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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石娃传说

位处陕北神木的九龙山上,有一块莫名的石头被很多人关注甚至研究,原因不仅在于他形状酷似一蹲坐的小孩,还在于关于他的一个奇异的传说。

相传很久很久以前,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植被繁盛、森林茂密,几乎每一寸土壤都被厚厚的植物层包裹着。这些植物层不仅维持着地球温润的气候,还孕育着无数种我们无法想象和难以了解的史前物种。这些物种在自己的家园生息、繁衍,不断发展,创造着属于他们的文明。可是后来,物种们的发展出现了问题,不知什么原因,地球上的大量植被遭到毁灭性的破坏,生态系统出现短板,天气越来越热,水分逐渐减少,植被也逐步退化。直到有那么一天,整个地球就剩世界东北方的一片茂密的林区还在濒死挣扎当中。

这一天,就在这片丛林中,发生了一场极其惨烈、且影响了地球多个纪元的毁灭性战争。这场战争持续了很久...很久...

这一天似乎和几十年来的每一天没有多大区别,烈日当空,这片林子几乎所有的物种都在经受着恶劣气候的煎熬,空气里除了充斥着炽热难耐的气浪外,还弥漫着刺鼻的腐臭和焦糊味。很显然,又是哪些服不住的生物在结束生命后尸体还难以逃脱来自大自然的酷刑。

就在这时,林子的东边金光泛起,黄澄澄的出现了一片不明物种,缓缓移来。这批不明物种,数量庞大、遮天蔽日。一瞬间,经历气候“洗礼”的所有能动的生命,如同末日来临的恐惧,躲的躲、藏的藏,不见了踪迹。

伴随着酷似打雷的隆隆声,黄澄澄的这片物种逐渐变得清楚可见,果然是一个庞大的物种兵团。有地上行走的,整齐划一,声势浩大。也有天上飞着的,身轻如燕,极速掠影,或者大鹏展翅般,龙卷风起。

不一会儿功夫,整个林子的天空就被这些奇怪的物种包裹,地面上树木不断倒下被移走,杂草杂物也被清理。顷刻间,林子的地面被围成直径大约五公里的八边形。各种嘶吼声、啼鸣声、嚎叫声震耳欲聋,但极其有层次感,此起彼伏,像是在进行军团演奏,举行什么仪式,也像是在召唤这什么。

突然,一种很低沉的声音不知从哪方传来,即便是那么多声音当中,却能听的极为清晰,这声音似乎可以穿透任何障碍。这种极其特别的声音回响了三次后,整个世界眨眼就静了下来,仿佛空气被凝固,空间被定格。

不到一分钟,地下隐约传来了火车轨的哒哒声,渐渐地,越来越清晰。只见八边形里高低不平的地势顷刻间起伏着,逐渐平整。在地面成为水平面的瞬间,随着“沙沙”的声响从地下传来,八边形的中心就像热水沸腾了一样,有一米左右的奇怪的东西一窝蜂往外蹿,如水沸腾,麻利儿地堆成了约一公里的圆面。同时也瞬间不动,像凝固了一样。

整个世界又是死一般的寂静,那种低沉透心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似乎可以穿射的很远很远也不消失。黑压压的天空中央的物种开始逆时针旋转,正中心瞬间空了出来一个二十多米的圆形,一束阳光从圆心斜切穿入,在平地中央的北侧像扇形一般散射开来。被围成的黑压压的空间也瞬间亮堂起来,八边形正中央的地面像一面镜子一样发出金光,缓缓地由暗变亮,又由亮变暗,来回慢变。

八边形上空圆洞周边物种依然在不停匀速旋转,孔眼顷刻间产生了密密的细雨,映射着阳光,虹色渐成,七彩斑斓。

只见孔眼中央在闪烁的虹光之际出现了四个大小不一的奇形怪状的物体,有的半透明状,有的像是方块垒成的,有的貌似七彩花瓣精编而成,芳香扑鼻,有的如火一般通红。只见在他们不断下沉之时,突然出现一个金色带状不明物,盘旋着、嘶鸣这,在他们的簇拥下,徐徐着落于地面中心的圆面上。且看那金色带状物,头生两个杈角、长长的鼻骨前端圆秃着上翘,布满纹路的两个鼻孔两侧是缓缓飘逸着的长须,像蛇的身状布满鳞片,四足坚韧如凤爪,足边还有青烟萦绕。而头前悬浮着一透明的圆球,看着甚是美气。想来这物必是非一般的神兽,也必为这些物种的领头。

只见这领头环视周围后一跃而起,盘旋于八边形上空,瞬间雷声大作,闪电间漂泊大雨。整个世界一下子沸腾了起来,各种嘶鸣声混杂在一起,像爆炸一样。那领头半空定了下来,像鱼儿浮在水里,脖子一缩,头一仰,嘶吼一声,双眼泛光,大嘴中喷出长长的火苗。那嘶吼声隆隆作响,轰动大地,震慑山河。

与此同时,他们来的方向有更加气势恢宏的不明物体群黑压压的一片向这边迅速移来。

领头的神兽确已感知到了威胁,突然一股脑向天空飞了过去,那四个物也同其它物种嘶吼着顺势跟了去,又是一阵尘土飞扬,遮天蔽日。那领头一股脑带着众物扑向黑压压的物群。看此情形,哪像是会面,更像是一场生死存亡的大决战。

这片林子已面目全非,这片林区看来也面临灭顶之灾。

不一会儿,这股金色的群落和黑压压的那一团扑缠在一起,黑烟中放出金光,金光中黑烟直窜,震天动地,地动山摇。整个世界被尘土烟云灌满,伸手难见五指,地面植被被统统抛向天空,如搅成一锅粥般乌烟瘴气。

“轰!!”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爆炸,火光四射,原本炽热的大地,整个被熊熊烈火燃烧,火苗冲天,直窜云霄,整个林区成了一片火海,地表温度因植被燃烧更加灼热。

就这样持续了很久,大火渐渐熄灭,只听一声穿心透骨的长嘶,天空划过一道金光。有一硕大的不明物体如陨石般砸向地面,冲起厚厚的土浆,整个地面翻腾了起来。接着电闪雷鸣,狂风大作,世界又一次进入混沌...

不知又过了多久,战争终于结束,世间归于平静,温度酌降,天空开始变得清晰,而那些奇怪的物种早就不见了踪影,貌似消失殆尽。蒸汽凝结,河流海洋成型,有山有水的世界慢慢形成,我们熟悉的世间逐步显现。物种开始活跃,人类随即产生,也开始领先于其他物种而重度繁衍。当世界上其他物种无法与人类抗衡,人类之间大的战争也拉开序幕,当中详晓更是说不完。进入二十一世纪,人类在物质上更是取得了卓越成绩。而人类史前的那次毁灭性的大战甚至是关于史前的一切,也成了可信可言的传说。

传说那次大战以后,地球差点毁灭,但因一种特殊力量,使得物种得以重生。那个砸向地面的不明物体也被深深的埋藏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地面不断变迁,已经没有了踪迹。然而有关那个头领的传说却时不时地在世界的东方流传着。

曾经战斗过的那片土地,也已有了新的面貌,西边是一望无垠的毛乌素沙漠,东北边是神湖湿地保护区,东南边是山地丘陵地带。黄河貌似看上了这片地,调皮地打了个弯,奔流东去,撇下东西两边秃尾河和窟野河遥相呼应。

神木县城就位于窟野河段上,长时间河流冲刷,县城东西两侧山脊突露,棱角分明。西侧二郎山高耸险峻,东侧九龙山雄宏厚实。在九龙山中脊部屹然耸立着一块酷似人形的石头,人们称他为石娃。没有人能知道石娃出现的时间,他像一个蹲着的小孩,静静地守望西方,仿佛要等待什么到来。

上面那个古老的传说由这块石头而来,很多人被石娃吸引,更有甚者知道故事后,甚至认为石娃就是一切美好的象征,敬称为福娃。石娃一直注视着西方,甚至有人传言这个县城曾经风靡一时的走西口风潮也是认为是收到福娃的指引。

一直以来,虽然研究石娃的人很多,但频繁关注石娃的小孩子很少,人们也传说石娃可以满足小孩子的心愿,只要足够心诚。也许是受这个传言影响,近些年,有一个小男孩会经常来这里,静静地坐在石娃旁边,深情地注视着西边的方向,嘴里似乎还在嘀咕着什么。

听说有一天,在黎明的早晨,天还没亮,有人在山下看到石娃瞬间异样,通体通红,不断闪烁。就在太阳出来的那一霎那间,一道红光从石娃头上射出,顺着光照的线路,向西边射去,在西边约二十公里的地方消失,等那人回过神后定睛看石娃,突然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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