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恩寺内只见房俊走上前:“主持要是愿意相信我的话,这件事我定然会给你们一个公道”,只见一旁地老和尚走上前:“是啊,主持如今我们也没有什么更好吧办法了,何不相信房施主一次”,就见慧明禅师看了看他,慢慢地向外面走去“把灵堂布置一下,我要亲自送妙空最后一程”。
“是,主持”,见慧明禅师离开后,房俊不由对着一旁地老和尚轻轻说道:“知事长老既然主持要送妙空小师傅最后一程,那你就先去布置吧,这里的事情就交给我办”,老和尚施了个礼说道:“好,麻烦房施主了”,就见众人走了出去。房俊不由有些愣神:想到今日同冯智戴漫步在后院,突然听见前面传来了呼救的声音,二人便匆忙赶去只见一黑衣人持剑刺向了高向玄理,房俊一声怒喝下稍稍刺偏了一些,二人急忙上前救起倒在地上的高向玄理。这时便见寺院中的人纷纷赶来了过来,只见黑衣人虚晃了一招迅速逃离开了,高向玄理却因此昏迷不醒而小沙弥也断送了年轻的生命。
“本来是想要查驿馆那件事,没想到居然遇见了这种事情,但是这个案件会不会和驿馆那件事有联系呢”,房俊不禁自言自语说道,“遗爱,怎么了”?冯智戴不由走上前问道,“奥,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今天估计走不掉了要住在这了,不如先派人回去说一声”,“嗯,好,对了,令武和杜荷他们”······
慈恩寺后院院门前只见柴令武和杜荷带着丝丝怒火对着守门僧说道:“哎,你们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我们的朋友在你们寺庙走丟了,你们不帮着找就算了居然还阻拦我们进去找”,这时只见一名中年和尚走了出来:“怎么了”,守寺僧不禁上前说道:“维那长老,这二人说要找他们走失的朋友,非要进后院”,中年僧人不禁愣了愣神走上前:“二位施主这后院是我们的重地,是不许外人进的”,柴令武不禁大叫道:“什么重地上次来的时候,我还进去过呢,现在居然成了重地”,中年僧人一时词穷对着一旁的守寺僧说道:“你,你们把他们给我轰出去”······
“且慢动手,且慢动手”,只听后院内传来声响,房俊和冯智戴小跑着赶了过来,“房施主”,只见中年僧人施了个礼,“找了半天原来你和天锡在里面啊”!柴令武和杜荷见寺院中的僧人对二人甚是恭敬不禁松了口气,“维那长老,这二位是我的朋友,我有一些话想要对他们说”,房俊对着一旁的中年和尚说了一声便走了出来:“令武,杜荷这里出了一点事情走不开,麻烦你们去给母亲说一声,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还有天锡的府中”,见房俊一脸凝重柴令武二人不由轻轻点了点头:“好,但是遗爱究竟出了什么事啊”?“现在也说不清楚,事后在与你们细说”······
房俊见柴令武和杜荷二人已经离开便对了一旁的中年和尚说道:“维那长老我就先回去了”,二人慢慢的走回到后院就见小沙弥妙空小师傅的灵堂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突然一个和尚迎面撞在了房俊的身上行色匆匆地跑进了灵堂,“妙缘你怎么回事,怎么现在才回来”?“知事长老,小师弟妙空他…”,就见那叫妙缘的和尚悲伤的痛哭起来。
“你和妙空一直生活在一起,现在去见见他的最后一面吧”,只见老和尚一脸悲戚的说道,“妙空师弟,妙空师弟究竟是什么人把你杀害了”,就见那叫妙缘的和尚趴在妙空身边痛苦起来双手还止不住的发抖。房俊不禁露出一丝惊异之色,众人纷纷上前将妙缘和尚拉了起来但是还不住的落泪,“看来这个叫妙缘的和尚和妙空的关系很好啊”一旁的冯智戴不由带着一丝伤感说道。
时间匆匆而过,房俊走进了一间禅房轻声问道:“天锡怎么样,他有醒过吗”?冯智戴摇了摇头:“对了,遗爱你说要帮他们,你准备怎么做”?房俊不禁露出一丝尴尬:“我还没想好,说真的那些人什么证据都没留下,真是无从下手”,冯智戴不禁轻掩嘴巴:“那你也敢随意答应他们”,“我也是一时气愤,实在是想像不到究竟是什么人连孩子都不放过,不过这个人的身份你打听清楚没”?
冯智戴不禁有些无奈的望着他说道:“嗯,我已经问过寺里的人了,他是隋朝从倭国来的归化人,自称是东汉曹操的后裔,后因中原战乱没办法回国便在慈恩寺住下了,没想到这一住就是十几年”,房俊猛然一惊道:“他也是倭国人”!冯智戴有些疑惑的望着他:“那又如何”?“你说他会不会和苏我川流有关,你想苏我川流他一个倭国人在长安能认识什么人,语言不通,但是如果是来找他的话那就能解释清楚苏我川流为什么会来慈恩寺了,天锡你先在这看着他,我就问问这里的知事看看是谁在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只见房俊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知事长老”,正在指挥沙弥布置灵堂的老和尚突然转过来:“房施主”,房俊急切的说道:“我现在需要找负责高向玄理起居的和尚来问一问他在这里的一些事情,也好从中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不知是谁负责他的起居啊”?老和尚不禁愣了愣:“奥,那房施主你稍等片刻”,就见老和尚走到了正在低头干活的妙缘身边:“妙缘,先把你手上的事情放一放,过来有些事情要问你”,“问我”?就见抬起头的妙缘双眼还是红红的,用衣袖赶紧拭干脸上的泪水跟着老和尚走了过来。
“这位是房公子,他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要有所隐瞒,知道吗”,老和尚对着妙缘轻声说道,妙缘轻轻点了点头:“是,知事长老”,房俊不禁轻皱着眉头:“你叫妙缘,是妙空的师兄”,“是“,“那高向玄理的起居都是你一人负责的了”?“是,以前都是我一个人,后来妙空师弟来了,就是我们两人负责”,“那高向玄理在遇害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或者见过什么特别的人”?
只见妙空突然迟疑了一番:“没,没有”,房俊不禁直直的望着他:“真的没有,难道高向玄理最近没见过一个叫苏我川流的倭国人吗”?妙空突然猛然一惊抬起头来:“倭,倭国人,前几天好像确实有一个倭国人来过,他们还在房间里大吼大叫,当时我正在外面打扫”,“那你可曾听见他们在吼叫什么吗”?“我不知道,一句也听不懂”·······
房俊看着妙缘离开的背影不由寻思道:这个妙缘好生奇怪。一旁的老和尚不禁轻声自语道:“这个妙缘就经常找不到人,没想到妙空出了事哭的竟是如此伤心”,房俊猛然一惊问道:“那知事长老,这位妙缘师傅胆子是不是很小啊”?“不会啊,他是寺院中出了名的胆子大,寺院有时候会时修缮旧房子时各种危险的活,还有捉到的蛇虫鼠蚁也都是让他带到郊外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