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柳叔问她是否同意跟他儿子交往,何宝贵笑了。
“您是我干爹,他自然是我干弟弟了。当然愿意交往了。”,何宝贵只能如此回答。
“你这孩子!明知道我问的是同不同意跟他处对象。”,柳叔不满地说:“愿不愿意我都不会怪你,你要说真心话。”。
“这不是我一个人愿不愿意的事情,您也看到了,您儿子并不热心,是你在张罗而已。我比他大了4岁,他不愿意正常的。”。何宝贵很想说您就不该起这念头,但是还是没有说。毕竟柳叔没有恶意。只是喜欢她太过了而已。
“那小子本来就有些闷的,他不像我爱说话的。他的主我还是作的了的。你只说你的意思就行。”
柳叔见何宝贵还是不说话,就又说道:“我这一辈子见过多少事情了,女孩大一点男孩还享福,女大三抱金砖么。”
何宝贵想了想,决定把话说肯定一点,“柳叔,我觉得这件事情不合适,就算她不嫌我大,我也嫌他小。”
看见柳叔一脸的失落,何宝贵赶紧笑着脸唱道:“鸦鹊子架几架呀,老哇哇几哇呀。。。。”,后面的词是:别人的女婿多么大呀,我的女婿一低咔呀啊。--这是江汉平原人人耳熟能详的天沔花鼓戏《小女婿》里面的台词。虽然他们的年龄差距不想这出戏里的男女那么大,因为那是讲一个童养媳何小女婿的事情,但是还是比较相似的,可以让柳叔理解她的心情。
不过何宝贵并没有把后面的两句唱出来,柳叔当然知道后面的词了。
然后柳叔就笑了,一下就理解了何宝贵。
忘年交也是知音的一种,好处就是可以很容易就相互理解。柳叔跟何宝贵就是如此。
“好吧好吧!算我多此一举。不过我可提醒你,早点找个好人家是头等大事,别把自己给耽误了。”,柳叔本就是开朗的人,说放下就放下了,并且真心为何宝贵着想。
“多谢您的提醒!我会的。”,何宝贵也真心地说道。
“有了自己的家,你的人生才叫做开始了。前面这些都不算的。”,柳叔又苦口婆心地面授机宜,是人生大实话的机密。
按理,何宝贵应该做东请他们吃饭的,但是,何宝贵手中的钱都不是自己的,她怕姐夫知道了不高兴,所以就没有说这个话。
而柳家父子也只是在这里卖了两天就走了。
“我们还会见面的。”,柳叔临走还是这样说道。
何宝贵回给柳叔一个会心的笑容。
何宝贵的生活依然是早出晚归地帮姐姐家做生意。
蔡跃进是在完成割早插晚后来跟何宝贵一起做生意的,跟中间送货的时候一样,生意上大部分何宝贵一人几乎全包了,蔡跃进不需要操心生意的事情,他大多数时候买菜做饭帮着出摊收摊,有时也到处去逛逛,搜集商业信息。
对于何宝贵的工作,蔡跃进是十分满意的。
要是小姨子能多帮他们做几年生意就再好不过了。
蔡跃进甚至表态,何宝贵今后出嫁的费用,由他们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