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瑾厉声质问“你回北周去干什么?回去找你的好皇兄?”
夜笙冷笑“是,我是要找皇兄,与你何干?至少我不会被欺!”
亓官瑾只觉得呼吸一滞“你确定要拖着这幅残身子去找他?去说你的第一次是我?不是处子之身嫁给他?”
“是!”夜笙被他的话死死地在心口上插了一刀“那……那有如何?”
“你告诉你的皇兄你夜夜都在朕的身下承欢?每夜都是!”
夜笙不想和他废话,把他引来这里,只是想要激怒他,然后达到她的目的。她转身就走,不想和他废话一下。
亓官瑾一拽,力度过大,直接把她的半条袖子拉下来,亓官瑾一惊。
他只是半个月没进后宫,夜笙的手臂便全是伤痕,有新的有旧的,有的伤口还在溢血,伤一直延生到衣袖上端。
亓官瑾一愣,不由得软下声音“怎么了?”
夜笙眼底划过一丝冰冷,甩开他的手“管你什么事?”
亓官瑾立刻伸手拉住她,夜笙不由得痛呼了一声,亓官瑾把她的双手抓住,脱下她的衣服,深深浅浅地全是伤痕,除了她的颈部和脸上没有伤,其他地方都是伤痕累累。
亓官瑾颤抖地抚着她的伤痕“是谁?究竟是谁把你弄成这样?朕要他死!朕要他死!”
夜笙冷笑不说话,亓官瑾为她穿好衣服,将她轻放在床上,走出了里间。
夜笙看着亓官瑾走出去,呼了口气。
接下来,慧芷怜月看你们的了。
怜月和慧芷见亓官瑾阴暗着脸早出来,明白公主已经达到目的。
亓官瑾把外头侯着的戴荃叫了进来“把林琛传来!”
外头诶了一句再没声响。
亓官瑾视线固定在里间床上的影子“你们主子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怜月慧芷连忙跪地“皇上,请恕奴婢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还是……你们根本不知道你家主子为什么受伤”最后一句亓官瑾几乎是喊出声的。
他的夜夜,半个月没见,就受了如此重的伤。而且自己还不曾注意,还羞辱她,该死,他到底在做什么?
怜月低头“皇上,奴婢也很想告诉您,可是……”怜月抬起头眼里满含泪水“皇上,是主子不让我说的,主子在北周从未吃过这样的苦,从未被别人踩在脚下,从未没受过欺负”
“主子来了南汉以后受了多少苦皇上你知道么?”
“主子她哭过很多次,皇上知道么?”
“主子也害怕,奴婢也害怕”
“主子每天在南汉后宫的日子简直就是度日如年,皇上你何曾知道?”
怜月一口气说了一大串,泪水不由自主地留下。为夜笙,也为北周那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