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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生活的甜蜜

我动了动肩膀“我要去洗洗。”“好”你从我身上起来。我爬到床边,从地上找衣服。你也趴到我身边“在干嘛?”“穿条裤子。”“哈哈哈...”“笑什么”“你现在是不想让谁看到啊?”“龙果还在外面。”“它是条狗而已,你怕什么。”“你小点声音,狗是通人性的。”“呀!那惨了,你被我压得时候它还过来看了好一会才走的。”你故意用很大的声音。龙果突然冲到卧室的床边叫着。我伸手摸摸龙果的头,“它刚才要是来过,肯定会叫的,对吧龙果。”我对着龙果说。“汪汪...”像是在回答我一样。你突然从床上站起来“赶紧去洗。”把我裹在被子里面抱起来,光着身子往浴室走。龙果跟在你****的身后叫着。“小心当香肠给吃了。”我对着你说。“除了你,我谁都不给。”“你....”好吧我口才不如你好,我还是少说话吧。你把我抱到浴室门口“伸手开门。”我伸手拽开浴室门。你把我放到洗脸台上,自己进到淋雨头下开水。调好水温“好了,来。”我把被子堆到洗脸池上,伸手关上浴室门,走到温热的水下。和你一起在淋雨下,你尽量避开让我站在淋浴头下。我自己洗着头,你用浴液洗着我身上。等我洗好之后你拿来浴巾帮我擦干,才自己开始洗。我抱着被子走出浴室,龙果在客厅里自己玩着。我把龙果抱回窝里,关上门。关了灯到卧室换了干净的床单,换上干净的内裤躺下。你从浴室里出来,关了灯躺到我身旁。我枕着你的胳膊在你怀里睡着。

第二天的清晨,我还没睡醒就被你骚扰。“起来,别碰我,还困着呢。”我闭着双眼,用手推搡着趴在我身上正在亲吻我的你。我越是推搡你就越是故意趴的更用力。你抓住我的双手牵制到头顶,“你……”我还没抱怨出来,就被你堵住了嘴。我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你戏虐的眼神。“嗯嗯嗯……”我想说还能不能好好的睡会觉啦。你睡醒了酒劲也过去了,精力充沛的欺虐起我来当享受生活。不过还好,你正起劲时龙果在卧室门外叫了起来,还用爪子扒的门呲呲响,床头的手机起床铃声也凑巧响了起来。不知道你是不是被这些嘈杂的声音吵的没了耐性。放开牵制着我的手。“哪天非把它扔了不可。”说着翻身躺到一旁。我被你折腾的也没了困意,“它比你心疼多了。”我轻推了你的肩膀一下。“是吗?”你伸手想抓住我推你的手,我快速的起身光着脚站在床边。嘚瑟的笑后就去洗漱了。

我们每天嘻嘻哈哈的过着我们的二人世界。后来不记得从哪一天开始,你开始喝酒,越来越频繁,越来越醉。

“怎么又是喝醉了回来。”这已经不知道是这星期第几次在深夜等在楼下接的醉如烂泥的你。“谢谢你们啊。”我对着车里送你回来的你的同事。“我帮你扶她上楼吧。”“没事,没事,我扶的了他,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谢谢啦!”你像个没有骨头的毛毛虫一样,在我身旁把身体所有重量全都依靠到我身上。“宝贝,来亲一口,想死爷了。”“你出去找小姐了,还宝贝呢。”“亲爱的,我知道你是我的龙龙。”我扶着你往电梯口走,身后听着车子发动的声音。你使劲搂着我的脖子,把嘴往我脸上亲。“别犯病了,行不行。还有人看着呢。”“怎么又喝醉了?”武叔从屋里走出来,帮我一起扶你。“没事的,武叔,我行。”“武叔好。”你很大声的说着。“怎么又喝这么多。”武叔帮忙按了电梯,看着我们进了电梯,等着电梯关上门才转身回屋里。电梯里你抱着我一直笑。好不容易把你扶到客厅的沙发上。龙果到你身旁闻了闻,嫌弃的转身回到窝里睡觉去了。龙果对你醉了之后的德行早已不愿搭理。我用温水洗了条毛巾,给你擦了擦脸,擦了擦手。接了杯温水,把你扶起身。“快张嘴,把水喝了。”“老婆,喂我。”“喂什么喂,张嘴自己喝。”“喂我。”“我不是端着杯子喂你呢么。”我的耐性简直快爆表了。“你爱不爱我?”“不爱”“啊......”你突然大叫着哭起来。“别闹了。”你次次喝醉了回来就这样。问我爱不爱你,要是爱你,你就呵呵傻笑,要是不爱你就大哭。我也是恨得想自杀,死了算了,怎么找你这么个对象啊。“爱,爱,爱你,别哭了。”我赶紧安慰着你,给你擦眼泪。“爱我。呵呵.....”又开始傻笑。苍天啊,收了我吧。我被你气的坐在地上,看着沙发上的你耍酒疯。好不容易哄着你喝了水,扶你到床上。我取出毛毯,走到客厅睡沙发。当时我不知道那段时间的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常常出去买醉。认识你时间呢么长,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喜欢嗜酒的男人。但是等你睡醒了,我问你,你确次次都只有敷衍。“对不起,昨晚又让你照顾我。”“都是应酬。”“你要是不喜欢我身上的酒味,让我睡沙发把。你别次次睡沙发,不舒服。”.....是啊,我能说什么。我也是男人我知道你不想说的我问是没用的。既然不想告诉我,我也只是当你只是想买醉。

早上,客厅里你穿着拖鞋走路的声音和龙果叫的声音。

“你醒了?”我揉着眼睛,从沙发上坐起身。“嗯。”你不轻不痒的应了一声。“酒醒了么?我想和你聊聊。”我不看你,只是低头自言自语着。“怎么了?”你走到我身旁的沙发上坐下。“我知道你不想告诉我,我问是没用的。可是能换种方法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天天喝醉回来是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可是你这样到底是图什么?不想见我?”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话来。“不是,不是不想见你。”“那你天天喝醉了才回来为什么?你不愿说出口,用不着你天天这样折磨自己...”“不是因为你。”你的声音突然变大,语气满是不耐烦。那是我们第一吵架。我起身去卧室,你坐在沙发上,龙果窝在沙发旁像是受到惊吓一样,趴着低眉顺眼的一动不动。我生气的抖着被子,想要发泄。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怎样。最近你总是喝醉,我想聊得不是吵架,我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我不知道算不算是爱你,我照顾你并不觉得厌烦,但是我除了照顾你,我还能做什么。难道是天天下了班,回到没你的空房子,看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我越想越是感到落寞。我们难道真的在一起之后的日子就只能是这样么?我生气的把被子扔到床上,我没有心情收拾这些。“还没吃早饭吧,我出去给你买。”我走到客厅。“我我的钱包在上衣口袋里,你看着买吧。”“我有,龙果走,出门了。”我换了鞋给龙果绑好绳子。我牵着龙果走在清晨的阳光下,龙果很招人喜欢,不时会有人逗逗它。我也只是走走停停。不觉得饿,但是不想和你呆在一起空气都凝聚的屋里。不知道出来了多长时间,走到一家早餐店的门口,买了两份早餐,带着龙果往回走。可是,等我和龙果回到屋里。“快进去。”我和龙果进门看到空空的房间还有你着急拖下的两只零落的那双拖鞋。我有点愣神,我们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样。我换了鞋,把买来的早餐放到餐桌上,给龙果准备了满满一盆的吃的。龙果在桌旁吃的很开心,我吃着已经温了的早餐,吃的食不知味。也许是早餐凉了,我有点吃不下便放下手中的东西,倒了杯水走到客厅打开电视百无聊赖的换着台,我不知道自己想看什么,想做什么。坐在这空空的客厅突然觉得有些冷。龙果吃完了东西,跑到我身旁,我拍拍沙发,示意它到沙发上。它跳到我身旁的沙发上窝着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晒着阳光打盹。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觉得冷了才醒。窗外已是黑夜,龙果不知道在翻什么发出东西散落的声音。我感觉自己全身都没有力气,像是还没睡醒。我穿着拖鞋走到厨房,看到龙果翻的乱七八糟的厨房。“是不是饿了?对不起,心情不好,忘了还要照顾你。”我给龙果盛满它的吃,然后看着龙果饿的狼吞虎咽。我确不觉饿。我看看墙上的表,已经晚上七点了,餐桌上还摆着早已冷了的早餐。难得的休息日本以为就这样过了而已。可是比惨的是更惨,就是你又喝的大醉回来。

“你钥匙放哪了?”听着声音像是前段时间送你回来的同事。我打开门,看着喝的烂醉的你让你两个同事驾着。“谢谢你们,赶紧进来。”龙果听到声音从屋里跑出来凑热闹,对着门外使劲的叫。“龙果,回来。”我大声呵斥着龙果。“他能有你这么个租客真是他福气。”其中一个高个子说着。龙果跑到客厅,卧在沙发旁看着他们把你驾着放到沙发上,“小子,他天天这样喝醉了回来,都得你照顾,我看你别给他房钱了,让他给你钱。我对象都没你这耐性,我要是醉成这样了回去,她连管都不管。”胖一点的男人说着。“你们喝点水。歇会吧”我倒了两杯,笑听他们聊天不说话。“你房子从什么时候租到什么时候?”高个子的男人看着我问道。“我是按季租的。”“他快结婚了,你找好地方了没有?要不我把我们家的次卧租给你,不要钱,只要你能像在这儿一样帮我打扫卫生,顺便偶尔照顾一下我就行,我虽然也好喝酒不过不像他这样天天大醉。”胖一点的男人打趣的说着。“呵呵....谢谢啊。”我敷衍的回应着。“走吧,回去晚了,家里又得不依不饶,烦死了。”胖一点的男人看看表。“行,我们走了啊。麻烦你照顾他了啊。”高个子走的时候还不忘叮嘱我要好好照顾你。我看着躺在沙发上衣衫不整四仰八叉的你,“原来天天买醉是为了躲我。”我自言自语说着走到卧室给你铺好床,把毛巾用温水洗过之后给你擦。“起来,喝点水。”我扶起你。“你爱我么?”你闭着双眼。“你是在问我么?”我有些难受,但眼中没有泪,我并不想哭,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自己的心情。“你爱我么?”你嘴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我们在一起那么长的时间里,我从没问过自己是不是爱你,爱没爱过你。你每天喝醉到底是在纠结我爱不爱你还是你想确定爱我值不值得,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更不知道我该怎么回答你。我和你在一起后,从没担心过会失去你,从没想过你要是不爱我怎么办,从没考虑过要不要从你的角度审视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一直都是在被你爱着,我无尽的挥霍着你给我的所有,不论是感情还是物质,从不觉惋惜。我试图扶你到卧室,可你已经睡实,最后不得不拿被子盖在你身上。我坐在地上看着熟睡的你,不知什么时候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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