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透的玉簪子在烛光下更显得晶莹剔透,簪子上的梅花洁白无瑕,带着灵动的美。
“娘子,我给你戴上。”张慕山走到程纤雪面前,低沉的声音带着些磁性的沙哑。
程纤雪点了点头,红透了的小脸不由低了下去。
张慕山微微弯下腰,洁白的玉簪穿过发髻,他抚过她的青丝,黑色的眸子更显的幽深。
“好看吗?”程纤雪抬起头,乌黑的眸子转了转,葱白的玉指抚了抚梅花玉簪,一脸娇笑。
“好看,我的娘子自然好看。”张慕山开口,从背后抱住了程纤雪。
她的身子很娇小,抱起来还是有些咯手,张慕山捏了捏她的腰,爽朗一笑:“娘子以后要多吃点了,不然怎么生娃娃。”
生娃娃……程纤雪感觉脸颊发烫,有些不安的扭动腰肢:“相公你说什么呢……”
张慕山将怀里的人儿转了过来,面对着自己,有些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你不是说要给我生娃娃了?怎么?忘记了?”
说着,他垂下头来,凑近她的脸。张慕山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看纤雪,可以看见她白皙的脸颊上,白里透着红。
“相公……”程纤雪害羞的唤了一声,脸颊不由的垂了下去。
张慕山板正她的手,看向自己,一脸认真的说:“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叫我慕山。”
“这怎么可以?”程纤雪眼下闪过一丝慌张,在古代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么直呼丈夫的名字可是大不敬的事情。
“可以的,雪儿。”
程纤雪可以看到张慕山的眼里烛光在跳动,他的心里亦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慕山。”程纤雪低眉顺眼的喊了一声。
张慕山再也把持不住,抱起程纤雪朝木床走去。
一夜缱绻,清晨的阳光透过花窗木格,投下斑驳的阴影。张慕山支着脑袋,看着边上沉睡着的人儿,不由露出了笑容。
想到昨晚程纤雪一遍遍的叫着自己的名字,张慕山不由伸出手顺了顺程纤雪的青丝,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他已习惯了每天习武,即使是寒冬腊月也不曾间断。
广阔的练武场上,男子手操兵器,熟练的操练了起来。想到程纤雪,张慕山的心更加坚定了起来,他要变强,让自己的娘子过上好日子!
这样,他才能保护她,让别的男人通通滚一边去吧!
张慕山粗浓的眉毛一竖,手中的长枪插入眼前的木人,那木头硬生生被劈成了两半。
再过一个月,便是他的机会。
待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睛一瞥,看见练武场旁边熟悉的身影,正是程纤雪。
只见她穿了一身鹅黄色的长裙,因为早晨的天气还是有些凉,外面穿了一件白色的夹袄。黑色的长发整齐的盘在头上,发髻上的发饰正是昨天的那支梅花花簪。
张慕山一笑,放下长枪朝程纤雪走去。
“怎么这么早起来了?”张慕山问道。
程纤雪拿着手绢走上前来,为她插去额前的汗珠,因为身高的距离,程纤雪不得不踮起脚尖来。
她细白的手臂扬起,认真的擦拭着,对上他的眼眸:“因为我想看你练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