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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每路过集市,阿半都会买一大包糖果带在身上,一边走一边把酸酸甜甜的糖果放在嘴巴里,有人问她,是不是这个世界上她最爱的东西是糖果,她说不是。

“那么你喜欢什么?”那人又问。

“长街。”阿半回答。

“长街?”

“对,难道你不觉得美丽么?无论春夏秋冬,这里始终热闹,每一个人的生活都融会在这一条街道上,他们的幸福或者不幸,他们的快乐或者哀伤,更重要的是他们所创造财富都在这一条街上流通着,你仔细看,每一个人的生活都有一种很美好的味道,而那么多那么多的人拥挤在这一条街道上,是一件多么美好的风景。”阿半嘴巴里含着糖果,总会想起若干年前,身边有一个笑起来很好看的男人背着她穿过大街小巷,她手里拿着那一根永远的冰糖糖葫芦……

就站在克亚的集市上,到处都是人,很是热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年轻英俊的少年,侧眼头看女孩子的中年男人,讨好老婆忙着付钱的丈夫,上了年纪可仍然精神抖擞的老太太,乐呵呵的老头子……这些人拥挤在街上,在各自需要的物品前仔细挑选,讨价还价,漂亮的女孩子流连于首饰和服装店铺里。整条街上都是生机勃勃繁荣的景象。

可是阿半却什么都看不见,在她的眼睛里此刻全是白晃晃的阳光,四处不安晃动的人影,她已经筋疲力尽,看不清楚眼前人们的面目,只觉得他们面目苍白,五官模糊,和自己擦身而过。

在沙漠中和双胞胎姐妹那一战,她几乎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量,早已经虚弱不堪,和夜瞳走失以后更是气急攻心昏在了沙漠中。是血焰驮着她从沙漠里一路飞到了离沙漠最近的国度——克亚。否则此刻的她恐怕已经被掩埋在黄沙里。

阿半拖着疲惫的步伐漫无目的地走在集市上。没有了夜瞳她也失去了那一部分力量,然而离天年的时间已经不远,或许天年随时都会发生,自己的力量竟然溃散得这样厉害,或许现在的自己连一只普通的低等灵物都没有办法对付。

更重要的是,他不在身边,这里空空的,空荡荡的,阿半双手捂在胸口。那里似乎什么都没有了。都是自己啊,是自己太不小心在望城坡的夜市上竟然让他钻进了这里,他一离开,自己竟然好象行尸走肉般,失去了所有的知觉了。

夜,你在哪里?你还好不好?

现在的自己连感应力量的失去了。完全感应不到怀着另一颗聚魂丹的夜瞳在哪里,连他是否还活着都不知道……

苍白的阳光带着烧灼的力量投在她的皮肤上。

水琉璃在哪里,夜瞳又在哪里?

若是没有了他,那还要水琉璃干什么?这千年来的寂寞不是更比那万魔的反噬要更可怕?

想到这里,阿半反而心安一些了。

她转过头,忽然看见街边有一个老头在卖糖葫芦,她朝着老头走过去,刚开口想要对老头说要一根冰糖葫芦的时候,却看见有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高大身影已经站到了老头的面前,拿了一根糖葫芦,在老头的手心里放了四个铜版,转身就走入了人群里。

阳光刺眼,那个人的面目就隐在黑色的大斗篷中,看不清楚斗篷下那张脸的模样。阿半有一些恍惚,不知道为什么就跟着那穿黑色大斗篷的高大身影一走就走过了好几条街。

谁知道转过了一个巷口,这个黑衣人就没了踪影,只剩下一条**裸躺在阳光下的空空的巷子,受惊的猫轮番着四只小爪子从墙沿上掠过,庸懒的狗躲在阴凉处伸着舌头喘息着。阿半顺着巷子一直往前走,一直到巷子的另一个口,视野却豁然开阔起来,带着咸腥味的风徐徐地吹来,海浪一波又一波地涌起来拍打着岸边的船只和礁石,夹杂着码头搬运工人吆喝的声音。巷子的另一头赫然正是一个海港。

海港周围有很多小酒铺。这里是克亚帝国与图兰古国之间最大的一个海港,每天有无数巨大的船只靠岸和起程,造就了这里**业和餐饮业空前的繁华。远行归来或者即将起程的水手们总爱在海港周围的小酒铺里高高兴兴地喝一宿,再找一个姑娘搂在怀里,毕竟他们双脚能够塌实地站在地面上的日子并不比站在晃荡的甲板上的日子多。

阿半看见那个穿黑色斗篷的人走进了一家小酒铺里,他的手里还拿着一跟冰糖葫芦,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可是当阿半走进这一家小酒馆的时候,这个黑衣人又失去了踪影。酒馆里充满了水手身上独有的咸腥味和汗味,混杂着各种烈酒的香味,还有女孩子身上的脂粉味。酒馆里很嘈杂,喝多了的人说话总是会很大声,何况是喝多了的水手,他们用大口的杯子喝着浓烈的酒,粗大的手偶尔偷摸一下浓妆艳抹的姑娘的屁股。这酒馆里同时也充满了姑娘们的笑骂声。

其中,有一个男人坐在角落里,昏暗中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可是却听得清楚他的笑声,他端着大碗大口大口地喝着酒,胸前的衣襟敞开,露出古铜色的结实的胸膛。阿半走进酒馆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了这个男人,因为他的手里正拿着一根冰糖糖葫芦。

当阿半走到这个拿着冰糖葫芦男人面前的时候,忽然发现他其实是一个非常英俊的男人。他的英俊带着一种粗旷的味道,仿佛是一头野兽,是一头猛虎或者是一头雄狮,不,更确切地说他像一条狂龙。

只是这样一个男人手路却拿着一根只有小孩子或者年轻的姑娘才吃的糖葫芦,显得十分地不协调。

“陪酒的美人?”男子眯着眼睛看着阿半。

“我不陪酒。只喝酒。”阿半道。

“没听说过哪一个女人敢跟男人拼酒的。”男子放下手中的大碗用手指摩挲着自己刚张出胡渣的下巴。

“这酒太烈,不是好酒。”阿半皱了皱眉头。

男子忽然就笑了,眼前这个女人居然可以通过他说话口中喷出的味道而判定这不是好酒。

“烈酒能够忘情。”男人眼神里忽然闪现出一丝没落,可是又转瞬即逝。

“那我们更该喝一杯。”阿半笑了,也不等那男子同意,就坐到了他的对面。

男子似乎很乐意,于是又拿出一只大碗放在阿半的面前,并为她倒上满满一碗酒。

“你若醉了,就把这冰糖糖葫芦送我。”阿半端着碗眼睛亮亮的。

“你确定我会比你先醉?”那男子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眉眼细长的绝**子很有意思。

“我没醉过。”阿半说。

“喝酒的人怎会没有喝醉过?”男子很诧异。

“只因为想灌醉我的人都在我醉以前醉倒了。所以没有人看见过我醉。”阿半说着就端起那只大碗把酒倒进了喉咙里。

男子笑得更深了,他见过小口喝酒的女孩子,她们红着脸身怕把牙齿露出来被别人看见,喝完以后还用手帕擦擦嘴角,淑女万分。他也见过把裙子别在大腿上,用大碗喝酒的女孩子,她们脸蛋红红的,干下一碗烈酒以后就倒在他怀里撒娇晕乎得很。

可是眼前这个女孩子表情平静,她一抬起碗的时候男子就有点后悔要答应和阿半拼酒了,因为酒量在不在,只要看一个人端碗的姿势就知道了。而且她并不像其他女人那样把酒放在唇齿间过一道,她仰头就把酒倒进了喉咙里。

“有意思。你他妈是我龙皇所见过的最有意思的女人。”男子哈哈大笑起来,“这样的女人娶来当老婆都他妈可惜。你若是愿意就交我龙皇这个朋友。”

“阿半。”阿半发现眼前这个男子也不赖,自己喝下一碗,这个男人也跟着喝下一碗,丝毫不停滞,“呵呵,我宁愿与你做朋友。因为你这样的人若成为我的敌人就真的太可怕了……”

龙皇若是知道那一整个望城坡的酒都是阿半酿的,他一定会更后悔跟阿半拼酒。因为一个酿酒的人成天都泡在酒味里,日久天长酒量自然不可斗量的。

所以到了**的时候,龙皇醉了,他趴在桌子上看见一个阿半变成了两个,她的眼睛里布上了一层水气,朦朦胧胧的,正静静地看着他。龙皇朝着阿半举起手中的碗,晃了晃,就趴在桌子上睡翻了。

可是就在龙皇垂下的手把碗放在桌上的时候,阿半却缓缓地起身,从龙皇的另一只手里把那一串冰糖葫芦拿在了自己的手里。接着她忽然像箭一般朝小酒铺里的一扇门冲了过去。

那扇门里的一切很平常,那就是酒铺的厨房,酒铺的酒一般是放在地窖里的,而厨房不过是做一些下酒的小菜的地方。所以这门并没有门,只有一个门框,用一条帘子遮住而已。

阿半知道那个穿黑色斗篷的人一定在这里,因为当她走进这小酒铺的时候,看见这一条帘子刚被放下,分明是有人进了这里。可是当她走近这扇门的时候,忽然感觉一股很强大的力量覆盖了她的整个背。那种力量强大到就算自己没有失去灵能力的时候都会感恐惧。当她转过身来的时候,却发现发出这摄人力量的赫然就是那个叫龙皇的男子。

于是阿半选择了一个套近乎的方法,找这个男人喝酒。

有的人一直认为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套近乎的方法其实最简单的就是上床。可其实一直以来一个女人要找一个男人套近乎的最好的方法实际上应该找他喝酒。试问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抬起酒杯的时候,有哪一个男人会忍心拒绝呢?因为女人和酒本来就是男人眼睛里很重要的两种东西而已。

穿黑色斗篷的人果然在这里。

小酒馆的厨房历来都是不太干净的,这一家也不例外,可是当阿半才踏进这厨房的时候,地上那层厚厚的油垢和空气中蔓延的油腻之气却没有让她皱一下眉头。她只是很平静地很平静地走向厨房的灶台。

灶很脏,灶上还煮了一锅水,水已经沸腾了,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不知道是油水还是刷锅水撒了一地,油腻的脏碗堆了一地。可是偏偏在这一堆脏东西里却睡着一个人,他被那黑色的大斗篷裹着,歪歪斜斜地靠在灶台角,黑色的斗篷上沾满了灰。

阿半轻轻地走过去,在这个人面前蹲下来,她看着这个人眼睛里充满了难言的柔情。

“我以为我又失去你了……”阿半并不在乎这满地的污秽,她的赤脚,她那雪白的罗衫在这污秽里显得更加地纯洁。

可是那一个黑袍人却动也没有动,仿佛眼前就没有阿半这个人。

“我忽然不想找水琉璃了。”阿半叹了一口气轻轻说道,“我早该想到这一路万分艰险,我不知道我们还要遇见一些什么。我不想再失去你了。我们找一条街,找一间房子,去吃这城市里最好吃的东西,过完剩下的这些日子吧……”

黑袍人还是没有动,仿佛没有听见阿半说什么。

阿半微笑着倾斜了身子,抬起手来,探向那斗篷遮主动阴影里,她要揭开这斗篷,她要看看这斗篷下她心里最挂念的容颜。难道在她面前的人就真的是消失在沙漠里的夜瞳?

当阿半真的掀在那斗篷的时候,却愣住了。斗篷下的人戴着一张银色的面具,面具严严实实地遮住了这个人的容颜。斗篷下的人被阿半突然掀开斗篷的举动也吓了一跳,虽然看不见他的样子以及眼神,可可以感觉得到他有一些恼怒。

阿半把冰糖葫芦递到了这个人的面前,这一个深情的动作却在别人看来那是一个多么愚蠢的动作,戴面具的人忽然手一挥,那冰糖葫芦就掉在地上,沾满了油垢。

阿半的眼睛里忽然浮现了一丝疼痛,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想不到的异变却发生了,那些本来很安静的一切突然就变了。

地上那些沾满油污的碗和筷突然就飞了起来,打向了二人,在锅了煮沸了的水忽然也好象有了生命一样向两个人莫名其妙地泼了过来。戴面具的人突然一抖那斗篷,那巨大的斗篷就把他们两个人盖了起来,顺势向外一滚,居然就躲开了那一锅沸水。

厨房里发出惊天动地的响声,却没有一个人冲进来看,似乎这酒馆里的人早就走光了。

阿半却被这黑色的大斗篷裹住,一时也动弹不得。

可是这个时候有人冲进来了,不是龙皇是谁。

龙皇忽然连同那黑色的斗篷一把就将阿半扛在身上,朝那戴面具的人吼了一声“走!”就朝屋外奔去。这几个动作完成得十分迅速。

阿半还没有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已经被龙皇扛在了肩膀上,在斗篷从她头上滑落的那一瞬间,她忽然看见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景象,这一间酒馆里的一切竟然已经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藤茎,藤茎上正开出大朵大朵妖异的如同血一般殷红的花——血罂。

酒馆里的人并没有逃,一个也没有逃,他们全部都死了,尸体上正缠满了血罂的藤茎,骨肉间开出了硕大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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