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我……我…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钱，放过我……”季雅哆哆嗦嗦的掏着包包。
“废话太多了……”似乎可以长出冰渣子的声音，透着不耐烦。
“……打…打女人…算什么男人……”季雅精致的妆容非常的狰狞，似乎是死不能寐的女鬼。
鹿晗低着头，长长的刘海没过了他的眼睛。他不耐烦的抬头，语气里的是毫不掩饰的讽刺。
“我不打女人，你。确定。”
只要是有心人一定就能听出来话语中的讽刺，可……季雅……
“对啊……你不能打我……”
“大婶儿，你，真的是女人？”鹿晗刘海下的眼睛透着嗜血的光，淡淡的语气里是讽刺，狼性……
“你……你什么意思！”季雅这才反应过来，大声吼叫。
“呐。”鹿晗此刻像是化为了死神，大长腿一伸，将季雅踢到墙边，“什么意思！你说呢。”
“你……这么对我……叶浩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季雅快被逼疯了，她没有形象的狼狈的坐在墙角边吼。
“你觉得，你还有机会说吗。”鹿晗厌恶的勾起嘴角，腿一抬，踩在她的脖子上，慢慢靠近，嗜血恐怖的眼光无情的看着她。
“你……杀人是犯法的！”季雅眼睛慢慢睁大，瞳孔越来越小。
“没人知道算犯什么法呢。”
听起来可能很荒谬，但是恐惧到极点的季雅是当真了，她不断求饶。
“啪！”一耳光。
紧接着，鹿晗冷酷无情的声音响起。
“这掌，是替诺诺还的。”
“啪！”二耳光。
“这掌，是替你浪费的我的时间还的。”
“啪！”三耳光。
“这掌，是替那三个人还的。”
“啪！”四耳光。
“这掌，是替糟蹋的空气还的。”
…………
直到季雅被扇成了‘猪头’，鹿晗才罢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餐巾纸来擦了擦手，然后扔到了她的脸上，嫌弃的走开。
季雅的大波浪头已经全乱了，妆也全花了，脸也肿了……
鹿晗将大门关上，带着程言诺走到客厅的沙发上。
双手抚摸着程言诺白嫩的脸庞，看着右脸上依旧还是清晰的手掌印，叹了一口气。
“鹿……”看着鹿晗的表情，程言诺拉了拉他的衣角，眼神有些心疼。
“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呢……”鹿晗想扳起来的脸也凶不起来了，他拉过她入怀，摸着她的发丝。
他真的很怕，这两次的意外，要是他来晚一步的话…………
他真的很怕失去她，
可是她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吗……
鹿晗眼神中的嗜血渐渐消散，有的只是无奈和心疼，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他就能好好的保护她了。
“鹿，疼吗……”少女软糯糯的声音响起。
鹿晗低下头，看着她将手放在他的脖子上，眼睛里是满满的是心疼。
可能连鹿晗都没有注意到，在对付那几个黑衣人的时候，他的脖子右侧被黑衣人手上的戒指划出了一道伤疤，虽然不深，但是流血了。
这个伤疤怎么可能被她遗忘。
“不疼。”鹿晗笑着摇了摇头。
“那就不要叹气了好不好……”她心疼。
鹿晗愣住了，他回过神后，看着她都把‘我心疼了’这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了，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点头表示他答应。
“诺诺，答应我一件事好吗？”他开口。
“嗯，什么事。”她应道。
“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他再次轻轻地吻在了她的唇上，只是轻轻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