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已经赶了十几天的路,不知不觉,就要出南疆境地了。大家这段时间可被沐青璃折腾的凄惨。
至那日后,南宫逸宸虽然尴尬,但表面好像忘了一样,以前怎么相处,现在还是怎么相处。可怜的姑娘,脸皮薄啊,害羞呀。最主要的是,凭什么自己那么纠结,可那男的为毛淡定,吃亏的是我好不。
因此……友情的小船说翻就翻,爱情的巨轮说沉就沉。宝宝不高兴了,宝宝有小情绪了。所以周围的人倒霉了。
抢马抢吃,劫财劫物,这是常事。众人大哭,这些东西不都是王爷的吗?抢不抢有个毛用,纯粹就是为了欺负咱兄弟们。王爷快粗来,收了这妖孽吧。
还有最特么过分的一件事是,她还给冽风送了一封书信,署名:无影。冽风当时收到信时,那个脸黑啊,若不是沐青璃快速躲到南宫逸宸马车里,恐怕都被大卸八块了。
短短几日,整支队伍,似乎都是色彩艳丽啊。大伙儿知道了一件劲爆八卦:无影这么多年之所以不娶,是因为深爱冽风。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家冽风其实心里早有倾慕之人——南宫逸宸。无影悲愤之下,功力大损。甚至伤到了经脉,但为了爱人,仍甘愿委屈自己,也跟在了南宫逸宸身边。只为能见到冽风。
而冽风本人也爱的惨烈,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一直苦苦守在他身边。面对无影的狂烈追求,他只能装聋作哑,视而不见。多少个夜里,冽风遥望远方,内心的苦楚无人诉说。
这一段后续,沐青璃亲自操笔,亲自说书,给赶路无聊的兄弟们打包了满满的狗血,所以当看到冽风,无影时,他们的粉色小桃心的都会嘭嘭直跳,露出同情的眼神,这段爱情太感人了,这复杂的恩怨太凄凉了。
“统领,原来这么些年,你一直过的如此艰难。放心,我们不会歧视你的,太勇敢了,你竟然敢觊觎……那车中的人?厉害。”
“无影,我们会支持你的,加油。你不是一个人,你有我们后援队。来来,我给你本书,名曰《后庭花》。祝你好运!”
无影什么感觉,冽风什么感觉。这个杀千刀的作者,这个木有任何节操的沐青璃,有本事从马车里出来,躲在男人后面算什么,出来单挑。
啦啦,这就是沐青璃最骄傲的时候了,因为咱收获了一票小粉丝啊。
无影狠心,磨刀向自己冲来了,沐青璃很语重心长地对他说:“兄弟,爱情不分年龄,不分国界。你们的爱,是经得起历史考验的,为什么要杀我呢?哦,是因为太感谢我,我让你们的马拉松爱情又进了一步。还有啊,嫉妒是不道德的,我有相公撑腰,你们木有。”
这一段段欠揍的话语从沐青璃口中吐出。最终导致了……无影卒!真的被她气的经脉受损了。
看,这就是文字的力量,这就是八卦的魅力。沐青璃放声大笑,谁让你们当初欺负宝宝。
然而
好景不长,恶人终于遭报应了。因为,就在刚才,就那一秒……她被南宫逸宸丢下了马车。
沐青璃泪奔,她以为南宫逸宸不出马车应该不会知道了,她以为南宫逸宸在睡觉应该不会知道的。可是,他都知道。
正在自己如日中天,无人可挡,尾巴翘到天上的时候,南宫逸宸给了她一段话:王妃赶路无聊,不如就由冽风亲手教你骑马吧,不用再回马车,外面才是你的天地。
呜呜……不要啊,这个事实沐青璃不接受。可是现在那马车上,大块头血刹守着,当自己靠近一步时,他就拔出刀来吓唬。嘤嘤,欺负女孩纸呀。
沐青璃僵硬地转过头,一脸的讨好样:“呵呵,黑炭,早上好啊。”
冽风微笑回应:“呵呵,王妃不好怎么办,最近手有些氧啊。您是苗疆人,要不,给我看看?”
后面,修养多日的无影也上前了,他手里拿着把******,也是呵呵直笑,那两瓣洁白大门牙露到了外面。
咋么……这笑容渗的慌,不好,危险的气息越来越隆重。沐青璃咕噜咕噜转着小眼睛,在商量对策呢。咳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宝宝不吃眼前亏,跑……
倾刻间,沐青璃撒腿就跑,冽风和无影愣了好会儿。靠,还以为她最起码有点骨气,会跟咱们拼一下呢。太没品了。追……
咻……在大伙儿的见证下,出现了那么血腥的一幕。只见两大汉在后面提着刀追着前面的一个“弱”女子。他们以秒的速度计算,若放在现代,那些个长跑冠军绝对分分钟就被秒杀啊。
“王妃,别跑啊,我还要教你骑马呢,属下保证,不难的。过程虽然有点痛苦,但结局好啊。”冽风在后面大叫着沐青璃。嘿嘿,不把她虐的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自己就不姓冽!
沐青璃才不傻,撸着裙子大步大步跑,坑爹啊,要不是自己莫名其妙失了功力,能被这两小喽啰欺负吗?啊……啊啊,要是我功力恢复了,我定把他们倆挂到东南枝上。我还要出书,我还要涨粉,我要把他们的基情写满全世界。
……
血刹在马车上看着这逗比三人,嘴角直抽,真是庆幸沐青璃和自己不熟,不然这倒霉的……真是见识到了,女人这东西,的确恐怖。
“主子,你……真不管?”额,刚说完,血刹狠抽了下自己,这不是废话吗,貌似所有的导火索……都是主子引起来的。这苦逼的沐青璃,活该得罪主子。
南宫逸宸掀开车帘,白了血刹一眼。饶有趣味地看着外面场景。是啊,怎么会阻止,貌似自己还是受害人呢。爱玩,就要玩的尽兴。这会儿,他们不是玩的挺欢的嘛。
反正,沐青璃抽风,冽风无影****。他们仨加一起,就能自动免费贺岁大戏,当个看戏人,不错,
南宫逸宸放下了帘子,舒服地躺在塌上。没了那女人叽叽喳喳声音的日子,真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