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州耿国公府内只见一位面色苍白的中年人紧闭着双眼静静地躺在床上一旁的老者摇了摇头起身道:“少公子,将军他······”。
雨声渐息黑衣人围走在四周似乎等待一个时机冲上前,“咻”的一声只见一支弩箭破空而来,“小心”房俊猛然撞开了冯智戴同时掷出了手中的剑,一阵剧痛从肩头传来鲜红的血液顺着手臂流了下来不远处的草丛中也传来一声惨叫。冯智戴急忙上前搀扶住:“遗爱,你怎么样,”眉宇间不禁带着深深的焦急之色。“我没事”房俊轻轻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个淡淡地微笑。“杀,杀······”黑衣人看到他们中有人中箭,都从四周大喊着冲杀过来。
冯智戴紧握着手中长剑,眸中露出丝丝血色,直直的望着四周。“铮~”的一声,耳边突然响起清脆的拔剑声,只见一名身着白衣带着面纱的少女,飘然出现在二人身旁,冷冷的说道:“你们先走”。这时一旁的房俊似乎不小心触碰到了伤口,猛然倒吸了一口冷气,白衣少女不由急忙望了过来,清冷的眼眸中似乎出现了一丝波动。
房俊轻皱眉头望着白衣少女,缓缓说道:“不行,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冯智戴看了看他虽然带着一丝忧虑,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望着房俊略显倔强的面庞,白衣少女不知为何突感心头一暖,嘴角也由轻轻扬起,但对于这一切的发生,似乎连她自己都为发觉·····
雨水在低洼处汇聚明晃晃的映照着夜空中那轮皎洁的明光,一处山洞中忽明忽暗只见篝火前搭着几件潮湿的衣服,冯智戴拿起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放在火上烧了烧不由的轻声说道:“遗爱,可能有点痛,你忍着点。”房俊看着明晃晃的匕首不由的感到一阵寒意:“能不能打支麻药”?只见冯智戴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显然不知道他又在说些什么。“好吧,算我没说,那可不可以给我转移一下注意力”,不知房俊从何处找来的一根树枝放在嘴里狠狠地咬着点了点头:“你来吧”。
“啊~~”惨叫声从山洞传来惊起了黑夜中在林中休憩地群鸟,一双十指细长白皙的小手拿着一条白色锦帕轻轻地沾拭房俊额头上密密的细汗。这时房俊突然握住冯智戴的手拿过锦帕轻轻说道:“还我自己来吧”,冯智戴不由脸色微红,蓦然松开手中的巾帕,急忙说道:“那好,夜深天寒李姑娘还在外面我去找她”。
一阵微风吹来冯智戴不由的感到一丝凉意:“李姑娘,李姑娘,你在······”,借着月光张望起四周,蓦然间身后响起了一声几位好听的女声,问道:”冯公子你怎么出来了?“只见冯智戴猛然转过身笑着说道:”李姑娘,房俊身上地伤已经处理好了,外面天寒还是进去休息吧!“李婉玗不由地轻轻点了点头随着冯智戴走进山洞,径直地来到房俊身旁拿出一粒药丸,缓缓说道:”这对你的伤有好处“······
阳光从洞外洒了进来房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望了望四周不由的起身慢慢走了出去,刚刚走到洞口明晃晃的剑影突然映照过来不禁用一只手遮住眼睛,“遗爱,你怎么出来了”?只见冯智戴突然收起手中的剑走了过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房俊不由的转过身去只见李婉玗不知在何处找来的大叶子上面放着一些野果似乎还带着新鲜的露珠:”这些野果已经清洗干净了你们吃吧“。
冯智戴不由的上前道了声谢,只见房俊一边咬着野果,一边注视着正在打坐的李婉玗,不由的寻思道:她似乎比以前更有人情味了。
官道上只见一位俊美的少年和一名白衣女子跟在一辆破旧的马车后面,”天锡,在此谢过李姑娘昨日救命之恩“,只见冯智戴抱拳说道,李婉玗不由的轻轻地点了点头:”冯公子,不必客气“,”恕在下冒昧,李姑娘怎么会到岭南来“?”奉师门之命,前来调查一宗失踪案“,”失踪“?”一个月前,剑斋中几位弟子在岭南突然失踪,同时向师门发出了求救信号“。
”有这样的事“?冯智戴若有所思地望着官道旁,一阵急促地马蹄声突然前方传来。二人不由地驻马停在马车前,暗想:难道又有伏兵?不多时便见到一队身穿甲胄地兵士赶来,大声问道:”前方可是冯二公子的车马?“冯智戴看见兵士前的中年人不由地神色一松放下了紧握的宝剑驱马上前:”高大哥,你怎么来了,“高辉不由的露出一丝喜色:”将军放心不下你,便让我前来迎接。“
“父亲,他最近如何”?“将军,他,他·····”见高辉突然变的吞吞吐吐冯智戴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父亲,他是不是出事了”?高辉不禁点了点头。
耿国公府外突然出现了一位俊美的少年翻身下马后径直向府内走去,守在一旁的年轻兵士似乎想要上前去阻拦,只见一旁年纪稍大的军士突然拉住他:“你要干什么这可是二公子,快将马匹牵到后院去”,年轻的兵士似乎愣了愣不由的轻声嘟囔道:“二公子,不是在长安吗”。
穿过游廊来到一处房门前,“天锡”身后传来了一声试探性的叫声,冯智戴不由转过身只见冯智戣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药突然惊喜道:”天锡,真的是你。“
只见冯智戴眸中出现了一丝惊讶,更多的却是欣喜,雾气升腾氤氲着整个眼眶,视线逐渐模糊不轻,轻声叫道:“大哥。”冯智戣眼眶不由红润起来,不由伸手轻刮了刮他的秀挺的鼻梁,缓声说道:“好了,都多大的人了,还想小时候那样,哭鼻子。”
“外面是天锡吗?”听见屋内传来了一阵低沉的咳嗽声,冯智戣急忙上前拉着他走进房间,此时的冯盎似乎消瘦了不少神情间多了几分憔悴冯智戴急忙上前:”爹“······
长安城大安宫内只见李媛望着荷花池不禁有些出神,这时只见一旁的近侍急匆匆地跑来:“公主,公主,窦将军又进宫了”,“哼,这个窦奉节居然又来了,就说我生病了不见”,转身向着寝殿内走去。
高州城外一辆破旧地马车随着人群慢慢地向着城内走去,没过多久只见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房俊掀开帘布走了下来,”冯公子,已经到了“只见高辉不由地细细打量他一眼,随后便听见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只见一位面色和善地中年人突然停在二人面前:”高辉,大哥不是让你去接天锡侄儿,怎么只有你一人回来“?
”二将军,二公子他已经提前回府了“,冯暄不由地望了房俊一眼随后便急切地向着府内走去,”房公子,我们也进去吧“,房俊点了点头。
”天锡,侄儿“,只见冯暄急切地走进了房间,冯智戴眼睛红红的似乎有些微肿不禁起身:”二叔“,冯喧不由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回来就好,大哥的事情之所以没告诉你也是怕你担心“,冯智戴点了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冯暄不禁接着问道:“大嫂呢,怎么不见她最近可是一直都在念叨你啊”!“母亲说今日天锡回来了,要亲自准备饭菜”冯智戣不由的在一旁笑着说道。
”大嫂下厨,我可是很久都没吃到了“,冯盎看着众人不禁露出一丝淡淡地微笑,······
时间匆匆而过,房俊站在窗前望着夜空中的一轮明月不知在想些什么,”咚咚“一阵敲门声不由的打断了他的思绪,打开房门后只见冯智戴端着一碗汤药站在门外,“你的药有助于伤口愈合”,房俊不禁露出一丝淡淡地微笑:”冯伯父,现在怎样了“?
“好苦啊”看见房俊喝完汤药后邹着眉头不由的轻声说道:”我爹似乎不是受伤而是中毒“,房俊猛然一惊道:”你是说有人给伯父下毒“?这时听见窗外似乎传出了一丝声响,房俊刚要起身冯智戴摇了摇头大声说道:”父亲年轻时候的隐疾太多了,也只能用汤药慢慢调理了“,”那可要给伯父找一名好的大夫了“·······,见黑影似乎已经离开房俊不由起身望了望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