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宝贵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紧张而有序,只要对顾客服务态度好一点,生意一般都能做成。
在生意上她也摸索出了自己的一套服务程序。
本来做生意考的是语言沟通能力,老话说,生意不成,说之不到。话说的好狗肉都可以敬神。看见语言的重要性。
而语言从来就是何宝贵的强项。
所以,当蔡跃进偶尔留下来跟她一起做生意的时候,发现他自己反而成了多余的。何宝贵把每一笔生意都做得堪称完美,让他完全没有必要插嘴,只是在出摊、收摊或者人一下来得比较多的时候,蔡跃进才需要帮一下忙。
蔡跃进对自己的致富计划更有信心了,因为有了何宝贵在帮他做生意。
蔡跃进在的时候,有时就买条鱼来改善伙食。何宝贵自己从来不买认为贵的菜,更别说鱼肉了。
尽管如此,何宝贵还是觉得这是她最自在的生活。虽然在表姨妈家里也不错,但是比起这样只是她自己一个人的日子还是有一些局促的。
有时何宝贵会想,自己也许应该找一个人结婚成家了,因为跟她同年出生的那些女孩,除了田欣,都已经是做妈妈的人了。
可是,她的缘分还没有出现。她在做生意的这地方是一个外地人,而老家已经没有联系了。
这样的日子也很愉快,因此她并没有特意地注意身边有没有合适的男孩。每天早出晚归做着生意。
街上这几天来了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乡,姓柳,何宝贵就叫他柳叔。柳叔卖渔网,他是行商,在一个地方买几天就会换到别处去卖。
做生意的闲暇,柳叔就跟何宝贵攀谈,知道柳叔家离何家塘不过三十里路,家里的孩子们都成家了,只有一个最小的儿子跟何宝贵差不多大,还没有订婚
说着说着,柳叔就想认干女儿,“要不我就只当多生了一个女儿的吧,欢迎你到我家去玩。”,柳叔这样说道。
何宝贵一下就明白了柳叔接近自己原来是在为他的小儿子物色对象,只是柳叔不说,她也不说破而已。
她连自己家都不回了,怎么可能去他家玩呢,可是她嘴上还是应道:“回去看您和伯母的。”。
柳叔就为何宝贵打算起来了。
“你也二十多的人了,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不能老帮别人的忙。”柳叔说。
“嗯哪,不过我是帮我姐姐的忙,没有关系的。”何宝贵应道。
“姐夫跟哥哥是不同的,你自己和你姐姐的也是不同的。如果你自己做生意,就会更自由一些。自己的生意,想怎么卖就怎么卖,不像现在,卖便宜了怕你姐夫不高兴。”,柳叔苦口婆心地解释道。
何宝贵没有在说什么。
也许柳叔说的是对的,她是应该为自己打算了。真的说I起来,姐姐的也不等于是她的。
可是,她觉得现在的生活不错,她不需要操很多心,也没有很劳累就能过的安逸。
因此,柳叔的话和宝贵并没有真的听进去。
何宝贵倒是从柳叔这里了解到了做渔网生意的所有窍门,包括最重要的进货渠道。
柳叔跟何贤木一样,很早就擅长做生意,在政策不容许做生意的年代才没有做,现在,他几乎跑遍了周围4、5个省做生意。他家的生意也有固定的地方,由他小儿子在打理,只是他自己在做行商卖渔网。