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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下基层锻炼

第十五章:下基层锻炼

三月,是阳春摆柳桃花盛开的季节。

仝飞奉调又回到了高原古城——西营市。和仝飞一起调回西营的还有他的未婚妻程艳。这对眷恋多年的有情人终于走到了一起。他们在这里将要实现多年来的宿愿,建立一个美好幸福的家庭。

从西海出去的人差不多都被调回来了。西海要成立水文地质工程地质队,需要这批水文地质技术骨干,需要他们回来为西海的社会主义建设奉献力量。

他们的老领导徐战礼也被调回来了,调回来当了西海水文地质工程地质队的生产科长。方同军调回来当了队上的工程师。仝飞被分配在生产科,被指定为钻探抽水组组长,直接管着七台钻机的钻探地质和抽水试验工作。因为钻机多工作忙,他整天往外跑,总也不着家。年初,队上又来了一批新人,都是从外地招来的初、高中毕业生,经过短期培训参加了工作。当年八月,又从地质院校分来一批大、中专毕业生。仅仅两年的时间,这支队伍红红火火,发展壮大,很快就达到了顶盛期,各类人员发展到了四百五十多人。

仝飞对待工作向来都是严肃认真、一丝不苟的。优其对待质量问题,绝不轻易放过。他所遵循的一条原则是:质量是第一位的,百年大计,质量第一。对待哪台钻机都是一样,坚持原则,同等对待,绝不马虎迁就。这样天长日久不可避免地就得罪了一些人,特别是一味追求进度的个别机长。他们把仝飞看成是钻探进度的障碍,就怕他来钻机检查工作,等到钻孔验收时在质量上总会找出一些毛病,提出意见。因此,他们经常到胡队长那里搞点儿小恩小惠,打小报告,给仝飞念丧经,时间一长假的成了真的,坏的也成了好的,这还有仝飞的好吗?

胡队长是从部队转业下来的正营级干部,最初在局里专家科当副科长,经常给局领导送吃的送喝的,后来组建水文地质工程地质队把他调来搭建班子,一跃升了两格成了队长。胡队长这个人家长作风特别严重,独断专行说一不二。没过多久,胡队长找方同军谈话,说:“铁厂那个钻孔是怎么搞的设计?侯机长反映说,砾石层厚度多打了10米才打穿,设计误差怎么这样大?这是不是不负责任的表现?”还没等方同军说话,胡队长又说:“上级要求干部要轮流下基层锻炼,先让仝飞下去当钻工吧,让他下去锻炼一下。”方同军一听,显然这是变相的打击报复。机长把怨气都撒在仝飞一个人身上,实际是冤枉了他。钻孔都是我和他一起去布置的,有问题也应该由我负主要责任。再说了,那个地区没有资料,就在现场看了看用肉眼估计的,谁又能看到地下呢?要是能估计那么准确还打钻孔干什么?方同军也想不通,但又不好当面顶撞这位说一不二的队长。

方同军找老领导徐科长交换意见,徐科长也认为这是借着钻孔的设计问题在整仝飞,这样作不合适,但又不好说什么。他说:“既然队长已经说了,不合适也得先这么办。你找小仝谈谈,下去锻炼一下也好,以后大家都要下去锻炼,他就先行一步吧,我想他是能够想得通的。”

方同军把仝飞叫到他的办公室,说:“胡队长找我谈话,对咱们铁厂钻孔设计有意见,第四系覆盖层误差太大,多打了十来米。我觉得这不是什么问题,就是有问题我应该负主要责任。胡队长要让你下去锻炼两个月,到侯机长那台钻机去当钻工。今年只有这样了,我想是委曲你了。

仝飞一听老方的谈话知道有人告了他的状,他不服气的说:“嘿!老方,你不要再安慰我了,我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应该说清楚,胡队长不问清红皂白,说撸就把我撸了,还下放钻机当工人,这简直就是主观臆断,家长作风。应该说明,撤职我没意见,因为这不是个什么官,把我的责任减轻了挺好。打小报告的分明就是老侯,又把我下放到老侯钻机去当工人,这还有我的好吗?这是要往死里整我,我接受不了,想不通。”

方同军安慰仝飞说:“算了,不要说气话了,让他听到不好。我和徐科长商量过,下去锻炼一下也好,我们每个人都要下去锻炼,只不过你打了头阵。我看能忍就忍了吧。你找他谈也没有用,你这个直筒子脾气说不定还要和他吵一架,弄不好再给你个处份不也得背着。领导说话就是政策,他说怎么办就得怎么办。算了算了,再不要去谈了。”

仝飞想想也是,他是大老粗,文化程度不高,又是队上的一把手,和他争个什么劲呢?弄不好真得给你一个处份也得背着,没意思,他摇摇头忍了吧,以后总会有我说话的机会。

仝飞这个人在工作上总是钉是钉铆是铆的,不放过任何一个问题,干起工作来到哪儿都让人放心。因为他对钻机比较熟悉,到钻机不久就当了代班班长。他班上的工作搞得井井有条,在钻探进尺上还放了一个高产卫星,打变质岩班进尺达到了12米,取芯率在85%以上,为钻机作出了表帅。一次,胡队长下基层检查工作,到这台钻机听了汇报之后还在会上表扬了仝飞。他说:“仝飞确实是个好同志,放在哪儿都能起作用,做好本职工作。今年他起了带头作用,下基层来锻炼。明年会更多,我也要下来锻炼,和你们一起工作。仝飞一听队长讲话在卖关子,是想安慰人。

程艳来到西营以后,和仝飞是名符其实的一对恋人。这次仝飞下基层锻炼,在程艳的心里要多酸楚有多酸楚。她特别心痛仝飞,总也放心不下,怕他受不了那份苦再整出病来,以后可怎么是好。她觉得自己命苦,在爱情这个问题上总是这么曲折,好象就没有舒心过。晚上她躺在被窝里偷偷的抹眼泪,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后来她又反过来安慰自己,仝飞是下放基层锻炼的,两个月以后就回来了。想到这里,心里又泛起一股**感,等着吧,他很快就会回来的。

胡队长真得说话算数,两个月一到仝飞真得又回到了生产科,并且恢复了原来的职务。这在仝飞的思想上多多少少得到了一点安慰。

为了不辜负小辫子的期盼,仝飞每个星期六或是星期天的晚饭后,都要陪着小辫子到滨河公园去散步,他们手挽着手坐在石板凳上,小辫子亲昵地依偎在仝飞的怀里,小声的问:“小老弟,我们多会儿才能有个家呀?这个事儿打来到西营之后我就在想,做梦也在想,已经想了很久很久了。”

仝飞告诉小辫子:“我何止不想有个家呢?早就期待着有个家呀!我相信很快会有的,这是我们的权力,任何人也剥夺不了。有了家以后,就凭你这个利索劲儿,一定会把咱们的家收拾得干净利落、井井有条,成为一个质朴高雅,十分优闲的安乐窝。是吧?”

“你在安慰我吧?不是说笑话让我高兴?你看队长那个牛劲儿,能批我们吗?”

小辫子一连提了三个问题。仝飞把嘴对在小辫子耳朵上小声的说:“放心吧艳姐,我们不是****也不是坏份子,我们都是技术干部,正当的恋爱结婚为什么不批呢?”小辫子紧紧地攥着仝飞的一只手,好像生怕他跑了,水灵灵的两只大眼直勾勾的看着他,看得仝飞反而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他低下头把嘴贴近她的面颊啪的一下来了个kiss!小辫子的两只手,不由自主的一下子搂住了仝飞的脖子。

仝飞也把小辫子搂得紧紧的。任凭仝飞怎么****亲吻,小辫子一动不动的体验着难以言表的甜蜜和快感,她全身象触了电一样瘫软了。小辫子用手推了一下仝飞的手说:“小老弟,再这样下去我可是受不了了。”仝飞不由自主的用手去解她的腰带,小辫子攥着仝飞的手说:“不行啊!忍着点儿吧,这里太不安全了,来了人怎么办?多尴尬!再说了,万一怀了孕,那可就丢死人了,羞不羞?忍了吧,啊。”仝飞无奈的摇摇头,蔫不唧儿的把手缩了回来。他不无遗憾的说:“那好吧,我搂着你老老实实地呆会儿,你可不要再说受不了了,你要是再说我可真的是受不了了。”小辫子说:“那你的手可要老实一点儿,不要到处摸摸索索的。”仝飞又亲了小辫子面颊一下,说:“好,听你的。”

一九六零年四月,仝飞第二次来到了格尔木,故地重游感慨万千。

只有四五年的时间,格尔木已经旧貌换新颜,变成了一座繁花似锦的中小城市,再也不是落脚飞尘土、抬头望帐篷的格尔木了。他们这个分队的任务就是为着这里的工农业用水查清水文地质条件,寻找地下水资源。

柴达木地区的野外工作条件还是比较艰苦,省上有一项特殊规定,凡是来柴达木工作的人员一律给予照顾,在粮油、副食品供应上实行四定。一般来说比别的地区的供应条件要优越一些。起码大家还能吃饱肚子,每月还供应几斤大米、一斤白糖、一斤青油。

平原地区的任务完成的比较顺利,唯独诺木洪地区红柳沙包带工作起来困难多一些。这里除了分布着大型固定沙丘外,其间还生长着比较密集的灌木——白刺。每到秋季,白刺的支条上结满了累累红果,人们称其为白刺果。果汁馥郁,吃起来酸甜。一到这个季节,昆仑山里的狗熊就跑下来到这里偷吃白刺果,里边拉的粪便一堆堆的很多。诺木洪农场的犯人有时趁着劳动休息的间隙,钻到沙丘带里捡吃白刺果,听说失踪过好几个人,等找到时已经成了一把骨头。在做沙丘带的工作时分队给每个人配发了一个口哨,让大家挂在脖子上,进到沙丘带就吹哨子,狗熊怕音响,听到哨声就跑了。一次高福喜小组在沙丘里工作,他们边工作边吹哨,走在一丛白刺果旁边小张觉得脚底下粘糊糊的滑了一下,抬脚一看正好踩上了狗熊拉的一堆屎,看样子刚拉过不久,熊的脚印也是新鲜的,他们站在那里没敢再往前走。小张爬上一个高沙包,狠着劲儿吹哨子,他看到前边五六十米远,在一个沙包背后有一个黑瞎子正在向东边跑了。

戈壁带和绿洲带的工作完成以后,工作重点转移到了昆仑山。这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山体遭受切割比较厉害,一些大沟难以通行。骆驼派不上用场了,只有依赖牦牛搬家。为了完成任务,仝飞决定分成两个大组进行工作,以布尔汉布达山第一级分水岭为界,一组作分水岭北部,二组作分水岭南部。一组作为分队的大本营,沿着公路移动,吃住就住在道班房里,还可以继续使用骆驼进行工作。

仝飞带着二组赶着二十头牦牛乎乎拉拉的出发了。牦牛这个玩艺儿可真不听使唤,到处乱蹿,互相碰撞,搬一次家途中不知要掉多少次驮子。他们沿着五龙沟一直往上,翻过分水岭丫口上的现代冰椎,进入一个相对低矮的东西向的大凹地,仝飞看了看地形图,确认这就是有名的东大滩。据说西大滩不平静,偶尔还有零星的残匪装扮成藏民出来抢牲畜,遭踏老百姓。东大滩和西大滩是连着的,中间并没有明显的分界线,西大滩不平静东大滩就安全吗?仝飞把肩上的步枪往上耸了一下,勒紧马嚼子让马停下,从挎包里拿出地形图又仔细核对了一下位置,他带上小周打马前行,去找一个预定的居住地点。

在一条比较宽阔的南北向支沟里,进沟大约有两公里,在一个拐弯处的右侧平台上,卸下牦牛驮子,搭起了三顶挺式帐篷。仝飞安排小周把牦牛放出沟外吃草,马放在帐篷以里防止跑出沟去,别让它们跑远了不好抓。

小张挖好了土灶,准备做晚饭。众人拾柴火焰高,不一会儿捡回来一大堆已经枯死的柏树棒子,足够两三天烧的了。仝飞动员大家去拔一点野菜回来,今天晚上吃尕面片。仝飞的话刚一出口,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仝飞奇怪的说:“看什么,不认识吗?我告诉你们,刚才捡柴的时候我在那边的一条小沟里发现有不少野菠菜,特别是在灌木丛底下更多;还有野蒜苗长得也很好,绿油油的蒜苗有膝盖那么高。我拔了一颗掰开看了看,蒜头很大就是没有蒜瓣,有点儿像洋葱头。菠菜也有一尺多高,叶子很肥厚。这不都是新鲜菜嘛,我们为什么不拔着吃呢?走,咱们去拔野菜,小张你把面和好放在那里醒着,一会儿我们回来一起往锅里揪面片。”

沟里的野菜很多,除了野菠菜和野蒜苗之外,还发现了沙葱,油黑油黑的,有一尺高,辣味比家葱还浓。高福喜惊喜的说:“仝技术员,这回咱们可是发现了新大陆,吃新鲜蔬菜不用发仇了,要多少有多少,随时吃随时拔,光吃新鲜菜。”

仝飞说:“从明天开始,每个小组出去工作时还有另外一项任务,拔野菜。拔回来收拾干净晒成干,给一组带回去或是留着以后吃,机关人员哪一个人吃过这些野生蔬菜呢?这是不用农药、不用化肥的正尔八经的绿色蔬菜,在市面上你花多少钱也是买不到的。”

第二天出工回来二十头牦牛已经跑的不见踪影。本来张小冬留在家里就是做饭和看管牦牛这两件事儿。等大家出工走了之后,他把牦牛往山里赶了赶,觉得它们是跑不出去的,往外跑要经过帐篷和柴禾堆,它们哪有那么大的胆子?就是往外跑也能听到看到。张小冬收拾完碗筷,把锅里添上水,灶里又加了几块干柴,觉得一切都收拾利索了,他回到帐篷躺在床上想看会儿书,书没看上两页不知不觉中一会儿睡着了。牦牛往外跑时弄得柴禾堆噼哩啪啦的乱响,他竟然没有听到。等他睡醒一觉起来,发现沟里的牦牛一头也没有了。他赶紧穿上大衣跑到沟口,没有发现牦牛,不知道跑的哪儿去了?心想,这下可完了,仝技术员回来非批评不可,丢了牦牛还怎么搬家呢。

下午,仝飞回来的比较早,六点多钟回到了驻地。张小冬向他如实的作了汇报,并且吓得哭了。仝飞没有批评他,反而安慰他说:“不要哭,牛跑了哭还有什么用呢?要吸取教训,今后在工作上不要再出纰漏。我估计牦牛不会跑得太远,它们饿了要吃草,跑累了也得趴着休息,估计是能找回来的。这样吧,你把晚饭做好,大家回来就吃,不一定等我,我现在出去侦察一下,看它们跑到哪个方向去了,一会儿找牛好有个目标呀。

仝飞带上小周出了沟口顺着牛蹄子印走了一段,他站在一个比较高的山梁上,用望远镜看到远远的一条缓沟里有一群牛,数了数头数正好是二十头,而且那头棕色的花牛也在里边。仝飞说:“没问题,这群牛就是咱们的,先让它们在那里吃草吧,一会儿再去把它们赶回来。”

吃过晚饭天已经黑了。家里留下俩人看家,其他人跟着仝飞去找牛。他们走了将近二十多里地,在一个山洼里找到了那群牛。他们把牛赶回到沟口附近,仝飞说:“不要往沟里赶了,沟里草不好,赶进去它们还得跑出来,就让它们在这附近吃草吧,如果跑远了明天早晨再去找回来,然后把它们赶到沟里派专人看着。

在东大滩工作了六天,任务基本完成了。仝飞给大家开了个小会,总结了这一站的工作,也表扬了工作突出的同志。他说:“明天我们要搬回大格勒道班,一组的工作估计也已经完成了,和一组汇合后我们就要进军北山。大家把东西收拾好,早点睡觉,明天要早点起来抓牛打驮子,这个事儿就交给老高了,你把这件事儿给咱们办好。

八点半了还没有把牛赶回来,行李、灶具什么都准备好了怎么还没有回来呢,是不是又出了什么岔子?仝飞有点纳闷。他是个急性子,招呼小周说:“走,咱们出去看看。”说完俩人去了沟口。

高福喜和小刘赶着牛正往沟口走来,走一会儿就要停下来休息一会儿。仝飞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他要过去问一问。仝飞紧跑了几步到了小高跟前问道:“小高,怎么回事儿呀?怎么走一段路还得休息一会儿呢?今天这个家还能不能搬呀?”

高福喜说:“哎呀,那边那头牛有病了,走一段路就得趴下来休息一会儿,越来越走不动了,喘粗气,嘴里吐白沫,可能病的还不轻,恐怕是走不回去了。”仝飞一看,那头牛倒在地上直蹬腿,他说:“完了,马上就死了。”他分付小周回去让小张把刀拿来准备剥牛。

牛确实死了。小张要给它放血,把牛脖子割开流出来的都是黏糊糊的黑血。仝飞一看说:“这头牛确实有病,什么病弄不清楚,肉能不能吃还很难说。所以,内脏、牛头都不能要了,光把两片肉驮回去,然后到卫生防疫站检验后再作定论。就这么办,赶快剥皮吧。”

两片牛肉足有二百多斤,给一头壮牛驮上也够重量了。找了一头大黑牛驮肉,可是打上驮子一尥蹶子接着蹦踏几下就把驮子翻下来了,没动窝就翻了三次驮子。仝飞一看这样不行,他说:“漫一点,可能是牛害怕它才掀驮子,血淋淋的它不知道是什么玩艺。我看这样,找出两条麻袋片来把肉包上,看它还跳不跳?”还真是那么回事儿,第四次把驮子给牛搭上去,虽然呼哧呼哧的喘粗气,再也不跳了,老老实实地随着牛群走了。

回到大格勒道班太阳已经偏西了,道班王班长告诉仝飞:“侯组长他们已经搬到东农场去了。”仝飞纳闷,那边的工作已经作完了,他们不在这里等着搬到东农场去干嘛?估计有原因。仝飞给王班长打招呼说:“今天晚上我们就不在您这里停留了,谢谢你们多方面关照和支持,我们得赶回东农场去,可能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在等待我们回去呢。”王班长说:“那好吧,我就不留你们了。由这儿到东农场直接下去不远,也就二十几里地,你们走快一点天黑之前就到了。以后有什么事儿尽管来道班找我。好,你们走吧。”

太阳已经落山,红彤彤的晚霞在西部山边上空飞舞。仝飞他们回到东农场已经七点过了,草草的吃了点东西,仝飞交待高福喜和小张连夜赶上牦牛给公社送去,并把死牛肉带去检测一下,把检测结果带回来。晚上开碰头会的时候,仝飞把东大滩那边的工作作了简单介绍。侯大军把山北面的工作进行了汇报,最后他说:“本来我们要在道班等你们回来,队上带信来让我们这个分队暂时停止普查工作,首要任务就是全部转入大挖野菜、进行狞猎活动,还带来200发三零枪子弹。”仝飞一听,觉得问题严重。他说:“在经济上国家可能遇到了困难,不然不会把工作全部停下来大搞野菜,可能快没有粮食吃啦。看来这不是我们一个分队的问题,可能是全局、全省乃至全国性的问题。我们要为国家分忧,坚决贯彻队上指示,明天开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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