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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死斗

枭一路疾行,面罩很完美的遮挡了他的一脸铁青。尽管结果并非不可挽回,但是造成这种处境还是源于他的失误。

回到那扇门前,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叩响。

“进来。”

走近书桌的他犹豫了,虽然回来路上想了几十种方式来说这个消息,但真的面对眼前的人,一下子又说不出口了。怎样说,才能不为自己惹更大的麻烦呢?

“直说。”他久久不出声,饕餮仍旧没有抬起一直看书的头,只轻飘飘说了两个字。

迟疑片刻,他说:“是......荆离门被她端了,门主和堂主一个没漏。”

“嗯......”书桌后的人终于抬起头,“那三个杂种会答应帮她做这种棘手的事?”

枭摇摇头:“是她一个人做的,那三人甚至不知道她是去做什么。”

“哦?一个人,那看来她出去闯荡的这段时间也学到不少东西了,”饕餮饶有趣味的笑,但没有表现出惊讶,仿佛理所当然会这样,“你都看到了?”

“是,从她离开客栈后我就一直跟着,直到结束。”

把书搁在桌上,饕餮示意他继续说。

“手法干净利索,喽啰全部一剑毙命,不浪费多一丝力气。她的潜行之术比从前更娴熟,所以很顺利。”

“看你的脸色,可不是什么事都没发生啊。”饕餮靠在椅背上,盯着他。

枭清了清嗓子,他感觉自己的心跳突突的加快了:“在和门主打的时候,她似乎无意中发现了我。”

“之后她就特别在意,一直分心搜寻我的位置,然后,”他的声音带着干涩,“被对方几次得手。”

“死了?”对面的人脸色波澜不惊,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酷,盯着一直放在书桌上的小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

枭沉默了片刻,小心观察了一下对方的表情:“没有,但伤得不轻,后面随便包扎一下,没怎么休息就往回赶,那个韩青槐是大夫,如今应该性命无虞。”

“哼,”饕餮连眉毛都没有动,似乎并不在意:“荆离门,那种杂碎还没有能耐杀得掉她。反而你,”他双目紧盯枭,“竟然能被她发现,有什么解释?”

枭沉声道:“的确是我的失误,没什么可辩解。”

他本以为对方会把那把小刀插入自己的胸膛,或者是一掌击碎自己的天灵盖。没想到低着头等了半天,对方还是毫无动静。

“心思不要太活络,知道么,”饕餮的声音比往日更为低沉,“师傅被弟子超越不出奇,但要是你不把这个当一回事,那就不配待在这个地方。”

他慢慢向后伸了个懒腰,顺势靠在椅背上望着枭:“她可是连我都下得了手的人,别大意了。时刻记得,就算是金丝雀,小嘴也是尖的。”

“是,属下定会牢记于心。”

门开了又关了,房中只剩下一脸阴晴莫测的饕餮。他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一手搭在翘着的腿上,另一只手搁桌上,指骨修长分明,轻轻敲打着桌面。

半晌,他的嘴动了动,似乎说出某个人名。随着这名字的喊出,他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最终又落在那把经常拿在手上把玩的匕首上。

枭微微松了一口气,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原本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要承受满腔的怒火,最坏的结果甚至是丢掉自己的性命,没想到对方听完后居然这么平静,他在那一瞬甚至怀疑即使自己告诉他那人不敌荆离门的门主,被杀了,对方也不会有更大的反应。

难道一直以来自己的感觉都是错的?难道她在饕餮的心目中真的仅仅只是曾经的最锋利的剑,最得意的杀手锏?

说不出得出这种结论的自己心里是什么样的滋味,枭的思绪又回到几个时辰前才发生的事情上。

“被她发现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在她最后和门主的打斗中,二人打了个不分上下。枭在暗处看她因体力下降,动作变得迟缓了许多,禁不住想要拔出自己的剑。

“不行。”他的脑中蹦出两个字,如今两人的立场早已不一样,何况现在他来这里只是为了监视她。努力稳着呼吸,他小心隐匿起气息。

不愧是荆离门的门主,斗了上百招也未见破绽。反而她,动作愈发的迟缓。但也怪不得她,在这之前,为了解决那些手下,已经消耗了很多体力。虽然一直勉力支撑,但她身上的伤口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加,持续下去恐怕不妙。

“!”

似乎是真的没了力气,一个变形的动作让她出现了极大的空子。对方也敏锐的察觉到这一点,举刀劈下,眼看她就要立时毙命。

枭一个激灵,从暗处窜起,正要做点什么,却见她出其不意地侧向一滑,用一个在旁人看起来很别扭的姿势避开了这一下攻击,同时以剑向上一扫,看样子是挑断了对方手筋。

她的脸上露出了计谋得逞后的笑——如他从前见过很多次那样。但那笑很快就僵住了,她的眼中闪过慌乱,甚至连动作也出现了停顿。

在这一瞬间枭才明白为什么她会脸色大变——没错,就在刚刚那个惊险的时刻他不由自主冒出来,暴露了。他就站在她轻而易举能看到的地方,二人四目相对。

时间于她而言似乎停滞了,握在手上的剑也几乎脱手。被挑断手筋的敌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好机会,用仅剩的左手挥动刀柄,向她的后背砍去,夹着呼呼的风直直落下。

尽管这只手不是那人平日掌刀的手,但对于砍一个僵在原地的人已经绰绰有余。

她因为这一晃神,整个人甚至来不及做任何反击,即使这种攻击在平日对她来说是闭着眼睛也能避开,此刻也只能藉着近乎本能的反应勉勉强强躲过最致命的一下,也不过是未能一击毙命的程度罢了。

笨拙的向后跳了几步拉开距离,她半跪在了地上,手上的剑支撑着躯体,看样子再过不了多久就要倒下。

重新隐藏好的枭顾不上思考自己是不是任务失败,脑中只是想着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死掉,特别是因为自己的失误,尽管那人很轻描淡的说过让她自生自灭——他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在这个时候居然想到这种东西,他很是不痛快的皱起眉头,手已经伸入身上的牛皮囊中,勾起一柄小刀牢牢握在手上。

那么,在干掉这人后要把她带回去吗?看样子也到极限了,他要空手制服她简直易如反掌。但是那人好像没有要她回去的意思,如果这样自作主张,会有什么后果呢......

“小姑娘,不得不说你的武功,在我见过的与你年龄相仿的人中首屈一指,”伤痕累累的荆离门门主早就没有了往日的神气,但说话的时候仍然一脸傲慢。

“不过,到此为止了,把我荆离门弄得一塌糊涂,本来将你千刀万剐都不解恨的,但如果说出是谁派你来的,我就让你死得痛快点。“门主的刀尖指向半跪在地上的人道。

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仿佛风中的蜡烛随时都会熄灭。

“呼,呼......哈哈哈哈哈......”大口的喘着气,这个看起来浑身是伤的人竟冷冷地笑了起来。

枭盯着她的身影,从他的方向望去,只能看到她侧着的半张脸,等他看清她的表情,那微微翘起的嘴角仿佛锋利的刀刃在他心头划过一丝凉意,这才不是一个将死之人会露出的表情。

只听她断断续续的笑了好几下,向旁啐了一口血,慢慢擦了唇,才说道:“老头,我记得刚刚只是挑了你的手筋,可没有很用力打过你的脑袋,怎么说出这等颠三倒四的话来引人发笑。”

见她出言讽刺,荆离门门主狠狠的呸了一口,挥刀就向她冲去。

只见本来还摇摇摆摆随时就要倒下的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巧妙的一绕,那身姿竟比之前轻盈数倍,身上的伤似乎一瞬间愈合了。

一个虚晃,她来到了对方身后,很是轻松的说道:“人老了,记性不好也正常,我就给个提示,说不定你就想起来了,”她嘴上讲着,手上的剑也重新舞起来,“十三年前,祁家村,你可还记得?”

对方以刀勉强挡下,咬牙道:“什么狗屁齐家宋家,不知所谓!你速速招来,少糊弄老夫!”

“嗤,”她笑了一声,声音中却满是怒火,“好一个荆离门门主真是贵人多忘事,说起来,这些年你可找到了狼王之牙?”

听到这个东西,男人仿佛被火燎了一下,额上甚至暴起了青筋:“你到底是何人?你和那里有何关系?”

“看来,还是记得一点事的,”面对对方的暴怒,她的表情反而松了些,不甚在意的笑了,“问我是谁?你一个将死之人,不需要知道太多。”

说完她以剑压下对方横砍过来的刀刃,再借力向上跃,这一下竟飞身来到男人的头顶上空。未等对方仰头作出反应,那剑在她手上咻的一转,便直直地插入了男人裸露的后颈!剑自颈后贯喉而出,骨头断裂的声音异常惊心。而男人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瞪着一双难以置信的眼,立时断了气。

在尸体失了控制轰然倒地的同时,她也拔出了剑,落在地上时虽然踉跄了几步,还是死命站稳。仿佛是在跟谁较着劲,她挺直了腰。

四下张望,她对着一片死寂的空地喊道:“出来,我看见你了!”

枭缩回手,在暗处一也不动。他很清楚其实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位置,甚至连自己是不是还在这里也不确定,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

看来,现在还是不要把她带回去比较好。枭默默的得出了这个结论,尽管他也说不上是因为什么。

他沉默地看她艰难的喘着气向四周张望,脸上满是遮掩不住的惊慌,却拼了命想表现得更强硬。半晌,她似乎是相信自己真的离开了,打了个响哨,随着由远及近的的马蹄声,一匹黑马来到她的身边,发现主人受伤了有点暴躁的以脚刨地。

“乖。”她没有太多的力气去回应坐骑,只是轻轻用沾满血的手抚了一把马头。

正当枭以为她要上马离开时,却见她重新握紧剑,一剑砍下了荆离门门主的头,端端正正的放在尸身上。而后朝着一个方向双膝下跪,很是吃力却又认真的拜了三下。

枭内心讶异,他知道她端了荆离门必然是因为这门主是谁的仇人,借她之手报仇,但他从来没见过她完成委托后还会做这种事。不像是完成委托,更像是她自己的复仇。

他隐隐想起一件事,正欲细思,发现她又做出另一个更奇怪的举动。

她开始跳舞。

他不确定是不是舞蹈,因为她的每个抬手、旋转都很有节奏,但更多的动作是在手腕上,仿佛手上有一串铃铛,但他分明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再说,在这死尸遍地的地方,一个受了重伤的人跳舞是给谁看?

看着她近乎诡异的动作,枭并不害怕,只是疑惑,他根本看不懂她在做什么,但很明显这样的动作耗费了她很多的精力。

直到她停下来,枭也没能看出她的意图,不过有一点他很清楚,要是她还不走的话,能不能保住性命还不好说。那马儿也体恤主人,乖乖卧下让她骑在自己身上才站起往外走。

枭叹了口气,不远不近的跟了上去。如果他再迟半个时辰才离去,说不定可以看到这天晚上更让他惊异的场景,当然,这是后话了。

跟在她身后看她回到藏身的地方随意包扎了一下,甚至没怎么休息,就匆匆往回赶,一路似乎后面有鬼在追她那般狼狈。是了,那鬼不就是自己么,枭自嘲地想,这是她逃离黑棺后第一次看见自己,必然下意识认为自己是去杀她的吧。

脑子里又想了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枭拉了拉脸上的面罩,停了脚步:“竹叶青?”

长廊的一侧立着人,看样子是在等他。

穿一身湖绿色长裙的女子转过身,望着他微微一笑:“你回来了,是她那里有什么情况吗?”

枭盯着她,乌黑的眼珠看不出任何感情:“这件事你和他说了吗?”

竹叶青楞了,并不明白他的话:“什么事?和谁说?”

“你私下来找我问这种事,恐怕饕餮不知道吧。”枭平静的说完,便绕开对方,径自往前走。

“你竟敢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也是愈发放肆了!”被呛了一句的竹叶青气得脸色泛白,一时没能控制住火气。

“我觉得,这句话由我来说比较恰当,”枭的脚步停下,转过身正对着她,眼神中的冰冷满溢而出,“可能你跟了他之后活得有点太舒坦,已经不太清楚组织的生存准则,这里,实力才是决定地位的最终因素。”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我的地位并不在你之下,你没有资格命令我。领悟到这意思的竹叶青气得把下唇都咬白了,漂亮的脸蛋因为生气微微有点扭曲。

她听出了枭更深的意思,但好像没什么办法反驳对方,憋了半天,才咬牙切齿道:“你的意思就是我走到今天,完全是靠他么?”

“你要这么理解我也没办法,不过无论什么时候你肯定要感谢红泪。”枭声音很轻的说完最后一句,扭头而去,再也不看站在原地满脸不知是惊还是怕得煞白的竹叶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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