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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命运·未远群殴

“你是要改变历史吗?Saber?”Rider打破了场上的沉默,“你要否定自己写下的历史吗?”

“没错,有何讶异?有何可笑?我为她挥剑,献上生命的国家灭亡了,我为此难过,有何可笑?”

“哈哈哈!”Archer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Rider你听到她说的没有?这个号称骑士王的小姑娘说什么‘把身家性命献给故国’!”

“身为王,当然祈求治理的国家永远繁荣!”

“不!”Rider看着Saber,前所未有地严肃,“不是王为国家付出,而且国家为王献上一切!绝不是相反的!”

“你说什么?这不就是暴君的想法?”

“正是如此因为我们是暴君,所以才是英雄!不过呢Saber若是有人为自己统治的国家的结局心有不甘那就只是个昏君!比暴君还糟糕!”

“伊斯坎达尔,你不是也继承人被杀,一手建立的王国被一分为三,这样的结果不会让你心有不甘吗?”

“不会!如果那是追随本王的群臣,因为我们的选择而得到的结果,那么灭亡是必然的!可以哀悼可以流泪,但是绝不能懊悔!如果想要推翻那段历史就是在侮辱与本王创立时代的那些人!”

“只有武人才会歌颂灭亡的美好!为了让人民更加幸福,正确的统治才是国王应有的行为吧?”

“那么,你就是‘正确’的奴隶吗?”

“那也没关系,为理想牺牲才是王。”

“那种生活方式根本不是人……”

“既然身为王,就不应该奢望一般人生活的方式。征服王,只为了自己的身体而想要圣杯的你是不可能明白的!为了欲望而成为霸王的你……”

“没有欲望比饰品还不如!”Rider将杯子扔在地上,“Saber哟!你说‘要为理想而牺牲’对吧?那你过去应当是一个廉洁圣人一个高不可攀的姿态对吧?可是谁会想要走上那条布满荆棘的理想之路!所谓的王!就是要比别人更强欲!比别人笑地更大声!比别人更易怒!既清而浊,神人之极!才会让群臣敬仰,为了王着迷,每一个人心中都有着‘成为王’的憧憬!骑士的王啊!或许你高举正义与理想的大旗能拯救一个国家和百姓,但是那些被拯救的人又会走向什么结局呢?”

“你……”

“你总是拯救人民而不引导他们!”

“愚昧!”史蒂夫将杯子扔向Rider,“愚昧!愚昧!愚昧!”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燃烧,在那片无限的大地中燃烧!那是许久之前,被岁月沉埋的事物!

“真是愚昧!”史蒂夫自不知道多久远的岁月以来第一次发怒了!“我从未见过如此愚昧之人!”

魔力伴随着史蒂夫的话而波动,好像整个世界都为了他的话而活动起来:“自己的心血被毁灭,想要重建,乃是大毅力大坚强者!为了自己的梦想在起的Saber我感到无比钦佩!征服王!如果你回到当初,知道没有了世界尽头,没有了那无限之海你还能像当初那样建起一个王国,然后葬送它吗?你只是在逃避那个你!那个让你自己都为之感到钦佩的过去!”

“有人生而为龙凤,能够让很多人都幸福;有人生而为啮鼠,只求一人得善!孰能为王?”

“若是没有人斩棘开路!若是人人皆想安乐于己!你现在不过一茹毛饮血的野人!而骑士王留下了骑士道,你们一个泯灭于时沙之河(讲道理,没有Fate谁人知道金闪闪),一个留在卡片上供人玩乐(梅花K),如果要让我选择君主,那我选择Saber!”有什么即将破土而出,如果达成,那么这场战争就算任务没完成也无所谓!

“为了理想而行!人人皆为智者!而如今世上再不需要王!”

在场的有三个王,史蒂夫的话毫无疑问的是大逆不道。

‘想起来了!出来了!当初的我还真是天才!’史蒂夫露出一个疯狂的笑容,这么多年的记忆尽管只有一部分唤醒,但是回归的知识和灵魂力量让他有一种灵魂空前强大的感觉,简直是High到爆炸!

史蒂夫气质的突变在场的人中Caster的感觉是最明显的,从史蒂夫那边传来的魔力不复之前的水一般的宁静,而是变得缤纷而完整,就好像——“世界”一样!

“放下过错不再愧疚不过是无力回天者的逃避,当你能回去改变的时候又有何不可?”不只是Saber想回到古不列颠,Caster也想回到神话时代,阻止自己的好奇心。

“各位!三天之后,我会在未远川上恭候各位大驾!届时将结束这场荒谬的战争!”再次张开空间门,门外就是一塌糊涂的冬木市人民会馆,送客之意不言而喻。

让史蒂夫意外的,一众离开的从者倒是没有说什么,不过心情不好是摆在脸上的。

“Master……”Caster不慌是假的,现在的史蒂夫全身都散发着一种扭曲的狂热,不复以往的稳重冷静。

“Caster我接下来告诉你圣杯的一些历史,然后你决定要不要向圣杯许愿。”

圣杯战争,一个由爱因兹贝伦提供器皿,玛奇利提供技术,远坂氏提供土地进行的魔法仪式。

第一次战争以失败收场,但是引起了抑止力的注意。

第二次战争以失败收场,但是抑止力认为这种仪式能够让人类接触根源,非常危险,决定插手圣杯战争。

第三次战争,在抑止力的干扰下“复仇者”加入战争并且污染了圣杯,断绝了人类进入根源的可能。

第四次战争,为了防止“此世之恶”通过“孔”倒流进根源,抑止力派遣“不完全英灵(因此能够攻击圣杯,不然你想想看圣杯的对魔力到底有多强!)”阿尔托莉亚·亚瑟·潘德拉贡介入。可惜,既没有清除一世之恶,也没有毁掉“孔”。

未来的第五次,派遣了经历过第五次战争的英灵卫宫协助亚瑟……

“被污染的圣杯还是可以实现愿望,但是会将愿望向着‘恶意’扭曲,可能你回到那个时代之后没有让自己打开盒子,但是你的丈夫,或者是其他人打开了盒子,再次引来洪水,然后将这个黑锅推到你头上……”

“……”Caster默默听着,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是史蒂夫没有必要骗她。尽管她做事不过脑子,但是史蒂夫横扫这次战争的实力摆着,她作为神的作品,这点判断力还是有的。

“你先休息一下吧,我还有事要做。”世界观被冲击总要一些时间调整一下心态,而史蒂夫也确实有事情要做。

打开空间门,史蒂夫出现在间桐宅前,抬手就是一个阴影之束将飞出来的虫子都泯灭在混沌中。

“间桐慎二在否?”史蒂夫举着法杖一副“没人出来我就炸你全家”架势。

间桐的客厅里。

“不知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要说间桐慎二不慌是不可能的,以前看小说那些主角们有哪一个不毁灭间桐家,哪一个不带走小樱的?而且这个人明显强得他无法反抗!

“看样子你也没多久好活了。”史蒂夫看着身上蠕动着虫令咒的间桐慎二,他身上的魔力甚至超过史蒂夫,但是生命力却还没有一只猫狗来的多。

“你到底是想干什么,说吧。”没多久好活是事实,而他也没多余的力气争辩了。

“这个上面是阴影魔法一系的,直接拓印转写可以转化成一套魔法刻印,算是我的礼物。”史蒂夫丢出一张黑色的纸片。

“……”间桐慎二拿着那张魔法札记,看着史蒂夫。

“我会帮你治好你的身体,更加优秀的魔术回路算是赠品。”史蒂夫看着越发警惕的间桐慎二,露出一个自觉得和善的笑容(然而被过长时间的面瘫破坏了),“作为交换,我要Berserker,三天后到未远川会战。”

“……你到底是想?”间桐慎二完全想不到史蒂夫是想干什么,就算Berserker再怎么强,也不至于做到这一步,而且为什么不连着Assassin一起要走呢?

“我要去净化这个大杯子,你也知道那个杯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史蒂夫站起来,“但是触发的条件我却不能更改,万一黑泥不出来直接把洞向‘另一边’开的话简直不能更糟。而且你们这两个孩子我也挺喜欢的。”

“我两辈子加起来可是三十多了。”间桐慎二很是不满。

“切,我岁数比八意永琳还大,比你高到不知哪里去了。”史蒂夫站起来,“没多少时间了,借你们地下室一用,先把你治好。”

治疗过程不做赘述,转眼之间就到了会战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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