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祥瑞有些吃惊,内心深处的绝望却因为面前这个小姑娘的话泛起了波澜。
但是,马祥瑞知道,这将是唯一一次的机会了,如果放弃的话,就真的跌入谷底爬不起来了。
“就冲姑娘这句话,我马祥瑞就再赌一次!”
窦莞插在兜里紧拽着衣料的手松开了,释然一笑,伸出手。
“和马叔合作是我的荣幸,希望以后马叔会是我永远的合伙人!”
马祥瑞也伸出了手,回握住窦莞的手,笑道:“那是自然。”
“马叔,明天我们八点在翠苑把合同一签。”
“好的。”
窦莞临走时给了马祥瑞一张银行卡,密码是五个一,钱数刚好是马祥瑞欠下的债。
玩古街,人来人往的地摊上的陶器瓷应有尽有,能淘到价值不菲的不多,关键看运气,运气好百万富翁运气不好的则破产。说到底人们都想拼一拼手气。
窦莞孜身一人来到玩古街,上一世有幸和董玉舒爷爷来过,对赌石和捡漏地摊上的瓷器古董什么的也都了解过多。
窦莞走到一位老伯的地摊上,顺手拿起一个黑不溜秋的圆球,圆球拿在手上,有股暖流流向窦莞的丹田之中,然后流向窦莞丹田的四面八方处,像清流的泉水洗涤过使人顿时神清气爽,精神无比。
窦莞掩饰住内心的激动表面镇定的看向老伯。“这个多少钱?”
老伯厌厌无趣的说道:“三十,姑娘要不再拿个小瓷碗吧。”老伯从旁边拿起一个上面沾满土的小瓷碗,不难看出这是一个被蒙上了灰尘的真品。
“老伯,那共多钱?”
“一百五!”
“一百!”
“姑娘,你看,我卖你一百五已经不贵了。”
“一百拿俩个,要不我都不要了。”
“好好好,一百就一百。”
窦莞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百元红钞给了老伯,拿着圆球和瓷碗起身离开。
装在背包中,走到了赌石坊。
现在是的时间将近傍晚,对于有钱人来说晚上是散财的好时机也是冲着能切出好的翡翠玉石。对于穷人来说也就是想发发富,过过舒适的有钱人生活。
窦莞走了进去,门口的侍从检查了邀请函之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窦莞微微的点了一下头,走了进去。
里面人很多,大多数人都在切石区,等待着别人切出来的宝贝。好等下,方便自己拍下来。
窦莞来到了毛料区,正在想怎样才能一次性中头奖。
这时,一位身穿唐装且意气风发的老人,走了过来。
手拄着拐杖,炯炯有神的双眼里闪现着他的如意算盘。
老人身旁有位戴眼镜且二十出头的少年,只见老人缓缓张口道:“阿山啊,帮老头子我,给我说说这毛料的介绍,多久没来过,倒有些生疏了。”
老人身后的青年,从老人身后走了出来,扶了扶眼镜。便开始介绍起来。
“未经过加工的翡翠原石称为“毛料”。在翡翠交易市场中,毛料也称为“石头”,满绿的毛料称为“色货”;绿色不均匀的毛料称为“花牌料”,无高翠的大块毛料被称为“砖头料”。整体都被皮壳包着,未切开,也未开窗口(也称开门子)的翡翠毛料称为“赌石”,或称“赌货”。”
青年缓慢的道来了毛料的分项。老人在那旁边眯眼微笑。
“赌石的外皮裹着或薄或厚的原始石皮,不同的赌石颜色各异,红、黄、白、黑皆有,还有混合色。玉石交易中最赚钱的,最诱惑人的,但也是风险最大的非赌石莫属.....”
在一旁的窦莞听的着实的认真,在旁的老人用眼角斜光看了眼。微笑的一边走向二楼,一边嘴里说着“老咯,老咯。”
窦莞在毛料区挑了几块大小不一的毛料,又去了二楼也挑了些毛料,只不过这些毛料都是无人问津的。许是放在角落里,外表看起来不怎么吸引人们的视线吧。
不知怎么地了窦莞从心里永升起一股暖流,视线也有些模糊,隐约中有人过来了。
这个人,是谁?
好熟悉的烟草味。
眼珠子在眼皮里打转的窦莞却迟迟的不肯张开眼睛……
再睁眼时,暗色系的房间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的。窦莞微微皱眉,正要慢慢起身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的打开了,在她没有防备的时候,里面的人走了出来。
推开门的男人走了出来,男人只裹了下面,露出完美的腹肌,完美的身材比例,没有一丝丝的赘肉。凌乱的发丝半湿半干的被男人用毛巾擦拭着,增添一种说不出的邪。
“可对眼前看到的满意,嗯?”
对于处在迷糊中的窦莞来说这声音会让耳朵怀孕的。
更可耻的窦莞还轻轻的“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