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帅与南宫瑾离开紫极殿,可惜啊可惜,这大好河山这大隋本是可以徐徐图之,百年以后谁又会记得他弑兄得来的皇位呢,自古王寇自有胜者定论恐怕百年之后这千古暴君怕是躲不掉了。
南宫帅行至宫门前,迎面一位头束通天冠皮弁九琪身穿朝服绛纱单衣腰系九环金带脚踏白袜乌靴。好一个贵不可言,南宫瑾叹道:“大丈夫得此装束不枉来这世间走一遭。”
“这有何难,总有一天你会比他走的更远更久。”南宫帅一脸微笑的说道:“想比这位大人就是宇文丞相把?草民南宫帅叩见宇文丞相。”说罢南宫帅叩首做辑。宇文化及皱了皱眉,一介平民也敢随意进出紫极宫怕是别有一番把。“草民?草民能随意进出?”宇文化及看到虎贲禁卫一脸恭谨的看着南宫帅道:“还能让陛下近卫如此对待?你是否觉得老夫昏庸无能焉又或者说需要本相请公子去喝茶,公子才能说出实话?”
虎贲禁卫统领看重二人针锋相对,生怕殃及池鱼惹怒了宫里那位到时倒霉的始终还是自己。只能咬咬牙挺身而出道:“启禀丞相,这位乃是江左南宫家的公子。”
“既是世家子弟那便罢了,老夫还要入宫面圣。公子住于何处?待老夫他日得闲定当拜访一番。”
“草民只是投栈不日便走,不敢劳烦丞相亲至,他日若是有缘定当去丞相府上拜会。”南宫帅说完再一次做辑领着南宫瑾匆匆而去。
如此没有城府,看来江左南宫也不过如此只是他日复国却要仰仗此等世家也不知是福是祸。“承趾,你去打听打听,此子面见里面那位到底是何要事,我们起事复国在即不能出任何差错不然一切功亏一篑。”
“大哥。”南宫瑾不解的看向南宫帅。“为何你要对那匹夫如此卑微匆匆而去,岂不让他看轻我等江左子弟么。”
“瑾子,为将者知进退明得失不争一时输赢,这些你都忘了么?宇文化及此次进宫多半是忍不住了,我等作为江左头领自是要表现的平庸他才敢做那大逆不道之事,我那表兄若是不死以后那暗卫和禁卫军我又岂敢安心使用,只怕今日便要变天,我等只需安心等待便是了。”
南宫帅与南宫瑾找到南宫铭三人一起回到客栈收拾东西默默等待也许要发生的大事不谈,只见紫极殿里宇文化及剑指隋炀帝两边禁卫军刀剑想向,恐怕南宫帅预言之事怕是要中了。
“朕,想不到伯通祝朕得到这帝位朕待你宇文化及更是不薄,为何你也要背叛朕!朕一直在想何人敢弑君何人敢取朕头颅可一直没有想到会是你宇文化及会是你当朝丞相!”隋炀帝愤怒的拔出宝剑厉声问向宇文化及。
“昏君,住口!我等家人均在北方自是要回去不像你这弑父杀兄的昏君不在乎亲情,承趾杀掉这昏君我们一起回北方.”宇文承趾大喜利剑向前一指,“虎贲郎听着杀掉这个昏君我等回家!”杀!!!!
隋大业十三年宇文化及、宇文智及、杨士览、元武达、许弘仁、孟景,发动江都兵变弑君杨广于紫极殿内,只有昭阳公主得到忠于杨广的禁卫以及江湖游侠拼死保护杀出重围不知下落。
“怎么样?事情有消息了?探听到公主以及剩余暗卫禁卫的消息了么”?轻轻的喝了一口茶,将手中的茶杯轻轻拿着南宫帅面无表情的看向南宫铭。“大哥,宇文老贼弑君隋炀帝,如今江都四门紧闭说是搜捕昭阳公主无法探听清楚,可惜隋炀帝答应交付我们的暗卫和禁卫军怕是十不存一了,这该死的宇文化及就不能让我们带走了暗禁两卫在叛乱”。南宫铭双手抱拳声音有些粗矿。
缓缓的点了点头,将手中茶杯放下,南宫帅笑道:“虽然宇文化及破坏了我们的计划可是隋炀帝临死前的命令可是发出去了,这样大隋旧臣只能投奔我们,在加上江左积累百年的力量自是可以逐鹿中原一决雌雄。隋炀帝在江都发展这么久肯定有密道藏身昭阳公主以及剩余将士应该能藏得一时,宇文化及以北归为由兵变不会在江都待太久的也不会为了个公主徒耗太多时间我们静心等待便是了。”
隋大业十四年宇文化及使校尉令狐行达缢杀炀帝。隋氏宗室、外戚在江都宫中者皆被杀,惟炀帝侄秦王浩因素与宇文智及交往密切,得不死,并被立为帝。后宇文化及自为大丞相,智及为左仆射,准备率隋官兵十余万众西归关中。宇文化及的人马行进到彭城时,由于水路不通,他又下令掠夺当地的牛车2000辆,把宫女珍宝共同装车;他的戈甲兵器,也让兵士背着。由于道路遥远,人困马乏,三军将士怨声载道。大臣司马德戡、赵行枢和大将陈伯图等都先后打算杀掉宇文化及,又都因为谋划不周,而被宇文化及所杀。随后,又被神武帝南宫帅、瓦岗李密、以及傲龙会项羽所败,大多数将士开始逃亡而去。最初追随他的不足2万人,退往魏县。其众多亡,自知必败,化及叹曰:“人生故当死,岂不一日为帝乎?“于是鸩杀傀儡皇帝杨浩,僭皇帝位于魏县,国号许,建元为天寿,署置百官。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江都城西蔡家庄[今仙女镇}南宫帅见到了昭阳公主以及暗禁两卫只见那昭阳公主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好一个绝美女子那脸上眼泪不断更平添一丝让人怜惜之态。“萋萋见过将军。”昭阳公主收起愁容一福道。
“不敢当。”南宫帅急忙扶起昭阳公主道:“公主乃君草民乃臣岂敢受此大礼。”
“皇兄临死前,已经将萋萋下嫁于将军,将军自是萋萋夫婿,岂有称臣之礼。况且皇兄也把暗卫和虎贲禁卫军托付于将军,万望将军能为皇兄报仇雪恨手刃宇文老贼。”
看来这公主也是明事理之人,若娶之倒也无妨这样既可得到旧臣拥立也不负表兄之意。“既如此,公主不如随我兄弟南宫瑾先回,禀明家父择一吉日在下在迎娶公主,这暗禁两卫也与公主随行,宇文化及在下自会想办法除掉以报表兄之仇。”
“嫁鸡随鸡,将军说什么萋萋便做什么。那萋萋便先回去万望将军珍重将军萋萋等你,今日之后昭阳公主已死只有杨萋萋。”
杨萋萋说完与暗禁两卫跟随南宫瑾一路回到江左。南宫帅与南宫铭看着萋萋渐渐远去收起心思。
“大哥,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真要去寻那宇文化及晦气么?”
“不。”南宫帅回答南宫铭道:“我们去江西,江左之榻岂容傲龙酣睡,傲龙会不除我江左又岂敢北上逐鹿中原,再者傲龙乃姜门姜四所建就凭此点必须铲除否则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