,道:“我能坐上老四的位子,比你们所学自然更多。本门以所学武艺之多寡来排长幼,你才学了几下三脚猫的功夫?”偷袭之人喏喏连声,往后挪到了角落里。

年长之人看偷袭之人已知难而退,也不多追究,只自言自语道:“这妖女到底打着什么主意,困住我们这些时日也不知道让我们做了些什么。若是一些偷鸡摸狗的下三滥之事,我们崇罡门的名声可就要被咱们丢尽啦。”余下人等听了这话,一时都垂头丧气,那年纪稍轻之人道:“就算不小心做了些丢师门脸面的事,师兄也不必太过担忧,我想师父若是知道我们是受制于人,也不会过于责难。”年长之人“呸”了一声,怒道:“放你奶奶的屁,这趟出来干事是我带的头,你们倒好脱罪,挨打受罚的事就落到我头上,奶奶的熊!”四人听了都不再吱声,任那年长之人“奶奶的熊”地骂个不停。

年长之人骂了好一会,见无人再搭理他,也自觉无趣,拍拍屁股站起身来,道:“今日那妖女是睡过头了怎地?再不来,老子就要开骂啦。”边说着边往外走,那四人不约而同叫道:“师兄且住!”年长之人回头看着四人,怒道“怎地?”四人深恐他激怒了素衣女子,连累自己受折磨,都忙起身来,你一言我一语劝道:“师兄何苦与那女子一般见识?师父令我等来是探查柯家老头的行踪,眼下还是不要多生枝节为妙。”年长之人听了虽觉得有道理,但心下仍不甘示弱,口中强道:“不必多言,你们只管跟我来。”说着便走出了石屋,那四人却不敢跟着他去闹,眼见他出了石屋,都又喜又忧,喜的是知道他去招惹素衣女子必没有好果子吃,若惹得那女子动手杀了他,倒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忧的是万一那女子蛮不讲理,杀了一个还不解气,连带把自己也一并杀了,那倒是死得太冤枉啦。

四人在石屋内提心吊胆地听着屋外的动静,却是静悄悄没响动,四人都不由的好奇起来,也推推搡搡一起出了石屋看个究竟,却一出屋就看到那年长之人站在中间那间石屋前正鬼头鬼脑地往里面张望着,四人迅速看了一下四周,并不见那素衣女子的踪影,便踱到年长之人身侧,悄声问他在干什么。年长之人指了指那间石屋内,道:“里面似乎躺着一个人。”那四人也凝神看去,确是隐约看到一堆草垛里有人卧在里面。年长之人道:“你们瞧着像不像那妖女?”四人都愣道:“什么?”那年长之人乐道:“妖女也有走霉运的时候,你们没听说么?凡是妖怪都有死期,强了一些日子后就会有几天的虚弱日子,只要趁那几天下手,就能降妖除怪!今天该是我老苏走大运,看我捉那妖女给你们开开眼!”

那四人听了老苏这一番胡话,都哭笑不得,正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一探究竟之时,却见那草垛里的人形动了动,一个黑黑的人影缓缓坐了起来。这情形把门外的五人吓了一跳,四人不由自主都往后退了几步,而老苏虽然嘴上嚷嚷着要捉妖,心里却也是发虚得紧,但他又不肯在四人面前示弱,腿肚子微微发着抖,人却硬生生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却见那石屋里的人影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慢慢向老苏走了过来,老苏这下也顾不得颜面了,急忙往后跃开几步,抽出了腰间的匕首守在胸前。那四人见老苏退了过来,忙一齐往刚才栖身的石屋里逃去,生恐这两厢动起手来殃及自己。

老苏看石屋里那人一直朝着自己走来,像是要跟自己刚才的大言不惭算算帐,一念及此,头上不由大颗大颗地冒着冷汗,握着匕首的手心都被汗渍透了,脑海中不停转着如何给自己善后的念头,眼见那人马上就要到眼前,便不禁两腿发软,心中念道:“罢了罢了,还是老命要紧。”就想扔了匕首下跪求饶。

正要扔匕首之时,石屋里那人已经走了出来,老苏一见之下,不由整个儿傻掉了,吃吃地道:“你,你,你……”,“你”了半天,舌头上打的结也没解开来。倒是出来的那人看着老苏的呆样就忍不住地笑,只听他笑道:“苏师兄,才半月不见我,你怎就像见了鬼一样惊惶失措?”

老苏听了这话,更是惊得目瞪口呆,突然间眼睛发红,像疯了似地冲上前去,一把揪住那人,使劲去扯那人的头发和脸颊,嘴里高声嚷道:“你这妖女!怎么折磨人的妖术起不了作用啦?你变幻了男形,还变成这副模样,想吓倒我老苏!哈哈!老子偏偏不怕你!非要把你的妖皮给撕下来不可!”

那人猝不及防,连忙举袖护住头脸,一边手忙脚乱地躲闪着,一边喊着:“苏,苏师兄,你怎么啦?连我也不认得了么?”老苏却对那人的叫喊声置若罔闻,只一口一声“妖精”,手上不住地乱揪乱拽,什么武功招式早就忘得一干二净,直冲冲把那人扑倒在地,扭打成一团。那人被老苏缠打得不行,头上脸上被揪得一下下地生痛,忙扯高了嗓子一叠声地叫道:“李师兄,方师兄,赵师兄,郑师兄!你们来点快拉开他呀!”

此时躲到右边石屋里的那四人原本看到老苏发狂,正也在张口结舌之际,听到了这一声喊,才觉得不对头,便探头探脑地出来,待看清楚被老苏压在身下的人,才急忙上前来。四人半抱半拖,把老苏和那人分了开来,看看老苏双目红肿,像是神志不清,再看看被扑倒在地之人,已经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看了这两人的模样,四人心里都忍不住好笑,却又不敢笑出声来,而那被拦抱住的老苏还在使劲挣扎要上前去厮打,原先那偷袭老苏之人趁此良机提起拳头,狠狠地往老苏脸上砸了一拳,顿时把老苏打得昏厥过去。

这四人制住了老苏,便任由他软瘫在地上,都忙上去把被扑倒在地摔得四脚朝天爬不起来之人搀扶起来,一个给他整头发,一个给他弹裤腿,一个给他理衣裳,一个急急从怀里掏伤药,七手八脚又是好一阵忙乱。

总算把这个被老苏打得一副破落模样的年轻人给弄得干净了些,四人又到田里拣了两块干净光滑的石头,搬到石屋前,让这年轻人稳稳坐了,才如释重负般在年轻人身周坐了下来。这年轻人百般推辞,不肯独自一人高坐,但都被这四人轮番按住,也只得罢了,转眼瞧见老苏仍是趴在那里并未转醒,便说道:“苏师兄是怎么了?见到我就要打要杀的,还说着什么妖女幻化之话,他是中邪了怎地?”

坐在他右首边上一人道:“此事也真是奇怪,且不论这老苏,单是少爷您,怎么会从这石屋里走出来?”那年轻人道:“李晌师兄,你倒好来问我这话?今儿早上我路过此地,瞧着这一排三间白色石块砌的屋子好不稀奇,便走近来细看,偏就见了你们几个倒在那边屋子里呼呼大睡,我又喊又推也叫不醒你们,因走得累了就在这屋里歇了会,没一会就被听到苏师兄扯着大嗓门在嚷嚷,我就赶紧起身出来看你们,谁知被他一下掀翻在地,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打。”

四人都忙道:“这人真该死!本就是老粗混人一个,平时常有疯颠之举,这回可不得了,吓着了小少爷,您没伤着大处,真是万幸!”年轻人瞧着这四人长眉长须,每一个的年纪都分明比自己长上十来岁,却像对待长辈一般毕恭毕敬地称呼自己,直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忙讪笑道:“四位师兄不需对小弟如此客气,大家都是崇罡门下,何况你们四位比我年长,客气话多了就显得生分。”四人忙连连点头称是,想接过话头说些讨好的话,却又一时想不起什么合适的称呼,倒变得尴尬不已。

那年轻人瞧在眼里,觉得这几人的言行举止都不甚合自己的脾气,便不想跟他们多纠缠,眼珠子一转,便向坐在自己左侧那人道:“郑师兄,你那招‘伏牛拳’下手又快又狠,练了不少时日吧?”那姓郑的听他似有求教之意,不禁得意起来,抚着自己的大拳头,笑道:“不敢不敢,用来对付那头蠢牛是绰绰有余,但与师父比起来,还是天差地远。”那年轻人眼里闪过一丝狡诘之色,故意装出听不甚明白的样子,奇道:“我还以为我父亲的武艺是天下无双,却原来只是用来杀牛宰驴之术……”话未说完,那姓郑的已经听出一身冷汗,心里叫苦不堪,原本是想为了制止老苏发狂的邀功之语,却成了贬低师承的不敬之祸,只吓得一声不敢再吭。

那年轻人心里暗自好笑,又朝向坐在姓郑的左侧之人问道:“方师兄,郑师兄下手是不是重了些,怎地苏师兄现下都未能醒来?”姓方的适才看到姓郑的抢先邀功,本就心下不满,眼下见他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心里便叫好三分,听到年轻人转问他,且言下之意甚为偏护老苏,不由得揣度着要顺其意讨好他为上,便道:“少爷说得是,要让四师兄安静下来,大可不必使如此重手,”边说着边转头向姓郑的说道:“郑允师弟在平日里与四师兄有些过节,该不会是趁此时机施行报复吧?”

郑允的听到姓方的这般落井下石,不由气得把拳头握得咯咯直响,瞪着双眼就想发作,那年轻人忙抢道:“方赢师兄说的哪里话,郑师兄怎会是如此气量狭小之人?适才情势危急,郑师兄为护住我下手重了点也是情有可原的。”方赢的没料到年轻人的语锋转得如此之快,这下子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一时不知该如何顺着他的话意再转下去,只得涨红了脸讪笑几声,却眼角瞄见郑允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知道已经和他结下了梁子,虽知他是善下暗手之人,但仗着自己排位在他之上,且现今在年轻人面前,气势决不可输人,便鼻子一声冷哼,摆出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顿时两人剑拔弩张,势如水火。

坐在方赢左侧之人看到那年轻人一言两语便使郑方二人反目成仇,不露痕迹就已经挑拨离间,还能够自圆其说全身而退,心下不由得忐忑不安,虽不知他到底是何用意,但恐他再问下去连自己也着了他的圈套,即便甚是希望郑方二人两败俱伤,但若置自己于不利境地却也是划不来之事,便忙来打圆场道:“大家同属一门,当以师业为重,眼下最要紧的,是少爷平安无事就好,”那年轻人听他这一说,便装出了一副哭丧脸,愁道:“赵师兄的话虽也有理,可我虽说不上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但也是干干净净一个人行走在江湖上,却怎地一见到你们就成了眼下这个样子,鼻子也肿了,脸也青了,衣裳也破了,叫我父亲看了,岂不是要责怪我给崇罡门丢脸?”

这姓赵的听了这话,心下一愣,暗道:“你被谁打了就找谁晦气去,我赵寄可没动手打过你,想栽赃也没那么容易。”想着脸上便推着笑道:“等四师兄醒了,少爷再让他给您好好赔个不是,您别跟他一般计较。”那年轻人装作没听到他说这话,自言自语道:“若是父亲知道我是被苏师兄打成这样,郑方赵李四位师兄却不及阻拦,不知会做何感想?”赵寄听了只气得七窍生烟,心想这小杂毛也太不识抬举了,若不是顾忌着师父,在这以武功为尚的崇罡门,连一只狗也瞧不起像这样不好武学之人。心里气着便不由得恶念丛生,心下盘算若是能联合其余三人之力,就在这荒无人烟之地杀了这小杂毛,再嫁祸给那笨老苏岂不方便。

那年轻人看到赵寄望着自己的眉眼中隐着杀气,父亲手下的一众徒弟人品如何自己一清二楚,眼见郑方二人已被自己戏耍过,那股莫名的厌恶气也消了不少,犯不着真的和他们闹起来,便笑了笑,道:“小弟是想求四位师兄一件事,小弟此次出门本是用溜的,还请四位师兄不要对我父亲言明看到了小弟才好。”赵寄听了心下反释然,心念道:“原来这小鬼打的是这个主意。我们五人被制住困在这里之事本就没什么光彩,倒也可以此为交换,这样两下都不吃亏。”打定了主意,便笑道:“怎敢用少爷来求咱们,只要少爷能体谅我们在外办事的辛苦,时时在师父面前说些好话,那些不能说的就瞒着些,咱们就感激不尽了。”

那年轻人嘿嘿一笑,道:“这个自然。”也不知道他言下之意是说帮五人求情是自然之举,还是说这五人理该对他感恩戴德,他心里自在偷笑,赵寄也不好再往下追究。那年轻人也不待赵寄再开口,转头向李晌道:“李师兄,你们却如何也在这里?”李晌心里想的倒和赵寄不谋而合,听得年轻人细问他,自也不肯说是被困于此,略得一想,便回道:“师父指派四师兄领着咱们这四人出来办事,也是路经此处,发现了这奇怪的石屋,便在此处略作盘桓。”年轻人听他轻描淡写,把刚才老苏对自己乱嚷的事情全都当没发生过,一字不提老苏嘴里喊着的妖女之话,心里知他有意隐瞒,暗道:“你这贼眉鼠眼的混帐东西,等我弄醒了老苏头,难道还问不出他嘴里的话么?”于是假意笑道:“既然如此,不如各位师兄就在此多盘桓几日,小弟也可在此多耍几日,人多热闹些。”

这四人倒是一愣,不约而同想到那素衣女子,眼下不见人影,也不知道几时会回来,齐齐脱口而出道:“那倒不必啦。”李晌紧接着笑道:“少爷出来也好几日啦,不如正好一起回去,路上也有照应。”那年轻人冷笑一声,道:“我这会是溜出来的,你们陪我一起回去,不正好也撞着我爹的气头连累挨一顿打骂吗?”四人听得愣了愣,都嘿嘿呆笑,也不敢再往下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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