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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误入圈套

晚上到了一处小镇,镇上只有一条大街,街上人来人往,挤满了饥民,苏进找到镇上唯一一家客店,一个店伙把三人接进店去。

苏进等坐定,那店伙倒了三碗水,笑嘻嘻地说道:“三位,本店概不赊账,东家说了,先付钱后吃饭。”

苏进从怀中取出一小锭银子,扔在桌上,那店伙伸手取了,道:“这点银子,也只能喝点稀粥,吃几个馒头。”苏进心中发怒,这些银子即便在长安城中,也可以买上几盘熟牛肉,再加上两壶好酒了。

那店伙转身要走,苏进忽然伸手在桌上重重一拍,“嘭”的一声。苏进到:“有好酒好肉只管拿上来,吃完会钞。”

那店伙道:“好大的力气,怎么,刚才的话没听见吗?本店一概先付钱后吃饭,概不赊欠。”

苏进强忍怒气,从怀中掏出一大锭银子,抛在桌上,那店伙拿了,转身去了内厨。

风凌阳道:“苏伯伯不要生气,他是狗眼看人低。”

苏进强忍怒气,过了片刻,那店伙端上来一盘牛肉,几样菜蔬,一壶酒。苏进喝了一口酒,这酒甚是粗劣。

三人吃了一阵,只听门口脚步之声杂乱,一群饥民围在客店门口,似要乞讨。那店伙从柜台里面跑出来,喊道:“你们做什么,快滚开。”双手推在一个青年男子胸口,要将他推出店门。

这青年男子把身子向前一挺,道:“俺们知道张大爷家里有的是大米白面,不如分出些来给俺充饥,待过了饥荒,俺们自然如数奉还。小哥行行好,去通禀一声。”

那店伙推了那青年几下,没有推动,便松了手,道:“我们东家有几升大米白面,连我都不知道,你怎会知道,快出去,不要扰了客人吃饭。”

那青年道:“俺们已经几天没有吃顿饱饭了,再这样下去,只怕就要饿死人了,你让张大爷出来,俺自跟他说。”

那店伙怒道:“你是什么东西,一个泥腿子敢叫我们东家出来和你说话。快滚快滚。”

一群饥民吵吵嚷嚷,不肯离开。那店伙气急败坏,把眼睛一瞪,道:“再不走,我可要找人了。”

苏进方才就憋了一肚子气,再也忍耐不住,刚要站起身来,只听身后有人说道:“小韩,是谁在喧哗?”小韩是那个店伙的名字。

小韩转身道:“东家,这群泥腿子来要饭,我赶他们也不走,还嚷嚷着要进来呢。”

苏进转头向后看去,只见客店二楼的楼梯之上走下来一个人,这人穿着上好的绸缎衣服,一张胖脸,白净面皮,身材甚是魁梧。苏进暂时强忍怒气,看这人怎么处置。

只见这个胖子张老板走到这群饥民之前,上下打量一遍众人,道:“你们有何事?”

那青年人道:“张东家,俺们几日水米未打牙了,求您开仓分点粮食给咱们,等熬过了饥荒,明年秋后,咱们一并如数还给您,便是加点利息我们也情愿。”

张老板道:“如今大荒之年,哪里还有粮食,别看我开着一家客店,也没有几个客人,粮食更是所剩无几了。你们何不去长安城,那里巨商富户多的是。”

那青年人道:“不瞒张东家,我们正是要去长安城,可是你看我们拖家带口,要去长安谈何容易,再过上半日,只怕就要饿死人了。只求张老板施舍一碗饭吃,吃饱了我们也好上路。”

张老板面露难色,道:“我家中也只剩下一点口粮,你让我到哪里去变出粮食来。快快走吧,不要在这里纠缠不清了。”

那青年人冷笑一声,道:“张东家外号九头狸猫,辛集口百姓哪个不知,去年秋下张东家购进粮食,囤在家中,如今饥荒严重,眼下不拿出来粜卖,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张老板喝道:“刘黑塔,你不要不识好歹,往日你没少来我家惹事,怎么,今日是要给他们出头吗?”

这青年人刘黑塔冷笑道:“张东家,为富不仁,你若称第二,辛集口没人敢称第一。”

张老板忽然把手一伸,指着刘黑塔,道:“你不可血口喷人,我店中还有客人,今日不和你计较。快滚。”

刘黑塔把手中的一根三尺长的短棒在地上一顿,道:“反正我们也快饿死了,索性今日就拿你一点,张东家富甲一方,想来也不会拒绝。”

张老板眉毛一立,道:“刘黑塔,你这是打家劫舍,跟强盗有什么分别。你平日强横惯了,自觉没人敢管你,我张德甫可不怕你。”

刘黑塔把右手举在空中,大声喊道:“各位父老,咱们反正都快饿死了,大伙跟我进去抢粮食,就算死了也要做个饱死鬼。”

众饥民发一声喊,刘黑塔便往里走。张老板张德甫忽然窜上去一步,挥拳朝刘黑塔胸口击去。刘黑塔躲闪不及,胸口重重的挨了一记,好在他生的粗壮,也不甚疼痛。饥民已有十来个人跟着他进了客店。

苏进等人坐在靠边的一张桌子上,看着这群饥民和张德甫口角,待张德甫一拳击到刘黑塔胸口,苏进就看出来他是练过武术的,这一拳好似河南五凤拳中的一招“凤摆尾”,刘黑塔却不会武功,只是靠着身强力壮,硬挨一拳。

张德甫道:“刘黑塔,今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也不知道爷爷的厉害。小韩你去报官,就说我家遭了强盗,让官家赶紧派人来。”那小韩往门口跑去,想去报官,饥民把门堵得死死的,他哪能出得去?

刘黑塔便要带人去后院抢粮食,张德甫又一拳挥向刘黑塔的太阳穴,却是五凤拳的一招“凤点头”,刘黑塔挥手中的短棒去打张德甫的拳头,没想到张德甫的拳头是虚招,拳头一晃即撤,下面一个“黑虎掏心”打在刘黑塔的小腹,刘黑塔痛的眼前一黑,险些坐到在地上。张德甫脚下一勾,刘黑塔仰天倒地。

旁边有身强力壮的饥民见状,赶忙上来要扶起刘黑塔,张德甫把双臂一横,道:“谁也别过来,今日谁敢帮着他,就是和我张德甫做对,日后在辛集口可没你们的好日子过。”

有几个饥民不敢上前,正自踌躇,有两个人上来扶起刘黑塔,张德甫一脚一个,把二人都踢倒在地,道:“还真有不怕死的,老子今日不让你们见血,日后定还会来骚扰我,我也豁出去了。”忽然从怀中掏出一柄匕首,便往一人手臂上插下去。

旁边众人见他要行凶伤人,都惊呼起来,张德甫手臂举在空中,忽然感觉手腕一痛,似被一物击中,匕首拿捏不住,“嘟啷啷”一声匕首落在地上。原来是一根筷子打在他的手腕,将匕首击落。张德甫又气又急,往筷子的来处看去,只见一个五十来岁的汉子坐在一张桌子边,身旁有两个十来岁的孩子。筷子正是苏进所发。众饥民见事情突然有了变化,都不说话。刘黑塔慢慢站起身来,站在众饥民之前。

张德甫心知这人武功高出自己甚多,当下走到苏进跟前,施了一礼,道:“这位客官,让你见笑了,我们小地方的人没见过世面,可扰了您的清静。”

刘黑塔道:“这位爷,你给做做主,张东家家里囤积粮食,一概不出售,只怕是想等着到了开春,饥荒更严重之时在粜卖,眼下我们饥肠辘辘,眼见是要死人了。”

苏进道:“张东家,你家中到底有无粮食?”

张德甫道:“方才客官露了一手,打掉我的匕首,可见武功甚高,我也不敢瞒你,我家中倒是有些粮食,可那是我家老少十几口的口粮,眼下离春粮下来只怕还得两个月,若是给了他们,我家中也要饿死人啦。”

刘黑塔道:“你胡说八道,辛集口的人哪个不知你为人心狠贪婪,往年年成好的时候你都要雁过拔毛,何况今年,关中八百里赤地,你张大户若说没粮,只怕天下的人都得饿死了。”

张德甫道:“这位爷您也看到了,是他们强行闯入我家,简直就是强盗的行径,他们的话怎么可信,况且,在下在河南五凤拳学过几天武功,虽然是三脚猫的把式,不值一提,可咱们江湖中人讲究一个义字,在下岂能谎言欺瞒。”

刘黑塔气道:“你也配说个义字,不如这样,咱们请这位爷做个见证,到你的后院去一看便知,若是有粮食,你可得给大家分了。”

张德甫嘿嘿冷笑道:“如果没有粮食,那又怎么?”

刘黑塔道:“若是没有粮食,我跟你去官府,问我一个强盗之罪。”

张德甫笑道:“好,现在就去后院,请这位爷做个见证。”

苏进心中却是好生踌躇,他一心向着刘黑塔等饥民,着实盼着能搜出粮食,以解燃眉之急,但是张德甫似乎毫不在乎,信誓旦旦说自己无粮,若是真的没有搜出粮食,刘黑塔就得去官府认罪,即便不掉脑袋,发配个几千里也是寻常。

刘黑塔道:“这位爷不须担心,若是搜不出粮食,我刘黑塔一人承担,跟这些乡民可没有关系,但望事后张东家可别为难别人。”

张德甫道:“我跟别人又没怨没仇,怎会跟别人为难,这可是你自找的。”说着当先带路,往后院走去。众饥民熙熙攘攘也跟着他去了后院。

苏进无奈,只得站起身来,他见风凌阳坐在桌边,精神萎靡,便对姗姗道:“爹爹跟他们过去,你在这里好好照看着凌阳。”姗姗点头答应。

绕过客店,后面就是张德甫的家院,三进的大宅子,甚是气派,院子中有四个粮食囤子,刘黑塔当先走到一个囤子之前,道:“在这里了,打开来看看。”

张德甫从怀着掏出匕首,在围着囤子的草席上一划,草席应手而开,众人往里看去,里面空空如也,囤子底下落满了尘土,没有一粒粮食。张德甫又划开一个囤子,仍然空无一物。

张德甫道:“怎样,还要不要开了另两个囤子看看。”

刘黑塔脸色惨白,道:“也不须打开了,我认栽,跟你去官府。”

苏进见刘黑塔这小伙子肯替饥民出面,虽然事情办砸,但一身正气,敢作敢当,便有心替他说话,对张德甫道:“张东家,刘小哥虽说做了错事,好歹不是为了自己,都是为了饥民出头,现下生存艰难,可否看在苏某的薄面,饶了他这一回。”

张德甫笑道:“只要刘黑塔保证以后不来我家找事,不再污蔑我什么为富不仁,别说这一次,以前有什么得罪我的地方也可一笔勾销。”

苏进回头对刘黑塔道:“怎么样,刘小哥,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次的确是你鲁莽了,看在苏某的薄面上,以后可否不再来惹是生非?”

刘黑塔涨红了脸皮,过了半晌,道:“我答应就是。”

张德甫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多谢这位爷给做见证,又给咱说和。只是不知这位爷怎么称呼?”

苏进心道此人身有武功,不知是何来历,便道:“在下姓苏,单名一个仁字。”

张德甫道:“原来是苏兄。今日我请客,咱们大伙喝上一杯如何,我家中虽然没有囤积粮食,口粮到还是有一些的。今日和刘兄弟言归于好,也请刘兄弟留下来喝杯水酒如何。”

刘黑塔见他说话言不由衷,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出了客店。

当下张德甫着人安排饭菜,不多时酒菜摆上,二十几个饥民拿起饭菜就吃,片刻风卷残云,吃净了一桌饭菜,纷纷退出客店。也有不吃的,随着刘黑塔早就走了。

张德甫在内间另开一席,请苏进坐了上座,风凌阳和姗姗坐在苏进身旁。苏进本有心不吃这宴席,但张德甫热情款待,又说什么武林一脉,十分热情,弄得苏进不好推辞,只得坐了。

张德甫倒了酒,端起来敬苏进,道:“苏大侠,今日小人得以认识大侠,着实是三生有幸,若不是苏大侠,那个刘黑塔不知道要纠缠到什么时候,小的敬苏大侠一杯。”说完一仰脖把酒干了,苏进也赔了一杯。

张德甫又道:“这个刘黑塔可说是我们辛集口的一霸,仗着自己光棍一个,什么也不在乎,成天惹是生非,打家劫舍,闹了几年,没想到还真有一群人跟着他干。”

苏进看着他的眼睛,只见他一脸的真诚,满眼都是恭敬,不似在说谎。

张德甫接着说道:“小弟祖上开了这家客店,到了小弟手中已经颇有规模,积累了一些家财,这个刘黑塔游手好闲,便来打我家的主意,小弟不愿和他拉扯不清,只好破财免灾,他这几年着实从我手里骗了一些钱财。只是这一次,他竟带着人来抢粮食,小弟若是真有,给他一些也是无妨,只是家中所剩也不多了,若是给他,自己都要饿死了。”说着端起酒杯喝了,苏进又陪了一杯。

张德甫道:“这两位少侠,不知怎么称呼?”

苏进道:“一个是我女儿,一个是我徒弟。”

张德甫道:“想来也是少年英雄。苏大侠仁义过人,武功又高,怎么小弟一向没有听说,江湖中的人物,小弟略微还是知道一些的。”

苏进道:“愚兄一向住在河南,此次是有事来到贵地,何况愚兄在江湖中籍籍无名,老弟不知并不稀奇。”

张德甫道:“原来苏大侠也是河南人,小弟早年间跟着五凤拳的刘老拳师学过几年武艺,这些三脚猫的把式自然入不得苏大侠之眼,但小弟对河南的武林人士却着实敬仰,来来,小弟再敬苏大侠一杯。”

苏进又喝了一杯,三杯酒下肚,只觉得酒气上撞,有些头晕,便道:“老弟,我等明日还要赶路,天色已晚,这就休息吧。”

张德甫连连称好,招来小韩安排房间,苏进,姗姗,风凌阳三人每人一间上房,房间干净雅致,三人昨夜经历一场大战,又奔波一天,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风凌阳躺在床上,睡了一个多时辰,忽然浑身难受,各穴位又开始鼓胀,他坐起身来,只见窗外半轮月亮升到中天,正是子时。他心知体内的真气又要乱串,不想去叫醒苏进和姗姗,便坐在床头,默默练起苏进教给他的引导之法。他所习引导之法本来甚是粗浅,修炼时日又短,对内伤帮助甚少,过了没有一刻钟,渐渐坚持不住,浑身胀痛酸麻,大汗湿透了衣服。他仍强自忍耐,心想只要挨过了这一个时辰,自会平复。

便在这时,风凌阳的房门忽被推开,一个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这人趁着月光,只见风凌阳坐在床上,盘膝打坐,先是吃了一惊,站在地上看了一会,说道:“风少侠,你…你怎么了?”

风凌阳此时全力忍受内伤发作,对所有声音均是充耳不闻,丝毫不知有人进了房间。这人一张圆脸,身材魁梧,正是张德甫。张德甫静静站了一会,见风凌阳没有什么动静,走到床前,忽然伸出手指,去点他的胸口膻中穴。

他手指一沾风凌阳的穴位,忽觉一股大力反击回来,他手臂一麻,连忙撤手,后退了几步。原来风凌阳的膻中穴中生出反击之力,回击张德甫的手指。

张德甫大吃一惊,不知是怎么回事,心道这少年好强的内力。细看风凌阳,只见他闭着眼睛,浑身颤抖,一颗颗汗珠从脸上滚落下来。张德甫又叫了两声,见风凌阳没有反应,好似根本没有听见自己说话,他咬咬牙,从腰间解下一条绳子,将风凌阳捆了个结结实实。风凌阳对外界丝毫不知,只有听他摆布的份。

他背着风凌阳,开了窗子,跳到街上,落地时悄无声息,轻功竟是不弱,他沿着大街跑到尽头,一拐弯,进了一片林子,林中有一处又圆又高的房屋,好似一座高塔,张德甫背着他进了高塔。

风凌阳迷迷糊糊,只感觉身体不住上下晃动,忽然重重的跌在地上。

张德甫把风凌阳扔在高塔最上层的一间屋子,屋中点着一盏油灯,灯光昏暗。张德甫旁边站着一个黑瘦的汉子,道:“师哥,这个就是那人的徒弟?”

张德甫点头道:“这小子方才坐在床上打坐,似乎有点邪门。怎么样,那个女娃子抓来没有?”那个黑瘦汉子指指角落,道:“在这里,这女娃子睡的跟头死猪一样,我点了她的穴道,她丝毫不知。”苏姗姗躺在角落,一动一动,显然是被点了穴道。

张德甫道:“师弟,我再问你,你没看错吧,若是抓错了人,那个姓苏的武功高强,咱可吃不了兜着走。

那黑瘦汉子道:“师哥,绝对错不了,那人叫做苏进,前几日在京城里闹了一场,现在官府正在四处抓这人,那天我见到了画影图形,苏进和这小子的样子我看得清清楚楚。昨天他们一进门,我就认出来了。”

张德甫道:“咱俩得赶紧回去,想法子捆了那个姓苏的,我的迷药不知道好不好使,姓苏的可是厉害得很。”

二人又给风凌阳和苏姗姗身上的绳子紧了紧,吹灭了油灯,快步下了高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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