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竟愚笨至此?”“因为你身份的特殊,所以理所当然能不暴露就绝不能暴露,而你竟然放过了一干土匪人等,我可不相信是因为你们‘深厚的感情’……你在抓我的过程中,虽是我开口相求,但毕竟还是如了我的意,放过了我的两个同伴,所以,你要的是一个听话的我,而不是单单一个我的躯壳,再加上现在你既没有把我怎么样,也没有对我多加限制……说吧,我到底对你有什么用?值得让你不惜冒着被大周群雄围剿的风险,也要把我掳劫?”“哈哈……”“鬼老六”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后,把头转了过来,眼睛里没有了“所有者”的霸道之气,却反而增生了一股寻求妥协合作的“温柔”之意,“不愧是蔺熊的后代子孙!……我喜欢和聪明人合作!”“那是你太傻吧,如果不和聪明人合作还选择和你一样的蠢人合作的话,那岂不是越活越傻?兴许你还能开创古今第一自己把自己傻死的先河呢……”“鬼老六”不知道对方心里正在编排自己,眼中露出“朵朵”真诚的光芒,“本尊的确不是大周之人,某之故地告诉你也无妨……流云起处凤求凰……”,“栖凤岭……,你是夏国人?”“不错,生不改姓,死不离故土,某正是大夏飘零在外之人……”说到此处,“鬼老六”的目光竟然一黯,“某之名讳,已与我分隔多年……”一声叹息之后,“鬼老六”猛的一睁双眼,“不过,从今日起,它将与我至死不离!”“公……羊……樽”……“蔺花朗”许是未曾见过有如此看重自己名讳之人,打扮成“小鬼”样儿的花朗也不禁有些动容,一抱双拳,重声回道。“嗯……”公羊樽见状眼睛里亦露出几分开怀之意,“小子,想必你如此打扮也是怕牵连上我……继而连累天官府吧?”公羊樽看着花朗那一脸“捣蛋”的模样儿,一时也有些忍俊不禁,嘴角一扬,挑出半分笑容问道。“是!”对于明摆着的事儿,花朗从来都是直言不讳,“你是敌国之人,若是此身只属我一人,大丈夫本该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依你!”公羊樽一摆手,“既然你和我都有不得已之处……”“我的不得已是你害的……”花朗忍不住为自己申诉道,“好,算是我害的”“就是你害的!”“你……”公羊樽被花朗一顶,不禁有些冒火,但是一抬头看见对方那瞪得溜圆的双眼,其本为翩翩公子哥如今却要做这般打扮,也就不予计较,一低头算是默认了……“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抓你?”几个喘息过后,公羊樽一抬眼,口气中满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当然!”花朗听闻当然是求之不得,他可不信对方抓其是因为自己天官府第四代的身份,何况看样子对方动手之际本也未知……“你可知何为凝元之境?”“真气化元,便可成就凝元之境”花朗不知对方为何问这么没水平的问题,心中不禁有点儿莫名其妙。“不错!所谓的‘凝元之境’看起来遥不可达,其实做起来反倒最是简单,只要将周身的真气凝固成真元便可达到!”公羊樽说到此处,突然眼睛射出两道冷冽至极的寒光,“但普天之下,能达凝元者却凤毛麟角,你可知为何?”“……”不怪花朗张口结舌,因为其自身连归真之境都尙未达到,又怎知归真之上的凝元到底如何,公羊樽见其目瞪口呆的样子,也就不再理会,“凝元之所以被称为武之大成之道的最难一关,正是因其绝无投机取巧之可能,凝元之上,天魄,忘情,窥亥,灵尊……”公羊樽讲到此处,眼皮挑了一下,“你祖爷爷起得称呼太过委婉,照本尊看来,还不如说成,‘大杀四方’,‘无情无义’,‘破身见神’,‘半人半鬼’来得明白”,“凝元之上,虽亦有高低境界之分,但正如武之小成之道一般,不可一概而论,简单点儿说就是天魄有可能负于凝元,而凝元只要手段毒辣,不止天魄,甚至连那所谓的忘情亦可一与战之……之所以凝元有如此威能,乃是其……”公羊樽突然伸出左手,中指食指并于一处,只听“呲”的一声响,一道亮黄色的光剑已然现于其上,“早已不是人力,或者说,称其为天地之力才更妥当,”看了两眼手指上的光剑后,公羊樽继续开口道:“而天地之力便是自然之力,自然之力便是万物存在之道……当初武者身强体壮之余,却仍然贪心不足,妄图更进一步,继而想出敛气之道,以自身为炉鼎强制化自然之气为本身所用,这便是‘真气’,而因真气需要日日静坐炼化,故而若要‘真气’凝聚成‘真元’”,公羊樽抬眼看了下花朗,“在你祖爷爷之前,是没有人敢想,也没有人认为能够做到的”,“概因真气化‘元’所需极大,而人之一生却如白马过隙,转瞬即逝……若要于‘仓促之间’行此莫大难事,唯有日日苦修,方有那一线之机,而最终能达至凝元与否,还要看身体是否能扛得住那‘凝元’之利,所以你祖爷爷才说,‘凝元之境’亦为天命……”,讲到此处,公羊樽突然用满含嫉妒的眼光扫了一眼花朗,“而你,达至凝元却几乎是板上钉钉之事!”犹如一道惊雷划过,花朗被公羊樽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完全惊呆了,过了许久,才呆呆的问道:“为什么?”……“因为你与其说是个人,但在我看来,却更像‘妖’!”伴着公羊樽冷冰冰的话语声,花朗浑身一颤后,脑袋瞬间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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