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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05. 匿形

陈凡在池中找到一个新死不久的男孩遗体,叹了口气,便去与云霏二人说明,只是二人都没什么意见,陈凡便又御空飞在丘上,用了几颗雷珠,想将小丘逐步夷平,但在将血池炸毁后不久,就发现地下有个厚重青石砌出的石室,石室长宽都有二人身高,深度还看不出来,外部有些保护的阵法,但都在陈凡的狂轰滥炸下瓦解,圆形的拱顶与石墙已不难拆除,陈凡倒不急着进入石室,他还是先去通知了云霏二人,岳华开喜欢新鲜,听说有密室出现,也止了哭泣,云霏将她拾起的斗篷与面具交给陈凡:“若非师兄,我们绝对不可能对付这个妖人,这些东西损坏不大,师兄自行处置就是。”陈凡有些不好意思,岳华开有些不耐的说道:“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宝贝,这东西虽然可以隐去身形,但是修士本身的灵力波动却不能隐藏,结丹期修士的神识一扫就可以发现,遇到我们手中玄水明镜一类的法器,也一样躲不过去,所以根本没什么好客气的,你自己随便处理就是。”陈凡还是慎重道谢,又将刘心语的尸身烧化,遗骨装在玉盒中,请岳华开装在储物锦囊后,三人才去查看石室内的情况。

陈凡一边搬开石室顶部的青石,一边听云霏说着:“这个妖人擅于隐形,众目睽睽之下都看不到他的身形,师姐认定他应该就是恶名昭彰的无影血屠,只是无影血屠素来喜欢袭击筑基期的落单修士,我们本来估计他也只是筑基期而已,没想到竟然已经成为结丹期的高手。”“这种隐身的法器很罕见吗?”陈凡问着,云霏回他:“是啊,这副面具与斗篷是用一种类似蜥蜴的妖兽兽皮所制,这种蜥蜴本来就擅于模拟身边的色彩,成妖之后更是能够惟妙惟肖的融入背景,因此很难寻找捕捉,可是制成的法器又不能躲过结丹修士的神识,要千辛万苦的特别去做,委实有些愚蠢,如果不是无意间得到这种变色龙蜥的外皮,我猜大概不会有人特别去搜寻制作的。”二人说着,已经将半面拱顶打开,三人仔细一看,也有些讶异,其中灵石众多,还有不少珍惜的材料与法器,若是凭借个人采集,大约很难储存到那么多的东西。“这应该都是劫掠而来的,无影血屠下手狠毒,人又贪婪,常常偷袭没有储物法器的散修,就算是有储物法器,也可能为了一件飞剑就被他截杀,累积到这些灵石也不需意外。”岳华开对于灵石与法器的兴趣都不高,看了二下便意兴阑珊的说着,陈凡将灵石之类的大概分了五份:“这些东西还是分了吧?刘师姐的那份拜托二位带回去,算作一份遗物如何?”他见云霏二人并无意见,又继续说着:“还有一份我是建议换成金银,补偿那些痛失爱子的父母。”“孩子都死了,多少钱也换不回来。”岳华开随意说着,陈凡也有些伤感:“确实如此,只是尽点心意罢了。”,岳华开其实并没有真的反对,云霏也觉应当,便决定下来,他们三人在收取灵石时,又发现一张兽皮,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记载着一份功法,其中便有血池布阵的方法,还有利用十三岁少年血液来调和兽血,促进修士结丹的秘法,从兽皮上的描写来看,无影血屠也是刚结丹不久,才会还需少年的血液涵养。“这功法能够迅速融合吸收妖兽的血肉灵力,倒也奇异,就是太过凶残,不知道无影血屠如何取得?”云霏说着,岳华开接口说道:“八成还是抢来的,什么十三岁男子阳气转变,血液精华能够带动人体重新生长,同时适应妖兽灵力,真是恶心。”陈凡听说功法奇异,也凑过去看着,功法运行路线非常简单,一下便能记住,但功法多数路线集中在少用的带脉之上,而且需要泡在血池中才能行功有效,相当缺乏实用价值,“这功法这么恶心,还是直接毁掉才好。”岳华开说着就抢过兽皮,陈凡与云霏本来也不反对毁掉功法,便由岳华开引动灵符,烧掉了这张兽皮。

三人回到城外,岳华开不想与凡人接触,只由陈凡出面,将灵石换给城主,再将换得的金银分给不幸的父母,其间光是应付城主的不断感谢与挽留,就让陈凡很是疲惫,这些被害家庭分散又远,虽有城主极力召集,陈凡还是等了三天才能够将金银一一当面致上,他好不容易做完,有些理解岳华开不愿进城的态度,飞快的溜出城去,他与云霏、岳华开约在城外一棵参天古树之下,但还没到树下,就远远看到云霏二人被八名修士围攻,她们二人灵符众多,云霏剑光又凝聚犀利,围攻之人难以近身对战,只是放出飞剑远攻,云霏索性不用长剑,她十指皆有特制的指环,可以放出剑光,十道透明的细长剑光织成剑网,飞舞剑光上的水色在太阳下散发流动的闪光,有些像是带着露珠的蛛网,也有些像是镶有水钻的长链,将多柄飞剑格挡在外,岳开华剑光劲长,虽然威势十足,可以远攻,但是对方也很有经验,身形灵活,岳华开剑术平平,空有好剑却只能偶尔带来威胁,始终不能伤及敌人。

陈凡在三天的休息中,激发了十多张灵符上的火行灵力吸收,内伤已好,飞身上去使开剑法,他纵跳迅捷,剑法精妙,对方刚开始防备不足,辅一接战便被陈凡伤了一人,其余之人连忙分出二人过来协助,这几人路数很杂,并非同一门派所传,但功力深厚,差不多都是筑基巅峰的修为,陈凡以一敌三,一时还算从容,但对方以力破巧,留给陈凡的机会很少,陈凡只能凭借身法灵活,趁隙击虚,将太乙青灵剑的妙处展现的酣畅淋漓;云霏二人得陈凡来援,压力一下大为减轻,岳华开早已满腹怒火,得了空隙便也挺身挥剑追上,云霏在她身侧阻挡来剑,二人合作追击,对方攻不破云霏绵密的剑网,又接不下岳华开雄阔的剑光,只能纷纷走避,或者转向去攻陈凡,岳华开见陈凡这里人多,也追了过来,对方却又一哄而散,显然个个经验都很丰富,狡猾如狐,只是没想到陈凡脚下斥力迅猛,其中一人被陈凡忽然发力追上,不及格挡,又被陈凡划伤手臂,敌方见陈凡三人虽然年轻,却出乎意料的厉害,知道今日已无取胜可能,也不恋战,一声招呼,便御器四散飞逃,岳华开与云霏的御空法器都各是一个飞梭,梭上黑曜石的光泽相当明亮,速度也快,二人围攻落后的一人,这人被云霏的剑网困住,就被岳华开二剑刺死,但其余的人却是逃的不见踪影。

陈凡问了事情的经过,原是这些结盟闯荡的散修,见岳华开二人貌美年轻,便言语不干不净的想要欺负二人,岳华开二人从未受过这种侮辱,何况她们正为刘心语的死亡情绪低落,于是拔剑就打了起来,双方僵持了不到一个时辰,陈凡便已赶上,也算来的不晚,陈凡知道这些人恶形恶状,云霏二人若真的落在他们手中后果不堪设想,觉得杀了也并不过分,便不再多说,但岳华开余怒未消,抱怨陈凡:“你的那件斗篷呢?刚才要是先隐形起来,再杀一个措手不及,这些无赖就逃不走了。”陈凡心想之前不是还说过没什么用处吗?但他不是喜欢斗口的人,只是笑笑:“斗篷似乎有些坏了,我这二天尝试几下,都不知道如何去修。”“这也不会?那斗篷坏的又不严重?”岳华开心情不好,信口责备,云霏赶紧接过:“泰山派精于种植灵草,不擅符文,师兄不会这些也没什么好奇怪的。”陈凡自知自己与这些大派的精英弟子差距很大,要想从头学起实在缓不济急,于是取出斗篷请教起来,斗篷的内面绣有许多符文,主要的符阵居于背部,那日搏杀惨烈,用剑唯恐不狠,斗篷背部的符阵也有不少损伤,倒是成套的面具没有受损,陈凡自己试过,注入灵气后面具就可以与周遭环境混成一片,难以辨认,但是没有斗篷搭配,光是脸部隐形,也就只有吓唬孩子的功用罢了。

云霏原本打算协助修补一下破损的符文绣线,但几天拖延下来,受损的绣线脱落许多,主要的符阵损害颇重,有些原本的线条已无法辨认,只好从头推算,恒山派虽然擅于符箓,对于这些法器与阵法的基本材质与应用也都知道一些,但毕竟不是那么精熟,云霏推衍了一阵,岳华开觉得沉闷,便开口说道:“这样重新规划阵法很是费时,要是早点留下原本符阵的痕迹就简单多了,不然有个同类的阵法作为参考也好。”她只是随口说话,陈凡却想起之前找出万载空青之时,外面盒子上包裹的丝巾,这块丝巾也有隐匿灵气的功效,或许可以参考,于是将丝巾拿了出来,请云霏二人看看是否有用,岳华开见他还真的取出一块绣有符阵的丝巾,很想嘲笑二句,先一把抢了过去,她其实所知也不比云霏要少,看了一阵,却有些认真起来:“这符阵相当精细,似乎还真能用上。”云霏听说能用,也一同参详,二人讨论了几句,决定将丝巾缝在斗篷背面,替代原有的主要阵法,再用一片能够吸收与扩散灵力的发晶作为符阵的核心,最后将丝巾与斗篷上广布的符纹连结起来,让符阵上的灵力流布整件斗篷即可,陈凡自是没有意见,由着二人修改,三人在城外盘桓了二日,云霏二人便将斗篷修好,不但能够隐去身形,玄水明镜侦测到的灵力波动也下降不少,岳华开自是相当得意:“这样有用多了,不但可以偷袭,你去偷东西的时候,就算人家有防备,大概也只是以为来了只刚修炼的大老鼠而已。”

三人谈笑北行,云霏二人的心情也是好了不少,十多日便来到恒山不远的一处城镇,岳华开对镇上很是熟悉,店家无不极为礼遇,陈凡见状也知岳华开身份应该很是显贵,但他对于这类事情不感兴趣,便也懒得多问,反正他也不想攀龙附凤,知道之后也不想改变自己的态度。岳华开与云霏带着陈凡在城镇中的店家走走逛逛,陈凡飞行法器不佳,路上没少被岳华开取笑,他自己也知常常因此受限,此时便也新买一个,他们挑选购买,时间过得颇快,半日之后就有不少恒山派的师兄,得知岳华开二人来到镇上,纷纷过来问候与保护,岳华开似乎很习惯这种众星拱月的气氛,她向同门诉说着冒险的经历与死伤的悲痛,引得师兄们不断的表达赞叹与关怀,云霏身边也有不少仰慕者追随,陈凡被撇在一边,多少有些尴尬,但他倒没有什么介意,陈凡已经十八、九岁,对于少年慕艾、渴求表现这种稚嫩情怀早已了解,只是对于这些名门弟子的虚浮做作有些讶异,偏偏这些恒山派男性弟子,听说陈凡救了岳华开二人,一路陪伴北上,多是极为嫉妒,时不时的捧杀或讽刺二句,让陈凡直皱眉头,虽然云霏一直想要缓和气氛,但恒山派其他人见陈凡少有响应,越说越是来劲,一起起哄要陈凡露上二手,许多人更直接表示想要讨教陈凡的本事,陈凡本来就不喜欢这些人的做派,随口敷衍二句,就说自己一路困乏,既然岳华开二人已有众多同门保护,便告辞离开,岳华开听说陈凡要走,有些惊讶,还以为陈凡有些吃味,想要争取她的注意,云霏却知陈凡不会耍什么小性子,要走就是要走,匆忙留给陈凡一个锦袋,说是自制的灵符,陈凡也没多看,随手收在怀里,只一挥手,便单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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