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既然你不爱月儿,为何不让给臣弟,臣弟会好好待月儿的,臣弟会让她成为我唯一的王妃。”南宫逸辰起身,有些激动。
“爱?你跟朕说爱,朕告诉你,她,凝月,生是这天朝国的皇后,死也是这天朝国的魂,没有朕的允许,她没有权利离开!”南宫无忧有些气愤。
“皇兄,你没有权利限制月儿的自由,这对她不公平!”南宫逸辰有些不认同南宫无忧的做法。
“她,只是朕牵制凝辰的工具,没有什么公平。”南宫无忧指着凝月,语气有些颤抖。
对不起,丫头,你在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不过,你不要离开我……
牢房中的凝月听见南宫无忧的话语,身影有些颤抖。
“你,说的是真的?你,只是拿我当工具?”凝月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不信。
南宫无忧看着有些虚弱的凝月,想将她抱回恒阳殿,但,自己不能这样做。
“是,你只是工具而已。”南宫无忧没法看着凝月的眼睛,他看向了别处。
凝月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有些空洞,没有焦点,吓坏了南宫逸辰。
“月儿,月儿,你怎么了?”南宫逸辰摇着凝月的身子,焦急万分。
南宫无忧看着自己已经伸出的手,看了凝月身旁的南宫逸辰,挥臂离开了。
没有反应的凝月,看着离去的身影,喃喃道:“看来,你真的不需要我了……”
凝月挣脱了南宫逸辰的手,走到角落,没有任何动作,南宫逸辰有些心疼,却又不知说什么,看了一眼凝月,埋头离开了。
恒阳殿
“给朕拿酒来!”南宫无忧跌坐在殿中央,手拿着酒杯往口中灌。
“皇上,您少喝些,这对身子不好,你要是有什么心事跟老奴说吧。”李全有些担心,看着这殿中的酒壶,有些无奈。
“你说,为何她不早些跟朕说,是她不信朕吗?还是朕有何事对她不好,为何她不说……”南宫无忧依然喝着酒,看向下方的李全。
“皇上,不是您不好,也不是皇后娘娘不信您,只是她有苦衷吧……”李全有些为难,一心渴望自家主子有爱的人,可现在又有些担心。
“去,你去将丫头带到这来。”南宫无忧想了许久,说道。
“是,皇上。”李全领了旨,只要自家主子不再喝酒就好。
天牢
“娘娘,皇上请您过去一趟恒阳殿。”李全看着在牢中几日却依然很美的凝月说道。
凝月抬起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淡淡起身走出了天牢。
李全看着这一对痴人,明明彼此相爱,却为何……
身着白衣裙的凝月迈进恒阳殿时,看着殿中凌乱的酒壶有些不解。
凝月顺着幕帘向殿中走进,突然被扑倒,凝月有些无措。
“丫头……”南宫无忧将凝月抱在怀中,有些醉了。
“无忧?你起来!”凝月依然记得南宫无忧说过的话,有些心疼。
“丫头,你说,你为何骗我!你说!”南宫无忧突然咆哮起来,将凝月细嫩的脖子掐住,有些激动。
凝月打着南宫无忧的手,有些呼吸不过来,一张苍白的脸变得通红。
“你说啊!”南宫无忧靠近凝月,伏在凝月的耳边。
许是闻到了少女的香气,又或是酒性的发作,南宫无忧亲上了凝月的嘴唇,几近疯狂。
“南宫无忧,你放开!”凝月躲避着南宫无忧的掠夺。
“撕!”衣裙撕碎的声音在殿中响起,凝月有些害怕,想逃跑,却被南宫无忧压在身下。
“无忧!唔……”还未说完的话已掩没在了火热的拥吻中,没殿只剩下暧昧的氛围。
衣裳尽褪,满室暧昧,令人害羞。
次日
凝月睁开眼,浑身酸楚,起身看着凌乱的床榻,再看看一旁已经撕碎了的衣裳,凝月有些害怕。
自己想过真正的将自己交给南宫无忧时的情景,却没想到是这幅场景,心中有些酸楚,强忍眼中的泪水,看了看躺在身旁的南宫无忧,起身身着一件中衣离开了恒阳殿。
宿醉的南宫无忧起身看着有些凌乱的床榻,有些疑惑,转头看到了一旁撕碎的衣裙,脑中一些凌乱的片段闪过,自己,把丫头……
反应过来的南宫无忧有些懊悔,自己酒后乱性,拿起一件衣裳起身追了出去。
嗜血宫
空旷的大殿中君殇墨听着冥言回报的消息,有些担心,执意要亲自前往,遭到冥言的拒绝。
“尊上,您可前去,您还未闭关完,这万万不可!”冥言跪倒在地。
“本尊的事用不着你管,给本尊让开!”君殇墨有些气愤。
“对不起,尊上,冥言不能让。”冥言守在宫门,不让君殇墨离去。
“给本尊滚!”君殇墨一挥手,冥言便被打倒,口中似有鲜血吐出。
“尊上!”冥言想说些什么,可来不及,受的伤太重,便昏迷了过去。
君殇墨看了一眼冥言,没有任何表情,离开了嗜血宫。
离开了恒阳殿的凝月不知道去哪里,无助感深深袭来。
“月儿!”君殇墨看着依靠在墙角的凝月,眼中布满心疼。
已经有些神智模糊的凝月看着抱着自己的男子,有些疑惑,但身体的疲倦让她没有了多余的动作。
“月儿,醒醒!”君殇墨轻摇着凝月,想让凝月清醒一点,却没有任何效果。
君殇墨抱起凝月,看了一眼恒阳殿,南宫无忧,这笔帐我们日后算!便抱起凝月飞身离开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