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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初露锋芒

接下来的日子里,沁儿都在苦练雪凝诀,一天都不敢有松懈,她要有绝对的力量去对抗敌人。

直到朝宴的前两日,上官毅和上官煜送来了许多衣裙首饰供沁儿宴会穿戴。

沁儿选了两套浅色系的衣裙和一些简单的头饰,她不喜欢太繁琐,而且现在的她时刻需要低调,还有太多事没有解决,不想再惹麻烦。

朝宴

皇宫的宴会要酉时(下午5点到7点)才开始,在将军府用过午膳,沁儿便开始收拾行装。

申时(下午3点),将军府大门口已备好了马车和马匹。上官毅和上官煜自是骑马而行,沁儿则坐马车,同事也带上了小翠和灵灵,原本沁儿是不同意灵灵同去,可拗不过这丫头,也就随她了。

“沁儿,今日宴会定要注意安全,切莫再让为父担心了。”上官毅语重心长的嘱咐自己的宝贝女儿。

“爹爹放心,女儿自会小心,再不济不是还有哥哥在嘛,是吧哥哥。”沁儿调皮的朝上官煜喊到。

“你这个鬼精灵。”兄妹两相视一笑,上官煜便将妹妹扶上马车。

马车顺着长街缓缓驶入管道,将军府到皇宫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坐马车也要半个小时。

沿途各种街道商铺应接不暇,管道上也有许多马车驶着,便也是那些前来参加朝宴的官员及家属。

驶至宫门前必须步行进入皇宫内,除非有皇帝特权方可驾车或骑马。

下了马车,放眼望去偌大的皇宫不见尽头,虽不比紫禁城,但也豪华气派。

上官毅先行,不时与其他官员打招呼,沁儿跟在父亲身后,四处打量皇宫。一路上不时的有各种目光向沁儿投来,环顾四周,的确有世家小姐公子看向沁儿,还时不时议论着什么。也罢,曾经‘名声显赫’,想低调都没法低调。

此时上官毅已率先离开,前往大臣们交流的宫殿。

沁儿跟着上官煜行走至一座宫殿内,迎面走来一位青衫公子,“煜,怎么现在才来,大家都在等你呢。咦,这位是?”

青衫公子疑惑的看看上官煜,又看看沁儿,突然发现两人惊人的相似,才恍然大悟道:“这是沁儿妹妹么?长大了啊呵呵”

“好了,子恒莫要吓我妹妹,进去吧。”上官煜说完拉着沁儿就要进去。

“你要带你妹妹进去?这。。。”子恒面对这样的上官煜真的无话可说了。男子的聚会场所,怎可带女子进去。

上官煜也知道这于礼不合,但是他更怕妹妹在皇宫里被暗算。

沁儿很感动上官煜的行为,也不想为难他便道:“哥哥你进去吧,我去外面逛逛,等下哥哥再来找我吧。”

上官煜见沁儿如此说便也同意了,但还不忘嘱咐道:“那你自己小心,有事叫人来此处找我。”

沁儿目送哥哥离开,也不知道该去哪里,这里也是有女子相聚的场所就在旁边的宫殿,只是沁儿和那些小姐不是不熟就是有仇,才不过去自己找不痛快呢。

沁儿带着小翠和灵灵随意的逛了起来,三人来到一处亭园,沁儿就不打算走了,坐在亭子里欣赏这里的景色,小翠安静的坐在沁儿旁边,只有灵灵闲不住,东张西望,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

“小姐,那不是独孤小姐么?。”小翠轻声道,沁儿顺着她视线的方向看去,一个粉色宫装的女子,如此装束更衬托出了此女小巧灵珑的身段,一丫鬟跟在她身后,两人缓缓而来。

此时她身边的丫鬟,指指这边,似是也看到了我们。她顺势朝此处望来,眼神交汇,两人相视一笑,独孤静宸便带着丫鬟朝亭中行来。

此刻两人虽然面不改色,但心情的激动不言而喻,真的如自己所想么,要揭晓答案了么?

静宸来到沁儿身边,刚想说什么,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两人的视线中,平阳郡主,风雅茹。

风灵雅是盛装出席,妖娆的身姿甚是妩媚,只是昂首之姿,眼高于顶,目空一切的表情甚是让人不喜。

“两位妹妹怎么在这里呢,怎么不去殿中找姐妹们玩呢?”风雅茹看着亭中的两人,眼中尽是阴霾和怨毒,此次任务失败,父亲的惩罚让她受尽折磨。她风雅茹是不会放过她们,定让她们生不如死。

“多谢郡主关心,朝宴也快开始了我们就不过去了,也该准备去前殿了。”沁儿根本不想跟这种人说话,可是现在还不是兴师问罪的时候,毕竟没有证据不是。

“既然这样,那本郡主就先行一步了”风雅茹说完便扭头就走,她根本不想看到那两个人。

“上官小姐,朝宴也快开始了,不如我们同行吧,有些事情,人多耳杂不方便细说,我们约个时间再谈吧。”独孤静宸一直看着沁儿,她观察到了沁儿与记忆中的不同,现在她基本可以确定自己的想法了,若是以前的上官沁儿是不会这么平静的同自己在站在一起的。

“也好。”沁儿笑道,随后一行五人缓缓朝前殿走去。

待几人来到前殿,殿中已陆续有人进殿了,没过多久大臣及家属都已经到场了,紧接着宦官的声音响彻全殿:“瑾王到,平南王到。”众人纷纷让道迎接两位王爷,当两人进殿,嘈杂的大殿变得安静了许多,只有朝廷高阶官员与两位王爷寒暄道贺,品阶低一些的官员,此刻都保持沉默状态。

风昊轩看到了沁儿,沁儿似乎不想看他就往别处瞟去,这一瞟,她还真想躲起来,因为在风昊轩的身后她看到了一个‘熟人’。这人不是别人,就是被沁儿卖了的凌祁云。

凌祁云感觉到一道别样的目光,便朝这望来,当他看到沁儿时,脸瞬间黑了。那天的事他没有同风昊轩详说,只说被人暗算了,如此丢人的事,实在是让人难以忘怀。要不是风昊轩警告他最近别去将军府了,他早就冲进去找她算账了。

过了许久,不男不女的尖锐嗓音再次响起:“皇上驾到,皇后驾到,贵妃娘娘驾到。。。。”

听闻此声,众人皆下跪俯首。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千岁,贵妃千岁。”

“今日诸位无需多礼,入座吧。”一个身着明黄龙袍的男子在龙椅上坐定,皇后与贵妃分坐皇帝两侧,因为皇帝年纪尚轻,子女尚幼皆未出席。。

众人闻声起身,按官员的品阶高低落坐。

沁儿偷偷打量皇帝,二十来岁的年纪,有着皇家传统的英俊,坐在上面甚是有气场。二十来岁的年纪就如此成熟稳重,古代的孩子都挺早熟的!

而皇帝身边的两位优容华贵的女子,表面亲切和睦,实则暗暗较劲。

在皇帝的允许下大家把酒言欢,宫女们也陆续将丰富的菜肴端上桌。

沁儿默默地吃着美味菜肴,她要低调,但是有人却不想让她如意。

“皇上,灵雅想借今天想向臣女的两位好姐妹道个歉,一表诚意。”风灵雅起身向皇上请示。

“准!不知要道歉与何人?”皇上似乎很乐的看热闹,他已经得到消息平南王有反心,他倒是要看看他这个皇叔要做什么。

“灵雅想向大将军之女沁儿妹妹和丞相之女静宸妹妹,道个歉。

“只因当日是灵雅疏忽才导致两位妹妹落水,明知两位妹妹有误会,还独让两位妹妹前去,让两位妹妹受伤,所幸两位都相安无事,灵雅在这里敬你们一杯以表歉意。”风灵雅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要不是父亲让她这么做,她才不会屈尊去给她们道歉呢,她心中不愿却又害怕父亲对自己的惩罚,只能照父亲的意思去做。

“好计谋,一番话就让自己撇清了关系,让别人相信两人是互推入湖的,加深两家人的矛盾。”沁儿心惊风雅茹的无耻,计划失败还想作祟。

不过如今的上官沁儿早已不是当初的上官沁儿了怎么会让她得逞。

沁儿端酒起身道:“郡主的道歉,沁儿受下了,郡主的确不该让沁儿与静宸妹妹独去,着实危险,不过当日若不是静宸妹妹冒着危险,拉了沁儿一把,估计此刻沁儿也不会站在这里了。静宸妹妹,沁儿这杯酒敬你。”沁儿拿着酒杯朝独孤静宸举起。两人相视一笑,已明白对方的意思,静宸起身也举杯,两人一同饮下。

“沁儿姐姐此言让妹妹都不好意思了,妹妹与姐姐虽有些许误会,不过都小打小闹罢了,曾经妹妹不懂事,还望沁儿姐姐见谅。”静宸笑言道。

两人眼神微凉,看了风灵雅一眼随即便转身落座。

上官毅和独孤硕有些惊讶,却也为女儿的懂事感到欣慰。

过了今晚,丞相府和将军府的矛盾危机也算是解除了,而那些想借此事谋利的人也都要大失所望了

接下来便是老套的表演节目,世家小姐们,使出浑身解数只为讨坐上之人欢心,其实这也是个变相的选妃宴。

沁儿喝着小酒吃着小菜,也无心那些小姐们的弹琴跳舞赋诗作画。虽然自己有准备节目以防万一,但实在不愿上去表演,太高调了不好,不好。

只不过你想低调,别人不会让你如意,以风雅茹为首,已视沁儿和静宸为敌的小姐们怎会让她们好过。

在风雅茹的示意下一个身着鹅黄色宫裙的女子,表演完琴艺起身却没有下来,而是摆好她自以为最美的姿势面向众人道:“今日独孤妹妹和上官妹妹重归旧好,也算是美事一桩,不知两位妹妹愿不愿意献艺于圣上,助助兴。”

沁儿听到有人提到自己,便抬头探去“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和风灵雅一伙的就是喜欢没事找事。”沁儿心想。

“甚好,今日两位小姐化解矛盾,朕也能松口气,两位爱卿也能和睦共处,朕甚感欣慰,如此两位小姐便拿出你们的才艺来吧。”皇帝到很乐的见成,将军府和丞相府的和睦是皇帝最希望看到的吧,毕竟他的江山稳固最重要。

“臣女遵旨”沁儿和静宸起身行礼。

“臣女为皇上作幅特别的画吧,”静宸道。

“有何特别之处?”皇帝疑惑道。

“皇上看了便知。”静宸故装神秘道。

“好好好,若画的好,有赏。”皇帝此话一出,使下面先前献艺的小姐们甚是嫉妒,他们非议四起,恨不得静宸出点洋相被皇上治罪。

此时静宸取出炭笔,在画架上描绘着,不出一会儿一番朝宴盛景已出现在了纸上。

小太监将画纸逞与皇帝,皇帝一看甚是惊奇道:“此画甚妙啊,赏!”

皇帝将画纸让小太监拿着行走于官员之间,让大家欣赏,当画纸从沁儿眼前掠过时,沁儿了然一笑“素描。”

待静宸下去,沁儿命人准备好了所需道具便向皇帝道:“既然静宸妹妹献上了如此与众不同的画,那臣女便献一支特别的舞蹈吧”

“哦,又是特别的?那朕定要好好看看了,”皇上笑道。

沁儿走上高台,拾起长绫,激昂的曲声响起,篙火点燃了长绫,随着舞步鼓声四起,比舞蹈沁儿加入了轻功的元素跟着曲子击鼓,沁儿身子飞动,火花掠过各个鼓面,长绫燃尽时便是舞蹈结束时。

“如此跳舞还真是很特别,此舞你便是第一人,今日你与丞相女还真让朕大开眼界啊”皇帝看的十分尽兴,各种赏赐不断,或许皇帝目的是想巩固两位大臣的心吧,但看在皇后和贵妃眼里又是不同的意思了,探究的目光不时的投向席间的两人。

沁儿也很无奈,不知道因为今天又会惹出多少事来,但是她不能让别人看不起,不想再让父亲和哥哥被别人看笑话了。

远处风灵雅气的咬牙切齿,今日一个计划都未成功还让那二人出尽风头,她恨啊!怨毒的目光一次次射向两人。

待世家小姐一个个展示才艺后,上座的皇帝皇后也觉得有些乏了,皇帝随意讲了几句就携皇后贵妃离开了,吩咐大家随意。

大臣们见皇帝走了也走的走,寒暄攀附的也都好礼相送,场面一下子热闹了许多。

“小姐,我想去方便一下”灵灵在沁儿身后,她早就按捺不住了,这么大的皇宫她想去逛逛。

“快去快回,我们很快就要回去了”沁儿怎会不知她的心思,看皇帝也走了也就不担心了,毕竟灵灵武功不弱,危险到不至于。

灵灵开心的离开了,沁儿无奈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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