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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_姚吾海的记录

我叫金姚,我师傅叫姚吾海,我们俩的名字是“逆接龙”,徒弟的名是师傅的姓,这是我们这一门的规律。你要问我们是干什么的?这三言两语还真说不清,不如先转一段姚吾海的业务记录,看完之后,或许你能对我们从事的职业有个初步了解。

1969年9月13日,晴,临安县姚吾海

今日,我受朋友相请,来到临安县白鹤镇鲤鱼潭看风。

这个朋友不是圈里的,而是当地文化馆的一个研究员,对风水玄学也只是处在民俗研究的水平,因为我圈里的好友罗细毛介绍而认识,鉴于他的公家身份,不便把他的名字记出来。

这个雇主来头很大,直到半年前都还是省里军管会的副主任,后来见运动风头不对,便想远离政治漩涡,以休养身体为由主动要求退休,于是带着他年轻的老婆回了老家,住在眼前这座房子里。他看到我的第一眼就说:“怎么找了个这么年轻的,能行吗?”

对于这样的反应我早习惯了,朋友赶紧拍着我的肩膀说:“这小兄弟是属于貌不惊人的那种,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嘛,首长就让他先看看吧。”

我四周看了看,若论环境那是没的说,处于天目山高山深处一个小盆地中,据朋友说四季如春,是天然的避暑疗养之地。房前有一棵大桑树,树冠庞大如华盖,门前有条溪水转了半个圈,又往下坡流去,这在风水上称为“宅前流水半蜿蜒,华盖罩庭聚金蝉”,属于藏风聚气的旺局。

而这座房子,如果只看建筑风格,特别是马头墙的形状,那明显是徽派风格,奇怪的是它整体的外形,我第一眼看到时,真感觉大开眼界,大吃一惊。房子座北朝南,一排三间,算是这座建筑的主体,但在主体房正中间却又向南伸出来一间房,形成一个面向进入者的“T”字形,伸出的那间房正对着溪水上的一座拱桥,虽然也如徽派建筑那种白灰青瓦大飞檐,可这种整体的形势当真少见。我刚想说怎么会有这种格局?朋友提醒我,你找个高的地方再看看。

我回身过了桥走到溪水另一边,爬上一个土坡,再一看这座房子,不由更加吃惊:在主体房后面又向北伸出一间房,整座建筑于俯视中呈“十”字形。看窗子能知道总共只有五间房,正好是东、西、南、北、中五间。

我初步看完后,一般会问雇主一些问题。这时朋友正陪那位主任聊天,我走过去问:“首长,在下有几件事想问问,这地方平常都有谁住?”

主任很轻蔑的看看我说:“别在下在下的,现在是新社会,那些江湖气该收收了!”

我被焗了一道,正在难堪,朋友赶紧说:“主要是有首长和首长夫人,还有一个警卫员。”

我问:“那夫人和警卫员去哪儿了?”

首长听了脸色有点儿变,朋友说:“夫人在屋里躺着休息呢,警卫员每天白天过来打扫卫生,晚上再回去,这地方是疗养用的,所以首长不喜欢人多。”朋友又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尽量客气点,这位首长官威很大。”

我明白主任不想让外人知道他请人看风,所以今天没让警卫员过来,我也清楚他手里的权利有多大,只好说:“我也是为了把事情办好,首长放心,我口风很严的。恕我直言,这房子正门凸出,又正对桥头,易被冲射,所幸这地方人不多,冲射或可忽略。首长和夫人住在这座房子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主任面露难色看看朋友,还是朋友说了:“咱杜姐长期患有肝病,本来这种山清水秀的地方最适合她静养,而且刚开始的那阵子也确实如此,感觉杜姐的身体和精神都焕然一新。但两个月之后事情就有了变化,首先是,杜姐的病情加重了,患起严重的黄疸,牙龈和肠胃老是出血,这些还属于可以理解的范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杜姐经常会做出一些诡异的举动。”说到这里,他又看看主任。

主任咳嗽了一声,说:“还是我自己说吧。小杜后来变得特别爱搬东西,比方把东屋的家具搬到西屋,把北屋的搬到南屋,还不是平常的搬,好好的桌子椅子她给砸烂,堆的那两个屋里到处都是。后来东屋和北屋都给搬空了,她就从外面捡柴禾石头往西屋、南屋里扔,堆得跟柴火房似的。”

我问:“只是填东西,还有别的吗?”

主任说:“她把这两个屋填满的这段时间,也开始在东屋和北屋藏吃的。她平常不做饭,都是警卫员做好了我们一起吃。有段时间我发现了她的一个毛病:她会在吃饭的时候,偷偷的藏起一些食物,比方抓一把饺子、米饭塞到口袋里,然后再藏到东屋和北屋,那两间屋里现在全是吃食。等她以为我不注意的时候,她就又把这些早已经变质发臭的吃食再一点一点的倒腾到对面房子里。现在,她病情严重的已经折腾不动了,但我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出来,她对做这些事情的渴望。”

只事听起来确实诡异,我又问:“既然都这样了,为什么不搬走?”

首长终于表现出了懊恼,说:“不是不想走,每次我一提走,那个婆娘死活都不肯。我不明白她为啥那么愿意呆在这鬼地方。所以我怀疑-------”他没再往下说,不过我也明白了,只不过那种话从一个地区大员的嘴里说出来不太合适。

我说:“我想进屋看看方便吗--------我意思是一个人。”看风时如果有旁人在场,经常会有各种不便。

朋友连忙拦着:“夫人还在里面躺着呢。”

首长一甩手:“去吧去吧,那婆娘都成现在这样了,有什么不合适的。”他拿出一盒烟,扔给朋友,朋友赶紧给他点上一支,俩人去一边了。

我从南屋的门,也就是正门进了房子。进门之后,看格局南屋本来应该是作为客厅用,因为我看到了一排会客沙发和茶几,但也仅能分辨出这两件家具,因为屋子里除了还留着些走路的空隙,其余地方都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杂物,而且堆的混乱不堪:所有的箱子和柜子都拉开了抽屉放倒在地上,在那上面又堆着桌椅、木板、砸烂的门板等,在这些空隙里,又塞满了枯树枝、烂干草,这样一直堆到屋顶。这感觉像电影《悲惨世界》里民众为抵抗政府军在街道上设置的路障。

我是趟着走才前进到对面的门,开门之后是一段两米多宽的东西向走廊,连接着东、中、西三间房,对面又是一个房门。我过去敲了一下门,里面传来几声咳嗽,我说:“我是首长派来的。”里面又咳嗽了一声,看来这是她目前的交流方式了。

我只好慢慢推开门,伸头一看,见左边靠墙有一张大床,旁边摆了一面大屏风,将我的视线挡住,露出的床角能看到有人躺着。我又看了一下周围,都是卧室该有的摆设,没有什么特别的。

我走向里面,过了屏风,乍看之下,那床上躺着的人令我一惊:脸上长满了红斑,也就是肝病人常有的蜘蛛痣,露出的脖子又黄又枯,还有很多伤痕,我猜那是严重黄疸造成的皮肤瘙痒,病人忍不住抓挠造成的。我在看床头上她和首长的合影,无法相信那照片里的漂亮女人和眼前的人是同一个。

我故意试探道:“我是首长派来接你走的。”

那女人马上显出来紧张的表情,不停地摇起头来,手指着我来时的北屋,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呃呃”的声音。

我穿过卧室,打开卧室的北门,又是一段东西向的走廊,和之前那条走廊完全平行,连接着东、中、西屋各自的南门,我打开对面的房门,那是一间比较空的房间,肯定就是北屋了。

里面确实摆了很多瓶子、罐子、瓷缸和布袋,我凑近其中一个比较大的瓷缸看了看,发现里面有很多馊了的馒头和米饭,估计是被首长打上药了,不然这种天气肯定早就生蛆了。其他瓶瓶罐罐里,既有生的谷物甚至松籽草籽,又有各种熟食,我心说这位夫人不会是乞丐出身吧,喜欢收集百家饭。

我又返回走廊到了东屋,看格局是做为厨房来用,在东边还开了一个小门,这样警卫员就可以直接进来做饭而不用像我这样走进来了。

看那些锅碗,似乎已经挺长时间没开过火了。我掀开地上一个大锅的锅盖,里面的东西吓了我一跳,里面有鸟、鸟蛋、蛤蟆、蚯蚓和各种虫子,都是山里常见的小活物,一股刺鼻的药味袭来,明显也是喷过药了。

我又去了西屋,和南屋的形势差不多,也堆的凌乱不堪,只不过用的材料不再是破烂家具,而以树枝干草拌着泥土灰石为主,一直堆到西屋的屋顶,把西墙都掩住了。

看完了所有的房间,我有了两个念头:一,首长绝不是这房子的原主;二,这房子被造成这样,肯定和它最初的主人有关。

我走出房子找到他们俩,直接问主任:“这座房子,首长知道原本属于谁吗?”主任盯着我,我知道他对我还是不信任,便解释:“首长请放心!我只想从我的角度为革命事业出点力,为首长解决了麻烦,您才能专心去干革命啊。”

主任只好说:“这房子属于解放前一个地主,据说那时候他经常在这里避暑,解放军渡江的时候他跟着他做国民党军官的儿子跑了,这房子就一直空着,之前我们对它一无所知,是因为我和小杜都需要找个清静的地方,才有人向我们推荐了这里。我也觉得这房子造的怪,可小杜喜欢这里的山水,我们才安顿下来。”

我问:“既然你们前面住得挺好,后面才开始出事,那这前后之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值得一题的事情?”

主任想了想说:“要说特别的事只有一件,可我实在看不出那件事和这边有什么关系。”

我说:“有些事情的关系不是轻易能‘看’出来的。”

主任点点头说:“我原本在老家有一个老婆,可这桩婚事是当初家里包办的封建婚姻,新中国成啊,立后,毛主席党中央改革了婚姻法,那种封建婚姻可以不算数,我才和小杜正式结了婚。可我家里那个婆娘自以为曾经给我爹娘养老送终,老是以原配自居,赖在我老家不肯走。我是军队里有身份的人,家里出有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就多次写信给她,还让亲戚做她的工作,让她回娘家。

后来她来信说,回娘家可以,但有个条件,就是让我穿着军官服,带着小杜回老家一趟,在我爹娘的牌位面前把这事说清楚,说她不是因为不孝顺被休的,不然她回去老脸没地方搁。我只好照办了,谁知一见面,她就跟发疯似的扯住小杜的头发打起来。我好不容易把那疯婆子稳住,她却又哭又闹,非让我在老宅里过一晚,否则她就吊死在我爹娘的牌位前。我只好让小杜先回城,自己在那边过了一晚,晚上那疯婆子倒没再闹,也没和我一间睡。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她已经收拾包袱走了。

从那次回来后,小杜就开始有毛病了,可两边隔着上百里路呢,那疯婆子也从没来过这边,所以我从没觉得她和这边的怪事有关系。”

我想了一会,猛然醒悟,说:“首长,能跟我去卧室吗,我们找一样东西。”

我们到了卧室里,我问主任那件军官装在哪,就是他回家穿的那件。他很疑惑的指指大衣柜。我打开衣柜,吓的躺在旁边小杜夫人一怔。我不理她,在衣柜里找了半天,除了几件旧的粗布军服,没见到军官服。主任看出我不是乱来的,说:“可能是小杜害怕受潮,放箱子里了。”

我看到柜子边上有一只不大的藤箱,赶紧拿出来放在窗边阳光下打开,很快就找到一套叠好的军官服。我把上衣猛得打扯开铺在地上,慢慢的在里子一面摸起来。当我摸到靠近左胸和腋窝之间的地方时,明显感到了里子和外层昵子之间夹着一个软软的东西。我抬头对主任说:“首长,得罪了。”然后把里子布撕开,在那个地方赫然出现了一个手指长的布偶!

主任和朋友看到这个,惊得目瞪口呆,主任愣了半晌才大骂道:“这个疯婆子,竟对我使这种封建迷信的毒计!”虽然这么说,可他还是后退了几步。

朋友说:“我看这东西不是针对您的,而是针对--------”我们看着床上的首长夫人,她已经吓的冒汗了。

主任恨恨的说:“我以前听村里老人说起过扎小人,可那都是封建迷信,我不明白凭这个怎么就能让小杜得病?”

朋友对左道术也略知一二,对主任说:“首长你不懂,这是厌胜术!现在看来,您的原配夫人做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他让您带着杜姐回老家,还故意和杜姐撕打,其实是为了能得到杜姐的头发,将头发缝到布偶里,就可以与本主建立联系,从而施发诅咒。而让您穿军官服回去,是为了能在衣服里藏起布偶,因为军官服平常是不穿的,肯定会被放在衣柜里。”

主任恍然大悟,说:“这个疯婆子居然这么心狠手毒,不行,得赶紧搬走。小杜,这回你就算再怎么不同意,咱们也得走啦,我这就去打电话。”

我说:“慢着,事情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复杂!现在你们还不能走!”

没等他们说话,我走到床边,那位形容枯槁的小杜夫人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但我知道那并不是因为她发现自己被诅咒了。我俯下身子,在她耳边小声说:“强扭的瓜不甜,你这又是何苦呢?你看你,不但没达到目的,还把自己搞成这样,这真是害人害已。我不知道你练到什么地步了,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回去,那我就给你一天时间,如果明天你还不走,我只好带着首长和杜姐去找你的本主了。”

我回头对主任说:“首长,目前的事态一时说不清,但请你们务必再多住一天,明天中午我会再来,到时候再告诉你怎么回事,能否搬家。这个布偶,暂时要保持完好。”

第二天中午我再来的时候,主任已经让警卫员把行李都收拾好了,而那位年轻的夫人精神也好了很多,正在门口站着等。主任一见我,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说:“哎呀小同志你来了,你看,小杜已经好很多了,早晨一起床她自己就下地了。看来,我小看你了嘛。”

我应付了几句,赶紧问:“那个布偶呢?”

主任说:“都已经好转了,留那种东西干嘛,我让警卫员给烧了。”

我一拍大腿,心说糟了,赶紧过去看小杜夫人,她一开始还很拒绝,主任说:“听这个小同志的。”她才由着我看。我拉她到阳光下,仔细看了看她的瞳仁,才松了口气。主任问怎么了,我说:“她终于想通了。”

小杜夫人说:“哪个她,你在说什么?”

我笑了笑,说:“以后再也别来这里住了。”

“还用你说啊,除非毛主席下命令,否则我再不敢来了。”她笑了笑,跟着警卫员先行走了。

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弄清,便要求留下来。等所有人都走了,我拿着事先准备好的铁镐,拖了张桌子进了南屋,把桌子摆到了门口,踩了上去。我想:如果镇物真的存在,那就应该在“望隙”的“南极”上,也就是南门的门框顶上。我照准那里抡起铁镐砸下去,白灰很快被砸掉了一大块,里面就是青砖,然后,我用小锤子挨个砸那些青砖,终于听到从一块砖后面传出“咚咚”的声音。我又用铁钎将那块砖撬松动了,慢慢将它抽了出来,用手电往里一照,能看到里面有一个木盒子紧贴着砖壁。我又抽出了周围几块砖,将那个盒子起了起来。

那是一个乌木盒,一尺半见方,七八寸高。我用刀把盒子撬开,里面是七副大老鼠的骸骨,白灿灿的,就像标本一样排列在盒子里。

事情已经越来越接近我的猜测了。我又拖着桌子竟直进了北屋,到了北墙边,在与刚才砸墙的同一高度,也就是望隙的北极处,我又抡起铁镐砸下去,很快也发现了砖墙里的暗格,找到了另一个大盒子,里面是一个动物头骨,看形状特别是牙齿,应该是个老鼠的头骨,可这老鼠也太大了,活着的时候至少有京巴儿那么大。

这么看来,之前那盒子里的大老鼠,不过是这只的崽子而已。

我已经有十足的把握确定东屋和西屋也是类似的布局。果然,之后在东屋和西屋找到了同样材料的盒子,只是大小有些不同。东屋的盒子里是一颗大蛇的头骨,这么大的蛇头多半属于蟒,可它又呈三角形的,很像某种毒蛇,如果是这样,那得多少年月才能长到这么大?

而西屋的盒子里是十三条做成标本的小蛇,果然不是蟒类,像是一种腹蛇,一条条的像皮带一样卷好摆在盒子里。

事实已经很清楚了,我很欣慰自己猜的没错,但是能在世俗之间碰上这样的厌胜煞局,也让我叹为观止,直至不寒而栗。我赶紧把那些镇物烧了,就离开了那里。不久便听说那房子被山洪冲垮了。那种地方竟会暴发山洪?我不禁怀疑这是不是因为那里的局被破了。

事后我和罗细毛详细说起这事,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说:“你是说,这是厌胜术里的‘对望厌’煞局?”

“你说的没错,这是一位前辈高人依托‘望隙’局而布设的厌胜,在互相对望的空间的两极埋设镇骨,而那些镇骨都是用活着的一窝起出来的母兽和崽兽做成的,由于生前它们亲密无间,这种互相想到对方那边去的执念便形成了煞局中的力量,并在‘十’字的中间交汇。我猜,那最初的屋主应该是借助这种力量去修炼什么道术功法,那个地主,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啊。”

罗细毛说:“照你这么说啊,这也不算凶煞,那为什么首长的小媳妇会弄成那样?”

我说:“这可真是巧中之巧,我猜那原配可能跟什么奸邪异人学过一点‘易影’术,那布偶小人不是施发诅咒的,而是希望以此为媒,让‘自己’搭到小杜夫人身上,从而长久呆在首长身边。而这种术并不能马上成功,‘影’是要因着媒物一点一点传送的。但在这过程中,却又受到了‘对望厌’的影响,最终造成小杜夫人神经错乱。”

“所以她喜欢把东西塞满南屋和西屋,因为把那里当成了‘它’的窝了,那些食物都是给‘它’的崽子备下的。哎,那个原配虽然使了这种邪招,可她也当真不容易,辛苦了那么多年,男人又不想要她了。不知道她这大媳妇从小媳妇身上‘回去’后过得怎么样。”

我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不确定她有没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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