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吃过晚饭后,从小就懂事的他,看见母亲没有出来,想想是可能太累了,于是帮母亲洗刷碗筷,想到能帮母亲分担家务,心里竟然起了一丝丝快乐。
在这个房间里面有一间不大的小房子,凌风踏步进入,手里提着一个酒瓶子,二锅头。
里面这间小房子,看起来很破旧,墙壁上也是掉落了很多块白灰,但是不同的是,房间里却很整洁,连一点灰尘都没有。
失神的站在那里,看着墙面上,挂着一个相框,相框里一张照片,看起来脸上表情严肃,威武的眼神,脸庞英俊。
照片中那个英俊的男子正是凌风的父亲赵大华,赵大华一身清洁整齐,最后却落得体无完肤,虽然母亲骗自己说父亲开三轮车,但是凌风从一个父亲的战友那里打听到,父亲是一名军人。
清晰的记着,战友回忆父亲时那双老脸眼泪纵横道:“你的父亲,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军人,他,是我们的榜样。”
说完那位伯父还朝天空,一个标准的军姿,手一抬,有力的一个军礼,那是对父亲的尊重。
凌风放下二锅头,站在父亲微笑的遗像前,双脚坚挺一立,一个标准的军礼:“爸,我来看你了。”
点上了一支香,白色的烟雾,飘散在父亲那英俊的脸庞上,凌风轻轻一笑:“想不到,您还是那么喜欢笑。”
打开了那瓶二锅头,提起来在父亲的遗像前,倒在地上,然后从来不喝酒的凌风,自己喝了一下口,立刻一下呛在咽喉处,一阵刺痛。
凌风自言自语的坐在地上,挠了挠头,尴尬一笑:“爸,你看,真是不好意思啊,扫了您的雅兴。”
凌风接着脸神一阵淡然道:“爸,您在的时候,就好这一口,现在,您孤零零的一个人躺在下面,也没有人陪你喝喝酒,聊聊天,现在儿子陪你聊聊,给你说一些事,不管你听没听,累没累,儿子都要说。”
拍了拍手,凌风仰坐在地上看着父亲的遗像,眼神一瞬间变得哀默一笑:“父亲,其实我知道,母亲为什么不愿意让我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她也是为我的安全着想,不想让我卷入这一切的是是非非之中,可是,我又怎么能够做到,面对别人的咄咄逼人,处处侮辱,难道,我就要这样忍受一辈子吗?”
凌风一直在自言自语,却好像聊的很开心,很投入,在哪里,看起来神情暗淡,很可怜。
转过头看看小窗户外面生根发芽的老槐树道:“父亲,知道吗,今天,我跟人打架了,因为一个女孩,我被你打了,没有一点还手的余地,我很喜欢那个女孩,可是,我……”
凌风越来越激动道:“可是我,我真的,是不敢,我不敢,我害怕,对方能力很强,站在我面前,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想像您一样,做一名厉害的人物,可是,却很难很难。”
凌风一阵哀默看看父亲的遗像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头砸在地板上那空旷的声音,像是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一幕幕。
然后站起来的凌风,只是笑笑,冲父亲一个标准的军礼道:“父亲,以后,我一定要变强,跟着你的灵魂走,父亲。我走了,不打扰你休息了。”
凌风提着酒瓶子出去,笑着摇了摇头,看了看表,已经十二点了,于是进屋,桌上已经是母亲准备好的红花油,擦的时候,那种灼痛感,头顶的冷汗,让凌风一辈子不能忘记。
第二天,凌风告诉母亲,自己不想读书了,想去找份工作,凌双燕没有跟他说话,只是叹息孩子大了,由着自己吧,反正也管不住了,只是那晚饭吃的很少。
凌风看着家里的样子,内心道:“其实我也可以挣钱养家的啊,明天,我就去找一份工作,帮助母亲,支撑起这个家!”
举起那只还带有淤青红肿的手,凌风给自己一加油:“明天去找工作,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